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感應



玉竹以為這樣猜謎要猜到天亮,沒有到晚上十點以前國王就宣布結束,國王留玉竹和寒梅扇到王宮留宿,不容他們拒絕。寒梅扇是蠍宇國的王子,男尊帝國的國王定是不敢怠慢他的。玉竹的聰明伶俐深得國王的歡心,所以也不願她離開,再說,從王宮到白府也有段距離,所以他就叫人快馬加鞭告知白理監,今晚他女兒玉竹留宿王宮,明日午時之前安全送到家。

寒梅扇為了確保玉竹的安全,硬是要住在玉竹的隔壁房間,這讓寂王子和天玄雪氣得要死,兩個人一夜沒睡踏實,玉竹和寒梅扇則睡得極好。

第二天玉竹醒來,丫頭伺候她穿衣,為她梳洗。

“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可以告訴我嗎?”玉竹從丫頭接過濕巾擦手。

“奴婢小花。”丫頭趕忙跪下回話,玉竹想,王宮就是王宮,規矩特多,答話也要下跪。有的丫頭從小跪到死,她們的膝蓋一定都成鐵板了。

“小花,伺候我不必多禮節,我會煩的。”玉竹鄒一下眉,心痛的扶小花起來,小花受寵若驚,在王宮,從不會出現主子扶丫頭的。

“小姐,你人真好。”小花也放開了。

“哈哈哈,不要這麽說嘛。”玉竹有些不好意思。

“懶蟲,起床啦。”寒梅扇在門外喊道。

玉竹走過去把門打開,瞪著寒梅扇,“欠扁啊。”

寒梅扇輕笑一下,心想,大清早的,火氣不小。玉竹跟上寒梅扇,在去禦花園的路上遇見寂王子和天玄雪,玉竹讓他們三個走後麵,她和小花走前麵,他們乖乖聽話。

玉竹他們來到禦花園,她看到昨天為自己求情的小王子在練劍,劍法不錯,玉竹向他走過去,王子停下,看著玉竹笑。

“王子劍法好棒。”玉竹笑著讚道。

“哈哈哈,我可是經不起誇獎噢。”王子笑眯眯地說。

玉竹走到器架前,拿起一把劍,“王子,我們切磋。”

“哈哈哈,好。”王子從太監手中接過一把與玉竹一樣的劍。

“王子,冒犯了。”說著玉竹已出劍,王子接過,玉竹把王子當成自己的敵人一樣,劍劍逼人,王子遊刃有餘,在一旁的太監看著著急,因為他覺得玉竹似乎想殺了王子。

天玄雪三人則是坐在一邊喝茶欣賞,玉竹知道自己不是王子的對手,於是出劍柔和了很多,小王子葉感覺出玉竹態度柔和了,於是引導她與他共舞鴛鴦劍。

最先發現他們共舞鴛鴦劍的是天玄雪,他站起來,走過去想分開他們,不料玉竹卻喜歡與小王子共舞。寂王子和寒梅扇也看出來了,寂王子取出身後貼身護衛的劍扔給天玄雪,天玄雪接住,然後向小王子刺去,玉竹用劍擋住。

小王子停下,把劍扔給一旁的太監,賊笑道:“隻是切磋,玄雪兄怎麽認真了?”

玉竹乘天玄雪不注意,狠狠踩了他一腳,然後丟下劍,跑到寒梅扇身後,對他做鬼臉。天玄雪強忍著腳上的痛,心想,下腳真狠,腳趾頭都麻了。

“隻是切磋嗎?”天玄雪氣瞪一眼小王子說,小王子輕笑,他是第一次看到天玄雪這麽在乎一個女子。

“奴才給各位王子請安,大王在食膳房等各位前去用早膳。”一個太監公公跪著說。

“知道了,你先退下。”天玄雪說,太監聽了他的話,便退下了。

“我們去吃飯吧。”玉竹笑著拉起寒梅扇和寂王子的手就走,他們兩個受寵若驚,天玄雪氣得恨不得殺了他們。

“玄雪兄,玉竹可不是一般女孩子噢。”小王子笑著湊在天玄雪耳邊說,然後笑著走開了。

天玄雪跟上他們,他知道玉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樣,她可以讓他失去理智,她可以左右他的心情。寂王子成為他的競爭對手,已經夠讓他頭痛了,現在又蹦出一個寒梅扇,他不能掉以輕心。

