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 南燕篇_第八十四章 幸運的芷若
“哦，小爺想知道，若是不出這麽一個幺蛾子，你會到哪裏去雲遊？”那睨著天絕的神態哪裏像是弟子在和師父說話，根本是長輩在教訓晚輩。
“老夫……老夫夜觀星象，天下會打亂，紛爭將起，老夫……老夫……”天絕期期艾艾說不下去了。
“小爺替你回答，你是想點把火，助其燃燒是吧。”無雙的話音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天絕瞪了無雙一眼，心道還不是你這個孽徒，不思進取，明明是你的責任，卻整天遊山玩水，老夫不加點火星，恐怕此生都無法見到祥雲一統，宏圖大業，不知道哪日才會實施。
無雙自然是明白老頭子心裏的想法，沒有點破，而是轉移了話題：“你是在哪裏被那個煞星給捉到的？”
“天絕山下！”說到這裏，老頭子無比的陰鬱：“老夫剛到山下，居然就碰到剛要上山的那個煞星。”
“那你們的打鬥居然沒有驚動到天絕門？”無雙感覺無比的詫異。
“老夫沒有防備，他隻用兩招……”天絕再次垂下頭去。
“哪兩招？”無雙卻緊追不舍，好似沒有看到天絕的羞愧。
“老夫不設防，剛到天絕山下，就進入一個黑茫茫的毫無人煙的黑沙漠，老夫當即感覺不對，馬上掉轉方向，卻被那煞星迎頭一掌，緊接著老夫聞到一股好聞的蘭花香味，便倒地人事不省了……”夜明珠璀璨的光亮下，天絕的麵色緋紅，聲音越來越低，頭越垂越低。
蘭花香，黑沙漠，無雙沉吟了半響，這絕煞似乎算到了天絕即將出得天絕峰，在山下守株待兔呢。
“那煞星的原籍是哪裏？”無雙突兀的發問。
“原籍是北漠皇室。”天絕不用思索的回答。
殿內一片沉寂，無雙和天絕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說絕煞完全可以將你殺死，為什麽大費周章帶到南燕來呢？”無雙蹙眉發問。
“難道是隻想折磨老夫，以雪他當年所受之苦？”天絕狐疑的回答。
“這算是個理由吧。”無雙淡淡道。
“雙兒，懷疑是……？”天絕晶亮的老目緊鎖住無雙的表情。
“小爺沒有任何懷疑。”無雙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打算結束對話。
“等下，老夫這一個多月與世隔絕，和老夫說說外麵的情勢！”天絕渴望的央求著無雙。
“小爺被南宮月挾持亦近一個月了，外麵的情勢爺也不甚清楚呢。”無雙敷衍著老頭子。
“你……”天絕的聲音有些哆嗦。
“好啦！好啦！到老頭子了，還好奇心這麽大，小爺就將小爺所知道的告訴你！”無雙白了眼氣的嘴唇發抖的老頭子，沒好氣的安慰。
“第一，天下皆知，無雙門主不知什麽原因被南燕國君南宮月給挾持到了南燕國。”無雙說起了世人皆知的事情。
“這個老夫可以想象到，還有呢，其他各勢力對這事的反應？”天絕得寸進尺想知道更多。
“第二，天下英豪皆動，齊赴南燕國，共同商討無雙門的事情，原因無他，而是因為無雙門在大秦和南燕的交戰中實用了一種舉世罕見的妖器，此器點著火焰投向敵方，瞬間，便炸的成十上百人支離破碎，命喪九泉！”無雙淡淡的敘述著牽動天下各方勢力的源頭事由。
“雙兒！你終於動手了？”天絕激動的一下子從床上躍了下來，那動作哪裏像個八旬老人，根本和孩童無異。
呃
正常狀態下，不是應該手指這無良的弟子來一番譴討，什麽草菅人命啦，什麽殺戮過重啦，更或者說罔顧天下蒼生之命，可是，看天絕那意思，似乎完全沒有指責的意思，還讚賞有加，激情蓬勃。
按了按額頭，無雙繼續說著驚天消息：“一場戰爭，從開始到結束，幾個時辰，將近五十萬的人命就全部沒了!”無雙的聲音中透著疲憊和內疚。
“不，一將功成萬骨枯，亂世中，百姓流離失所，戰亂紛爭，盛世的打造需要無數的血骨做奠基，這是自然的循環規律，也是命數，雙兒不必過於憂心，你要做的是大事，為的是千秋萬代，為的是天下更多的蒼生！”天絕想到祥雲一統的盛景，不可抑製的激動起來。
無雙心中暗暗歎息，這何不是另一種瘋狂，不過從古到今，盛世確實是無數的戰爭，無數的戰士生命所換取！
“現在有幾方勢力抵達南燕了？”天絕的聲音有些急切。
“小爺知道的北漠最有望競爭大汗的三皇子格爾朗到了，大秦的勢力過幾天就到，其他還有誰小爺就不知道了。”無雙兩手一攤，愛莫能助的架勢。
