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情愛交織，愛恨糾纏_070
070
風傲天的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像是正要出去的樣子。而那銀色的麵具卻是明月藏在心底深處最痛的秘密，腦子裏迅速閃過各種淩亂不堪的畫麵！
“你，你…”明月驚得張大了嘴巴，這個銀色的麵具，為什麽她會這麽熟悉？為什麽她的心從看到這張麵具時就開始痛？
“你終究還是放不下朕，對不對？”風傲天已來到她的麵前，大手勾起她的小臉，聲音透著古怪。
明月緊抿著嘴唇，用全身心的力氣去抵觸因激動而傳來的痛楚，如玉般白的小手緩緩地朝他的麵具伸去！
風傲天並沒有避開，明月指尖已觸到冰冷的麵具，猶豫了一下，卻毅然揭下了那銀色的麵具。
麵具已被明月慢慢地拿下，當看到風傲天臉的臉那一刻，明月懸著的心，卻在這一刻落了下去，他不是那個人！
不過，隻那麽一瞬，風傲天剛才還是黑白的眼神陡然湧上了一抹血紅，隻見他痛苦踉蹌著後退幾步，跌倒在一旁的石床上！
“風傲天！”麵對他突如其來的變故，明月驚得顧不上身上因緊張而牽起的疼痛，衝過去扶著他。
不過，她的手隻在他結實的臂膀上停了一秒，下一秒，她的手如遭電擊一般，被風傲天甩到了一旁！
“呃！”明月吃痛的輕呼一聲，撐起小手，正想起來，卻不想，風傲天那龐大的身軀已壓住了她！
“風傲天……”再次揚起小臉時，明月驚得叫了他的名字，卻再也這說不出話來，這張臉，這表情，這眼睛，在她的記憶裏卻如此鮮明！
“明月！”風傲天似乎正隨受著巨大的痛苦，抓住明月的大手似乎微微顫抖，深深糾結在一起的眉頭，似乎正在隱忍著極大的痛苦！
太熟悉的場麵，讓明月一時間竟在回憶裏穿梭。
“啊！”風傲天忽然仰頭大吼一聲，雙臂陡然張開，身上的龍袍應聲而裂！那強健完美的胸口上，一條巨龍霍然隱現！
可怕的巨龍！血紅的雙眼！存在明月腦海裏最深處的記憶終於在這一刻被喚醒。沒錯～去年中秋節那一天，真正的楚明月就是被這樣一個男人毀了名聲！
“是你！原來居然是你！”明月雙眼暴怒，怒氣蓋過了所有的害怕，她忘了此刻的風傲天已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
隻聽‘哧！’一聲，明月身上薄薄的衣料，已在風傲天手中化為碎片，在明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壓上了明月的身！
“你這個渾蛋！是你害得楚明月身敗名裂！你這個……”明月不能用力掙紮，隻能大罵，結果罵都罵得並不盡興，罵到一半就被風傲天狠狠地堵住小嘴，隻得發出嗯嗯的抗議聲！
此時的風傲天如同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抓住明月的雙手，狠狠壓在她嬌弱的身上！
完全沒有顧及明月的感受，或許他身體裏潛伏了二十二年的折磨，在這一次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而與此同時，在皇城上空，一條巨龍閃著金光，與一個色彩鮮豔的蝴蝶，盤旋翩翩起舞，那龍的金光將整個皇城照得有如白晝一般，看到的人無不暗暗稱奇！
那金光久久才散去，整個皇城又恢複了剛才的喧嘩，百姓紛紛猜測，這又會是什麽祥瑞之兆！
明月隻感覺整個身子猶如被他硬生生的撕裂一般痛楚，她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胸口被他笨重的身體壓著，她有種瞬間就要窒息的感覺。
“風傲天！”她試圖用力推開他，可是，剛一用力，身上的痛楚襲來，讓她眉頭不禁緊皺。
大汗漓漓的風傲天聽到明月的聲音，仿佛如夢初醒一般，霍地從明月胸口抬起臉，剛才的暴戾已然不見，又恢複了平常的模樣！
“明月！”風傲天看到就快要窒息的明月，馬上從她身上翻到一旁，腦子裏迅速整理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風傲天！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明月見他又恢複了正常的模樣，可是，從心底裏湧出來的怒火卻無法媳滅，要不是風傲天在她身上動了手腳，她一定會替真正的楚明月討回公道。
“明月，你怎麽了？不是朕難道還有別人？”風傲天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聽了明月的話，他微微不悅地撐起一隻手望著她。
“風傲天！你這個混蛋！你居然裝無辜，騙了我那麽久！你這個騙子！”明月一激動，身上的痛又傳來，她不得不撫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
“朕跟你這樣又不是第一次，你用得著那麽大的反應嗎？”風傲天的眉頭蹙得更緊，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就掛滿了驚喜。
