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大結局2)



君承桓想要說話,應彩不想聽,走到從臥室走到外廳坐了,分明還是很生氣的樣子。君承桓也跟著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應彩便賭氣地扭過身子,死活都不想看他一眼。

兩人正僵持著的時候,君承桓的電話響了,是冷尊打來的:“見著了嗎?”

“嗯。”君承桓淡淡地應了一聲。

冷尊接著道:“既然見著了,今晚我做東,一起出來玩一玩,省的說我沒有地主之誼。就這麽定了,晚上我的助理去接你們。”

君承桓講電話的時候,應彩站起身出了套房,好幾天沒有出門了,都快不知道外麵的空氣什麽味道了。君承桓見應彩已經出門了,忙對著電話和冷尊說:“不用來接了,我們自己過去。”然後就一路追了出去。終於在電梯門口拉住應彩的手:“你想要去哪裏?”

“去哪裏都行,反正不和你一起。”應彩進了電梯。心裏很是難過,反正在一起已經不可能,這樣找過來有意思嗎?

君承桓扳著她的肩膀讓她回過頭來:“到底有什麽事情,能不能和我說清楚?出走能解決問題嗎?”

應彩就忍不住了;“你怪我?你還怪我了?你怎麽不去問問你媽?你怎麽不去問問歡歡?君承桓,我恨你!”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有其他人走了進來,君承桓不想當著那麽多的人的麵說事情,將應彩拖到一個角落:“你誤會我了!我和歡歡什麽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她會懷孕?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懷孕了。”應彩很是生氣。

“我不知道。”君承桓說完後有解釋,“不是我不知道她懷孕了,而是我不知道她懷得誰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

“她天天都在你媽那裏陪著你媽,還能懷上誰的孩子?君承桓,你當我是白癡嗎?”應彩再懶得聽他說話,甩開他的胳膊小跑著走開。跑出酒店大門,迎麵吹來京安市的春季略顯幹燥的涼空氣。京安市靠近北方,氣候和白渚市自然有些不同。應彩在酒店裏悶了好幾天,猛地搶了一口這樣冰涼幹燥的空氣,頓時感覺氣管裏一陣難受,緊接著胃裏也跟著翻騰起來。

彎下腰來一陣幹嘔。這時君承桓也走了過來,幫著她拍了拍背:“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你才去醫院呢。”應彩沒好氣地躲開他的手。想要走開,攔出租車回小雅那裏。正在這時一輛車子在麵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阿奈恭敬地說:“桓少,太太,上車吧。”

應彩想要拒絕,可是君承桓已經拉著她上車了。剛剛坐穩,就聽阿奈說:“桓少,禦龍首府裏麵的太太說晚上請您和太太去他們家吃晚飯。不過禦龍首府裏麵的尊少說晚上請您和太太去夜總會玩,您看……”

意見的分歧還挺大。君承桓想了一下,對阿奈說:“先去禦龍首府坐一會兒,然後晚上去夜總會。”

“是。”阿奈答應了一聲,轉動方向盤拐上了一條公路,加快了車速,朝禦龍首府開去。

到了禦龍首府的時候是下午四五點鍾的樣子。

應彩走進禦龍首府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占地巨大的莊園,不止君逸苑一個,這個禦龍首府也不賴嘛。正看著這個園子裏麵的景物的時候,迎麵一個貴太太迎了出來:“好苗條的美女,難怪把桓少急成這樣。”

應彩忙笑著和貴太太打招呼:“你好。”

“不要客氣,我叫卓然,你叫我名字就好。走吧,屋裏坐。”卓然本來想邀請桓少兩口來家裏吃晚飯的,可是冷尊偏要說去夜總會,真是搞不懂,那地方有什麽好玩的,為什麽偏愛去那裏。

應彩也客氣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跟著卓然一起穿過門廳,走到客廳,還沒走到玄關,就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小孩哭喊聲,有些疑問。隻聽卓然笑著說:“真是抱歉,讓你見笑了,家裏的小孩子不懂事,剛教訓了一頓,這會兒正鬧脾氣呢。”

應彩笑了一下:“沒事,沒事,小孩子嘛,哄一哄就好了。”換了鞋子,和卓然一起走進客廳,剛一走進去就看到客廳裏坐著一個很是俊美邪魅的男人,陰狠冰冷不在君承桓之下,和君承桓的沉悶淡漠不同,這個男人渾身都透著一種霸道狡猾的精明,活脫一個花心大少爺的形象。難道說,他就是尊少?

應彩正猜測的時候,聽到卓然說:“冷尊你呆在這裏做什麽?孩子哭得這樣厲害你也不知道去哄一哄?”