“九穆來的是誰？四大江湖勢力，天絕門應該快到了，無雙門呢？還有神通教和青龍堂都沒參與？”天絕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據說九穆也來人了，應該還是手握重兵的鎮南王納蘭弘！”無雙介紹詳細。
“哼，這擺明了是對著那妖器所來！”天絕肯定的下著定語。
無雙沒有反駁，那納蘭弘是現在皇帝納蘭玄的親弟弟，兄弟倆倒是兄友弟恭，關係相處甚是和諧，皇帝也毫不顧忌的將掌兵重權交給弟弟納蘭弘掌握。
“你還沒回答老夫無雙門呢？”天絕不滿的瞪向無雙。
“哦，無雙門來不了了，所有勢力被爺指派做別的事情去了，留下的也隻是純粹的商賈而已。”無雙回答的風輕雲淡。
“別的什麽事情值得無雙門傾巢出動？”天絕狐疑的問道。
“嗬嗬。”無雙打著哈哈，並不打算對著話題做回答。
“雙兒，看來你胸有成竹？”天絕緊追不舍，步步逼近。
“沒有呢，那煞星是小爺始料不及的意外，這究竟會出現多少勢力，都各抱什麽心事，小爺現在耳目閉塞，完全不得而知呢。”無雙陳述著事實。
天絕因無雙的話陷入了沉思，這絕煞的武力，奇門，醫卜，星象都到
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目前雖然無雙和他相互可牽製，按也僅限於醫卜，奇門，對於武功無雙卻是一點不知，而自己這般高深的功力，在那煞星的對峙中，也僅能維持三十招而已，而南宮月也是百年難遇的奇才異稟，武功絕學似乎已經不在天絕之下了，倆人都是膽大妄為之人，若是孤注一擲，設下什麽驚天的陰謀，駭世的壯舉，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還很難製止。
“好了，你也別那麽憂心了，該吃吃，該睡睡，先把精神養起來再說，不是有句話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隨他去吧！”無雙打了個重重的哈欠，結束了和天絕的對話，站起身子，向天絕打了聲招呼，回自己的內殿去了。
天絕卻雙眸閃著精光，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雙兒心裏藏著不少的秘密呢，那無雙門傾巢而出做的應該也是驚天之舉。
那無雙和南宮月的聯姻呢，是不是也在無雙的算計之中？重重的歎了口氣，有這麽一個徒弟，讓自己操不盡的心，關鍵是對方還不領情。
翌日
無雙一覺睡醒，已經日上三杆了，睜開惺忪的雙眸，無雙一時間有不知置身何處的感覺。
“醒了啊？”早已起床芷若早已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俯視著慵懶躺在床上的無雙，開心的道：“真期待你能再睡一會呢，讓那妖孽在外殿再多等一會呢。”
林無雙這才想起，自己答應南宮月今日和他一起去見南燕的太上皇和太後，想到暴烈的南宮月被無奈的拒到外殿的情景，無雙似乎心情也大好起來。
昨晚睡覺前，無雙以備無患的不僅在兩個外殿外布上了複雜的陣法，也在自己和芷若歇息的內殿口布上了“惑心陣“不是沒有陣法可布，而是那煞星的存在，讓無雙不得不步步驚心，小心翼翼。
做起身子，接過芷若遞過來的衣衫，無雙自己著起衣來。
等到無雙一切整理清爽，將陣法解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也就是說，快到午時了。
剛走出內殿，南宮月就迎了上來，霸道的一把將無雙攬入懷中：“小東西，是不是我們成親過後，你也整天布陣將為夫擋在外麵。”
“那要看爺心情了。”無雙趾高氣揚的回答。
臀部傳來陣痛，原來是南宮月的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到了上麵：“以後說一次爺，我就懲罰一次，第二次再說，我會加倍懲罰，第三次會倍上加倍，直到雙兒牢記在心位置！”
“你，你這個奸逆小人，居然敢打爺的屁股！”無雙瞪大了雙眸，滿眼的不可置信。
“啪，啪！”又是兩聲脆響，大掌重重的又落到無雙的臀上。
“南宮月，你太過分！爺不去了。”無雙氣的跺著腳，轉身朝內殿走去。