攤開雙手，有點不真實的感覺，自己還活著，他們一直說的那個可怕的二十二歲中秋節，他居然活過來，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歡，當然，他也知道，一切都跟身邊的明月有關。
看到她痛苦的小臉，看到那白裏透紅的肌膚上留有自己粗暴行跡，忽然湧過無數的內疚，可是，對上她痛恨的眼神，他覺得莫名其妙，也覺得很生氣，她就那麽不願意跟他嗎？
“風傲天，我已經幫你度過了二十二歲中秋，你應該可以把我身上這穴道解開了嗎？”隻要他一解開她，她發誓馬上賞他幾針！
隻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風傲天並沒有打算給她解開穴道：“朕覺得這樣的你，沒了爪子，朕會更放心一些！”
明月氣極，恨不得將風傲天咬下一塊肉來，幾乎是咬牙切上齒的說：“風傲天！你這個卑鄙小人！去年的今天，就是你毀了楚明月名聲，你居然一直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她一急，就把楚明月的全名給說了出來，忘記了自己就是楚明月。
風傲天覺得她說的話很奇怪，不過，還是問道：“你說什麽，你不是說過，壞你名聲的胸口有一……”他下意識地往胸口望去，這一望，他的話也嘎然頓住，原來光潔的胸口，卻不知何時多了一條巨龍，張牙舞爪，甚是嚇人！
“怎麽會這樣？”風傲天自己也蒙了。
“你還不承認！是你毀了我！毀了我的一切，卻故意設
出一個又一個的局，騙我一步步走進你早已安排好的陷阱，風傲天，你好深的城府！我一直以為自己夠聰明，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其實才是最蠢的那一個，居然相信你的鬼話，被你利用一次又一次，哈哈哈…”
明月仰頭發出淒涼的笑聲，那笑聲在密室裏回旋，顯得淒涼無比，足以讓聽到的男人肝腸欲斷！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下來，纖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明月，朕，真的不知道那個時候發生了……”風傲天撫著她顫抖不止的嬌軀，想解釋，可是明月卻不想再聽到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風傲天！不要再碰我！是你毀了我一切，是你毀了我整個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明月忍痛蕩開他的手，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片片心碎的聲音，她的自尊，她的驕傲，又一次在這些真相麵前崩潰，她連恨他的力氣都沒了！
掙紮著起來，將地上那碎了一地的碎片撿起來，胡亂的披在身，撫著疼痛的胸口踉蹌的朝外麵走去，每走一步，她都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狠狠地劃過心上！
“明月！”這樣的她，讓風傲天害怕，他跳下床，卻意識到自己身不著寸縷，連忙將一旁散落一地的碎塊撿起來，顧不上胸口傳來隱隱的疼痛，跟著追了出去！
明月如一具沒有生命的遊魂一樣走出了秘密，在經過風傲天寢宮時，站在偌大的鏡子麵前，手上抓的衣服，不經意嘩然而落，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裏，她光潔的身子在鏡子裏閃著詭異的光芒！
身上到處都是風傲天留下的痕跡，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
曾幾何時，她開始在意這副身子，開始在乎這個容貌，她忘了自己當初說過，這隻不過是一個皮囊而已！
沒錯！隻是一個皮囊而下，可惜的是，這副皮囊下，那曾經完整的心，卻早已殘缺不全！
眼角傳來冰涼的感覺，她伸手輕輕抹下，是淚珠！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居然會流淚了？在現代，那個無情無淚的楚孤鳳去哪裏了？難道真的融進了這副皮囊，連最初的心都變了嗎？
身上的疼痛又開始在蔓延，她以手支在桌子，不讓自己被那種痛而吞噬！
“明月！”風傲天已經追至，卻剛出來就看到一絲不掛的明月站在鏡子麵前，他也怔住，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距離地看到明月嬌軀！
那嫋娜多姿，一如流水般的嬌軀，此刻似乎正泛著妖嬈的光芒，隻看那麽一眼，便足以叫人血脈賁張！
聽到風傲天的聲音，明月霍過轉過臉，幾乎是尖叫著：“風傲天！不許再靠近我！”臉上盡是心碎，微微淩亂的頭發調皮飄過她的鼻尖，卻無損她絕色的容顏，那驚怒的水眸，讓她憑添了一份狂野的美！
“明月，你聽朕解釋…”
明月忍痛以最快的速度鑽到一旁的龍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她可沒笨到又要被他占一次便宜！