吃過早飯,天玄雪帶著玉竹和寒梅扇在王宮裏轉了一會兒,然後叫太監趕馬車送玉竹回家,寒梅扇則是留在王宮。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靈花一把抱住玉竹,眼睛紅腫,玉竹知道,她又哭了,玉竹在心裏想,幸好她不是賈寶玉,靈花不是林黛玉。

“竹兒”白老爺和夫人也趕來了,白夫人抱住玉竹,左右看看,再上下看看。

“大王沒有為難你吧?”白老爺已經知道了一切。

“爹,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被為難了嗎?”玉竹拉著白老爺的手笑嘻嘻地說。

白老爺吩咐下人今晚要做豐盛的一頓飯菜,一家人團聚一下。玉竹被召見入宮,他們的心一直就懸著,靈花回來說玉竹被國王留宿王宮,他們就更急了。

“師父,你怎麽都不去救我?”玉竹生氣地問。

“你不是好好地嘛。”仙醫低頭理著他的藥草。

“你不知道當時有多險,我差點就死掉了。”

“最後呢?”仙醫抬頭看一眼玉竹。

“寒梅扇出現了,所以我就逃過死劫。”

“他是不是被留在王宮了?”仙醫摸了摸胡子。

“你怎麽知道?”玉竹疑惑,她怎麽覺得仙醫好像什麽都事先知道了一樣,就是所謂的先知。

仙醫笑而不答,隻是低頭去理他的藥草,玉竹鬱悶的看著仙醫,她越來越不懂他了,不過也好像從來就沒懂。

靈花回來把玉竹被困王宮的事一說,仙醫知道,除了寒梅扇,沒有人可以讓玉竹脫險。

仙醫就去了玉竹曾說的明星茶樓找寒梅扇,果真見到,仙醫把玉竹被困王宮的事兒告訴了他。

寒梅扇知道,玉竹此去,一定會露出馬腳,所以就趕去救她,沒想到時間剛剛好,晚一步,玉竹就命歸西天了。

“小姐,宮裏來人了。”靈花從外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玉竹看著鏡中的自己發呆。

“又來人幹嗎?”玉竹有些不耐煩。

“好像是王子。”

“王子?”玉竹心跳加速,難道天玄雪追到家裏來了?

“是哪個王子?”玉竹一把抓住靈花緊張地問。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靈花確實不知道,她隻是剛要給白老爺上茶去,路上碰到一個仆人,仆人叫她趕緊叫玉竹前去中堂。

“嗬嗬,是噢,我們走。”玉竹拉著靈花趕往中堂。

玉竹心裏希望是天玄雪,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希望是他,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他那麽小心眼兒,那麽愛吃醋,她怎麽會喜歡他,玉竹心裏也搞不清楚。

玉竹和靈花趕到中堂,寂王子微笑著站起來迎接玉竹,玉竹一見是寂王子,心裏有點失望。

“竹兒,見了王子還不下跪拜安。”白夫人在一邊小聲提醒,玉竹剛要跪拜,被寂王子扶住,溫柔地說:“竹兒就不要行此大禮了。”

白老爺和夫人都聽出了寂王子話裏對玉竹的寵愛,寂王子是國王疼愛王子之一,性情溫和,他的才智僅次天玄雪,很多大臣都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寂王子。

白老爺想,隻要寂王子開口,他一定不會反對,當然也沒有他反對的資格。

“今天你怎麽跑出來了?”玉竹偏著頭看著寂王子問。

“不喜歡我來看你?”寂王子有點失望,他以為她會很高興他來看她。

“當然不是,你是王子嘛,天天都有很多事要做啊。”玉竹看出了寂王子的失落,她雖然喜歡寂王子,可是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她不希望因為自己不明確的態度,最後深深傷害寂王子。

玉竹知道,寂王子是個溫柔而不缺霸氣的王子,是個好王子,不像天玄雪那樣恐怖。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麽自己不喜歡寂王子,而腦海裏總是出現天玄雪邪氣的樣子。

“嗬嗬,王子中最忙的人是玄雪兄,我們隻是候補。”寂王子笑著說,還很同情天玄雪。

“是嗎?你們?”玉竹想到他們為自己打架,出手都是毫不留情,要不是她出手阻止,他有可能被天玄雪殺死,現在寂王子竟然同情天玄雪,難道他不恨他嗎?