一把撈回轉身的無雙：“無雙門的門主，怎麽會是不講誠信之人呢，我昨晚在你麵前說，不會在你的麵前自稱為“朕”但是，你也不能再“爺！爺！”的自稱。”
“那是你說的，爺……我沒答應。”無雙見南宮月的眸子越來越陰鷙，吞了下口水，還是改變了稱呼。
“很好！你沒答應也沒反對，我可就當你默認了。”南宮月對於無雙剛剛的轉口很是開心，勾起一抹妖魅的惑笑。
“擺早膳！”南宮月對著宮女下令。
側頭望向南宮月：“你還沒吃早膳？”
“小沒良心的，下了朝我就趕過來，想陪我的皇後吃頓早膳，誰料居然讓我吃了個閉門羹。”南宮月嘴裏抱怨，鳳眸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無雙轉過頭去，不敢望向那深情的眼眸，對著南宮月輕聲道：“你在這裏等下，秋鳳她們到現在還沒進去侍候老頭子他們呢。”
拉回無雙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不要逃，要記住，我是你的夫，是你終生的依靠。”
“我是你的夫，是你終生的依靠。”這句話重重的敲擊著無雙的心靈。
狠狠的瞪了南宮月一眼：“這麽多人呢，讓人家那麽沒麵子，這樣的話不知道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啊！”指責的聲音那麽無力，嬌羞的麵龐讓南宮月鳳眸微閃。
低笑在南宮月的喉間滾動：“好，我銘記雙兒的提醒，等無他人的時候，我會好好和雙兒說……”
曖昧的話讓無雙魅世的容顏飛上雲霞，讓不時瞄過來的芷若都呆滯心悸，南宮月慌忙轉過身去，似無意般抬手在自己麵上抹了一把，眼尖的無雙發現，那迅速被南宮月藏起的錦帕上是一抹豔紅的鮮血，他流鼻血了！！
無雙麵上更加緋紅，對著南宮月的背影狠戳一眼，再心虛的瞄眼呆滯的芷若，轉頭先為莫歡偏殿解陣，再為天絕那老頭祛除陣法，估計那老頭該憋悶壞了。
掀開帷幕，無雙走進天絕的偏殿，戲謔道：“怎麽樣，睡的還不錯吧？”
“哼，老夫還以為無良的小雙兒將老夫忘了個幹淨。”天絕的抱怨溢於言表。
“說的還真對，第一晚爺失眠，快天亮才睡著，第二晚，當然要好好補眠一番，何況還被某老頭逮著聊了半夜！”無雙一副你自找的神態。
“南宮月在外麵？”因為陣法，天絕對外麵的聲音完全聽不見，但是，現在解陣了，外麵宮女們輕手輕腳的凝重氣氛讓天絕不得不做出這樣的猜測。
“是的，他在外麵，一會，小爺和他一起去見公婆。”無雙隨意的調侃。
無雙的話讓天絕想到對麵可憐的外孫女：“莫歡她還好嗎？”
“很好，小爺讓秋鳳三人親自侍候，她吃的藥膳是小爺親自開的單。”無雙對著天絕擺出一番施恩的模樣。
若不是心頭壓抑的石頭過大，通常這個時候，是師徒二人鬥嘴最歡的時候。隻是今日天絕卻失去了鬥嘴的興致。
“他們會問起莫歡吧，你看怎麽回答比較合適？”天絕憂心忡忡望向無雙，那可憐的女子不比無雙，也不比自己，太容易被惡勢力所抑製，一個不慎，有可能會剛出狼窩又進虎穴
。
“昨晚，小爺已經和她談過了，征求了她的意見，同意了她的要求，從此後，她是小爺的人，一個沒有過去的人，隻叫莫歡！”無雙淡淡闡述著事情的決定。
驚喜的目光投向無雙：“雙兒，謝謝！”老頭子難得的在無雙麵前說了句感謝的話，這可是連無雙將他救出，他也沒有說出口的，可見莫歡在他心中的份量。
“老頭子這樣可是讓小爺很是吃味呢。”無雙半似調侃半似認真。
“在老夫的眼裏，這個世上，任何人都不能成為雙兒的軟肋，包括老夫自己！”天絕的說出的話冰冷有力，眼眸中的堅定讓人不可忽視。
“好了，小爺知道啦，都多老的人了，怎麽就那麽不經玩笑呢。”無雙連連感慨。
“雙兒，老夫不是玩笑，老夫的使命就是助你完成統一大業，任何人，包括老夫在內，絕不允許任何人成為阻擋你前進道路中的壕溝……”
“卡，止住，暫時我們不談這個話題，小爺先出去陪妖孽吃飯，就讓芷若進來陪你用膳吧。”無雙快速的走出天絕的偏殿，真擔心天絕會再叨叨不絕的說起來沒完，每次提到這個話題，他就興奮的怎麽也止不住話題。
無奈的瞪著無雙掀起厚厚的帷幕，身影從偏殿消失，眼中的哀怨不知加深了多少倍，人家都收到聽話孝順的好徒弟，自己怎麽就這麽歹命呢。
南宮月不著意的掃了眼已放下的帷幕，攬著無雙走進膳桌。
“芷若，那老頭子寂寞，你去陪他一起用早膳吧！”無雙頭也沒回，對著依舊傻站在那裏的芷若下著命令。
