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個億



應彩亮出幾個動作後,頓時引得在場的所有人叫好連連,專業模特出身的絕美身材加上她那張清淡美麗的臉蛋,什麽叫女神,這就叫女神。不論是肢體動作還是飄渺勾人的眼神,不論是身上的青春氣息還是舞姿離得輕盈曼妙,全都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妙”!

連音響師傅都忍不住配合著應彩的動作配了音樂,剛才還要趕應彩下台的主持人竟然看愣在舞台的角落。

一場豔舞完畢,應彩拿著麥克風說:“我的底價是一百萬,謝謝。”她在上台之前旁觀過一陣,前三個上台的女人,最高的起價是三十萬,她這個如假包換的處女怎麽著也得開出一百萬吧。其實一百萬來交醫院的各種費用已經足夠,可是既然要賣就要多賣一筆不是。

可憐的應彩覺得一百萬已經很多了,殊不知在場的人,能進來“流欲”揮霍的的人,一百萬根本算不得什麽。果然有人開始叫價了“我出三百萬”!

“四百萬!”

“一千萬!”價格突然飆升到一千萬的時候,全場忽然出現了難得的沉靜。一個處女固然誘人,可是花一千萬以上的價格就為了一夜逍遙,多少有些不劃算。於是許多的垂涎欲滴的男人隻能眼睜睜看著台上的女神的**被這個肯揮霍一千萬的發福的厲害的男人買了下來。

就在大家暗自替女神不值的時候,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突然道:“我出一千二百萬!”

觀眾席裏有人倒抽一口冷氣,還真有大方的人啊!沉靜的觀眾席裏,觀眾們頓時朝著那個出價一千二百萬的男人看去。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黑得徹底的西裝,相貌還算不錯。

與此同時君承桓也有些好奇的朝著那個最後開價的人看去,這一看忍不住冷笑,這個六夜還真是爽氣,為了一個女人的一夜而已,一甩手一千二百萬就出去了。

其實作為盤龍國際的首腦,君承桓自然是知道六夜這個人的秉性,此人性格散漫,比較樂天,下個月都要出重要的任務了,現在還能興致勃勃的來競標女人**。隻是,君承桓忽然有些好奇,這個女人到底哪裏能讓這個玩性大的六夜花一千多萬來競標?於是不免仔細地大量起這個台上的女子來。

六夜喊出一千二百萬後,全

場比剛才還要安靜,這時主持人才從地上爬起來,喊著:“還有沒有其他的叫價?沒有的話……”

主持人的話說到這裏,應彩再一次將主持人推到一旁,冷冷地說:“我賣我的**,和你什麽關係?我可不是你們這裏的小姐。”

六夜暗自在心裏叫好,好夠味的女人,他決定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她,就算是等下有人開更高的價碼,他也會想法子把這個女人弄到手的,道兒上的人,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正在六夜暗自打著小算盤的時候,隻聽到一個清冷醇厚動聽卻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喊道:“我出一個億。”

剛才還打著小算盤誌在必得的六夜,被這個聲音驚得險些摔倒,這個聲音是……是桓少的?他,他還沒走?他,他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

一個億的開價,連主持人都驚住了。從前流欲裏麵有個頂級美女被富商一個億包養一個月,都當成美談談了好久,沒想到今天竟有人花一個億隻是買一夜。

君承桓開口了,六夜當然隻能乖乖地一邊看著了。就這樣,在全場人的驚訝和沉默中,應彩跳下舞台,一步步的走到君承桓的麵前,微微抬頭看著這個高大精壯的男人,饒是她一米七的模特身高,站在這個男人的跟前,也忍不住要仰視了。

男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茶色的墨鏡,鼻梁一下的臉孔看起來特別的俊逸,怎麽說呢,好像不論是臉部輪廓還是鼻子嘴巴,都特別的恰到好處,說不出來的俊美。

應彩不由想起從前認識的一個高級設計師的話來,這世上的東西,沒有絕對的美,最美的東西是最恰當的,比如說黃金分割點,這個點定在這裏就是完美,微微一動,就算不得美了。沒錯,應彩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俊美,就落在恰當二字,每一個地方看去,就像黃金分割點一樣的恰到好處。

君承桓從來都是不碰女人的,女人們縱使對他再如何的瘋狂,都是不敢靠近的。君承桓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女人們迷戀的瘋狂,失了心又碎了心,卻至始至終不敢靠近。他的眼睛裏永遠都有著比女人更重要的事,或者說,女人在他的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麽事。

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拍下這個女人,難道就

是為了完成那麽一點點的圓滿?他心裏有個秘密,別人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至今還是個處男。也許今夜,他應該想辦法解決掉這個讓他的手下都恥笑的處男之身。

想到這裏,君承桓長臂一伸攬過應彩的肩膀,一步步朝著夜總會的大門走去,他肯出錢,她就是他的商品,他是處男,而她是處女,一切都剛剛好。

應彩透過自己單薄的衣衫的布料,微微可以感覺到男人胳膊上西裝袖子的溫度,有些涼,西裝的布料有些硬,這麽近距離的走在一起,可以聞到男人身上特別清爽的男性氣息,其中還夾著點點的清香,這樣的香味,甚至比高級商場裏麵最極品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還要好聞。

應彩的模特朋友中不乏被高級富商包養的,所以自然是見識過那些極品男士香水的味道的。

這樣的男性清爽的氣息讓應彩有那麽一瞬間的迷醉,可是很快地她就醒悟過來,這個男人已經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她若是再走神,隻怕剛才好不容易賣出去的好價錢就要縮水了。於是應彩忙收回思緒,乖巧地上了車。

車子剛一離開停車場,君承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來電之後接了起來:“媽,你說。”

君夫人在電話裏問了君承桓最近忙不忙,今晚回不回來,然後又嘮叨了一些事情,君承桓一一淡淡的回複,說今晚有些事情可能不回去了。

仔細算起來,君承桓至今仍是處男,除了他事務繁忙沒時間,而且不願意讓女人接近的精神潔癖以外,還有一方麵就是來自君夫人的家教,君家是個大家,門檻可謂不是一般的高,君夫人沒有首肯的話自然是不會讓君承桓和什麽女人有關係的。私生子一說,是每個大戶人家的大忌!

車子在白渚市的這家最大最豪華的祥渚大酒店的停車場停了下來,這是君承桓在今天第二次來到這裏,第一次是在上午,來這裏和一個老外就一個投資計劃進行談判。說到商務談判,裏麵的門道不少,出於談判的公平,談判地點沒有定在談判雙方的任何一方的企業裏,而是另外定在第三個地方,也就是這個祥渚大酒店。

當然,現在君承桓來這裏可不是來談判的,他是來秘密地解決掉自己那讓人恥笑的處男之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