“我們怎麽了?”寂王子側頭看著玉竹問。

“噢,沒什麽啦。”玉竹笑道,也許這就是親情吧,就算天玄雪會殺了他,他還是寂王子的兄長,他不會恨他。

“你是玄雪兄第一個上心的女子,也是我的第一個,所以,我不會退讓。”寂王子看著玉竹認真的說,玉竹不好意思趕忙端茶喝。

“竹兒,你不要感到為難,不管你最終選擇誰,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寂王子在玉竹身邊坐下,溫柔地說。

“可是”玉竹不知道怎麽說,她覺得說什麽都是空白,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因為,她要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天玄雪。

“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寂王子微笑著說,他知道,她心裏一定很矛盾,不能讓她難過,他隻要她開心快樂。

“好,我們去哪裏?”玉竹一聽說去玩,她就來勁兒,什麽愛不愛的,滾一邊去,玩為大。

“跟我來就知道了。”寂王子很神秘的樣子,玉竹心更癢了,抓著寂王子就往外走,變成王子跟她走,寂王子就勢握緊玉竹的手,他想這樣握她一輩子,可是他的心卻莫名的痛。

寂王子和玉竹騎一匹千裏馬,來到一個小峽穀裏。寂王子抱玉竹下馬,用綢巾把玉竹的眼睛遮住,牽著她的手向前走,不一會兒,他們麵前出現一個寬三米高不下十米的瀑布,在陽光的照射下,瀑布閃著銀光,瀑布下的深潭,像一個大大的桃心。

寂王子把遮住玉竹雙眼的綢巾緩緩拿掉,玉竹輕揉一下雙眼,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她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這麽漂亮的瀑布。

“喜歡嗎?”寂王子從身後抱住玉竹,溫柔地問。

“太美了,你是怎麽發現這個地方的?”

寂王子拉著玉竹飛向瀑布,瀑布如寂王子一樣溫柔地扶摸玉竹的肌膚,玉竹抬頭讓瀑布落在臉上,感受瀑布的絲絲涼意。玉竹迷醉的樣子,寂王子情不自禁的吻上她。

21世紀中國某縣城一中

“大家好,我叫許秋,許仙的許,秋天的秋。”小美女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今天我站在這裏,競選班長`````````相信我,請支持我,投我一票,謝謝!”許秋微笑著鞠躬後下台。

“還有誰要競選班長一職?”一個中年婦女站在講台上看著下麵64個學生問。

過了兩分鍾,她看沒有人舉手,“那麽現在不記名投票,你們在紙上寫好看中的人名,然後交上來,任何人不準棄權。”

教室裏一下議論聲起,“搞什麽啊,還不準棄權。”一個人小

聲嘀咕道。

同學們把自己寫好的紙條交到講台上,等同學們都交齊了。中年婦女整理一下大小不一的紙條,然後微笑著看著講台下麵的學生,“第一組的前兩位同學上台計票。”

隻見那兩個女生走上講台,A拿起粉筆,站在黑板麵前,等待B念名字。B拿起一張紙條打開,“許秋。” A在許秋名字下畫一橫,下麵的同學都屏住呼吸,認真聽著,競選的人瞪著自己名字下不全的“正”字,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許秋,我看班長非你莫屬。”許秋的同桌碰一下正在低頭看《三國演義》的許秋。

“是嗎?我看未必。”許秋沒有抬頭看黑板。

“哎呀,你怎麽這樣啊,一點也不關心一下。”同桌抱怨。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許秋白一眼同桌,繼續看書。

“哎呀。”許秋的同桌很失望的歎氣,好像是她落選一樣。

許秋聽到同桌的歎息,抬頭看到她失望的表情,然後看看黑板,她以一票之差敗給一個男生。

“好,班長人選已經決出,那就是我們的白俊偉同學。”中年婦女微笑道,同學們鼓掌,隻見一個男生站起來給同學們鞠躬,“謝謝你們的支持。”