冷尊立刻賠笑:“剛才說是要好好教訓他的是你,不是我,再說你看我今天不是朋友來了嘛,……”說完後站起身,衝著緊跟在應彩後麵走進來的君承桓說:“桓少,走,咱們爺們兒到樓上去。”邊說邊朝著君承桓使眼色。

君承桓淡漠冰冷的聲音道:“不用上樓了,我就在這裏陪著我老婆。”

冷尊無奈,走進一個房間,將哭號著的小冬抱了出來,擰著小冬的小屁屁教訓說:“以後撒尿不準撒媽咪的首飾盒裏,聽到沒有?”小冬立刻點頭,冷尊便要把他放到房間角落的玩具堆裏,讓他自己玩。

卓然冷眼看著這對父子,嚴厲地說:“這就教訓完了?還有呢?”

冷尊想了一下,摸了摸小冬的腦袋說:“還有以後不準撕爹地的支票,聽到沒?”

小冬正處於牙牙學語的階段,停住了哭泣之後,掛著亮閃閃眼淚的眼睛盯著冷尊,學著說:“票……票……”

“寶寶想要什麽票?”冷尊伸手摸自己的褲兜,沒摸到,最後從卓然的錢包裏找到一張鈔票放到小冬的手裏,“寶寶,這個是鈔票。”

小冬抓著鈔票往嘴裏送去,卓然立刻頭大,衝過去將鈔票奪了過來,瞪了冷尊一眼:“你成心而對是不是?”

應彩看著不覺笑了出來,好有趣的一家人。

卓然收好鈔票後,叫了保姆來看孩子,過來對應彩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這一大一小的就是這樣,都能把人磨暈了。”

應彩勉強笑了一下。隻感覺這樣的生活,離自己好遙遠。

這樣卓然陪著應彩說了一會兒話,冷尊和君承桓兩人也時不時地聊幾句,晚上六點鍾的時候,大家一起出門去了一家酒店,吃了晚飯,之後就直接去了京安市最頂級的夜總會。

這天晚上卓然怕應彩玩不好,特地約了陳曦,丁惠過來一起。應彩想著好幾天沒和小雅一起了,自己這次突然失蹤,估計小雅擔

心得不輕,所以也打了電話約了小雅過來一起玩。這樣一來,夜總會VIP區域的一號會所裏,女人的數目就嚴重多過了男士。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女人的數目遠不止三個,其熱鬧程度可見一斑。於是這個一號會所裏就出現了這樣的場景,幾個女人,卓然,應彩,丁惠,陳曦,外加小雅,圍在一起猜拳喝酒。猜拳輸了的話要麽大口喝酒,喝不下的就玩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

會所裏麵無與倫比的熱鬧。而這樣的熱鬧的氣氛下,兩個男人居然能穩坐如泰山。君承桓倒還好,性格就是沉悶冰冷型的,自有一番泰山崩於前而不動於色的定力,任憑那一幫女人鬧得再凶,也不會有半點的厭惡之色。

而冷尊這樣的花花公子竟然也能穩穩地坐著,嘴角帶著一抹看熱鬧的戲謔,看著幾個鬧騰的女人,笑得很是邪魅。不僅如此,還老神在在地掏出煙來扔了一根到君承桓的手上,然後自己也拿出一根來點上。一麵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來,一麵想著君承桓開口:“什麽時候轉了性子,不排斥女人了?”

如今的桓少的好定力啊,這麽一屋子的女人,居然如此泰然穩坐,若是以前,早有多遠走多遠了。

君承桓也點了煙,深吸一口,淡淡地回應:“什麽時候尊少也轉了性子?居然有帶著老婆逛夜總會的習慣?”而且今天晚上的很多活動都是他老婆安排的。

以前的冷尊,在國外的時候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傷了多少外國妞的芳心。

說罷兩人各自微笑,盡在不言中。

恰巧這時女人堆裏應彩猜拳輸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想要整一整她。誰讓她這麽好的身材,生過孩子的兩個略顯豐滿的女人怎麽也不會放過機會要她出醜的。

於是有人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應彩想了一下說:“真心話吧。”若是選大冒險,這幾個人指不定要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請問你的第一次是什麽感覺?”

應彩想了一下回答:“被豬給拱了。”

話音剛落,之間一旁不甚言語卻氣勢逼人的某男,狠狠掐滅煙頭,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憤怒,她罵他是豬!

冷尊一旁幸災樂禍的提醒:“那道門後麵後客房。”

君承桓站起身拉著應彩就把她脫出了人堆。然後攔腰扛起,直接就推開暗門去了門後的客房。被擋在門外的幾人,莫不笑得曖昧非凡。冷尊也滅了煙頭,站起身來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各回各家吧。”

卓然想著,也是哦,小冬一個人在家裏,指不定要把家裏弄成什麽樣子。於是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其它幾人也隻得跟著收拾東西回家了。

當外麵會所人都走光了的時候,客房裏麵的大床上,卻陷入了冰冷的爭執。

“你真的和歡歡什麽都沒有?”應彩詢問。

君承桓點頭保證:“我不可能連那點定力都沒有,我說過了,這輩子隻纏著你一個人。”

“那我問你,歡歡是不是真的懷孕了?”應彩再次問。

君承桓點了點頭。

應彩頓時就抓狂了:“那你還廢話什麽?解釋那麽多有用嗎?她都懷孕了!”

