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情愛交織,愛恨糾纏_097



097

春風樓。

風傲塵包下一間房,吩咐老鴇不許任何人前去打擾,獨自一人把著酒盅,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他為自己的女兒而煩惱,也為二哥變得如此冷酷無情而感到不解和心寒!

母後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塵兒!不要讓母後失望!要努力為風家爭光!風傲天不是風家的人,他永遠不會善待風家的後人!你是風家唯一的後人,一定要承擔起這一切!”

他不知道母後與二哥之間發生了什麽,可是,他隱約猜到了,母後現在是被二哥軟禁在了延年殿,他想查明一切,可是,他的身邊真的連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他是一個失敗的兒子和爹爹,連自己的母後和女兒都保護不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沒用!

“若秋,母後!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救你們出來?”風傲塵轉動著手中的酒杯,醉眼朦朧,杯中倒映出母後那蒼白的臉和若秋那哭泣的小臉,他握緊酒杯,任這樣的無助與心痛將自己掩埋。

身後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一股異香傳來,他雖然喝醉,可是練武人天生的敏銳依舊還在,頭也不回,眉心微微攏緊,淡淡地說:“姑娘!請回吧!本王想清靜一下!”

來人的腳步聲似乎停頓了一下,但並沒有離開,那股異香居然越來越近!

“姑娘,本王不是說了……”風傲塵不悅地抬起沉甸甸的頭,不過,隻那麽一眼,他後麵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他雖然一直與明月鬥嘴鬥智,但心底也一直認為明月是他所見過這個世上最美麗最特別的女子,可是眼前這個穿著紫衣的女子,臉若桃花媚三分,膚若凝脂,唇紅齒白,一雙如妖孽般的媚眼隱含著意欲而出的泫然,那楊柳般飄搖的身姿,給人一種飄忽不定感覺!

風傲塵找盡了自己所學的詞語,想找一個可以恰到好處的形容眼前這個女子,最後,得出兩個字:妖孽!

眼前的女子嬌而媚,眼如絲,入骨豔三分,未動也是風情萬種溢出,這是一個堪比妖孽的女人!

她就站在窗前,除了臉上那妖媚的笑容,並沒有動,而看在風傲塵的眼中,她卻像在動,每一個眼神,每一寸笑容,都在詮釋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萬種風情。

“借酒消愁,愁更愁!堂堂一個諾王爺不應該如此墮落!”人媚,就連這聲音也是媚惑人心,她款款上前,那薄如蟬翼的紫衣隨著她的抖動而微微垂顫,那款款而來搖曳的身姿,充滿了極致的媚惑!

“本王想要喝酒,誰能管得著?”風傲塵還是一副王爺的派頭,端起酒盅,繼續猛灌了一口,刻意去忽略眼前妖豔女子那充滿撩人的姿態!

一雙指甲上塗滿豆蔻的玉手柔柔地伸了過來,輕輕地握住了風傲塵的杯口,風傲塵本已酒醉,正欲端起酒盅,結果,無巧不巧地吻在了那雙柔弱無骨的玉手上!

唇上驀然傳來的柔軟,讓風傲塵心跳漏了半拍,他不是沒有吻過女人,可是,卻沒有一個女子能令他如此把持不住!

饒是明月天生香體,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全是醉人香味,或許他是在明月麵貌醜陋時,跟她之間成見頗深,所以,身邊的男人個個都為明月傾倒時,他卻能遠遠地站在一旁,不受迷惑!

可眼前這個女子,或許沒有明月那麽美得驚人,但渾身所散發出來妖孽氣息,卻能令人心生邪念!

那女子似乎並沒有因為風傲塵這一親吻而縮回玉手,而是執著地從他手中拿下酒盅,臉上依舊是那妖豔的笑容:“王爺,何苦如此?相遇本是緣份,不如敞開胸懷,將心中所煩惱之事,說出來,即便我不能替王爺分擔,也能做一個很好的聆聽者!”聲音依舊甜膩清脆!