許秋覺得這個男生的聲音很好聽,於是轉過頭多看了他幾眼,第二組最後一個,長得很帥,不過有點冷酷,身著也不耐,家境應該不錯。

“好,我們的許秋同學也不錯,那麽就擔任副班長。”中年婦女微笑道。

許秋站起來,給同學鞠躬,“謝謝親親們的支持,我一定全力協助班長的工作,把我們的班級建設成年級第一優秀班。”下麵掌聲不斷,白俊偉不僅多看了幾眼許秋,他眯起邪惑的眼睛,心想,口氣不小。

接下來就是學習委員的選舉,許秋都沒怎麽聽,一心看自己的小說,遇到要投票,同桌投誰她就投誰。

班幹部的選舉終於結束,許秋伸了伸懶腰。中年婦女笑著說:“你們的座次就按你們現在坐的這樣,不再調整,班幹部後移至最後麵一個,有異議嗎?”

“沒有。”下麵齊聲道,許秋小聲地說:“有。”不過被淹沒了,班主任沒聽見。

“許秋,明天雙休,你準備去哪兒?”許秋的同桌跑過來挽住許秋的手。

“都是你啦,好端端的幹媽推薦我競選班長,害我坐到最後麵,喝西北風啊。”許秋嘴上生氣,心裏到是一點不氣。

“我還不是一樣。對了,那白俊偉長得不錯,聽說他家裏超有錢的。”同桌開始八卦了。

“他家有錢是他家的,又不是你的,你高興個啥。”許秋一看她的那花癡相,就知道她想泡白俊偉。

“秋秋,怎麽這麽說呢,我娶了他不就是我的了。”色笑。

“秦飛燕,不要叫我秋秋,這是最後一次警告。”許秋戳一下秦飛燕的腦袋說。

“好啦,許大小姐。”秦飛燕嬉笑道。

“明天陪我去配眼鏡。”想到明天要大放血,許秋心裏就不爽,早知道當班幹要付出如此高額代價,打死她都不會去競選,這罪魁禍首就是秦飛燕,看她一臉興奮樣,許秋就來氣。

“好啊,我知道一家眼鏡店,很好,明天我帶你去。”秦飛燕還是挺為許秋著想的。

“看樣子你跟那店裏的老板挺熟,是不是介紹一個顧客,然後你拿回扣啊?”許秋知道飛燕常幹這事兒。

“哎呀,看你把我想的,我要賺錢也是賺別人的,你是我的好姐妹嘛。”秦飛燕嘟起小嘴。

“恩,這還差不多。”許秋心裏稍稍放心了一些。

第二天,秦飛燕帶著許秋到她說的那家眼鏡店,這眼鏡店是這小縣城裏最好的一家,設備齊全,技術先進,而且鏡架樣式特多,可以滿足不同層次的人需求。

許秋看著一排排各式各色的鏡架,眼睛都花了。這店裏的生意很好,大多都是學生,許秋想,這些人肯定都是昨天被選上當了班委,看到這麽多同病相憐的人,許秋不平的心又得到安慰,至少有這麽多人陪著她一起破財。

“你們兩位請跟我來。”一個服務生走到許秋她們麵前微笑著說。

“我們還沒有看好鏡架。”許秋也笑著說。

“我想你們想要的款式這邊沒有,所以請跟我到那邊去看。”服務員微笑著說,是個20歲左右的美女,身材很棒,許秋看著都嫉妒。

“好啊,走吧。”飛燕拉著許秋跟在那美女身後。

服務員帶她們上了二樓,進了VIP專用室,裏麵的鏡架漂亮新異。許秋一看那價格,嚇得差點暈過去。

“我們還是到外麵看吧。”許秋扯扯飛燕的衣角,這些鏡架的價格相當於她每個月生活費的五倍。

“哎呀,看看也無妨嘛。”飛燕當然知道許秋的心裏。

“兩位美女,上午好。”一個男生的聲音從她們背後傳來,許秋和飛燕轉頭,看到白俊偉帥氣的臉,飛燕眼裏冒桃心。

“班長好。”許秋皮笑肉不笑的說。

“怎麽?難道對沒能當上班長,心裏耿耿於懷?”

