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公子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宇涵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黑衣人繼續冷冷道,宇涵想夏天不用空調可以直接用他了。
“沒,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也沒必要知道。”宇涵裝作害怕的樣子。
“我叫楚輕塵!”黑衣人,不,楚輕塵說道。
靠,這人神經病啊?問他的時候不說,沒問他,他反倒說了。
“哦,原來是楚兄啊,久仰久仰!”
“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楚輕塵抬起頭,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宇涵。
“嗬嗬,我叫凝宇涵。”宇涵一臉傻笑的盯著他,“不知楚兄深夜拜訪有何貴幹?”
楚輕塵的雙眸陰鷙的盯著宇涵。盯得她一身冷汗。
“嗬嗬,我開玩笑啦!”宇涵不禁意的瞥了他一眼。
“哼!”
“你可以走了吧?”宇涵下了逐客令。
“求之不得!”楚輕塵冷哼了一聲。話畢,一道黑影迅速從窗內飛了出去。
清絕的月色吸引著我,於是披衣出門,踏著如水的月色,緩步走入花園,梔子花沐浴在月光下,寒凝帶露,如一簾清遠的幽夢。
翌日。
“涵兒,起床了!”凝夫人在門外喊著。
“等會兒,娘,我還想睡呢!”宇涵慵懶的說道。
“哦,那你快點啊!”凝夫人一臉憂愁離開,心道,該不該把早上的事說給涵兒聽呢?
片刻後。
“娘,你找我什麽事啊?”宇涵一臉疑惑的望著凝夫人。
“涵兒,娘不知道有件事該不
該對你說。”凝夫人的眉頭緊鎖著。
“娘,有什麽事您就快說吧。”宇涵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到底是什麽事,讓娘如此擔憂?
“涵兒啊,清明快要到了,你知道嗎?”
“娘,清明節不就是掃墓、踏青什麽的嗎?有什麽好擔憂的?”是啊,清明節不就是這點事嗎?
“涵兒啊,你有所不知,祈寒的清明是皇家宴會,對外宣稱是皇家宴會,其實就是王公貴族們選親。”原來是這麽回事,宇涵的心不由的顫了一下,娘擔心的就是那件事吧?
“娘,您放心,山人自有妙計!”宇涵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神秘道。
京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宇涵手中拿了把白玉折扇,悠閑的走在街上,時不時有情竇初開的少女傳來含情脈脈的目光。
輕歎,自古紅顏多禍水,沒想到這“藍顏”也是個禍害!
“原來是宇涵啊,幾日不見,你可好?”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響起,甚是好聽。
宇涵轉過身去,又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為什麽每次都會遇到他,不禁暗歎倒黴。“原來是墨軒兄啊!”宇涵陪笑道。
“你這是要去何處呢?”蕭墨軒的聲音又響起。
“不知墨軒兄是要往何處去?”宇涵並沒有回答。
“哦,我隻是隨便逛逛而已!”
“哦。”宇涵故意拉長了聲調,嘴巴輕輕地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不知墨軒兄有沒有興趣陪小弟去升平樓逛逛?”
蕭墨軒挑了挑眉毛,笑著點了點頭。
“那走吧!”“刷”的一聲打開扇子,一副風流公子的
模樣。引得街邊的少女無不駐足癡望。
小樓春風花月夜,佳人出浴膚似雪,馨香四溢彈指間,輕提裙擺碎金蓮,低臻首,青絲四瀉,淡掃娥眉丹唇豔,眼波如水,顧盼流連,驚煞窗外仙。詠青樓雨中走,突聞琴聲悠!驚回首,燈火闌珊現青樓。
夜幕降臨,祈寒的第一妓院升平樓早已掛上了夢幻般的紗燈,愈加使人感到迷離。
剛進升平樓,一群環肥燕瘦的姑娘們立刻擁了上來,緊緊地圍住了宇涵和蕭墨軒。
一位美嬌娘倚靠在懷裏,手順著他的鎖骨環到他的脖子上,嬌怒道:“蕭公子可是好久沒來了呢!”
“是啊是啊,不知是不是有了新歡呢?”一群鶯鶯燕燕立馬依了上去。
“不知這位是?可是一次都沒來過呢!”一位美嬌娘注意到了宇涵,“看著模樣,長的不比蕭公子差呢!”
“在下是丞相家的公子,名喚凝宇涵。”宇涵笑臉盈盈道。
“原來是凝公子,可是第一次來吧!”一位美嬌娘順勢依了上來,隨即又有一群美嬌娘擁了過來。
雖然宇涵很討厭這種畫麵,但既然是要演戲就演得像點,免得露出破綻。
宇涵順手抱住兩個美嬌娘,正要往樓上的包廂走去。
忽的,一名紅衣女子手拿紅色的綢帶從二樓飄然而下素肌不汙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裏。亭亭翠蓋,盈盈素靨,時妝淨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罷,斷魂流水。甚依然、舊日濃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喚淩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裏。隻愁回首,冰簾半掩,明璫亂墜。月影淒迷,露華零落,小闌誰倚。共芳盟,猶有雙棲雪鷺,夜寒驚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