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 南燕篇_第八十章 絕煞的殘忍



“當時很疼吧?”林無雙憐惜的問道。

正處於瘋癲狀態的絕煞聽了無雙這麽一句關心的話,瞬間呆滯,這個女娃不是很懼怕的嗎,現在居然敢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還問出這麽一句令人始料不及的話

來。

“無雙很佩服你,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痛楚之下,依然能堅強的活下來,而且,不論是武功還是奇門都得到了更大的進展,這份毅力,這份堅持令無雙折服,

崇敬!”林無雙看著絕煞的水眸依然沒有躲避,說出的話也無比真誠,還第一次在絕煞麵前沒有用“爺”這個稱謂。

忽然,絕煞放開無雙的的左腕,無雙一聲冷抽,南宮月迅速的用手捧起。

無雙默默的從南宮月手中抽回自己的左腕,用完好的右手輕輕托住。

南宮月心痛難已,無雙這是無聲譴責自己呢,不敢拂逆無雙的意願,主要怕讓無雙受到更大的痛楚。

“你知道嗎,知道嗎,那個絕穀有多深,當初,我跌落至中央部位的時候,就被瘴氣熏的受了毒,身上又有重傷,心中的念頭是必死無疑!”絕煞忽然嚎啕大哭

起來,邊哭邊用他難聽的嗓音訴說著當年的遭遇。

密室裏寂靜無聲,沒有人出言打斷,這絕煞雖然生性殘暴,人性喪滅,卻也不是沒有半點原因的。

“閉著眼睛,放棄了掙紮,我由著身體往下墜去,就在我以為會必死無疑的時候,我的身子撞到了一棵攔腰伸出的樹枝上,擋緩了我下墜的趨勢。但是,我依然

生無可戀,由著自己的身子繼續下墜,而那根斷裂的樹枝伴著我的身軀一起下墜,耳邊寒風獵獵,正當我想象著死亡的滋味時,身下的樹枝又絆到了一塊突出的

岩石上,我的身軀也隨之朝上躍了稍許,一賭氣,我抓住了樹枝,身子也繼續下落,而奇怪的是,越朝下,伸出來的樹就越多,我不斷的撞斷樹枝,而我的身軀

下降趨勢也得到不斷的緩解,難道天不想絕我?忽然間我有了求生的欲望!”

絕煞慢慢的平複了心情,敘述也平穩了起來:“我繼續下墜,但是,我的眼睛卻睜開開始觀察地形,期待有助我求生的機會,忽然,我發現下麵一大塊岩石,片

草不生,中間卻開著烏黑的雪蓮一般大小的花,還詭異的芬芳怡人,多年接觸草藥,讓我明白,這絕對是一種舉世難求的草藥聖品,刹那間我起了貪心,縱然是

死,也要有此花相伴,抓著手中的樹枝,我借力助力,在經過黑花的瞬間,我扔掉了樹枝,抓到了黑花,可是,花一到手,我就明白,這花奇毒無比,我的手掌

迅速發黑,再想扔卻已經扔不掉了,因為我到了穀底!”

南宮月輕輕的將林無雙攬入自己懷裏,讓疼痛幹擾到搖搖欲墜的林無雙靠著自己,在絕煞說的最深入的時候,沒有人想去驚動他,去挑釁他殘暴的性格。

“你們猜想不到,天絕峰的穀底到底有什麽!”絕煞又發出了“嘎嘎嘎嘎”的刺耳笑聲:“天絕穀下,居然是一個大型的蛇窟,好多好多的蛇,色彩斑斕,腥臭

熏天,毒性劇烈,而老夫就跌落到這裏!”

回憶讓絕煞再次激動,手指著自己兩頰上的黑洞:“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這裏,這個是一條蛇從這邊咬進,從這邊出來!…….”

