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撞見私情



“我不知道!”男人又是答得含糊不清。

他緊接著補充道:“我不知道是愛你的人,還是愛你的身體,筱諾是我第一個女人,但因為她有病,我在她身上沒有得到過一次滿足,但在你身上我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你的臉、你的五官和輪廓都很美,你的身材更是好得無可挑剔,也許我是愛你的人,但也許隻是貪婪你的身體。”

他隨著心裏想的都一一坦誠出來,但最終找不到那個準確的答案。

“我肚子飯了,我們吃飯吧!”鄒雪柔強裝鎮定。

在心裏痛罵著自己!

他的答案等於是把她推入絕望的萬丈深淵,她幹嘛沒事找事做問了個傷害自己的問題,不問心就不會痛了嘛!

兩人麵對麵坐下來開始吃飯,死寂的氣氛詭異得嚇人。

兩人都找不出可聊的話題,隻有低首各懷心事靜靜的吃飯。

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半個月,樊瑋寒與鄒雪柔的婚姻已經過去一個月又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自從那次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後,兩人雖然日日夜夜一起生活,一起同台吃飯,也同睡一張床,但關係明顯很僵硬,幾乎沒有跟對方說過一句話。

而杜筱諾的日子是一天一天的水深火熱,她盼星星盼月亮都等不到心愛的男人來看她。

繁星閃爍的夜晚

杜筱諾坐在露台,一邊仰望美麗的星空,一邊對酒當歌,一口氣喝了兩瓶紅酒的她開始醺醺欲醉了。

井浩楠沒有敲門,又踏著沒有腳步聲的腳步擅入進來。

他看著兩個空空的酒瓶,心疼得等於拿玻璃片刺入他心髒:“杜筱諾,沒了樊瑋寒你就不能活下去了嗎?”

每天要與一個不健全的心髒作鬥爭,她偏要喝酒買醉,這樣不但不能忘記傷痛,反而讓她加快死亡的速度。

微醉的杜筱諾站起身,看清楚身前的人是井浩楠,立即破口大罵:“我說過了,進來我房間一定要敲門,得不到我的允許絕對不能擅自闖入,你信不信我把你掃地出門。

“我不信!”井浩楠昂首挺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你和他一樣,總是惹我傷心,讓我心痛心碎,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怎麽可以這樣傷害我。”她突然想到了樊瑋寒那天的絕情,情緒又一度陷入崩潰。

她這樣罵井浩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那天她去樊氏集團回來後,每個晚上都喝得醉醺醺,還怒罵井浩楠。

井浩楠雙臂展開將她擁入懷裏,俊臉埋在她肩窩,心疼安慰:“我不是他,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傷害你,筱諾,他不值得你為他心痛心疼,為他流一滴眼淚。”

杜筱諾沒有掙脫他的摟抱,他健實的胸膛很寬敞,很溫暖,也很安全,讓她能將緊繃的身體完全放鬆。

“疼我,誰會疼我,誰會愛我,我是一個身體有殘缺的人,我不完美,誰敢愛我、疼愛我?”她哭得很脆弱、很無助。

井浩楠推開她,與她分開一些距離,黑曜石般閃耀雙眸深情情凝視著她,大膽表明心聲:“我疼你,我愛你,這輩子我隻疼你一個,也隻愛你一個。”

“你愛我,你疼我,我有人愛了,我有人疼了。”醉醺醺的杜筱諾又哭又笑,感覺現在所發生的是那麽的不可思議,但又是那麽真實的發生著。

井浩楠揚起手,實指抬起她布滿淚花的淒美小臉,在她防不勝防之際吻上她冰冷的櫻唇。

自從失去愛人,失去愛情的她,內心的世界不僅變得冰冷無情,就連身體都冷冰冰的。

現在,她冰冷的唇遇上他火熱的唇,冰與火的融合一觸即發,再爆發。

兩人吻得如癡如醉、密不可分,從露台一直吻到房間,再雙雙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這個過程站在房間門口的小紅都看見了,她本來是給杜小姐送醒酒湯來的,卻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杜小姐是樊先生的女人,現在竟然和井醫生發生私情,她理應去阻止,把杜小姐從這個深坑裏拉出來。

但她沒有這麽做,她輕輕的把房門關上,然後離開。

這些日子杜小姐醉生夢死、痛不欲生,如果井醫生能讓她恢複鬥誌繼續活下去,她願意讓這個秘密藏在心裏折磨自己一輩子。

陽光普照,鳥語花香的早晨。

被褥裏的人兒輾轉蘇醒,一睜眼就對上一個男人的後背,男人修長的後背骨節分明,健壯厚實,怎麽看都像極樊瑋寒的後背。

杜筱諾越想越興奮,昨晚和她纏綿的男人真的是瑋寒,他聽見她的呼喚來看她了。

她立即坐起身把他男人身體翻過來麵對著她,但這張不一樣的臉孔,將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怎麽會是你,怎麽會是你……”她竭斯底裏怒吼。

昨晚和她纏綿的不是瑋寒,而是井浩楠,怎麽會這樣的,她怎麽會背叛瑋寒的。

“別裝了,昨晚你有多享受,需要我再給你上演一次嗎?”現在的井浩楠與昨晚深情款款的一麵判若兩人,有種吃了不認賬的**感覺。

“是你趁我喝醉酒強暴了我,井浩楠,我要殺死你。”她突然變成一隻凶悍的母老虎撲到井浩楠身上,雙手準確無誤掐住他的脖子。

但她還沒有使力掐,呼吸困難、暈頭轉向又來襲擊。

幸好,一瓶救命藥和一杯用保溫瓶裝著的溫水從來不離開床頭櫃,井浩楠眼明手快倒出兩顆藥丸和打開水杯蓋,把藥和水往她嘴裏送去:“快吞下去,吞下去就沒事了。”

杜筱諾咕嚕兩聲把藥和水一起吞入腹中,氣喘籲籲喘息了一會兒後,病情總算恢複正常了。

“我要殺死你,你強暴了我,我要殺死你……”臉色還是煞白煞白的她仍然一心念著為自己的清白報仇。

井浩楠惱羞成怒,把手裏的藥和保溫瓶往地上摔去:“杜筱諾,你敢回憶一下,昨晚自己有多享愛嗎,明明受不了不能繼續下去了,卻還死死拉著我不放,不是我強暴你,而是你求我要你。”

井浩楠說得一點都不假,一開始確實是他想要她,但她的身體不適宜做長時間劇烈運動,在他想放棄時,是她死死纏著他不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