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那麽說,她是雜貨店的老板娘,什麽老板娘,是的,老板娘,居然是這樣的人,就是了,當時我的父親也是一個雜貨商,不想就看上了經常和其合作的夥伴,這才丟棄了我娘和她在一起,她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還是知道你父親的脾氣了。

脾氣我倒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很壞的,她騙了我父親所有的積蓄,什麽真的嗎?

但是我母親還是讓我們對父親一樣的好,那麽說這個女人必然是個感情的騙子了,不錯,就是因為她我父親才死的,因為聽到了她受傷的消息,我父親就去了,而且義無反顧的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父親的消息,後來我和母親多方打聽才知道,父親被殺了。

你的父親被什麽人殺的,這個人叫什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個賤女人一樣的死了,一樣的死了,是的,而且同樣是被亂刀分屍的,這麽殘忍的做法,我看一點都不殘忍,還要給這個惡女人一百刀,一千刀,才能接我心頭恨,你這麽想要這個女人死,那麽你的母親呢?

母親當然不允許我這麽想了,還時常的勸說我,說我的性子不好,可是母親才是真的不懂這些,要指望一個男人能夠靠得住,還不如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你說的也未免太過了,我想男人要是可以靠得住不是因為他好,而是因為那個女人真的是了解他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拚了命的去保護一個和自己陌生的人。

這麽說你認為你自己很好了,我並不認為自己很好,但是我總歸不是一個壞人,一個十足的壞人,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你的樣子真的好笑,我是不是壞人也不是好人,那麽我是什麽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什麽都不是,這話說的我好像是一個閑人,活著而為了死的人,不錯,等死的人。你認為我就是這樣的人,我看自己卻不是你這種呆滯的目光,你認為我沒有眼力,當然沒有,我自然認為自己也不是那麽沒出息的人。

就憑我的人品和才學,我就不相信不被人認同,嗬嗬,你真是要笑死我了,你的才氣,我的才氣怎麽了,就算是江東的顧良玉也要誇我的,你倒是小瞧了我的,顧良玉真的誇讚你了,當然了,要不然我在你的麵前敢這樣說話,江東無人可比,這麽說你真的有真才實學了,那你為什麽不去考取功名,那不過是過眼雲煙,要是功名真的能夠實現我的理想的話,我倒是想要去試試看的。

要是別人看不上你,你就算是學上一輩子也是沒人看的,要是別人看上你了,你就是現在寂寂無名,可是不久的將來你也要名滿天下的,你這麽說你真的可以了,我已經臭名了,現在雖然說是名滿天下,不過是臭氣熏天罷了。

你倒是不會掩飾自己的錯,我這個喜歡別人指正我的錯我,我很坦誠的,你這麽說我也不好說什麽了,聽聞你的武功可算是出類拔萃了,不知道能不能比的上我,你一個女子,要知道我一掌就能讓你入土為安的,你這麽說還真的要試試看了,說著連秋水使出紅綾,裹住藍田玉的手指,你怎麽知道我的絕技,當然知道,不光如此還知道你就是靠著這隻手,你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要了我的性命,誰告訴你我會這種武功的,當然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從來都是殺了一個人之前要知道這個人成名絕技的,你是說你殺過人,當然了,一百位高手,都是死在我的手中。

你不過是不是,要不然你也要死,你這麽厲害,為什麽要殺人取樂,不是我願意殺人,而是那些人該死,如何該死了,你比如說陳南生就是要死的人,我殺了他,前

兩個月之前,那麽那天和她在一起的就不是他了,那麽是他什麽人,到底怎麽回事?

你在嘀咕什麽,還有鄒問鼎,俞必達,什麽他們都死了,不是死了而是消失了,你殺了他們,當然不是我殺的,我隻裹屍送他們去西天,你這麽做就不怕遭天譴,是的,我要是害怕他們也就不用死了,你是說他們到底犯了什麽錯你要這麽殘忍的對待他們,他們是該死的人,勾引人家的妻子你說該不該殺,我的母親就是風月夫人,那麽說你是風月宮主了,當然是了,你怎麽不知道嗎?

那麽我想問問,淩姑娘的事情,淩姑娘,你要找她做什麽,這個叛徒已經被我師傅殺了,什麽殺了,你怎麽是她的朋友,不是,我們不過是見上一次麵,這麽一次你就不能忘懷了,這個人居然和教內的人偷情,被我母親看見殺了,風雨夫人不是江湖中人,但是在江湖上還是有一些名氣的,這麽一個女人為什麽要傷害別人來麻痹自己的神經,真是受不了打擊了。

你又說什麽,我自認為你的母親有過錯,你敢這麽說我的母親,難道不是嗎?我就是喜歡批判一個人的,你的母親有錯你也有錯,我也有錯,當然了,要不然我也不用在這裏圖費口舌了。

門外一聲雞叫,這什麽聲音,姑娘不要知道消息了,什麽消息,你的仇人的消息,你不知道林姑娘的事情,林姑娘的表妹意思,他的仇人,是的,不可能,已經死了,已經死了,表妹怎麽可以,我從來都沒聽過她提起,你不是哄我來了吧?

我又怎麽會哄你,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看,姐姐,你怎麽了,我沒事,你受了傷,什麽人傷了你的腳,莫不是有人進府了,剛剛有一個人進來,我用梅花針打退了,可是那個人也放了暗器,我沒有提防,這才受了傷,這麽說這個人一定是武功高強之人,你一定知道了他,不知道,但是看身手必然是滄海派的沒錯的,滄海派,是的,滄海派的武功我是認得,你如何知道,我從傅帝堯身上知道的,他父母就是那個人,真的嗎?當然了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還能有假嗎?