絕煞的話讓無雙和再次蘇醒的慕容歡都激靈靈的連打幾個冷顫,南宮月心疼的再次擁緊無雙,動作卻牽扯的無雙更加疼痛。

“我跌落到蛇的身上,是蛇救了我一命,而我也毀在蛇的身上,群蛇亂舞,百蛇齊攻,你們想象下那時種什麽樣的噬心滋味!!”

“當我再次打算閉眼等死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詭異的現象,咬我的蛇迅速扭動著身子,然後死去,然後,“嘶嘶”

的聲音響起,群蛇皆後退,而我本來烏黑麻木的手也在漸漸恢複知覺,原來,我手中的奇毒黑花,和蛇毒相克,糾纏在一起,倒是以毒攻毒,而且滋生了更厲害

的毒性,那些蛇怕了,怕了老夫,而老夫居然還真的絕處逢生了!!!而且更為奇異的是,老夫的身體雖然少掉了許多塊肉,卻從此後百毒不侵,內息更是增長

了百倍嘎嘎嘎嘎嘎……!!!”

“於是,我就在那穀底待了下來,這一待就是幾十年,先是調傷養息,再就精練武功,天絕峰高聳入雲,而天絕穀卻深陷萬丈,沒有一定的功力,想再出穀是多

麽的艱難,穀底暗無天日,我日日在牆壁上刻畫,數著時日,好在有清水,有野果,饞了還可以吃蛇肉,這樣的日子我整整呆了四十年,從十六歲的意氣少年,

到年近花甲的白發老人,你們想象到老夫吃了多少苦,受過多少的罪嗎?”

沒人接絕煞的話題,絕煞似乎也不需要眾人的回答,依然徑直的說了下去。

“那一日,老夫再次練功,發現自己居然可以一躍百丈,於是,老夫知道,老夫離穀的日子終於來臨了,老夫殺了好幾條毒蛇,將其肉烤熟,老夫開始的艱難的

攀涯,底部由於潮濕,光滑,根本沒有任何可借助之力,這也是老夫期盼多年卻無法行動的原因所在!”

“那一日,老夫一躍百丈,終於見到了微微的光明,老夫心情激蕩,用內力和岩壁吸在一起,開始了慢慢的爬升,因為下麵沒有助力,老夫不敢再躍,隻好一點

一點向上攀爬,這樣整整爬行了一天,夜晚來臨的時候,老夫終於發現有樹枝岩石朝外衍生,老夫明白,老夫完全可以成功出穀了!”

“稍事歇息,老夫啃了點蛇肉,再抓點岩縫中的小草,借以解渴,老夫又開始了繼續攀岩,就這樣,在第二個夜晚來臨的時候,老夫終於蹬上了天絕峰!”

依然沒人打斷絕煞的話,可是,南宮月和林無雙的心思卻有了轉移,先是無雙感覺到自己體內那種自我修複功能再次開始運轉,內息更旺,一種舒麻的感覺竄向

自己斷掉的手腕,自己甚至感覺到手腕裏在“咯咯”做響。

南宮月是發現無雙身

體在微微顫抖,不明白發生了什麽,而將注意力拉回到了無雙身上。

“那是一個月光皎潔的夜晚,老夫抓著岩石,正想一躍而起,卻發現月光下,一個如仙童一樣的少年,正瞪著眼睛望著老夫!”

“老夫當時很是詫異,這裏可是天絕峰的後壁,下麵就是萬丈懸崖,平常無人涉足,這少年怎麽會在這麽晚的時辰,一個人跑到這裏?”

絕煞的話再次拉回無雙的注意力,也拉回了南宮月以及天絕慕容歡的注意力。

“老夫永遠不會忘記,那眼神和當年的老夫是多麽的相似,怨恨,不甘,孤寂,嗜血,更難得可貴的是,老夫在那個少年的眼神中居然沒有看到懼怕!”

“多年來,雖然沒有鏡子讓老夫可以自攬,但是,老夫有手,老夫知道自己已經變的多麽可怖,少年引起了老夫的興趣,為怕驚動天絕門人,老夫對少年用起了

內力傳音,少年問老夫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你是山中的魑魅魍魎嗎?”老夫回答:“我是呢,你怕嗎?”