“哼,我真希望班長副班長都是你。”不看到他還好,一看到他,她就更氣。

白俊偉一眼就看出許秋是在為即將大破財而心痛,不過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麽能耐,竟然隻是一票之差敗給他。她的演講是不錯,而且人也長得不錯,不過對於文科班來說,男孩子應該受歡迎才是,更何況他是這麽帥氣多金的優秀男生。難道他們班上有一部分女子是同性戀?白俊偉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打了一個寒顫。

“班長也是來配眼鏡?”飛燕不喜歡眼鏡男,所以她在心裏祈禱白俊偉最好不要是眼鏡男,不然真是浪費他那張俊臉。

“嗬嗬,我陪朋友來的。”白俊偉看一眼飛燕說,心想,文藝委員是吧,長得確實不耐,看她那花癡樣,就知道對自己有愛慕之意。

飛燕聽到白俊偉是陪別人來配眼鏡,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她恨不得馬上抱住白俊偉,啵他一下。飛燕的心裏許秋是最明白的,她就是討厭飛燕這樣色色的,一見到帥哥,魂都沒了。

“俊偉,她們是?”一個帥哥拍一下白俊偉的肩,看著她們問。

“我班的,這是副班長許秋,這是文藝委員秦飛燕。他是我哥們唐軒。”白俊偉介紹。

飛燕沒想到白俊偉竟然記得自己的名字,心裏樂嗬的忘記跟唐軒打招呼了。許秋看了看唐軒,和白俊偉一樣帥氣,不過比白俊偉更具親和力。

“你好。”許秋笑著說。

“你好,是來配眼睛嗎?”唐軒笑著問,很溫柔。

“恩,不過這些鏡架似乎不是我能消費的。”許秋有些不舍,無奈,不過她可不想餓肚子。

“沒關係,看上那一款,免費贈給你們。”唐軒笑道,沒有一點瞧不起她們的語氣神色。

“這眼鏡店是你家開的?”飛燕睜大眼睛問,許秋知道,她就是愛錢,希望天下有錢男人都是她的。

“是啊。”唐軒微笑,臉上落處一個淺淺的酒窩,更帥。

“從沒見你送東西給我。”白俊偉佯裝嫉妒生氣。

“我有的你都有,有的你有我還沒有呢。”唐軒不理會白俊偉,而是帶許秋她們去挑選鏡架。

飛燕視力很好,不過唐軒既然說送,那麽她也撿個便宜,許秋拿她沒辦法,最後離開,許秋說有時間請唐軒吃飯,他沒有拒絕。

男尊帝國

“小姐,起床了,都到吃午飯的時間了。”靈花把洗臉盆放到盆架上,把漱口水放桌上,然後準備扶玉竹起床。

玉竹吸吸鼻子,頭有點發暈,好像是感冒了。

“靈花,我好像感冒了,叫師父來幫我看看。”玉竹的聲音也變了,靈花聽了嚇了一跳,趕忙去叫仙醫。

“竹兒沒事吧?”白夫人緊張擔心,仙醫把玉竹的手放進被子裏。

“著涼了,無大礙,我去藥熬,喝了就好。”仙醫說著站起身,靈花跟上。

“怎麽好好的著涼了呢。”白夫人心痛的撫摸玉竹的頭。

“娘,隻是著涼,吃了藥就好了。”玉竹握著白夫人的手,讓她放心。

“好,你先休息。”白夫人輕輕地拍拍玉竹。

玉竹病愈後,就和靈花到外麵瘋玩。因為邊疆的戰事不是很順利,所以天玄雪和寂王子都很忙,也沒有找玉竹,寒梅扇則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過這樣也好,免得看他們為她爭風吃醋,她煩。

“小姐,你看這手巾繡的可好。”靈花把一手巾遞到玉竹麵前,玉竹接過來看看,確實不錯。

“老板,這個多少錢?”玉竹晃晃手中的手巾。

“一兩。”老板笑著說。

“你要嗎?”玉竹問靈花,靈花搖頭,玉竹把手巾遞給老板,拉著靈花轉身就走。

“讓開,讓開。”一個鐵盔戰士騎馬開路,後麵跟著一輛馬車。

馬車裏的翰墨林掀起簾子,看到站在路邊的玉竹,他以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果真是她。翰墨林叫停了馬車,然後下馬來到她們麵前。

