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溫柔對待



淩晨十二點鍾

薔薇山莊

一直閉目裝睡的樊瑋寒緩緩睜開雙眼,正好對上一張熟睡俏臉,原本蒼白如白紙的小臉已經恢複血色了,沒剛才那麽嚇人了。

可他的心情不見得有小小的高興與舒展。

他明明看著的是自己心愛女人的容顏,也正在和她親密的躺在一起,可腦子裏浮現的依然是鄒雪柔的絕美容顏。

她難愛、痛苦、麵無表情的容顏都一樣是美得讓人欲罷不能。

“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他在心裏偷偷的問。

一顆心突然飛到鄒雪柔身上的他難以繼續在這兒逗留了,他小心翼翼拿開放在他小腹上的小手,然後輕輕的下床。

在他站起身那一刹那虎腰從後麵被一雙小手緊緊摟住,力度大得他怎麽都扯不開。

杜筱諾小臉貼在他背上,大聲哭訴:“我不讓你走,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你說隻要把她娶回家裏就可以了,以後你就會日日夜夜陪在我身邊,可是現在呢?”

她聲聲的委屈哭訴,換作以前樊瑋寒一定會心疼死了,可是現在心裏另外牽掛一個女人的他,開始覺得她這是在無理取鬧。

他眉頭緊蹙,煩躁道:“是你不信任我才對,現在這個時候我更不能惹惱我媽,萬一他斷絕了我所有的費用,那你一個月上十萬塊錢醫藥費,我去哪兒可以月入十萬的工資呢!”

男人都把嚴重的大道理砸到杜筱諾身上了,那她真的啞口無言了。

她鬆開雙手放了男人,坐到床上低首抽泣,聲音很小,她不敢哭出聲,害怕他又說她是在用裝可憐挽留他。

“我明天會抽空來看你的。”男人冷漠道。

語絕,半眼都沒有瞧她,不痛不癢的抬步離開。

她仰首看著他絕情離開的背影,淚水傾盆而下、泣不成聲。

他是真的怕了老太婆,還是牽掛著他那個傾城傾國、魔鬼身材的新婚妻子了。

對,沒有那一個月十萬塊錢的昂貴花銷,她這條半死不活的命就會斷氣而死。

她不要死,她不能讓

那個女人獨霸他,更不能讓老太婆說中,總有一天瑋寒會主動離開她。

她要好好的活著,在他麵前溫馴的聽話,才能把他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樊家大宅

燈光昏暗的偌大臥室,每個角落死寂一片。

鄒雪柔毫無睡意,又是抱著雙膝坐在床上,她已經把髒兮兮的床單換掉,時不時還能嗅到新床單清香的洗衣液香味。

可白天樊瑋寒對她的施暴,那股肮髒的腥臭味道怎麽都揮之不去。

好像又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不算事後那一次,她已經洗了三遍澡了,但身體的茉莉沐浴露香味總夾著那股腥臭味。

在她又想去洗澡,雙腳還沒踩到地上,房間門被推開了,是他回來了。

她立即躲到床頭,拉著被子把身體蓋得嚴嚴密密的,緊低著頭不敢看到他,害怕會看到他那雙又要淩辱她的凶悍瞳仁。

男人把房間門關上,並按上鎖,房間門口與床有些距離,他是用跑的跑來床邊再跳上去。

這過程像是,與他心愛的女人分隔多日,如隔三天,亦像一隻餓了好幾天的野獸,看到一隻刺蝟,仍然奮不顧身撲上去。

“你別過來,我不要,我不要……”隻懂畏縮在床頭的鄒雪柔,無路可逃嚇成驚弓之鳥。

“我保證,這一次絕對會很溫柔很溫柔的。”男人一邊信誓旦旦保證,俊臉一邊往她驚慌的臉湊近。

他很確定,他真的瘋了!

一見到她,身體和心就完全不受控製,他發瘋的想念她既有彈性又雪白的晶瑩凝脂,和她凹凸玲瓏的身段。

好想好想吻她,好想與她一直纏綿下去,直到死那一刻才願意停下來。

心有餘悸的鄒雪柔硬要拒絕:“我不要,你走,你走出去,我不要再見到你。”

一隻冷血的食肉野獸,有一天它對全世界的人說以後都不會再吃肉了,能有一個人相信它嗎?

而他就是那隻冷血的野獸。

全身滾燙的男人,由不得她拒絕了,雙手強行捧起她輪廓精巧的小臉,薄唇吻上她飽滿的櫻唇

他沒有猴急的**,而是極其溫柔的在她櫻唇上蠕動,現在最關鍵的步驟是,平複她的害怕和讓她學習接受他。

在與他唇碰上唇之際,鄒雪柔竟然沒有躲開,他兩片薄唇真如他所保證的,很溫柔很有耐心,害怕一用力就會觸破她薄如蟬翼雙唇。

完全不懂得如何親吻的她開始感受他的溫柔和帶動,體內激發的其妙感覺,既陌生又驚奇。

她因驚慌而繃緊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下來,她身體的放鬆男人都感覺到了,這證明她不害怕了,已經接受他了。

他便加深了親吻,從蠕動的吻升華為激烈的吻,但溫柔的力度保持不變,也依然很有耐心的帶動著她。

激烈的熱吻漸漸升華到忘了自我的境界。

男人如火灼熱的吻開始往下一路來來回回吻去,女人也開始發出不間斷的銷魂嚶嚀聲。

這掠人心魄的嚶嚀是男人最無法抵擋的,她叫得越銷魂,男人便越激情澎湃。

偌大的臥室春光灑滿一地,窗外的美景皎潔怡人,拚成一幅絕美的油畫。

隔天

金燦燦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落在米黃色木地板上,形成波光粼粼光圈,給臥室鍍上一層金裝。

大床上的美人兒得到充足的睡眠,輾轉蘇醒,她兩手撐著酸酸的腰身艱難的坐起身。

男人昨晚確實是全程都很溫柔的對待她,但都記不清楚他要了多少次,好像從來都沒有要過女人似的,兩回的折騰她已經吃不消了。

突然!

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穿回了睡衣,她明明記得很清楚,男人願意放開她不繼續要時,她是一絲不掛死死的睡著了,難道是他給她穿上的衣服。

她感動的抬首張望四周,但沒有尋找到男人的存在,雷厲風行的他又不知道去哪兒了。

很快,她臉上浮現傷感。

她和他是行了夫妻之實了,可是她和他都沒有過任何話題的交流。

現在她和他的關係根本就是一場買賣,憑他得到了滿足就消失不見,這是一個鐵一樣的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