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求他留下



樊家大宅

燈火通明的偌大臥室

鄒雪柔手捧平板電腦靠坐在床頭看小說,樊瑋寒在浴室裏洗澡。

她大學是主修文學科的,從初中開始她就喜歡看小說,在上高中時也有寫過幾本小說,但爹地和媽咪是激烈的反對,所以就不敢再寫了。

在上大學她選了這個科目時,還和爹地、媽咪鬥了很久的氣,最終是他們倆先投降答應她的。

因為選了這個科目,所以她與左熙然認識了。

突然想到了左熙然的她,美眸立即溢滿破碎淚花。

她答應過他,一定會等他回來的,但她卻做了個不守承諾的壞女人。

深深陷入沉思中的她連手中的平板電腦摔落到地上都渾然不知,男人正好從浴室出來,目睹到平板電腦摔到地上的過程。

他慢步來到床邊俯身撿起平板電腦,再俯視著這個發呆的美人兒,聲線沙啞道:“在發什麽呆呢,平板電腦都摔到地上去了。”

被喚醒神誌的鄒雪柔先懵懵的看了他少片刻。

然後,頭腦很機靈的找到借口:“我在想你明天是不是真的會和我一起回娘家。”這個問題確實是她今天最糾結的一件事情。

表麵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心裏卻在大喊救命。

慘了!

她最不擅長的事情就是撒謊了,他會不會發現她是在撒謊呢!

“說了會和你一起回娘家,就一定會守承諾,我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男人。”男人一邊信誓旦旦說,一邊走到大床的另一邊。

得到他的保證,鄒雪柔精致的嘴畔不知不覺勾勒甜美的笑意,瞬間把左熙然給拋於腦後,隻剩下,明天與樊瑋寒一起回娘家的滿滿憧憬。

“早點睡吧!”男人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僅有的浴袍。

鄒雪柔眸角不經意瞥到他一絲不掛的健實體魄,小臉刷的紅成猴子屁股。

她慌張的轉過身用背對著他,結結巴巴控訴不注重儀態的他:“你幹嘛不穿衣服,哪有人不穿衣服睡覺的。”

男人

一臉的大道理,道:“我一向都是不穿衣服睡覺的,不穿衣服睡覺對身體好。”緊接著他又補充一句,“昨晚我也是沒有穿衣服睡,隻是你睡得太死了沒發現。”

鄒雪柔聽後,雙手緊緊捂住羞愧的小臉蛋,一副慘絕人寰的姿態。

昨晚?她睡得死死的?

她到底有沒有在睡得死死的過程中,不經意驚擾到他身體的某一處呀?

她真的才第一次聽說,不穿衣服睡覺對身體好。

總而言之,以後每個晚上要與一絲不掛的他一起睡覺,她真的丟臉死了。

“不就是一個讓身體毫無負擔與全然放鬆的睡覺習慣,你竟然能羞成這個要挖地洞鑽的誇張反應。”

男人知道女人害羞了,身體就會發燙,現在他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但她滾燙的體溫他能清晰的感應到。

鄒雪柔更緊張的拿開雙手,兩眼瞪得圓圓的檢查她十個手指頭,以為她的手指少了一個,還是少了兩個被他看見她臉紅害羞了呢!

在她還沒有辦法接受男人會知道她害羞的糾結之中,男人長臂一伸摟住她平坦的小腹,強而有力長臂再一壓把她壓倒在床上。

“啊……”鄒雪柔驚慌的大叫一聲。

雖然經過昨晚他極其溫柔的對待,她已經不再害怕他了,可是他這個親密的舉此來得太突然了,換作誰都會被嚇一跳。

但男人並沒有做出格的舉止,一隻手單純的放在她小腹上,柔聲道:“今晚我不要,明天要一早回娘家,早點睡吧!”

“晚安!”鄒雪柔輕鬆的呼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他一句簡單的保證,她就很相信了,心裏舒坦得能安然入睡了。

時間滴滴答流走,天空越來越漆黑。

大床上的兩人睡得很甜蜜,不知何時男人一隻手改為讓她枕著,她小鳥依人的鑽在他懷裏,怎麽看都不像一對沒有愛情的陌生夫妻。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動聽的鈴聲,打破兩人的甜蜜睡眠。

來電的手機是樊瑋寒的,被打擾好夢的他

煩躁的點了下結束通話鍵,但來電又來了。

“接吧!”鄒雪柔轉了個身背著他,聲線惺忪道。

這個時間肯定是那個女人來打來找他吧,她也真夠大方的,竟然鼓勵自己的丈夫接別的女人打來的電話。

拒絕了三次接通電話的樊瑋寒,這第四次來電他終於接通了。

“樊先生,你快來看看杜小姐吧,她發高燒了,已經有兩個小時了,可這高燒一直都不退,這麽晚的時間杜小姐讓我別打擾你的,可是我實在是急得發慌,所以就偷偷的給你打電話了。”小紅十萬火急的聲音非常大,連與男人隔了些距離的鄒雪柔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別急,我這就過去看看。”樊瑋寒答應去。

掛斷通話,焦急如焚的男人一絲不掛的走下床走進衣帽間換衣服。

鄒雪柔也走下床,窮追不舍道:“你要去見她嗎?如果我說不讓你去,你會堅持去嗎?”

現在她是他的合法妻子,那個女人是小三,她做不到大方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去跟她幽會。

“她高燒不退,我去看看她就回來,明天我一定會和你一起回娘家的。”男人沒想太多,隻誤會,她是在擔心他說話不算話。

“她高燒不退,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去看她了,我求你不要去,你卻是無動於衷。”鄒雪柔把他從衣櫃拿出來要穿上的衣服搶過來,鐵了心絕不讓他去。

她的無理取鬧,成功激怒了男人:“你幹什麽,你是我的妻子又怎麽樣了,我就要聽你的嗎,別忘了,你隻是為了救你的鄒氏集團才被迫嫁給我,而我也隻是為了保護我愛的女人才勉為其難娶了你。”

男人罵罷,咬牙切齒把衣服給搶回來,當著她麵快速穿上後,半眼都不瞧她急急忙忙離開。

呆呆站在衣帽間的鄒雪柔雪白牙齒咬著下唇忍聲痛哭。

果不其然!

那個女人有嚴重的心髒病不能滿足他,他需要她了就委屈求全,她隻不過是滿足他欲望的一個工具。

她命懸一線,他就奮不顧身奔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