第二十二章強取豪奪的韓三少



天知道,她的身體昨天被某人使用過度,今天不舒服的要命,尤其是女人難以啟齒的那裏。

在夏生歡晃神的當口,也就十幾秒的功夫,韓罄已經把自己弄得更剛出生的嬰兒差不多。

他眯著眼睛,神色迷茫錯亂,口中呼呼喘著粗氣,動作飛快,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她隻見他脫下下身最後一塊遮羞布,張開雙臂,渾身通紅的朝床上的她撲過來。

夏生歡色女一枚,可是如今連他介於男孩與男人之間,緊致充滿力量感的誘惑身體都來不及欣賞上一眼。

身體朝左側床沿一滾,她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卻隻堪堪挪動了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

藥效可能發作了,身體越來越熱,渾身無力,整個人躁動不安。

好想……好想……去衝個涼,或者,縮進冰箱涼快涼快……

不對……不對,小腹怎麽像是被塞進去一團岩漿,滾燙要命,那裏也開始不對勁了……該死的!

韓罄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身下一撈,除了觸感柔滑的床單什麽也沒有,剛才的冰冷事物不翼而飛。

難受……好難受……

憑著野獸的直覺,快速準確地朝夏生歡所在的地方撲過去。

果然……胸口的皮膚觸到一大片柔軟的冰涼。

“韓罄,你醒醒……”

“看清楚我是誰?清醒點……”

“我是那個你向來不順眼的男人婆,碰了我你要倒黴的……”

韓罄覺得這一片冰涼好像在掙紮,勁兒還挺大,磨磨唧唧沒休沒止似的。

“閉嘴。”

真是聒噪死了,他皺了皺眉頭,低聲喝道。

狠用力狠地力將懷中的人牢牢地禁錮住,雙腿圈住她亂動亂蹬的雙腿,身體蹭了又蹭,最後他忍不住把臉頰也靠上去。

可是心裏覺得還是不夠,隔著不一層布,不過癮,身體還是熱得要命。

唇上一涼,夏生歡驚覺韓罄竟然一隻手掐著她的臉蛋,他火熱的唇覆蓋上她的,大力吮吸,竟然試圖從她禁閉的牙齒中闖進去。

“韓罄,你冷靜點,別發瘋…”

隨著她不停地推拒,韓罄好像越來越不安,壓著她的光溜溜身體動來動去。仿佛要發狂似的。不過,這還不算最差的。

“撕啦——”

韓罄兩隻手抓住她的領口,隨意一撕,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變成兩條碎步條,隨手扔在她身體兩邊。

她驚訝之餘,根本來不及顧及嘴唇上被不耐煩的他一口啃破皮的火辣辣疼痛。在韓罄大手要碰到她身上的胸衣的時候……

“拍——”

“拍——”

她毫不客氣地抬起手左右開弓印了韓罄兩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可是,打在他臉上卻有不痛不癢的感覺。

可能是韓罄日常生活中勤於運動的關係,她總覺得她的手都麻了,對方的臉皮上居然連個指頭印記都沒有。

她用力咬了咬舌頭,盡力抵擋骨頭中麻麻癢癢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咬的感覺。很鬱悶的發覺,她全身變得比剛才還要軟,脊椎仿佛已經被化成一灘春水。

心裏忍不住,心裏再次把兩個損友狂罵一通。今天這劫躲過還好,要是真如了她們兩人所願。不好好整治整治她倆出氣,她夏生歡三個字就倒著寫。

韓罄倒是被打的一愣,腦子先是一怒,後來,心裏便升起一股熟悉到奇怪的感覺。這感覺雖然奇怪,但是並不壞。

因為,對於一個從小嬌生慣養到連親爹都沒有教訓過幾次的他來說,被人煽巴掌,僅有在趙家那一次。

那一次感覺也像今天這樣,有一種讓他心跳加速的感覺,他甚至有些懷疑他自己有受虐狂的傾向。

心有靈犀似的,韓罄低下頭,兩人目光相對,他帶著探究和欣喜,而她滿眼春色憤怒。再往下看,女人形狀優美的鎖骨,以及下麵一片誘人的白色,豎直魅惑的深溝。

最關鍵的是,她大紅色蕾絲胸衣托起的兩團豐盈,甫一跳入他的眼睛

,簡直性感得難以抵擋。

雖然他隻有十七歲,但是他早就不是什麽連碰女人手都會臉紅的毛頭小子。

他十四歲的時候,就被瞌睡男那一群損友帶著去本市知名的一夜情酒吧,找了個幹淨的女人開了葷。這麽些年,玩的很凶很亂,根本不知道節製是何物,身下躺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差不了多少。