“石雕的青龍都能成活的,有魑魅魍魎出現也不足為奇了!”少年撇著嘴,落寞的回答,而他的話卻迅速改變了我的想法。”

“於是,我們開始交談,我知道了少年是南燕的太子,還知道是天絕的後人,嘎嘎嘎嘎……你們不知道老夫當時有多麽的興奮,老夫簡直開心的手舞足蹈,忘乎

所以了,當即,老夫便要收下此弟子,少年還不願意,老夫還是施展了一番武功,這才讓少年折服,甘願拜在老夫的膝下!”

“翌日,老夫藏匿在暗處,慫恿少年離開天絕峰,在老夫看來,培養少年,比老夫當時毀掉幾十年依然沒有尋到青龍之主的天絕門要有意義的多!真是天都助

我,少年的要求居然很快得到了滿足,於是,我於暗處跟隨少年來了南燕國!”

後麵的話不用再說了,林無雙已經完全明白事情的經過,包括絕煞說出的和沒說出的,他的目的是想培育一個可以毀滅青龍之主的人,而南宮月是深受青龍所

棄,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倆人當然一拍即合。

終於說出埋藏心中多年的話,絕煞心情舒暢多了,望向林無雙:“現在,你還敢說老夫對你師父殘暴不仁嗎?”

“每個人的人生之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怨不得任何人!”林無雙淡淡的回答。

“你…你的意思是老夫咎由自取?”絕煞眯起危險的眼眸。

“小爺沒說,對於你的遭遇,小爺深表同情,你的毅力和堅韌小爺也萬分欽佩,隻是,現在小爺和你商談的是帶走老頭子,這是小爺同意你提出條件的唯一交

換!”林無雙聰明的避開了天絕門因何而將這麽一位驚天絕學的才子打落山崖的話題。

“若是老夫不同意呢?”絕煞陰冷的問道。

“那就來個魚死網破!”林無雙毫無退讓。

“嘎嘎嘎嘎嘎……”絕煞再次縱聲大笑:“好個天絕,好像又勝老夫一籌,他的弟子比老夫的弟子忠心多了,老夫的弟子好像完全被美色迷住了心竅。”絕煞說

著還用陰寒的眼眸掃了南宮月一眼,而南宮月擁著無雙的身形未動,麵色也沒有任何改變。

“好吧,為了老夫的徒弟,老夫再做出一次讓步,現在,你回答老夫,婚禮何時舉行?”

“無雙門主和南燕國君的婚禮不會這麽倉促吧!”林無雙淡淡回答。

“你要多久?難道老夫的徒兒配不上你,還需要你諸多的考慮?或者,你想來個緩兵之計?”

“絕煞前輩思慮過多了,想我林無雙也是出身高貴,又很不堪的成立個小小的無雙門,而夫君大人更是南燕國主,總不能讓我的第一次婚禮倉促行事,讓爺落下

個終身遺憾吧!”林無雙麵無表情的回應著絕煞。而她的那句夫君大人卻讓南宮月的身形一震,雖然明白那是無雙的諷刺之語,卻依然絲絲甜蜜湧上心頭。

“好了,婚禮三個月後舉行,天絕讓無雙帶會冷月宮!”南宮月終於出言下了斷語。

“好吧,人就讓你帶走,不過,希望你明白,最好你能乖乖的履行你的承諾!”絕煞毫不掩飾的威脅道。

“前輩何許這般說辭,不要以為爺不知道,你的解藥根本就沒有將老頭子的毒全數解掉,而且,老頭子在沒完全解毒之前,根本就如廢人一般,如此,不明白前

輩還擔心什麽!”

“嘎嘎嘎嘎嘎…….”林無雙蹙眉聽著絕煞的鴰音響起:“你這個女娃,真是聰明絕頂,長著一副玲瓏心竅,老夫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了呢!”

