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哥回來了



智言的眉頭蹙在一起,身體微微弓著,應和著,那雙大手在玷汙她,滑過小腹,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的扣子,緩緩拉開金屬拉鏈……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突然停下了,攀在智言身後,輕輕將她摟在懷裏,微微掙紮了幾下,靠在他的臂彎安靜的睡去。許久,鬆濤才放開她,扣上她的扣子,給她蓋好被,下床。

床上隻有熟睡的智言,他撥了一下快放鍵,鬆濤是半個多小時後回來的,穿著睡衣,洗過澡,頭發還濕著,他脫下睡衣躺在智言身後,頭貼著她的後背,也慢慢睡去,直到再次起床,開燈,而後是自己出現在鏡頭裏,他們什麽都沒發生……

他拿著DV走出房間,戰鬆濤在大廳的沙發上躺著,茶幾上放著幾罐啤酒,看他出來了,坐起來。

“她說不要傷害我,我不知道怎麽就——要是別人,早他媽的是我的人了。”他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穆柯也坐過去,摳開一罐啤酒喝了兩口,“對不起。”

“算了,我們都是愛她。”

兩個人就這樣喝著啤酒,直到天邊泛起微微的魚肚白,穆柯看著茶幾上的DV,

“留下嗎?”

如果有一天智言看見會很難過,他看了看戰鬆濤,鬆濤擺擺手,

“刪了吧,我也不想看。”

穆柯輕輕按下刪除鍵……

智言覺得口幹舌燥,頭痛欲裂,身體酸疼,“嗯,”她掙紮著坐起來,用拳頭輕輕敲了幾下腦袋,被子滑落,自己上身竟然隻穿內衣,心裏一驚,下意識的用手摸摸大腿,褲子還穿著,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從腳踏上拿起毛衣迅速套上,開門探出頭。

戰鬆濤和穆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都回頭看了她一眼,她臉一紅,昨天不是這兩個人給脫的衣服吧。

戰鬆濤指指衛生間的位置,她一溜煙竄進去,邊洗臉邊想發生過什麽,什麽也想不起來,但她還是想到一件事,穆柯怎麽會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和那個女人在工作室纏綿嗎?

頭發鬆散的一盤,她走到他們麵前,“昨晚怎麽了?”

戰鬆濤笑了,“你喝多了,火辣性感的跳舞,然後脫下毛衣勾引我們,你都忘了?”他半開玩笑的說,

智言臉又刷上一層緋紅,樣子越發可愛,“你們也不管我啊!”她嬌嗔的喊。

“我們不管你,不管你你在街頭就現眼了,還能在家嗎?”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智言嘟起嘴,拿起穆柯手邊的酒喝了一口,穆柯奪下,

“還喝,下次脫到什麽程

度,我們可不管了。”

智言揪了兩下毛衣,坐到沙發上。

“快十一點了,我換件衣服,咱們去吃飯吧。”

抬眼一看,果然已經快中午了,這場酒鬧的。

穆柯抓住她糾纏毛衣的手,握住,“生我氣了吧?”

想起昨天那一幕真人秀,智言心裏疼了一下,想抽回手,卻被他死死握住,

“我初戀情人,王茜。”

“別和我說。”

穆柯坐到她身邊,“我發誓,我們什麽都沒做,就接了個吻。”

“別說了,我不想聽。”

“從今以後,我心裏隻裝著你,我對天發誓。”

智言用手掰開他緊握的手,離開客廳,這一切已經夠了,不要再被他蠱惑,義無反顧的時候,總會有什麽突發的事情出現,還是不要陷進去。

工作室還是三個人,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濃香和平靜,三個人呆著還很舒服,至少戰鬆濤每天能看著穆柯,穆柯每天能看到智言,智言也能在戰鬆濤的陪伴下遠離誘/惑。

蔣軍回來了,剛下火車把行李扔給李洪濤,直奔東校區,智言看著閃爍的電話號碼,接起來。

“哥,回來了?”