“卑女玉竹給翰爵士拜安。”玉竹準備跪下,被翰墨林一把抱在懷裏,靈花則是表情複雜的看著翰墨林。

“竹兒,”翰墨林抱玉竹的手都在顫抖,聲音有點哽咽。

“不要這樣啦。”玉竹推開翰墨林。

“跟我走。”翰墨林一把拉著玉竹走向馬車,靈花趕緊跟上。

翰墨林帶玉竹來到湖邊,和她並肩走著,入冬了,有些冷,翰墨林把自己的風衣脫下披在玉竹身上,玉竹感覺暖和了很多。

“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玉竹小聲的問,她已經知道下個月他就要娶白冬玉為妻了。

翰墨林也知道玉竹的事兒了,他們兩個今生注定有緣無分,那麽他也不會勉強。

“竹兒,你一定要幸福。”翰墨林握住玉竹的雙肩,他眼裏充滿愛意,是哥哥對妹妹的愛。

他知道,憑玉竹的身世,天玄雪和寂王子都不能娶她為王子妃,她隻能做側室。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他見得多了,所以他才遲遲不肯娶。

他本想為她一直獨守空房,可是家族的壓力,讓他最終妥協了。天玄雪和寂王子身上肩負著很多秘密,為了王室的絕對統治地位,他們不得不做出很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玉竹的幸福,隻有她自己掌控。

“恩,我也祝福你幸福。”玉竹笑著說,她是真心祝福他,也謝謝他曾今那麽的愛過自己。

玉竹回到白府,就沐浴更衣。她覺得很疲憊,所有人都有著

自己的事,而她,一不會刺繡,二不能從政。

突然一支飛鏢穿過之窗,插在玉竹的右肩,靈花嚇傻了。

“靈花,快,這是毒鏢。”玉竹強忍著痛,準備從浴桶裏出來。

靈花跑出去叫仙醫,等他們趕到時,玉竹已經暈倒在地。仙醫拿起毒鏢,眼睛眯起,鏢上是劇毒,幸好玉竹懂得自救,點了自己的穴道。

仙醫想,為什麽不是直接殺死玉竹,因為這毒鏢的持有者,武功身後,不可能失手。

21世紀的中國某縣城

“啊。”許秋痛苦的用手捂著自己的右肩。

“你怎麽?”飛燕關心的問。

“我的右肩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一樣,好痛。”許秋緊蹙著眉,很難受。

“你別嚇我,寢室可就我們兩個,難道是鬼?”飛燕把許秋的衣服脫下,看了看,沒事啊。

“啊,真的好痛。”許秋眼淚都流出來了,飛燕也心痛起來。

“我們去醫務室看看。”飛燕扶起許秋往醫務室走去。

許秋和飛燕來到醫務室,醫生看了,也沒有異樣,可許秋就是痛得要死,她讓許秋吃安眠藥睡下。

“仙醫,竹兒會不會有事?”白老爺焦急的問。

“老爺,玉竹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一時半會醒不來。”仙醫站起來說,白夫人和靈花一聽,大哭起來。

“有沒有發現什麽線索?”仙醫問白老爺,白老爺搖搖頭。

“凶手並不是要至玉竹死地,隻是警告。”仙醫若有所思地說。

“警告?”白老爺疑惑不解。

“老爺,玉竹現在是天玄雪和寂王子喜愛的女子,難免會惹來殺神之禍。”

“你是說。”白老爺不敢往下想,明年初春,王子娶妃納妾,國中最了不起的兩個王子竟然同時喜歡上了玉竹,所以玉竹就成了所有人的攻擊對象。

仙醫和白老爺心思重重,看來這隻是剛剛開始。仙醫整日守在玉竹的床邊,寒梅扇這段時間是不會出現,天玄雪和寂王子也一定是忙得脫不了身,那麽隻有他保護她了。

翰墨林娶白冬玉,國王親自主婚,場麵很熱鬧,玉竹答應翰墨林,一定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仙醫拗不過她,隻好和靈花陪著她一起去參加婚禮。

玉竹看著翰墨林和白冬玉在萬人的祝福聲中走進了洞房,她想,便宜翰墨林了,要不是因為受傷,她一定去鬧洞房。

天玄雪和寂王子也都參加了婚禮,他們本想靠近玉竹,可是不料卻被其他的大臣纏住,脫不了身。玉竹受傷之事,他們也不知道,看著美人兒就在自己的麵前,可是就是不能接近,他們心裏也苦。