她的聲音似乎有蠱惑人心的力量,讓風傲塵無法不對她敞開自己的心扉,他醉眼流轉,聲音無限悲涼:“本王是這個世上最無用的人,連自己最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

他的話,讓那個妖豔女子的笑容僵了半會,很快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模樣,她微微欠身往風傲塵地對麵坐了下來:“看來王爺也是多情之人,莫非是為情所困?”

風傲塵搖搖頭,苦笑道:“本王又豈會為一個女人而煩憂!”

妖豔女子如水的眸光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采:“原來王爺是為情所困!那麽王爺又是為了什麽而煩心呢?小女子身份卑微,實在猜不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除了女人還有什麽難困擾您的?”

“你們隻會看到本王風光的一麵,又哪會懂得即便在任何一個高高的位置上,都有著常人一樣的無奈!”風傲塵輕歎一聲。

那紫衣女子妖嬈一笑:“這個小女子倒是讚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看來我們都有著相同的感觸!”

“姑娘,介意陪本王喝一杯嗎?”風傲塵將另一個酒盅遞到她的麵前。

“酒逢知己千杯少!能陪王爺一起喝酒,是小女子的榮幸!”紫衣女子並沒有尋常女孩子家的扭扭怩怩,很大方地接過風傲塵遞過來的酒盅,那狹長的鳳眼笑成了一輪新月!

“來!幹杯!”風傲塵舉杯,仰脖喝了個底朝天!

那紫衣女子端起酒盅,輕掩麵,微微後仰,爾後,輕輕拭著嘴角將酒盅放了下來,一切優雅至極!

風傲塵緊盯著她,忽然覺得她似乎有些麵熟,卻一時想不起為來她是誰,撐起醉眼,問道:“為什麽本王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紫衣女一怔,跟著掩輕輕一笑:“王爺是這春風樓裏的熟客,而我又是這春風樓裏的姑娘,王爺覺得麵熟,一點都不奇怪!”

風傲塵想想也對,又問道:“不知道姑娘貴姓芳名是,如何稱呼?”

“王爺叫我愛月就行了,本已淪落風塵,姓什麽早已不重要!”說完,瀲灩的美眸裏頓時掩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水,自顧自地倒滿一盅酒,偏頭猛地喝下!

風傲塵心生不忍,借著酒意,撫著她的玉手:“愛月姑娘……”想要給她一些安慰,卻發現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那叫愛月的紫衣女子輕輕抽回自己的玉手,落寞地笑笑:“王爺不必這樣,從進來這裏的那一天開始,愛月早就已看透,每天迎新送舊,來這裏的人個個都是尋歡問樂,焉有真心之人?而王爺卻不一樣,所以,愛月這

才大膽進來,如若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見諒!”

“看來你們都是失意之人,本王又豈會怪罪於你?很久都沒有跟人一起喝喝酒了,來!再陪本王喝一杯!”風傲塵再次舉杯。

“王爺,您不能再喝了!喝酒傷身體!”愛月輕輕擋在他的酒杯上。

而風傲塵鬼差神使地握住了那隻玉手:“本王一生縱情花場,卻從來沒有一個女子願意陪本王如此,你是第一個!”

愛月難得嬌羞地垂下眉眼:“愛月淪落風塵,對以後幾乎沒有存在任何幻想,可是,愛月從小也熟讀詩書,也羨慕書上蕩氣回腸的愛情,隻可惜……在愛月的心底深處,卻一直藏有一個願望!”

“什麽願望?”看到那一低頭的溫柔,風傲塵忽然很想替她完成這個心願。

愛月揚起妖媚的眼,大膽的迎上風傲塵的眼,緩緩地吐出一句話:“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風傲塵喃喃地重複著她的話,嘴角牽起淡淡的笑意:“以前,我二哥和皇兄都為明月發了狂,我不明白,那是為什麽?雖然明月很特別,可是,我體會不到二哥他們的感覺,沒想到姑娘也向往他們口中所謂的愛情!”