“臭小子看你大爺看!放開我——”

夏生歡見韓罄隻是盯著她胸部猛瞧,簡直沒有一點非禮勿視的自覺,更沒有半分要起身放開她道歉的苗頭,表情無恥下流到極致。

她臉色潮紅,身體上的皮膚是吹彈可破的粉嫩色,每眨一下眼睛,被動情的水霧包裹著的黑色眼珠子就微微一眯,瞪他一下下。

“大爺?嘿嘿……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什麽?誰是誰的大爺?”

韓罄心中一動,低下頭再次吻上她微微張開,正在細細喘息的嘴巴,笑的下流。

可是這次不一樣,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對於那些別人送到他床上的女人,即使身體再幹淨,也隻是利益漩渦中的玩物一樣。

而這個女人即使渾身吻痕的躺在他身下,他也覺得她冰清玉潔,心裏歡喜的不得了。

“混蛋,你居然敢占老娘便宜……”

“你再不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揍的你哭爹喊娘,你媽都不認識你!”

韓罄抬起眼睛瞟一眼,正被氣的手舞足蹈,嗚哇一通亂叫的女人。

女人身上到處都是被牙齒狠狠啃咬出來的痕跡,他敢肯定昨天她一定不知道和哪個野蠻人胡天胡地一番。

心裏雖然妒火中燒,可是,他不覺得髒。他的唇舌覆蓋在她身上,用他的痕跡掩蓋所有的一切。

既然,他們兩個都被下了藥,那麽,今天晚上春宵一度又如何。她要讓她從今天起成為他的女人,以後是,永遠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在她身上更是賣力的點火。

夏生歡大聲喘息,韓罄所到之處,完全點燃了她身體上的火焰,手腳酸軟,意誌力漸漸薄弱。

活著就應當及時行樂,韓罄雖然沒成年但皮相著實不錯,要不……要不就從……

“啊—啊啊—啊啊啊——”

放在衣服裏的手機,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震動加古老的鈴聲——《杯水情歌》。

夏生歡混亂的大腦一下子清醒,心裏不由得對她剛剛那沒有節操的想法十分羞愧,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當yunv的潛質。

當然,她如今有這樣的想法,這得歸功於龐龍那讓她喜歡得不得了的嗓子,不然說不定,不是她強了他,就是他強了她,享受歸享受。她不是貞潔烈女,他也不見得有多紳士。

總之便宜各占一半吧,誰也不虧。

趁著韓罄沉迷在qingyu中不能自拔的當口,夏生歡忍著被他頂在她大腿腿上的東西,當他起身跪著打算脫下她身上僅有的兩件之中下麵那件衣服的時候——

本來軟軟的眯著眼睛的她,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抬腿咬牙用力把神色呆愣看著她的韓罄踹到地上。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顧不得看來電顯示,直接按下通話鍵,報出所在地址,隻來的及喊出一個“強”字,就被從地上快速爬起來的韓罄,從背後伸出兩條胳膊,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一把奪過手機怒氣衝天地扔到房間的角落裏。

“嗚嗚嗚——”

剛才力氣已經用的差不多用力,夏生歡隻能抬起綿軟的手拍著橫貫在她胸前那隻把她向後拖的胳膊,哼哼唧唧小貓似地抗幾下。這種力度對於一個大男孩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殺傷力。

更何況,韓罄如今也不是什麽純潔懵懂的大男孩,而是一個yuhuofenshen那什麽蟲上腦需要女人發泄一番的雄性生物。

韓罄對著她冷笑,把她再次壓回床上,一隻握住她兩隻細瘦的手腕,壓在她的頭頂。

夏生歡驚叫道:“疼疼疼——”

個身體再次覆蓋她的上麵,韓罄伸手毫不留情地她身上的衣服一扯而淨。

“你想讓誰來救你?嗯?昨天晚上的男人?”