與玉竹共舞鴛鴦劍的小王子挨玉竹坐下,笑著說:“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坐著。”

“恩,我肚子有些不舒服。”玉竹假裝用手捂一下肚子,小王子心痛的鄒起眉。

“我送你回去吧。”小王子伸手準備扶玉竹,玉竹拒絕了。

“謝謝王子垂愛。”靈花扶住玉竹,向外走去,小王子看著玉竹的背影,覺得她瘦了。

仙醫趕著馬車回白府,玉竹強忍著右肩的痛,靈花見她痛得直冒汗水,就掀起簾子,對仙醫說,叫他趕慢點。

靈花剛要放下簾子,一支箭射進馬車,仙醫沒來得及接箭,玉竹捂住胸口,血直往外冒,靈花嚇哭了。仙醫也不追凶手,給玉竹止血,然後抱著玉竹飛趕往白府。

“啊。”許秋手中的碗筷掉地上,她捂著胸口癱軟在地,許母趕忙扶住許秋,緊張地問:“寶貝,寶貝,你怎麽了?”

“胸口,胸口好痛。”許秋臉色蒼白,痛得冒汗,許母趕緊撥打120。

“醫生,我女兒怎麽樣?”許母和許父抓住從手術室出來的醫生問。

“她沒事。”聽了醫生的話,許母和許父才鬆了口氣,接著他們的親戚也聞訊趕來人民醫院。

許秋躺在病床上,飛燕給她削蘋果,唐軒給她把鮮花插上,白俊偉則是不知道幹嘛,隻好傻站著。

“你是不是太勞累了才這樣?”飛燕心痛的問,並對白俊偉狠狠地瞪了一眼。

“可能吧。”許秋要加重白俊偉的罪孽,讓他好好自責內疚一下,看他還敢不敢叫她不停的跑腿做事。

“俊偉,快運動會了,事情是挺多的,不過也不要太累了許秋,她是女孩子,吃不消。”唐軒數落俊偉的不是,俊偉沉默不語。

許秋接過飛燕削好的蘋果,正準備吃,“啊。”許秋扔掉蘋果,捂住胸口,飛燕他們急了,俊偉趕忙去叫醫生。

“醫生,到底是怎麽回事?”許母急著問道。

“我們已經給你女兒做了全方麵檢查,一切正常,查不出為什麽她的胸口會劇痛。”醫生也很無奈,明明好好的一個人,可就是胸口痛。

“你們,你們是不是醫生啊。”許母激動地拍桌而起,許父趕忙抱住她。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們醫院裏就這水平,要不你轉大城市大醫院看看。”醫生也隻好這樣建議了。

許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和許父帶著許秋去大城市大醫院去檢查,許秋看著忙上忙下的媽媽。

“媽,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嘛,我看不用檢查了。”許秋站在許母身後。

“我的寶貝女兒啊,媽和你爸就你這麽一個女兒,你”許母哭起來了,許秋抱著許秋拍著她。

“媽,可能是剛進高三,所以有點不適應,過陣子就好了。”許秋給許母擦眼淚。

許秋最終還是說服了父母親不去大城市做檢查,她的胸口和右肩還是會痛,不過她都忍著,不讓他們發現。

仙醫把毒箭從玉竹的胸口上移開,玉竹痛得咳嗽,咳出血來,白夫人抱住白老爺大哭,靈花也六神無主。

仙醫和靈花把玉竹的傷口包紮好,仙醫也累了,他站起來差點暈倒,靈花扶住。

“仙醫,竹兒她”白老爺老淚縱橫。

“還有一部分毒液留在體內了,不過不會危及玉竹的性命。”仙醫用濕巾擦擦手。

“老爺,這可怎麽辦?”白夫人哭道。

“玉竹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我們必須要向王子求助。”仙醫想了想說。

“不,不能驚動王子,這樣隻會給玉竹帶來更大的麻煩。”白老爺不準。

“可是我們根本保護不了她。”仙醫也急道,他覺得這不單單隻是要殺害玉竹,還有更大的陰謀。

“好吧。”白老爺沉思了很久才開口。

仙醫夜闖王宮,把玉竹遇刺的事兒告訴了寂王子和天玄雪,他們一聽,就急著要去看玉竹,仙醫叫他們冷靜思考。

“這鏢很少見,這箭也一樣。”天玄雪緊蹙著眉。

“你是玉竹的師父,是你教她武功?”寂王子打量仙醫。

“正是。”