愛月反問道:“難道王爺就不向往嗎?”

風傲塵自嘲地笑道:“看到二哥和皇兄與明月的結局,本王還真不想去碰那什麽愛情,自古多情總傷人!什麽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那都是書上騙人的!”

愛月抽回自己的手,冷笑道:“我以為王爺位高心也高,卻沒想到您是如此的懦弱,連試都不敢試,你如何能擁有?又如何能保護得了身邊的人?”

愛月最後一句話正擊中風傲塵的軟肋,他霍地站起來,一把抓住正要離去的愛月的手臂:“難道在你們的心中,本王就是這麽軟弱可欺嗎?”

愛月如妖般挑起的眉毛一揚,再次冷笑:“王爺這是自甘墮落,您有千萬種方法,而您卻選擇在這裏自暴自棄,隻會找醉生夢死的借口!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愛月最後的一句話將風傲塵一身的傲氣徹底挑了起來,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本王今天就讓你試試,本王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說完,粗野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呃!”愛月驚呼一聲,手臂輕輕一揮,油燈驟然一滅,房裏頓時伸手不見五指,就在這時,一條人影從迅速從窗子躍入,頃刻間已魚貫鑽到床上!

被壓在身下的愛月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身上的風傲塵,跟著往一旁隱去,風傲塵一愣,床上卻傳來一聲嬌笑,跟著一物從床帳裏飛出,無巧不巧地飛到風傲塵的臉上,他伸手拿下,憑感覺,他知道那是女人貼身衣物!

異香撲鼻而來,風傲塵頓時感到一陣口幹舌燥,借著酒意,朝床上撲去……

窗外,月光下,一襲紫衣隨風飄舞,側耳傾聽,從房裏傳出來那不可抑製的聲音,她妖媚的紅唇不禁輕輕挑起,那妖孽般的眸光中,閃著令人森寒的異光…….

*****

風傲塵再次醒來時,驚覺自己身不著寸縷地躺在床上,淩亂的床上與那似有若無的香味依舊存在,轉首一看,身邊已是空無一人!

撫了撫微微吃痛的額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似幻似夢?若不是淩亂的床上依然留下昨晚的痕跡,他差點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在做夢!

匆匆地穿好衣裳,走出房門,然後吩咐人去傳老鴇前來。

老鴇仍是那一臉誇張的笑容:“哎喲,王爺您終於是起來了,這都日上三杆了,老身也不敢去叫醒您,您昨晚睡得可好?”

風傲塵沉著臉問道:“傳愛月姑娘來見本王!”他記得昨晚那個紫衣女子親口說她叫愛月,那個特別的女子,他忽然想見見她!

老鴇一怔,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十足十的為難樣:“王爺,您,這……”

風傲塵俊眼一挑:“怎麽了?本王的話不夠清楚嗎?”

那老鴇的樣子像是快要哭了:“王爺!您現在要見別的姑娘都可以,但這位愛月姑娘,老身真的給您找不出來了!”

風傲塵劍眉一攏,沉聲問道:“為什麽?她給人包起來了?”

那老鴇搖搖頭:“若是愛月姑娘給人包起來了,除了是皇上以外,老身不管是誰都會給您叫她過來,可是…….”

“大膽!你直說便是了!為何吞吞吐吐繞那麽一大圈?快說,她去哪裏了?”風傲塵劍眉一挑,凶樣還是很嚇人!

老鴇從未見過這樣發脾氣的諾王爺,嚇得她連忙跪下:“回王爺的話,愛月姑娘今天一早就被一年輕公子贖身了,據說,那公子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

風傲塵額前攏到了一塊,喃喃自語:“她被人贖身了?”心裏似乎空了一處,繼而問道:“那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老鴇搖搖頭:“老身真的不知,據說是出了城,看那位公子的打扮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子弟,愛月跟他回去,估計是當高貴的小姐去了!”