君承桓特別委屈的解釋:“她是真的懷孕了,可是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啊!我也不知道她演戲就演戲,為什麽要往這麽逼真的地方演,那孩子真不是我的……那天晚上我都快睡著了劉媽給我送了一碗大補湯來,我當時有些口渴就都喝了,誰知道半夜裏突然進來個女人,我看著她穿著你的衣服,以為是你來找我了,就……就……可是最要緊的時候我識破了,那是歡歡不是你,就什麽都沒做了,然後又害怕我媽再弄出什麽事情來,就和歡歡商量了,事情先按照我媽的意思辦……”

“我不相信!”應彩生氣地打斷君承桓的話,“我不相信,你們那天晚上要是什麽都沒有,第二天歡歡的臉為什麽那樣紅,還有為什麽她懷孕了?”

“真的什麽都沒有!那隻是演戲……演戲,不是真的!”君承桓感覺要崩潰了,要怎麽來解釋呢,他和歡歡真的沒什麽,本來說了演戲穩住君夫人,可是歡歡走了一步狠棋,竟然真的懷孕了!這下子他要怎麽和小彩解釋呢?

他握住應彩的肩膀再一次開口:“是真的,我和歡歡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隻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應彩忍不住冷笑:“編啊,繼續編吧,我要是再詳細你我就是豬腦子!”

君承桓眸光一寒:“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隻問你,你還愛我嗎?”

應彩別過臉去,冷哼一聲,不想說話。

“要怎樣你才會愛我?”他放下身段苦苦逼問。

“要你的命!”應彩正在氣頭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頓時寒光一閃,瑞士軍刀脫鞘而出,刀鋒毫不遲疑地刺入男人的胸膛,鮮血淋漓……

應彩大驚:“你這是幹嘛?”

“你若是不愛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你瘋了!”應彩驚恐無比的伸手按住他的傷口,無措地說,“快,快去醫院,你怎麽這樣傻?要是傷到心髒怎麽辦?”

君承桓其實還是有約摸的,猜不對衝著自己的心髒捅刀子,現在他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女人,心裏感覺很滿足,幹脆什麽都不錯也不說話,任由他打電話叫救護車,忙亂一通被送到醫院。

傷口並不深,應彩親眼看著君承桓的傷口包紮完之後才送了一口氣,在他的病床旁坐了。心有餘悸。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他知道她肯定嚇壞了,她也不忍心再說離開他的事,兩人就這樣安靜地說著,誰也不理誰。

正在這時,阿奈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來到君承桓的身邊,有些欣喜地說:“桓少,大發現,大發現啊。你看一張照片。”阿奈說著伸手到懷裏摸了一張照片出來,放到君承桓的麵前。

君承桓接過照片看了一眼,這是一家夜總會為背景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男一女親密地摟在一處,畫麵經過處理過,應該是無意中拍到的。再仔細一看,這摟在一處的一對男女中的女的怎麽這麽像歡歡?於是忍不住問:“這照片那裏來的?”

阿奈回答說:“去年桓少你不是提前放我年假嘛,放假那天晚上我請了安妮去玩,她約了她幾個小姐妹,一直玩到很晚,晚上要走的時候,

安妮的那個姐妹不知怎麽就看上了一女的身上的衣服說特別有款,就想要偷拍下來去按照這個樣子找衣服,然後我的手機吧,是桓少你特別給配的,拍照效果很好,就借了我的手機去拍。這一拍,可不就拍到了這個驚人發現嘛!”

君承桓抬眸看了阿奈一眼:“有沒有派人去調查那天晚上監控記錄?”

阿奈點頭:“有調查,那天晚上,那個夜總會附近的一個酒店,這兩人有開放記錄。”

“好!”君承桓讚許地說,“這件事辦得不錯,回頭你和安妮結婚,我給你們證婚。”

阿奈笑著說:“那就多謝桓少了。給桓少您辦事,是我分內的工作。”

“好了,好聽的話留給你女人說去。現在就去準備一下,明天回白渚市。”

“是。”阿奈應了一聲。離開病房。

君承桓將手裏的照片遞到應彩的手上:“自己看看。這下該相信我了吧?”

應彩拿著照片,看了一眼,果然是歡歡。好在相機的像素足夠的高,雖然隻是無意中拍到的背景人物,可是經過處理之後還可以看得很清晰。如果那天晚上歡歡真的和照片裏麵的男人開過房,那麽歡歡懷著的孩子就很有可能不是君承桓的了。這麽說,真的錯怪他了?