夏生歡睜著濕潤的水眸瞪他,老娘不知道,知道了也關、你、屁、事!

韓罄手扶著她的臉蛋,不怎麽在意的笑了笑,實際上肚子裏早就打翻了一千壇子山西老陳醋。

夏生歡側著臉躲避韓罄的手指,鬱悶地直翻白眼,一點也不想理這個很不像少年的少年。

韓罄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更何況他韓三少什麽時候忍過脾氣,都是別人巴結奉承他好不好,哪用得著忍。

他冷著臉,從地上撿起衣服碎布條,緊緊捆住夏生歡那兩隻細細的手腕。然後,雙臂架起她不斷亂蹬亂動的兩條雪白色的長腿。

勾起嘴角笑容怎一個陰森森了得,他冷冷地說道:“看你那姘頭來不來得及趕過來,從我的手中奪走你。”

夏生歡氣得牙齒咬得咯吱響,卻也無可奈何。肚子裏的藥物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全身上下燙的要命,精神意識愈發不集中起來。

她能撐到現在完全得歸結於曾經變態師父的奇葩栽培,讓她從小大吃各種顏色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一般人吃了這種藥物,無論如何也絕對不可能如她一樣不隻是活蹦亂跳還能把持得住自己不會成為qiangjian犯。

現在,隻能期望那個給她打電話的人,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總之必須大腦靈光,猜測或蒙都好,務必要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一定要趕過來救她。

大腿上的灼熱堅硬,夏生歡下意識地低頭輕輕地瞟一眼,立刻嚇得差點昏過去。

老天爺你說一說這……科學嗎?她……今天是要死在這張床上嗎?這家夥確定不是禽獸而是人類嗎?

韓罄對夏生歡的動作和反應全程觀摩後,便得意咧著嘴角笑了半天,自豪得不得了。

然後,一邊優雅地伏下充滿力量的緊致身軀,一邊語氣慢悠悠地說道:“男人婆,馬上你就知道什麽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察覺到那個東西正頂住她的那裏,疼!夏生歡瞳孔一縮!

天哪!這個不要臉的小屁孩!他要是真敢進去!老娘一定要剁了他!

上帝您老人家能不能不打瞌睡!趕快派個人來救一救我!

或許是她內心的哭天喊地真的被困乏的上帝老頭聽見了,或許是她人品大爆發!也或許是她前世好事做太多福德積得比較多。

其實,什麽原因都好。總之,在這關鍵到不能再關鍵的時刻,三流電影小說裏時常出現的戲劇性的一幕上演了,整個門被人從外麵彭得一聲撞開。

隻不過,好像上帝對她實在是太好了。

門攜帶著呼呼的風聲拍到雪白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大響。之後就呼啦啦闖進來進來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她所認識的,不認識的,足足頂梁柱似的直愣愣地立了滿滿一個屋子。

對於一個思想上黃暴到再也不能黃暴的女流氓,內心百分之百的羞澀小淑女,她腦海裏隻能不斷地重複兩個字:泥煤。

意識到自己還**著身體,她如同所有電視劇裏的女主角一樣,下意識閉著眼睛矯情地尖叫。隻不過,人家可以用手護住重點部位,她的雙手卻是被捆綁得死死的,無法掙脫開。

話說,這怎一個坑字了得!

韓罄這個人不要臉歸不要臉,色歸色,身上擁有所有富家子弟不良的習慣,但是,在女孩子危機時刻倒是還挺有英雄主義犧牲精神的。

伴隨著她刺耳喊叫聲,韓罄倒是沒有丟下她不管,把自己穿帶好再說。反而,他先是用整個光溜溜的後背嚴嚴實實地擋住身後的那些視線,同時,動作迅速地伸手扯過旁邊的被子,把她整個人包成一大條蟲子。

後來,他還不顧落在他自己身上的七八十雙拳腳,把所有的事情都攬上身。總之一句話,就是——藥是他下的,房是他開的,他就是想對她圖謀不軌,目的一是為了一逞男性荷爾蒙的欲望,二是要教訓一番壓一壓她的氣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