“原來她找到了自己的親人!”風傲塵落寞地笑笑,轉身走下樓梯,離去時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這一晚的歡心,他記憶猶新,或許說,他忘不了那個特別的女子!

另一間房裏,虛掩的窗子被人輕輕打開一角,露出如夢那張嬌豔的小臉,她往風傲塵離去的背影望了望,將窗子放了下來,轉身恭敬地朝坐在一旁的紫衣女子道:“門主!他果然找了這裏的老鴇問了您的情況!”

紫衣女子緩緩轉過身來,妖孽般美的臉上揚起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意:“如夢!昨晚,你做得不錯!放心,本門主會重重有賞!”

原來昨天晚上與風傲塵在一起紫衣女子正是花無痕,當然,真正跟風傲塵在榻上的人卻是如夢!

如夢眼中閃過一抹傷,但仍是恭敬地說:“如夢不要門主的重賞!隻求門主能讓如夢留在您身邊,伺候您一輩子,如夢就心滿意足了!”為了他,別說是跟別的男人,就是讓她去死,她也心甘情願!

花無痕大手一攬,將如夢拉進懷中:“以後,本門主做不到的事情,那就由你代勞,現在,你是本門最信任的人,不要讓本門主失望!”

如夢心跳猛然加速,眼癡癡地望著他:“如夢絕不會讓門主失望!”有他的一句話,她即便是死,也心

滿意足了!

愛有時讓人盲目,盲目到可憐又可恨!

“門主,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她知道他有野心,她願意陪他一起打拚,哪怕前麵的路是要用血來鋪就。

花無痕挑了挑散落在胸前的發秀,嬌笑道:“接下來,我們就要好好的演一場戲給風傲塵看!”

“可是,門主,風傲塵在宮中,我們如何?”

花無痕眼神忽然變冷,抱在如夢腰間的大手忽然用勁:“如夢!我知道你與那個千素素一直有聯係,我不管你們之前合謀過什麽,但是,現在,你必須借助千素素之手挑起風傲塵對風傲天的不滿!”

“門主,我……”看到花無痕突變的眼,如夢心底涼了半截,她深知花無痕喜怒無常的性格,一句話不對,說不定,花無痕馬上就會要了她的命!

花無痕眼神一凜,手腕一甩,將如夢的身體甩到一旁,霍地站起來:“如夢!別在我眼皮低下玩手段,我現在雖然跟以前是有點不一樣了,但我眼不瞎耳不聾,不要以為你做的什麽,都當我不知道!”

“是!如夢知錯了!”如夢忍痛爬起來,跪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花無痕冷哼一聲:“知錯就好!千素素是一個妒忌心非常強的女人,這個女人不能小看她,雖然她沒有武功,但她的狠毒不亞於你我,所以,你不能讓她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她的死穴是風傲天,而那個皇宮裏,風傲天現在最信的人也是她,所以,隻要控製了她就等於控製了風傲天!”

“是!”如夢忙不迭地點頭。

花無痕遲疑了一下,又道:“你把你跟千素素之間的交易跟如煙說一下,我讓她找個機會進宮,然後跟在千素素身邊見機行事!”

“是!”

花無痕冷冷地站到窗前,妖孽般的臉上揚起絲絲狠意,手不自覺地握緊:明月!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親手替你報仇了!我要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下去向你道歉!

明月的死對他來說是一個深深的打擊~!

*

禦書房。

“皇上,這是末將的安排,請皇上過目!”淩飛揚將手中的紙遞給一旁的劉公公,再由劉公公轉交到風傲天的手上。

風傲天仔細的看了一下,眉頭微微蹙起,抬首問道:“為何這上麵沒有將離夏女國列入當中?”

淩飛揚躬身答道:“皇上,您忘了嗎?兩年前,離夏烏拉那文君殿下前來尋求救兵,然後被您拒絕,並命他們速速撤離南燕國,此事也讓兩國之間有了嫌隙,恐怕……”

“你的意思是離夏女王念舊恨,不會來參加?”