君承桓仰麵躺在病床上,病號服中的胸膛纏了厚厚一圈繃帶,有些好笑地想,要想化解重重矛盾,果然還是得朝自己捅刀子啊。

應彩又沉默地坐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承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可是你母親那邊……”

君承桓伸手握住她的手:“跟我回去吧,隻要你不再離開,什麽事情都不是難題。”

應彩笑了起來,想說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最後隻能沉默。

私人飛機上,應彩感覺很難受,胃裏翻騰的厲害,都不知道吐了幾次了,形象全無,其實也顧不得形象了,感覺太難受了。好在飛行時間不長,兩個小時不到,飛機就降落了。

君逸苑裏,應彩洗了澡,渾身都清爽了以後在床上躺了,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期間隱約感覺有醫生過來檢查。迷迷糊糊睡了大半天,起床吃飯的時候,見到君承桓神采奕奕的,眼睛都比平時要閃亮許多。

這是什麽狀況?應彩有些疑惑。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的食物特別的豐盛,這又是什麽狀況?正莫名的時候,聽保姆小蘭說:“太太,您也真是的,都懷孕還幾個月了還到處跑。”

“懷孕了?”應彩恍然大悟,好像是有兩三個月沒有月事了,可是自己一直覺得是自己情緒不好,內分泌失調引起的,竟然是懷孕了,假如這樣算起來,是什麽時候懷上的?元旦那天還是聖誕那天?這都四個多月了呢。

君承桓小心地扶著應彩在餐桌旁坐了:“醫生說你前段時間情緒不好,營養也不好,能保住孩子已經是萬幸。今天起,你必須給我好好的養著!”

應彩什麽都沒聽進去,隻是問:“真的懷上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比金子還真!”君承桓笑著說。

接下來,應彩什麽都懶得想了,什麽君夫人,什麽歡歡,都沒有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來得重要。每天都花許多時間來吃營養品和胎教。終於在九月中的時候,順利產下一男孩兒。君承桓為此為自己放了整整一個月的假。

這天應彩睡覺醒來,要小蘭抱孩子來,小蘭支支吾吾半天,沒答應。應彩便自己下床去抱孩子,沒下幾級樓梯就聽到客廳裏麵,君夫人的聲音很是驚喜:“……他笑了,他笑了,承桓你看,他笑起來和你小時候一個樣子地……”

君承桓的聲音道:“媽,他還有幾天才滿月,皺巴巴的,怎麽可能像我。”

“你別不承認,你小時候什麽樣,我是你媽,我會不記得……”

應彩沒想到君夫人會來這裏,下樓吧,不知道說什麽,返回去吧,身後的小蘭的聲音已經驚動了樓下的人,隻聽小蘭大呼小叫地喊:“太太,你怎麽跑出來了,你還有幾天才能出月子的啊……”

君夫人聽到動靜,揚聲道:“小彩啊,你睡醒了?”

應彩隻得下樓來,勉強地叫了一聲:“夫人。”

君夫人應了一聲,將懷裏抱著的嬰兒交到應彩的手裏:“還是你來抱吧,我來有一會兒了,該走了。”

君承桓站起身:“媽,你這是做什麽,小彩其實也想要你留下來一起吃飯的。”說著朝應彩看了一眼。應彩會意,對君夫人說:“夫人,都這個時候了,您回去一個人吃完飯多冷清,幹脆留下來吧。”反正現在自己最大的寶貝就是孩子,別的事情,也不想計較了。

君夫人看了一眼應彩懷裏抱著的孩子,到底是舍不得孫子,便答應了。

如此君夫人在君逸苑裏吃了晚飯,又抱了一會兒孩子,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應彩還沒有出月子,所以就君承桓開了車送君夫人回蔓瑤花都。

晚上,應彩正在給孩子喂奶的時候,君承桓回來了,不無欣喜地對應彩說:“我媽同意了,兩個月後,給我們辦婚禮。”

“為什麽就答應了?”應彩淡淡地問。

“還能為什麽,她以前覺得很好的歡歡,和男朋友胡混,未婚先孕,她這不才反省到你的好了?再說了,她若是不同意,我就再往自個兒身上捅一刀就是了。”

“你敢!”應彩瞪了他一眼。

君承桓歎了一口氣,在床上躺了下來,心裏想著,不知道盤龍國際的幾個長老,知道了他們的掌權大哥做出這樣的事,會怎麽反應?從前覺得夠強大的人,就是個好男人,如今卻有些改觀了。男人,到底還是得順著女人,看看冷尊,多霸道不講理的人,都被老婆指使成那樣,自己這已經算好的了。

應彩給孩子喂過了奶,便關燈睡覺了。深夜的君逸苑一片沉靜,美好的日子,這才剛開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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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