“哎呦，真是歹命，為啥要自己去陪那無良的老頭嘛。”芷若心裏發著牢騷，嘴裏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那妖孽在呢，無雙此舉正滿他意，肯定不歡迎自己加入他們的二人世界裏，恨恨的跺了一下腳，芷若賭氣的走進天絕的殿內。
“怎麽，不待見我這老頭子？”天絕眼見著芷若甩帷幕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本姑娘哪敢啊，您老人家可是天下一絕，本姑娘可得罪不起。”芷若嘴巴一撇，冷嗖嗖的說出連譏帶諷的一句話來。
“嗯，知道就好，說明孺女可教也。”天絕點著被無雙剪的亂七八糟不成形的胡須下巴。
芷若不理天絕那個老頭，徑直走向一把寬大的古木椅子，大刺刺的坐了下來。
天絕看著芷若的動作，忽然福至心靈，老目閃著精光，問芷若道：“丫頭，老夫助你一臂如何？”
“如何助我？”芷若睨向天絕。
“老夫助你提升功力，這樣，你和無雙一起，既能保護她還不至於讓她隨時來分心要照顧你，而且，以後，你夫君也別想在你手上。”
芷若頓時雙眸晶亮，接著有狐疑問到；“都說天絕老人無比絕情，你能這麽好心，是不是打本姑娘的什麽主意？”
“不要拉倒，老夫樂的清閑，你一個小姑娘，有什麽值得老夫利用的，還打你的主意，哼，哼！”天絕鼻子翹的比天高。
“別呀，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小女子一般見識！”芷若見天絕動了氣，忙狗腿的跑過來諂媚奉承的天絕。
天絕大手一翻，搭到芷若的脈門上，芷若緊張的不敢再啃聲。
天絕眉頭一蹙：“你身上的武功是誰教的？”
“怎麽啦？”芷若呐呐問道。
“快說。”天絕手一翻，緊緊的夾住了芷若的手腕。
“哎呦！疼死我了，快放手，你這個死老頭，是我哥哥教我的！”芷若連呼帶叫，用力甩著自己的手腕。
“你哥哥是誰？”天絕將芷若的手腕放下，眼睛卻逼視著芷若，等著她的回答。
“我哥哥趙逸凡！怎麽了？”芷若氣的臉都紫了。
“哦，是他啊。”天絕微不可見的鬆了口氣。轉而又瞪著芷若：“你哥哥倒是一身的好武功，你太懶了！”
芷若被罵的莫名其妙，正委屈的想還嘴，秋鳳率宮女們進來了。
“奴婢給老前輩請安，給芷若姑娘請安。這是為前輩和芷若姑娘上的早膳。”秋鳳一揮手，宮女們魚貫而入，在偏殿內特設的膳桌上擺滿了滿滿的精致小菜和大補粥羹。
秋鳳端起一碗人參雞湯，站到天絕麵前：“前輩，奴婢侍候您用膳！”
“不用了，你且退下，芷若那丫頭侍候老夫就可以了。”天絕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但是，比第一天的虛弱不堪還是有了很大的改善。
“這……”秋鳳將眼光投向芷若，期待她拿一個意見。
芷若恨恨的盯著聽到聲音就躺下的天絕，心中憤恨：“裝的還挺像！”
“好了，都下去吧，本姑娘親自來侍候前輩用膳！”芷若的聲音聽起來多麽的不甘。
“是！辛苦芷若姑娘了.”秋鳳和宮女們對芷若道了個萬福，再魚貫的離開了偏殿。
芷若憤恨的表情還沒收斂，天絕一個挺身就坐了起來，好笑的將芷若的表情盡收眼底，天絕對芷若招了招手，而芷若也不做抵抗的走到了天絕麵前。
“啪，噗，啾，嚄！”聲音隨著天絕疾飛的手掌而發出，芷若忽而轉身，忽而蹲下，再轉而站起，幾個掌聲飛落，天絕手回了大手，拍了拍，下了床，走近膳桌，開始開動，無雙早上起來的太遲，沒解開陣法，宮女們無法送進早膳，這早就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芷若呆滯的站著，感受到體內內息源源不斷，而自己也是身輕如燕，神清氣爽的感受，遂將驚喜的目光投向天絕：“啊！我感受到了，真的感受到了。”
天絕微微一笑，這個丫頭和無雙有得一拚，不過，看在對無雙忠心耿耿的份上，助了她一把：“老夫已將你的任督二脈打通了，即日起，你每天到老夫房間來待上一個時辰，聽老夫的教導，半個月下來，老夫絕對讓你成為天下高手的前列，就你哥哥的身手，也是老夫點撥的呢。”天絕的聲音充滿了自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