“在哪呢,想見你。”

“樓下等著吧,一會兒過去。”

今天的雪下的不小,戰鬆濤把智言送到公寓門口,才開車離開。蔣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智言和花花公子。他的怒火一下竄上來,握智言的手力也大了一些。

智言疼的皺起眉頭,“哥,手疼。”蔣軍不知道智言的手扭傷過,還沒好利索。

蔣軍放鬆了一些,“怎麽和花花公子在一起。”

“不是,我們都在一鳴工作室,他順路就送我回來了。”

“你在什麽工作室?幹嘛?”

“就是我們建築學院才子的工作室,我和他學習。”

“別學了,以後你也用不上,混個畢業文憑得了。”

“切,我以後還靠這個吃飯呢。”

“你以後跟著我,餓不死。”

“才不。”智言上樓,放下書,然後拉上林未和蔣軍出去吃飯。

蔣軍看見林未,不禁笑了,“拉上大王管我啊!”林未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話的意思,也沒理。“你和花花公子出去吃飯的時候帶她嗎?”

“哎,我怎麽聽著這話這麽別扭呢,別說三叉戟了,就是才子也得叫上我。”

“什麽亂七八糟的。”蔣軍皺著眉頭聽著。

“她工作室那兩個

人,一個開個瑪莎拉蒂,我們就叫他三叉戟,一個是建築係的名人穆柯,就叫才子了。”

蔣軍心裏酸溜溜的,智言每天和兩個男人在一起朝夕相處,自己竟連她的電話都接不到一個,難道真的自己不如那兩個人嗎?

飯吃的很沉悶,雖然一堆老鄉聚在一起,但蔣軍卻一直再想著那兩個男人。

穆柯沒見過蔣軍,蔣軍進來的時候,他正在樓上看自己的參賽作品,

“找誰?”

蔣軍看了一眼穆柯,還不錯的男人,長的可以,“智言在嗎?”

“她下課才來,等會兒吧。”穆柯指指沙發,蔣軍坐下。“冰箱裏有喝的,喝什麽自己拿。”

蔣軍點點頭,環視一下工作室,忽然看到樓梯牆掛著的油畫,不禁走過去,仔細看著,什麽人,能畫出如此神似的智言,心中沒有愛,可能嗎?

“智言在這裏多久了?”

“三個多月吧,差不多。”穆柯看了一眼蔣軍,“你是她那個很霸氣的哥哥吧。”

蔣軍一愣,我怎麽就成了很霸氣的哥哥?

“智言說的?”

“未未說的。”穆柯放下手邊的筆,下樓到吧台衝了杯咖啡遞給他。

“又是大王。”

“嗯?”穆柯沒聽清楚,

“林未就是撲克牌中的雙王,四個二,無敵牌,隨時打出來管我,服服帖帖的。”

“不錯的女孩兒,很仗義。”

蔣軍讚同的點點頭,“那畫是你畫的?”穆柯回頭看看,微微一笑,“畫的不錯,挺像。”

“沒事畫著玩兒,沒想到大家都覺得好看,就掛上了。”

“學校安排她在這兒學習的?”

穆柯搖搖頭,“她自願來的,我教一點畫圖技巧什麽的,每天就和我畫圖。”

“什麽時候教完?有學費嗎?”

穆柯皺起眉,“什麽?”

“這學期完了,我想問下學期還教嗎?”

“我們是合作夥伴,我教她製圖,她給我設計靈感,當然一直合作。”

蔣軍點點頭,他有點明白穆柯的意思了,穆柯也明白蔣軍的意圖了。

“我還以為你真是她哥,看來好像理解錯了。”

“我也以為你是她老師,看了也不太準確。”

穆柯看著門外,智言和戰鬆濤慢慢悠悠的走過來,凍得鼻子耳朵通紅,不時還在說笑,智言啊,智言,愛你的人怎麽都是那麽執著。

“她過來了。”穆柯從沙發上站起來,回到樓上的工作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