無雙依然擺著右手捧左腕架勢。雖然她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已完全複原。

天絕躺在床上身不能動,對著殿頂輕道:“把歡歡一起帶走吧!”

天絕的話讓無雙和南宮月同時將眸光投向依然匍匐在地卻安靜不語的慕容歡。

“你是慕容歡!”林無雙用肯定的語氣詢問。

勾起一抹煙花般的笑容,慕容歡掃了眼南宮月,沒有作答。而無雙似乎也沒期待她的回答,而是將眼眸投向慕容歡手腳上的腳鏈和蠶絲。

“如何能將她身上的蠶絲和腳鏈給取下來?”無雙這句是問天絕的。

“她腳上的是鎖魂鏈,是施法人用自己的鮮血封鎖了此鏈,必須用施法人的鮮血才能解開。而天蠶絲雖然堅韌,但是,千年玄兵還是可以將其割斷,老夫當年的

烏劍就可以揮斷!”天絕疲憊的說出了這些話。

無雙將眼神投向南宮月,裏麵沒有央求,而是堅定。

南宮月沉吟,答案呼之欲出,那施法的人應該是自己的母後,烏劍倒是好辦,自己可以隨時拿來,可是,下意識中卻不想節外生枝,去騷擾自己的母後。

“將你的烏劍取來!”無雙心中有絲焦急,天絕急待救治,那絕煞給天絕究竟服用了什麽,還不得而知,還有自己這奇異的身體,更怕絕煞忽然反悔。

“你們在這等著,朕去取劍,並安排一個攆車。”南宮月交代一聲後匆匆離去,

臨行前意欲不明的望了絕煞一眼。

絕煞陰毒的眸子掃了眼奄奄一息的天絕,慢慢的坐回太師椅裏,將自己可怖的頭臉再次裹了起來,嗬嗬,南宮月那臨行前的一眼,是在警告自己嗎?也是,現在

密室裏,可真是老弱病殘的讓自己不屑動手呢。

“今日漠北國三皇子格爾郎到了,爺聽說也是個驚才絕倫男子!”林無雙突兀的說了這麽一句,讓各自靜思的人俱下了一跳。

“什麽意思?”絕煞陰鷙的眸光如烈箭。

“沒有意思,爺隻是好奇,格爾郎的名字名傳天下,隻是,爺到今日尚未見識過呢!”無雙垂眸,淡淡的猶如敘述鄰家的事情。

絕煞陰鷙的目光審視無雙未果後掃向天絕,天絕四肢依然如釘在牆上樣呈大字躺在床上,雙目緊頜,似乎在忍受著身體的痛苦,並沒有聽到無雙說的什麽。

南宮月很快回到密室,舉起烏劍,執起慕容歡的白皙極近透明的玉手,劍尖一挑,千年天蠶絲瞬間從慕容歡的手腕上脫落。

南宮月沉默著如法炮製,又將另外一個手腕的蠶絲給割斷,然後站起身來。

“用一下你的血試試。”林無雙淡淡道。

南宮月迅速挑高眉毛,詫異的望向無雙,這女人該不會認為是自己所為吧。

“試試而已。”林無雙淡淡的陳述自己的想法。絕煞卻饒有興致的瞪向南宮月。

南宮月舉起烏劍挑破自己的手腕,所用之力讓人震驚,好似在懲罰自己,而挑破的手腕同樣也是左手。

鮮血頃刻如泉湧出,瞬間銀鏈泡在了血液裏,南宮月動也不動,妖魅的雙眸緊鎖住無雙。

無雙同樣身形未動,而水眸卻是專注的投向泡在妖豔炫目的鮮紅血液中的銀鏈。

南宮月的臉色越來月蒼白,林無雙依然身形未動,眸中的專注未改。

“嘎嘎,真是個狠心的女娃,不會尚未成親,就向往寡婦的身份吧!”絕煞陰毒的聲音響起。

絕煞的話沒有影響到無雙,卻讓南宮月的麵色更加蒼白,想象著無雙躺在別人懷裏的場景,南宮月的心騰騰火起。迅速用完好的右手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入