“屬下愚昧,隻能如此設想。”

風傲天想了想道:“不!還是要派人去交界處迎接,朕相信離夏女王不會這麽笨,放棄一個友好合作的機會!任誰都知道我南燕國現在的實力,所以,她一定會來!”

“皇上說的極是!是末將未想周全,請皇上責罰!”現在的淩飛揚對風傲天畢恭畢敬,曾經如好兄弟般的情誼已隔上了厚厚一座大山。

風傲天倒也沒有怪淩飛揚之意:“飛揚,照你這上麵的安排下去,而離夏女王那邊,就由你親自跑一趟,也算是朕之前未借兵給她的一點歉意!”(他並未知道離夏女王已換人登基,當然,更不可能知道現在的離夏女王就是他魂牽夢繞的明月!)

“末將遵旨!”淩飛揚正欲轉身離去!

“等一下!”風傲天又叫住了他。

“皇上還有何吩咐?”淩飛揚依舊是那副恭敬地模樣。

“這次邀請各國君王前來,其實是始無前例的,那些君王心中難免害怕在這裏遇難,也一定會在界外重兵鎮守,所以,就算我們無意挑起戰亂,也要防止有心人拿此大做文章,此次保護他們的重任就交到你們的手上,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皇上放心,末將一定會保護好各國君王的安危!”

風傲天點點頭:“好!你先下去吧!晚一點叫楚天鳳進宮來一趟,朕有事要安排他!”

“是!”淩飛揚這才轉身離去,剛走到殿外就看到一身酒味的風傲塵,連忙行禮:“王爺!”

風傲塵酒雖然醒了,可是那身酒味卻還沒有退去,一把抓住行色匆匆地淩飛揚:“飛揚,這些天你們都在忙些什麽?為什麽本王想找你們喝酒,都找不到你們的人?”

“王爺,各國君王過幾天要來南燕國了,我們都忙著準備呢!王爺!您請自便,飛揚告退!”淩飛揚說完,微微頷首,轉身匆匆離去!

“飛揚!飛揚……”風傲塵望著他的背影,有些氣惱的說:“為什麽你們個個都那麽忙?為什麽唯獨我一個人那麽閑?我真的那麽沒用嗎?”

風傲天冷冷地聲音從殿門口傳來:“你要再這樣下去,你將是這個皇城裏最無用的人!”

“二哥!為什麽你派事情給他們做,就是不派給我?是不是我連他們都比不上?在你心裏,我永遠都是個無用的王爺,對不對?”風傲塵看到二哥眼中的譏笑,他怒了!

“王爺!您不可對皇上無禮!”一旁的劉公公連忙阻止。

“住口!”風傲塵正是有氣沒處發的時候,衝那劉公公吼道:“你這個老豬狗!枉我皇兄對你那麽好!你居然跟了這個就忘了那個!”

“大膽!”風傲天大眼一瞪,喝道:“朕看你是喝酒喝瘋了!連什麽禮儀都忘了!來人哪!把諾王爺帶下去,用冷水給他好好清醒清醒一個時辰!”

“是!”已有兩名侍衛上前,一把扭住風傲塵:“王爺!得罪了!”

風傲塵沒想到二哥居然會這樣對他,氣得他雙臂一振,震開身邊的兩名侍衛,怒道:“滾開!本王自己有腳,自己會走!”說完,恨恨地瞪了一眼風傲天:“二哥!你再也不是當年的我敬佩的那個二哥了!”大步離去!

“皇上,王爺他……”劉公公想替風傲塵求情,可是,一看到皇上鐵青的臉,後麵的話再也不敢接下去了!

風傲天冷哼一聲,龍袖一甩,大步朝裏麵走去:“劉公公,你不必替他求情,一個時辰的冷水,對他來說是罰輕了!他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應該要學會,像個男人一樣有擔當才行!”

“皇上說的極是!”劉公公除了應承,哪敢再多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