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赴宴盜寶



而被邀請出席宴會的這些皇親大臣們則可被應允在皇宮四處非禁處遊玩兒。

宮九奕看著走在自己前麵,大秀恩愛,並一路都無視自己的祁禦宸與滕姬。她嘴角一抽,特別是那個滕姬,手一直都緊緊地挽著祁禦宸的胳膊,整個身子又緊緊地貼著他,像是要整個掛在他身上般。

並且,她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要刻意疏遠自己一般,宮九奕撇撇嘴,看來自己這副庸俗的德性給他們丟人了?

嗬嗬,也好,難得來一趟皇宮,豈有不好好利用之理?反正自己也想獨自行動,做些事情。宮九奕眸中閃過一抹如狐狸般的狡黠之光,快步走到前方,鼻子一抽,略有哽咽。

“奕奕覺得王爺與姬兒妹妹相談甚歡,反正,王爺已有了姬兒妹妹在旁相伴、伺候,奕奕身子有些不適,想找個地方靜靜地躺會兒,希望王爺恩準”。

宮九奕滿臉的委屈與滿眼的妒忌,擺明著一副戳女因得不到王爺寵愛,而癡怨不已,看不得其它女人受寵,想要氣恨走人的德性。

實則,她卻在心中冷笑,也隻有這種反應,借機遁走,才是最符合常理的;若是按照什麽尿遁之類的,就太假了。

果不其然,滕姬雖然一臉的關懷之色,卻眼底閃過一抹鄙夷。而祁禦宸則是漫不經心的用一手食指輕撫了兩下鼻子,淡淡的道:“那好吧,你是宮老將軍之女,相信對皇宮也有些熟悉的,那我們就遲點在樂賓殿晚宴上碰麵吧”。

“是,王爺”,宮九奕掩麵而去,完全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心裏卻在冷笑不已。孰不知,在其身後的祁禦宸,低首、斂眸,眸中閃過一抹興味兒,就像是正要認真得投入一場遊戲較量之中那般。

之後,宮九奕便獨自一人隨意瞎逛著,逛著、逛著,便像是很自然般,讓人毫無察覺地逛到了皇宮最為隱蔽、人跡罕至,同時也是守衛最為森嚴的一處禁地,即冰

寶閣。她的目標是裏麵的幾株極為珍貴的天山雪蓮與百年靈草。

根據原來宮九奕的記憶,這裏是藏有很多珍貴之物的。如今,她開拓各種暗地勢力,自然需要一些珍貴的藥材,以備不時之需,關鍵之時還能救人一命呢。

而她之所以要選擇這個時機下手,而非選擇夜深人靜之時。也正是因為這個時候,夠雜夠亂,夠出人意料。

按照常理,夜深人靜之時,人少;孰不知,防衛之人,確是更多、更重的。並且,他們可以藏在各種暗處,讓人難以勝防。

而這個時候就不同了,加上有東鄴太子來訪,一方麵,為了以策萬全,沒有疏忽,自然會分派一些兵力到一些貴賓常在的各處,以作護衛之用。

另一方麵,相信就算在這其中出了什麽事,相信祁禦夜為了保證國威,麵子上也會暗自壓下來,不做宣揚,關起門來暗暗處理。

這樣豈不是更利於自己方便得手,安身而退,就算事後,要認真查究起來,相信也早已延誤了查究的最佳良機了。更何況,人多嘴雜,又有誰會把嫌疑放到一個草包花癡女的身上呢?

而自己從一開始便向祁禦宸與滕姬表示要離開自己逛,這樣故作‘在場證據’,則更能故布疑陣,讓疑心重之人,比如滕姬,更加不會懷疑了。

畢竟,這世上又有幾個人會像宮九奕這般的有如此逆反思維,做賊者竟不偷偷地去做,而要主動與人說明要獨處一下呢?

所以,宮九奕嘴角一揚,穿著先前瞎逛時,早已順手而來的一身太監服,將臉一蒙,幾個閃身間,便以極其敏捷的身手,就著盲點,一下子便貼近了防衛重心幾個重點護衛的身。在他們發現的瞬間,銀針便已入了他們的身體,他們便整個靜止不動,唯留雙雙迷茫的眸子。

並且,外圍防衛的侍衛,似乎卻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一般。宮九奕挑眉,看來自己來到古

代,這身手也並不比現代來的差啊。

自己根據目測,便已科學的精算出具體的不易讓人察覺的盲點角度,從中探入,一擊便中,不給對方如何反擊的機會。這些可都是自己在現代時在槍林彈雨中攻守躲避練出來的。

可按理說,鎮守冰寶閣的也應該是皇宮大內一等一的高手啊;雖說,宮九奕著實也對自己的身手有足夠的信心的,但她卻也總覺得這些侍衛,給她一種偏鈍,有點兒愣愣的感覺。宮九奕秀眉微皺,眸中流光一轉,算了,不管了,還是先盜寶再說。

而就在宮九奕探入冰寶閣,正在一層層突破其內的各道機關時。再說,所謂的東鄴國太子,淩絕宵的衛隊也已到了西祁城外郊區。

隻見在一個豪華,富麗堂皇的馬車內,坐著一男一女,男的長得異常秀美,對,就是給人一種如同女子般,渾身透著股陰柔氣息的那種別樣的秀美。皮膚異常的白皙,這種白皙卻又給人一種點點蒼白的感覺,女的同樣是個婉約嬌媚的美人胚子。

這個時候,男子也就是東鄴太子淩絕宵正斜躺在馬車的軟榻上閉眸安睡,而一旁的女子也就是他的太子妃湘兒,也正滿目柔情的注視著他。

突然,他似乎夢到了極為可怕的夢魘般,英眉緊緊地皺起,滿臉的驚慌懼怕之色,渾身胡亂地手腳亂舞的掙紮著,嘴裏也恐慌的叫著:“不,你死了也不能來找我,不,這一切都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不”!

一個不字,他驚叫出聲,額頭已灑下點點冷汗,睜開鳳眸,眸中卻是一片陰鷺。

而他身旁的女子也一直在這整個過程中,拉著他的手,柔聲撫慰著。“太子殿下,怎麽了,沒事了,殿下,殿下”!

但當她的鳳眸接觸到他眼底的那片陰鷺時,她的心裏依舊猛打了個寒顫。當他還是個王爺的時候,他也曾今那般寵惜她;可自從他登上了太子之位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