明月快，可風傲天也並不慢，轉眼間，已坐到明月身旁，不過，他知道明月在盛怒之下，牽到身上被封住的穴道，一定會疼痛無比，心生不忍！
“風傲天！馬上穿好衣服滾出去！”明月眼神裏透著一種毀滅的怒火，他若再敢碰她一下，她發誓不計後果，也會報今日之仇！
“這是朕的寢宮！”風傲天知道她眼中的恨肯定有誤會，不過，他必須要找龍炎問過才能知道這個錯究竟出在哪裏。
“好！那我走！”明月從另一邊下床，身上披著被子，心想這樣出去不妥，左右一望，看到他的龍袍掛在一旁，想也沒想，便取下來迅速穿到身上！
明月卻不知道，她的這個舉動在這個古代來說，無異於造反，死一萬次都可以！
“如果你這穿成這樣出去，朕敢肯定，你出不了這個大殿，就會被人千刀萬剮，甚至還會連累所有跟你有關的人！”風傲天的話並非恫嚇。
明月不傻，穿好後，這才想起來，這可是龍袍，她一個女子穿出去，不死才怪，可是穿都穿了，哪有再脫下來的道理，把心一橫：“有本事，你就讓他們殺了我！”
“你…”風傲天氣結，她總是那麽的倔，從一旁取出一套女裝丟到床上：“換下來，穿上這個！”
明明暗暗擰眉，這裏有女裝，他剛才怎麽沒說？可她就沒想著，自己壓根就沒問！
在明月換衣服的時候，風傲天也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了，盡管身上某處還是一直抗議著，可是，現在，他得忍，明月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仇人一般，他不能再用強了！
“明月…”見明月已換好衣物，風傲天連忙叫住她。
明月知道風傲天肯定會留她這裏，可是，現在的她，一分鍾也不想再見到他，從頭下拔下珠釵，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一用力，一絲刺痛傳來：“風傲天，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一句話，也不準你再靠近我一步，否則，我馬上死在你麵前！”
看到她潔白的脖子上突然冒出來的那點腥紅，風傲天俊臉陡然一寒：“楚明月！你連給朕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嗎？”
明月臉上揚起心碎的笑容：“風傲天！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解釋就等於掩飾嗎？解釋什麽？找個更好的借口來掩飾你對我做過的一切嗎？知道嗎？看到你，我連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月一直將金釵抵在喉處，慢慢地退至門邊，確定風傲天不會再過來，她才緩緩地放下手上的金釵：“風傲天，為了那些無辜的子民，我會跟你龍族，那是我最後一次被你利用！”說完，明月轉身離去！
風傲天很想追上去，可是，看到她心碎的背影，他忽然覺得一切的解釋都是多餘的，她的心碎了，她居然連恨他的心都沒了！
“龍炎！”他衝外麵大喊一聲，一拳打在鏡子上，偌大的鏡子應聲而碎，鏡子的碎片劃破他的手背，他卻渾然不覺，額前突出的青筋昭顯著他現在的怒火！
龍炎矯健的身軀頃刻間已出現在房裏，眼角已瞥見風傲天的怒氣，恭敬一禮：“皇上！屬下在！”
風傲天怒
指著他：“龍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瞞朕！”
龍炎被風傲天劈頭一頓火罵，還真是摸不著頭腦，馬上跪下：“屬下惶恐！請皇上明示！”難道皇上跟楚小姐之間又發生了不愉快？
因為每次皇上跟楚小姐之間發生了誤會，都會生這麽大的氣，也隻有楚小姐才能讓皇上失控！
“你告訴朕，去年的今天，朕在城外究竟發生了何事？”風傲天的臉上又豈是一個暴怒所形容得了！
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看來皇上已經知道真相了，龍炎低著頭，卻仍是被那兩道淩厲的目光盯著脊背發寒：“皇上！都是屬下的錯！那天，屬下趕到那裏時，皇上正在，正在……屬下怕皇上鑄成大錯，於是就點昏了您，也順便把那楚小姐帶回樹林裏，但屬下當時確實不知道她就是楚家大小姐！”
“後來呢？”風傲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來明月說的全是真的！
“後來屬下您帶回了別苑，直到您第二天醒來，屬下才想起樹林的那位姑娘，可是當屬下趕去的時候，那個姑娘已經不見，然後跟著傳來楚家大小姐在城外被人汙辱的事情，屬下曾偷偷地去過楚家，卻發現那個楚小姐根本就不是那天晚上屬下見到的，所以，屬下就自作主張的把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
