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圍攻



其實在葉紙鳶獨身環顧在司徒岩的皇城腳下的時候,她並未發現在黑暗餘叢的暗影裏,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他就是司徒非凡設置的暗衛,在發現葉紙鳶的瞬間,一個飛身像皇宮內院飛去,腳尖輕點皇宮院牆,周圍無一絲響動,來往的宮女和太監隻覺得有一陣輕風飄過,轉身查看,卻了無痕跡。

影衛直到來到了一個宮院門口,探頭看見司徒非凡握緊拳頭,眾臣在下麵商議著,難免一些口舌之爭,眼見的一些大臣都要拳腳相加,言語中透著些許爭議。

司徒非凡撫著額並未阻止,但是神情中的不耐任誰都能看得出。

“臣等有要事稟告,望其他同僚先靜一靜,容老臣說完。”文丞相欲看出司徒非凡的不耐,先上前一步告知,他混跡官場那麽多年,雖無力殺敵,念隻是文臣卻身居高位,同馳騁疆場的武丞相總是意見相左,他怕等會拖得久了,東王會先拿自己開刀。這官場呆久了,必然老謀深算,順著帝王的心意走,不然自己沒有什麽功績,怎會在朝堂呆了那麽多年,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還是曉得的。

群臣聽到這裏都停了下來,武丞相不屑的看了文丞相一眼,但是也未多說什麽,垂耳傾聽這個老匹夫又要說些什麽來巴結東王。

“東王,念在之前的事情上,微臣要說的是,在當日國主中毒險些喪命千鈞一發之際,卻並無有人站出為之試藥,但護國公主卻立馬當先的站出親力親為的試藥,其心可真是大為的讓人讚賞,如果說這樣的人還被稱之為叛逆或者奸細,那老臣當真是無話可說啊。”文丞相所說這話卻是心裏話,畢竟當時的場景他有所知曉,論自己是否會做到為國主試藥,嘴裏說是願為國主犧牲生命,但也隻是說說而已,誰會當真呢?

這個老匹夫,量他也不會說什麽好話,武丞相聽後說道:“老臣不會一些拐彎抹角的話,老臣隨國主征戰多年,隻知這國是國主和我們這群老匹夫

打下來的,如今國主信錯了人呢,把國置於他人之手,可國主的身體不甚如意,我這作為前輩的可要出來教導一番了。這事情東王是知曉的,國主把玉璽交於護國公主之手,並未交於東王,東王隻起到在一旁輔助,當時臣確實不慎幹涉,但是這還沒幾日,得到玉璽的護國公主隨同玉璽都失去了蹤影,這便讓人沒法不有些猜測了。”

一旁的武臣聽後隨即暗暗稱是,這玉璽丟了可是大事,這甚至關係到國歸於誰手裏的事情。

“護國公主是怎樣的人想必隻有東王最清楚,要說這樣的敢作敢為的一個姑娘家,說她是奸細誰信啊?”文丞相一直打著親情牌,自己雖不會舞,雖無關社稷,但是這才是帝王心中所想。順著帝王意才是霸權的真理。一旁的文臣也連連點頭。

武丞相聽完就要拽著文丞相的領子,哇呀呀的一陣氣急。眾臣在一旁幹急隻得規勸,並不敢走上前去拉架。

東王見狀冷哼了一聲,武丞相甩開文丞相的衣領。

又上前一步覲見:“現如今國主身體欠安,東王可要擔當大責,保家衛國啊!”武官聽後甚為動情各個開口道:“保家衛國,保家衛國,保家衛國…”一時豪言壯語,環顧在屋側久久不能停止。

位居高位的司徒非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裏也甚為猶豫。

是啊!葉紙鳶是怎樣的一個人,自己難道不知道嗎?自己跟她的心意,她對自己的感情,自己難道不了解嗎?這讓自己如此去懷疑自己心裏最重要的人呢?在當時葉紙鳶毫不猶豫的救了自己的父王,如果她真的是別國的細作這對又有什麽壞處呢,豈能以身犯險。

可是葉紙鳶的突然消失,又說明了什麽,這同之前的事情完全相左,在之前她還告知自己,隻是出於關心父王的身體無奈才接下這個重擔,其實心中並非所想。葉紙鳶想等父王身體有些好轉,尋找一個契機,再把玉璽轉托給我。雖我並未想

做這個國主,但是葉紙鳶同上官律和郎驍一起失蹤,這預示的是好是壞呢?

司徒非凡不敢往下想了,在此之前他隻知道自己對葉紙鳶的感情很真摯,真摯到自出生都沒有這麽想要每天見到一個人,看見她的笑容就覺得心滿意足,看見她難過也隨之心裏氣鬱,隻想不管做什麽也要換取她開心的笑顏,這樣的感覺在她失蹤後,在失去她以後更是強烈,想要再次擁進懷裏,想要親吻她,甚至呼吸身邊有她的空氣,這些在這一刻都變得岌岌可危。

我到底該相信誰,該怎麽做?司徒非凡抬首向上望去,雖隻看到屋頂瓦片,但是他的視線順著瓦片射向天空深處,葉紙鳶,告訴我,你到底在哪裏,快點回到我身邊,告訴我,我該怎麽辦。算了,你能安全回到我的身邊就好,我什麽都可以原諒你。

暗衛在門外看見司徒非凡正被群臣包圍,隻得下次再尋時機告訴司徒非凡了,眼下太多的人,司徒非凡曾命令自己不能閃現在人群中間,所以他隻得繼續在暗處躲藏,像之前葉紙鳶消失的地方跟進。

“都別說了,我的心裏有數,是不是我父王生病了,你們覺得沒有什麽事情做了,難不成都打算不把我這個王放在眼裏嗎?”司徒非凡目瞪圓睛,刹時展現出了帝王之姿。

“臣等不敢,臣隻是為東王著想,臣…”文丞相還想再多說些什麽,但被一旁的武丞相拉住,文丞相也知東王已經厭煩了,看來要適時而退了。

“東王不要太過勞累,早些休息,臣等告退。”文丞相同武丞相抱拳行禮。

“臣等告退,東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其餘的群臣見兩大派首都告退了,深知自己這些蝦兵蟹將也翻騰不了大跟頭,都抱拳行禮。

朝堂裏一會便又恢複了寧靜。司徒非凡靠在軟榻上,表情還是仰看著上空,略顯勞累的疲態,使得身邊的太監都有些可憐他了,但是他知道東王需要靜一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