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 計虜兩國太子



風沙聲勢漸去,如歡與暗衛三人與圖爾訴為爭奪濮陽穎真大打出手。

此名女子武藝竟然如此深厚!圖爾訴不禁感歎,出手更加狠厲,雖手敵方是一名女子,可其……卻是以眾欺寡的。

以四敵一,濮陽穎真在打鬥中,被解開了穴道。她跌倒在地,睜開迷糊的雙眼,風沙徹底褪盡。

仿佛是紗絹被人輕輕扶去,如此輕而易舉。

在場的所有人被如今場麵徹底震驚了去。一列精銳士兵正將他們團團包圍住。

蘇上馥驅馬上前,指揮這一列軍隊。華伯的身影自人群中脫穎而出,走到蘇上馥身側,躬身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蘇上馥含笑望著底下一般子驚訝咋呼的民眾,見子車鷺、濮陽鴻、甚至濮陽穎真的僵硬的表情,實在夠得意了。

如歡乘機不備,立刻挾持了濮陽穎真。

“你們要怎麽交代?”蘇上馥嬉笑的假裝聆聽,躍下馬來。

子車鷺與濮陽鴻麵麵向窺,居然異口同聲的說:“蘇太子,我等隻是為了親自恭賀太子大喜之日而來的。”

“跪見太子殿下,可否放我們一眾商人出關買賣。”商宦們一齊跪在沙土上,請求蘇上馥放行。

蘇上馥立刻朝他們擺手,“諸位商人請起身,潮汐城已然傳來消息盜賊已經抓獲,不待幾時必然城門大開。華伯城主為表歉意,大家多日未能買賣生意的損失皆全部由華大人賠償。大家此刻便往城主府去吧。”

“謝謝太子殿下,謝謝華大人。”眾人紛紛叩拜磕頭。

華伯已然氣青了臉色。

如歡派了暗星帶頭領著所有的商宦朝著華伯的城主府進發。此刻,空曠的邊關沙土上,僅僅留下些許人等候命令。

“子車鷺,你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挾持我的未婚娘子妄想私逃出境!”蘇上馥頃刻換上勃然大怒的臉色,抽出如歡身旁的長劍,筆直指著子車鷺。

濮陽鴻此時自然站在蘇福國

這邊,長劍出鞘一並指著子車鷺。

“蘇太子,你此舉乃是錯怪好人。這位姑娘不是濮陽國的公主。公主已然在前往天城的路上,若是不信,你可以詢問濮陽太子。”子車鷺睹這個千鈞一發,濮陽鴻為了避免蘇福的責怪,必然將這個彌天大謊掩蓋過去。

果然,濮陽鴻冷冷清清的幫說道:“太子爺,我跟子車鷺乃是私人恩怨。與吾妹便無幹係。”

“便無幹係?”蘇上馥將往日白紙折扇展開,朝上一揚。紙扇上一副傾色的美人圖所畫之人正是在場的穎真。“濮陽太子,這是誰?”

風沙揚過,將這沙石之地掃得幹淨。

“今日,你們倆國勢必要給我一個交代。堂堂蘇福國豈是爾等宵小之背可以欺蠻的!”蘇上馥將紙扇重重一折,打在巴掌上。

士兵立刻翻江倒海般撲向了子車鷺、濮陽鴻,及他們的隨從。

“活捉!”蘇上馥冷清的說,躍上馬去,遙看這一幕景觀。天下就如一盤散殺的棋局,若想一統天下,首要的就是將這些棋子全部聚集在一起,以便他一孤博殺。

眼見不少士兵受了傷,蘇上馥幹脆揚聲下令:“反抗者,以背棄百年和睦契約為由,諸殺!”

子車鷺與濮陽鴻聞言,立刻束手就擒。

蘇上馥笑得越發歡喜,誰都不想成為刀下亡魂,誰都不想成為首當其衝之人。即使,各懷鬼胎。子車鷺的想法勢必與他一樣,多麽想引發戰亂,征戰天下。

隻是,……若在毫無勝算之下,引發戰亂。隻會適得其反,引來其餘三國的和力打壓。

而濮陽鴻的心思,卻讓蘇上馥猜不真切。

“來人,送兩國太子前往城主府。”蘇上馥語罷,輕視著華伯。華伯這才恍然大悟,卑躬屈膝的接受命令。

他們的隨從被捆綁了起來,由軍隊看管了起來。而圖爾訴跟隨著濮陽鴻前往城主府做客。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城城郊,婚車一眾全部被絞殺盡光。等

到蘇瑾瑜大開城門與平民百姓一起熱烈歡迎濮陽國公主之時,才得到這個噩耗。

當蘇上馥收到白擴的飛鴿傳書之時,他正在與濮陽穎真麵對麵的坐著。

“穎真公主,初次相見,竟不曾料到是這個場麵。”蘇上馥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實難想象他麵對七月時的坯樣。

濮陽穎真麵色冷冷清清,不大願意說話,“聽七月提起過,不知太子殿下為何原因派了七月前來與穎真道歉?”

“哦。不過是不放心罷了。”蘇上馥隨口帶過,倒是略發感傷,“她受了重傷,已然內力盡失。此行,損兵折將實在讓我心痛。如今,尋得你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穎真嘩然笑出了聲,蘭花指輕勾,纖手抵在唇鼻之間,平服住笑意,“太子殿下,您不埋怨我嗎?莫非,揭破我的真心您還如當初兩國聯姻之說要迎娶我?”

“不想,實在不想了。這幾日心心念念,怕這事會成真。倒是得了真相後,我卻有股退怯了。若是,我沒有前來臨禦城查個究竟,或許事情會好些。你……也會幸運些。”蘇上馥一副感人至深的苦思冥想,“公主,你我本無感情,你不願意自然無可厚非。隻是,……家國天下之前,你是大錯特錯。而我……始終無法將錯就錯,蒙騙自己濮陽國是誠心誠意的。”

“我本想這輩子待你好的。”蘇上馥一副悲傷的感歎,站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濮陽穎真連忙叫住了他:“太子殿下,我哥哥與他……您會如何處理?”

“我做不了主,三公主。隻是,你叫我如何平了這口怨氣。子車國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抽了蘇福國這個巴掌。這個墚子算是結下了。不報此仇,枉為君子!”蘇上馥怒氣勃發,一掌擊在桌上,桌子應掌碎裂了一條深長的紋路。

濮陽穎真不可置信的駭然睜大了雙眼,眼珠子仿佛頃刻要跳出眼眶來。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是好?如何解救濮陽國於危難之中,如何幫哥哥與他解圍。她該如何是好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