原來，風傲天每次發病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那一刻的記憶是他醒來之後所沒有的，所以，他根本記不起來，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朕明白了，當你在溫池旁，第一次見到恢複容貌的明月時，你的表情僵在那裏，人也呆在原地，原來那個時候，你就認出了明月就是中秋那天晚上差點被朕玷汙的女子，所以，你追不上明月！”他一直就納悶，龍炎的反應不慢，當時，他命龍炎攔住明月，龍炎的反應居然慢了一拍，當時，他還以為是龍炎見到明月如仙的美貌，一時呆住了，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龍炎的頭垂得更低了：“是的！屬下在溫池見到楚小姐的那一刻，才知道，她原來就是那晚的女子。後來屬下也想過要告訴您真相，可是，當時，您正在籌備一切，又為楚小姐焦急，屬下不想再增加您的負擔，後來，楚小姐回來了，與您又和好如初，屬下以為……所以就把一次隱瞞了下來，都是屬下的錯，請皇上責罰！”
風傲天深深吸了一口氣，所有的事情都明了，說到底，他才是那個始作傭者，朝龍炎揮揮手：“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下去吧！”
龍炎沒想到皇上這麽輕易地放了他，一抬頭看到皇上眉宇間那抹憂，心中愧疚不已：“皇上，這件事情，是屬下的錯，屬下去跟楚小姐解釋！”
“不用了！你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就行，她那裏，朕自有主張！”
“是！屬下告退！”
龍炎走後，風傲天滿身疲憊地坐到龍床上，手不經意的劃過鼻翼，她獨特的香味殘留在手心裏，總是能讓他著迷，可是，她離開時那心碎的模樣，卻揪痛了他的心～！
當愛已成傷，當誓言已成為過去，他該如何踏上那滿是傷痕的路，去尋回她那顆早已破碎的心！
*
且說明月出了風傲天的寢宮，每走一步，她都覺得渾身都在痛，痛到麻木，痛到冰冷！
“小姐！”冬雪一直在外麵等候著，看到她出來，連忙走過去扶著她。
或許除了楚天鳳，現在在她身邊唯一的關心她的人就隻有冬雪了，明月將顫抖地手放到冬雪的手心。
“小姐，您怎麽了？您的手好冰！”冬雪驚異地感覺到明月的手冷如寒冰，顫抖如枯葉，也把她給嚇著了！
“冬雪，我沒事！扶我回宮！”明月幾近虛脫地靠在冬雪身上，任由冬雪扶著走。
明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了寢宮，摒退冬雪，將自己緊緊地包在被子裏，卻依然趕不出身上的寒冷！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天晚上的人居然是風傲天，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掩飾得這麽好，騙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最痛恨的就是欺騙！
也許她最恨的人是自己，她是多麽驕傲的人，自以為愛情降臨時，卻被愛的人傷了一次又一次，將她驕傲的自尊一次又一次的踐踏，，可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借口替他圓謊，直到這一次，這些擺在麵前的事實讓她無法再逃避！
窗外傳來異樣的響動！明月雖然在痛恨之中，但殺手天生敏銳的聽覺，卻讓她馬上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沉聲喝道：“什麽人？”
明月沒有關窗的習慣，所以，窗外的黑影似乎停頓了一下，跟著紅影一閃，轉眼間已來到明月麵前！
“楚小姐聽力果然不錯！不過，這皇宮也太大了，我愣是找了一個晚上，才找到你這裏！”來人一身紅衣裙，就連臉上的紗巾都是紅色，頭上的發帶都是紅色的，那雙露在外麵的眼睛，被畫得有如妖孽一般，乍一眼看上去，有如傳說中的紅毛魔女一般。
來的正是花無心！
“你是誰？”明月此時已斂去所有的悲傷，坐在床上並沒有動，隻是隔著紗帳緊盯著花無心，總覺得那雙眼睛似曾相識！
花無心輕輕一笑：“楚小姐不要管我是誰，我隻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受誰之托？”明月蹙起柳眉，誰會叫這紅衣女子來找她呢？
花無心徑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還順手倒了一旁的茶，淺嚐了一口，咋了咋舌：“嗯，不錯！這皇宮裏的茶果然跟外麵的不一樣！”
明月眯起媚眼，再次問道：“究竟是誰要你來的？”
花無心轉動著手中的茶杯，麵紗輕輕一動，似乎在笑：“你說這個世上誰最關心你？”
明月眉心一緊，跟著霍然一解：“你是我哥的朋友？”
“楚小姐果然聰明，一猜就中！”花無心拍拍身上，手中的長劍挑開明月的紗帳，徑直坐到了明月的床上！
四目相對，明月明顯地看到眼前的女子眼神裏閃爍著什麽，雖然這雙眼睛塗滿的胭脂色粉，看起來很妖很媚，但明月總感覺在哪裏見過這樣的眼睛，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