他父母的事情你一手操辦的,是的,可是整件事情我就已經覺得奇怪了,奇怪了,什麽奇怪,當然是這些人為什麽都要在這裏出現,而且似乎他們都是為一件東西而來,你怎麽知道是為了東西,這裏的腳印這麽清晰,而且武功也是平平,但是我看這裏並不傻,這個人似乎對這裏的一切都是特別的熟悉,而且熟悉感似乎比我們還熟,這裏的密室到這裏怎麽會有人進來的。

你怎麽知道那個人從密室中出來的,你看到了密室上麵就是水庫,何況這裏的水必然會滲入地下的,而地下的必然是潮濕的,那人的腳印中還帶著泥土必然是從密室中出來的沒錯,依我看果然是這樣的,不然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進來了,而且這個人還是這裏的客人,你怎麽知道,因為這裏的人都是身上有花香的味道,而這個人卻沒有,你能聞得出來,當然了,我的鼻子要是這點東西都聞不出,那還算是鼻子嗎?

你又不是畜生,我是說你的鼻子難道比狗的還好使,你說什麽呢?你豈不是罵我是豬狗不如了,我沒這個意思,連姑娘你可是越來越會罵人了,不知道你跟著你姐姐罵人的本事倒是學得挺快的。

我沒有打算罵人的,更不喜歡罵人,你這是說我,但是我想到了就要說了,無形之中就說出了,可不是我要故意罵你的意思,你怎麽著都行,我這個人不計較這些的,你真的不計較,那好,剛剛我說了你許多不好的話,你真的說了,當

然了,我跟我姐姐說你又油腔滑調還想吃我的豆腐,真的是恬不知恥,你真的如此說了。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直來直去的個性的,你不怕嗎?我怕什麽,你一個女孩子家也不知道回避,回避什麽,我喜歡就好了,你要我躲起來不見人,可是我是人就要出來的,難道要我天天躺在棺材裏不成,那也沒有這麽嚴重,隻是你至少不能這樣做,如何做了,也就是你了,我要是換了別人非動手不可。

你這意思是看在我姐姐的麵子上,是的,你不然非要你好看不可,你當真要能製服我,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要對付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還是沒問題的,你真的以為自己行嗎?

看你說的,我還想怎麽樣,我想這件事情真的要我想破腦袋也是不能夠的,看來要讓人知道這其中的秘密,我們就必須找到於寒梅問清楚了,於莊主,怎麽了,莊主呢?在密室之中還未出來,那我們進去好了,必須要我們莊主帶著你們前去才可以,不然這裏是不能夠隨便的出入的,即使是最為尊貴的客人,你是在拒絕我們的嗎?當然不是,但是我們的莊主就是交代我們這樣做的,要是你們莊主死掉了,在裏麵你還要如此說嗎?

你怎麽知道我們莊主會死,真是好笑,我想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要死了,他必然是死了,你們莊主是不是進去三天三夜了,是的,我想這時候必然是死人一個,你們不信的話,我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我要說的都是鬼話那我就讓你們隨便的處置,但是你們要害己了,要在不進去看看真的隻能看到滿地都是蛆蟲的莊主了,怎麽我們進去看看好了。不行,這是莊主的規矩,你們要進去必然是要林姑娘先進去,好了我先進去,這裏真的很亂,你們快點進來,一夥人跑了過去,隻見滿地都是血,於寒梅倒在血波之中,你真的猜對了,你怎麽知道,這還用我說嘛!

一定是有人比我們更想要知道這件事情,而這個人已經知道了,是來殺人滅口的,你怎麽看出來的,地上的血跡,分明就是於寒梅在寫字,寫字,可是莊主不會寫字,不會寫字,是的,我們莊主大字不識一個,可是一個圈圈就是什麽,這告訴我們什麽呢?還有這裏的鳥,不是鳥,可是這個頭是告訴我們,難道是一個鳥,一個圈,是籠子嗎?

你猜測的都對也都不是,那麽你猜的是什麽,這一定是於莊主想要告訴我們有事情發生,發生,什麽事情會發生在這裏寒梅山莊,難道是我們都要飛走,還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要離去,不管如何這裏麵必然有一種不可告人的的秘密,難道是,怎麽了,送到了沒有,梅花古佛已經送走了,那麽紅杉大師說了什麽沒有。

大師傅說了要你隨機應變,也十分的感謝藍施主,還有沒有,沒有了,那麽他沒有告訴我遊魂八卦掌的解法嗎?這個倒是沒說,你問了沒有,我問過了,那麽紅杉大師一定會說的了,也不一定興許是忘了,也是這麽長時間了,何況老師父已經年歲高了,也許是忘記了。

怎麽你還在這裏,莊主的喪禮還需要藍施主主持,哦,你們是哪裏的和尚,我們是普雲寺的和尚,普雲寺,這一帶的寺廟多嗎?不下百餘間,那麽說這裏的人必然是信佛的了,當然是了,可是我怎麽看不到這裏的寺廟,因為這些年香火漸漸不好,怎麽會不好了的,朝廷有了命令必須要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是的,林姑娘我們去看看於莊主的臥室好了。

這裏不過是一些書籍,是的,看到了屋頂上的裝飾,藍田玉心中暗喜,哈哈哈,我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