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聖潔的香格裏拉



馬老三又見到了張岩,還看見了他帶來了這麽個嬌美的女人,不禁上下打量著智言,咽了咽口水。

“張哥,我這裏缺女人,你不至於這樣氣死我吧。”

“少他媽放屁,這是你嫂子。”

馬老三驚了一下,不再看智言,戰戰兢兢的看著張岩,“哥,又找我啥事兒?”

“就說說你怎麽幹的,老子還想聽一遍。”

“有啥可說的,”他不太願意,但看張岩的眼神,又慫了,“他那天也挺著急的,本來不想出城,我找的幾個人也挺能裝,說孩子病了,著急回去看病,他不忍心,就送了一趟,他們剛到,就給我打了個電話,我高速上看見他的車,就跟著,他也挺著急,車速挺快,差點沒跟上,好在那天塞車,就幹了。”

張岩看看智言,她沒任何表情,這個女人怎麽了,到了這裏反而沒了什麽反應。

“我要知道是您妹子的男人,打死我也不幹,再說以為他就一開出租車的,沒想那麽多。”

張岩遞給他一支煙,心想這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支煙了,享受吧。

“其實當時看那場麵也挺——以前跑車看熱鬧和這是兩碼事,說實話,我真挺後悔的。張哥,你可千萬別說去啊,我還有個十六的兒子呢。”

智言站起身就走,張岩忙跟著出來,摟著她的肩膀,“想怎麽做?”

智言沒那麽狠,她恨裏麵的男人,但她知道誰才是自己更應該恨的。

“我還要去試禮服,你別跟著了。”

“還打算嫁給他?”張岩掏出煙點著,鬆開她,“不打算跟著我?”

“你有我的電話。”

她淡淡的說,然後招手叫了輛出租車,張岩笑了,這女人有點意思。

坐在出租車上的一刻,手捏緊那張賬戶憑單,兩行熱淚流下來了,她想起那天看見江恒的樣子,他隻說了一句話,“老婆,不能按時回家了。”然後帶著深深的遺憾離開了世界。一直壓抑著的情感,終於爆發了,她的抽泣聲讓出租車司機都不知

所措,忙遞過紙巾,不敢說話。

民政局領證的時候,他們共同宣讀誓言,“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愛,互信互勵,互諒互讓,相濡以沫,鍾愛一生。”

還沒讀完,智言已經淚流滿麵,哽咽著無法繼續讀下去了,大家以為他們是來之不易的愛情,所以對他們的表現並沒有太多的詫異,反而很感動。隻有智言知道,她不能背叛自己的心,此時已經走進了仇恨的地獄,這樣的誓詞太傷人。

婚禮在雲南的香格裏拉舉行,由於害怕客人有高原反應,蔣軍專門包的飛機,客人隻是看他們的儀式,短暫停留三個小時左右,然後再坐飛機回博城參加宴會。

看著智言穿著聖潔的婚紗走向自己,蔣軍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這輩子就等著這個時刻,曾經說過要把你娶進門,要讓你當最美的新娘,今天都實現了。

笑著牽住她的手,對著在場的客人宣誓,然後揭去她的頭紗,親吻了她。她笑靨如花,想必此時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吧。低頭間卻突然看見了她的項鏈,不是他送給她的鑽石項鏈,竟然隻是條白金鏈子,上麵竟然掛著江恒送她的那枚白金指環,一下愣住了,吃驚的望著她,但她的眼裏卻全是柔情,看見那樣的眼神,還有什麽可懷疑的。

那天智言好美好美,並不是蔣軍一個人覺得,所有在場的人都會被她的美折服,為那種美驚歎甚至歡呼,蔣軍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智言愛他,他也愛智言,人活一輩子圖什麽,不就是給自己一個完美的幸福的家嗎。

智父接走雲默,讓他們能享受二人世界,也希望他們能再努點力,給雲默找個伴兒,不要辜負了蔣軍對她的情。

看著智言穿著白色的睡衣從浴室出來,蔣軍激情飽滿的抱住她,將她壓進沙發,智言擋住他的唇,推他起來,握住他的手,看著他,

“哥,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心裏藏著什麽事都可以告訴我,我想你說實話。”

蔣軍沉默了一下,“公司的事你也不會想知道的,要是真想知道,就去上班。”

智言覺得心都沒了感覺,是不是心死了。蔣軍的手穿過她的頭發,去解她的項鏈,她忙閃開,

“別,”

蔣軍眉頭擰在一起,心裏有些不舒服,“我送你的項鏈不好嗎,你這算什麽項鏈?”

“讓我帶著它吧,你說過要給我時間的,不逼我。”

看著她帶那種東西,總是不舒服,他抓起桌上的煙要抽,智言跨到他身上,拿掉煙,撫著他的頭發,看著他。心裏才真的痛起來,為什麽剛剛愛上你,就讓我知道了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你愛我,但你不能害死江恒,你讓我負疚一輩子,還要對深愛我的你進行報複,把自己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婊-子,或者更準確的說是一個魔鬼。

蔣軍陶醉在她的眼神裏,手抱住她的纖腰,溫柔的看著她,

“小言,再對我說一遍你愛我。”

智言說不出口,她愛他,可是她已經決定要報複他,為江恒報仇,讓她再說那三個字,她怕她再也下不了手。

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吻……

“爸跟我說,讓我們趕緊給雲默添個伴兒,老婆,你努力啊。”

智言別過頭,翻身背對著他,他緊緊把她摟進懷裏,好像一刻也不想鬆手,

“好想要個長的像你的小小軍,霸氣十足的寶貝。”

他朦朧的睡去,智言卻想著自己手袋裏那板白色的小藥片,今天開始,每天要吃那個小藥片,讓自己對你不要有一點留戀。

蜜月期還沒過,江父就打來了電話,希瑞最近的情況很差,希望她能回去主持大局。她坐在書房想著剛剛江父的話,有人在操縱希瑞的股票,股價跌的一塌糊塗,自己市值三十億的股票,現在已經縮水了三分之一,她隻想到一個人會這樣做,也隻有這個人可以在內部操縱這一切。不禁笑自己當時太傻,天真的信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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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