自己嘴裏,再對著自己的胳膊連續三點,噴射鮮血的手腕迅速止住了血奔之勢,南宮月彎腰,伸手將地上的天蠶絲取了過來,一層層纏到自己的手上。

至始至終,林無雙都沒有抬眸看向他一眼,麵上是淡漠的冷然。

南宮月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自己好像很傻,在傷了她之後,還去奢望無雙的一絲憐惜,一個回眸,一點心疼。而卻忘記了這個女人的絕情和狠意完全不亞於自

己呢。

好吧,不是答應了自己,願意做南燕的皇後了嗎,來日方長,上窮天下落碧黃泉,我生你生,我亡你亡,此生我們不分開,哪怕你因此恨我入骨!

無雙自然不知道南宮月心中在想什麽,依然專注的望著鏈子的變化,卻見那銀色的鏈子在逐漸的發黑,盞茶後,銀鏈變的和鐵鏈相差無幾。

“快,用烏劍!”林無雙終於抬起雙眸,望向南宮月。

南宮月靜靜望著這個似乎無心的女人,半響沒有動靜。

林無雙沒有躲閃南宮月的眸光,靜靜的回望,眼眸沒有半絲波瀾。

內心微微一歎,南宮月收回和無雙對視的眼眸,不抱希望的揮劍斬向血泊中的鏈子。

奇跡還真的發生了:“哢嚓”一聲,鏈子斷了,慕容歡的眸子迅速濕潤,轉瞬,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

南宮月也不遲疑,舉劍再斬向另一個鐵鏈“哢嚓”另外的鐵鏈毫無意外的斷裂開來。

“來人!”南宮月俯身抱起了地上的慕容歡,還細心的將她的眼眸給蒙了起來,在密室裏呆的太久了,雖然有夜明珠,但還是不易馬上接觸到太陽的光線。

隨著南宮月抱著慕容歡出去,進來的是陳歲暮。林無雙輕輕的鬆了口氣,看來南宮月早有安排。

陳歲暮並沒有對房間內的情景暫露出驚詫表情,而是恭敬的對著絕煞和無雙行禮。

“卑職見過國師,見過無雙宮主!”

“嘎嘎嘎嘎…….皇上沒有和你說嗎,無雙宮主已是南燕的皇後,你應該改口稱皇後了!”絕煞忽然的開口,刺耳的笑聲在無雙的耳邊徘徊。

“卑職不知,卑職……”陳歲暮慌忙向無雙行禮賠罪。

“好了!消息還沒公布出去,不知者無罪!”林無雙不耐的打斷陳歲暮的賠罪,手指著躺在床上的天絕:“將他抱出去,要小心點!”

“是!卑職會小心謹慎!”陳歲暮對林無雙恭敬的行禮後,起身走向天絕。無雙卻手心滲汗,緊張的關注著絕煞的動作。

南宮月既然讓陳歲暮進來,自然說明陳歲暮的武藝之高。

陳歲暮小心的托起天絕,因時日已久,天絕的胳膊雙腿都已僵硬,連脖子都不能轉動,唯一可動的,隻有那對依然威嚴的雙目。

無雙眼看著陳歲暮將天絕安全的抱出了密室,身形微不可見的鬆懈了下。而整個過程,絕煞似變了個人樣,沒有動作,也沒有再發聲。

林無雙一直沒動,心中算著陳歲暮應該將天絕抱出了此宮,應上了步攆,林無雙這才開始動步,也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你是不想嫁給南宮月的吧?”在無雙即將走出密室的刹那,絕煞還是開了尊口。

“爺想不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會滿足你們的心願!”林無雙沒有回頭,回答的聲音也並沒有起伏。

“你會不做任何反抗來滿足南宮月的心願?”絕煞的聲音充滿了懷疑。

轉過身來,無雙對著絕煞淡淡笑道:“看來讓爺做南燕的皇後隻是南宮月的心願,前輩似乎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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