“為什麽教她習武?”天玄雪不解。

“因為她喜歡。”

天玄雪和寂王子心裏都明白,這個師父很疼愛玉竹,而且也不是一般人。

“今晚你先回去,明日我會去白府。”天玄雪對仙醫說,他心裏清楚,這不單單隻是為了爭寵。

第二天,天玄雪和寂王子都來白府,他們圍在床邊,一人握一隻手,心痛不已。白老爺看在眼裏,怕在心裏,兩個王子對玉竹都用情至深,可是玉竹隻有一個,他不想玉竹被人罵為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

天玄雪和寂王子都暗中派人保護玉竹,可能是因為天玄雪和寂王子親自出動了,所以白府祥和了一陣子。玉竹的傷漸漸康複,仙醫每天用內力給她逼出一點體內的餘毒。

玉竹可以下床了,靈花扶著她到院子裏散步,看著滿院子的落葉,玉竹特別的感傷,她想到了唐軒和白俊偉。她聽說邊疆的戰事很不順利,不知道他們好不好,是不是還活著。

涼風吹來,玉竹打了個寒顫,靈花心痛:“小姐,我們回房吧。”

“沒事,好久沒出房門了,我想呼吸一下這新鮮空氣。”玉竹輕輕拍拍靈花的手,讓她放心。

“靈花,你想家嗎?”玉竹眼裏有些憂傷。

“小姐,是不是靈花伺候的不周到,請小姐罵我打我,就是不要趕我走。”靈花趕忙跪下,哭道。

“傻丫頭。”玉竹扶起靈花。

玉竹不要靈花攙扶,自己慢慢地走,不料踩到一個石子,一滑,腳歪了。靈花自責的大哭,跑去叫仙醫。

許秋做好準備,起步跳,剛要踏板,不料右腳像被崴了一下,生痛,結果直接撞到木馬上,體育老師急忙扶起許秋,俊偉抱起許秋跑向醫務室,飛燕緊追其後。

“老師,老師”俊偉直接撞開醫務室的門,把許秋輕輕放床上,飛燕趕忙給她脫鞋。

“怎麽了?”

“她撞到頭了。”飛燕緊張的說,心裏祈禱不要腦震蕩啊。

“讓我看看。”飛燕和俊偉讓開,醫生看看許秋被撞的地方,紫了,看來撞得不輕。

“你們去上課,這裏有我。”醫務老師對兩個擔心的人兒說,他們也乖乖聽話的出去了。

“不知道怎麽搞的,許秋近來總是出毛病。”飛燕理了理頭發。

“我聽說許秋以前出過車禍,是真的嗎?”白俊偉偏頭看著飛燕。

“是真的。”飛燕點點頭。

“是不是留下什麽後遺症了?”

“哇,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飛燕一把抓住白俊偉的手。

“乘機揩油啊。”白俊偉看著飛燕抓著自己的手說,飛燕趕忙放開,臉紅撲撲的。

看著飛燕那不好意思的樣子,雖然色色的,就知道吃帥哥豆腐,白俊偉覺得她還是蠻可愛的。

“媽,我回來啦。”許秋打開門,一邊換鞋一邊向廚房喊。

“好,菜馬上炒好,你快洗手洗臉,準備吃飯。”許母從廚房裏露出一個頭笑著說。

許秋是他們唯一的寶貝女兒,聰明,可愛,品學兼優的高中生。許秋放下書包,跑到洗手間洗手洗臉。

“寶貝,你的頭是怎麽了?”許母注意到許秋額頭上的一塊大紫。

“媽,我都快成年了,不要叫我寶貝了。這頭是上體育課不小心撞的。”許秋自顧夾菜吃,許母看著那紫就心痛。

“寶貝,下次上體育課要小心。”許母把瘦肉夾給許秋,許秋埋頭 吃飯,她那敢說出她被撞成這樣的真相。

許秋坐床上發呆,她想不通,平地上,她怎麽會把腳給崴了。近來真是太倒黴了,肩痛,胸口痛,上體育課崴腳,不知道後麵還有沒有比這更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