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破腹取子
“驚華那裏也按芷若一樣的標準送禮。”無雙微微後靠，將腿伸直，懷孕讓她的雙腿已經微微浮腫，身形笨拙。不過，將近兩個月的調養，麵色卻好看了許多，身上也微微的長肉了。
“屬下知道了，一定照辦。”子軒溫笑著道。
“皇貴妃就在這兩天要生產了吧，產婆奶媽都準備好了吧？”無雙關心的問道。
“娘娘放心，宮裏有經驗的產婆準備了四位侍候著，奶媽從宮外找的，都是家世清白，性情溫和，第一胎的奶媽，找了兩位。奶水都充沛的很呐。”莫歡笑著回答無雙的話，莫歡現在在冷月宮真的做起了嬤嬤，雖是協助著秋雲，卻淩駕於秋雲之上，深得無雙的信任。
“嗯，”無雙輕點頭，眉頭卻蹙著：“我隻是擔心那皇貴妃瘋瘋癲癲的....”
“娘娘放心好了，天絕祖公不是也被你派到紫宸宮時刻關注著皇貴妃嘛，還有那麽多的太醫，都住在那裏呢。
“說的也是，看來我過於憂心了。”無雙輕展眉頭，舒服的享受著子軒從背後幫她按摩著雙肩和後背。
莫歡卻蹲下身子，幫無雙搓揉著雙腿。
“娘娘，您還有兩個月也要生產了，就不要過於操勞了，再說，子墨不是每天都要跑紫宸宮幾趟，隨時都能掌握那裏的狀態.....”莫歡心疼的抱怨著無雙。
說曹操，曹操到，子墨匆匆的趕到，見無雙疲憊，子軒和莫歡正在為無雙按摩，籌措了下，放慢了腳步。
“太上皇和皇貴妃都還好吧？”無雙沒有睜開眼睛，這熟悉的腳步聲已經伴隨了她十五年，再熟悉不過了。
“太上皇今日精神高漲，皇貴妃已於一個時辰前開始腹疼，產婆說，要生產了。”子墨如實回答。
倏地睜開眼睛，坐直身子：“怎麽樣，怎麽到現在才來和我回稟，皇貴妃狀態還好吧？不是算還有兩日才該生產的嗎，怎麽提前了？”無雙的聲音焦急而快速。
“早上吃過早膳的時候，她忽然發瘋，對著太上皇噗通一下子跪下，硬是說太上皇就是皇上，要太上皇對她好，不要拋棄她等等的話，秋鳳上前去扶她，結果她一下子衝上去對著秋鳳又是抓又是打，驚動了胎氣。”子墨一口氣說明緣由。
無雙微微歎息，這太上皇和南宮月長的極為相似，司徒嵐神誌不清，分不清楚屬於正常，可憐了秋鳳，原來還敢對司徒嵐點穴，隨著身孕月份的增加，現在不敢再對司徒嵐點穴，又怕傷了司徒嵐，每次發瘋，秋鳳也隻有忍著疼由著司徒嵐抓撓踢打。
“我過去看看。”無雙站起笨重的身子。
“天絕前輩說，那邊暫時無恙，讓主子不要過於憂心，有什麽情況發生會迅速傳訊過來的，擔心你過去後，會驚動胎氣。”子墨說著，還瞄了一眼無雙凸起的肚子。
“女人生孩子，尤其第一胎，不會那麽快的，娘娘不用這麽著急。”莫歡也勸著無雙，天絕說這話的意思，是不希望同樣懷孕的無雙看到生產的場麵，會緊張的影響到自己的身子呢。
“那好吧，我回宮歇息一會，子墨，你再去紫宸宮，就在那裏看著，有什麽不正常的狀況，馬上回來向我稟告。”無雙沒有堅持，這走了半響，確實也有點累了，再說，紫宸宮早就安排了龐大的接生隊伍，個個經驗豐富，醫術超群，按說也沒事，自己最近神經有些衰弱了。
“對了，讓趙逸凡安排一小隊侍衛在紫宸宮，每半個時辰，就要來向我稟告一次狀況。”在子墨尚未來得及轉身之前，無雙又加上一句。
子軒微微搖頭，這主子到生產的時候，不知道誰會這麽悉心安排。子軒忽然盼著姬夫人能早日到達了。雖說天絕前輩，還有自己和子墨，秋鳳莫歡也都貼心，趙逸凡更是跑前跑後忙不停，可是，這女人生孩子，這些人可都是幹著急幫不上忙啊，姬夫人在就不一樣了，既是主子的娘親，又生過孩子，有經驗，而且，姬夫人的醫術並不亞於天絕，越想子軒越覺得，隻有姬夫人在，他才能安心。
回到冷月宮，莫歡讓宮女們為無雙準備了熱水，好好的泡了腳，然後伺候著無雙躺下。
“主子，你安心歇息，每次紫宸宮消息過來，我都會做上記錄，一有不對，我馬上喊醒你還不行嘛？”見無雙張嘴還有話說，子軒慌忙用言語堵住無雙的嘴，讓她安心休息。
搖了搖，無雙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看子軒那嫌棄的眼神，裏麵赤裸裸的寫著倆字：“囉嗦。”
無雙回了子軒一個白眼球，賭氣的躺了下來，這有孕的身子就是容易疲倦，無雙快速的進入睡眠。
子軒手腳輕便的點燃上安神的熏香，拉上厚厚的窗簾，將夏日的強光阻擋在外，冷月宮中，寢宮和外殿內都鑲滿了冬暖夏涼的定溫珠，取自南海底，顆顆價值連城，這是南燕曾經所留，更多的卻是大秦新帝李承允派人所送，李承允送來的東西可是千奇百怪，從大秦的特產，新鮮的水果，到孩子的玩具，從無雙的服飾，到奇珍異寶，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送不來的，用子軒的話叫，除了大秦的土地，似乎他都有涉及。每日都有禮物到，每日也都跟隨一封沉甸甸的信，可惜無雙從來不看，更沒有給他回過一封，可是，他似乎根本不在意，禮物照送，信也跟隨。
這兩個月來，子軒從無雙的臉上，還是看到了對李承允一係列政策變法的讚許，而李承允所措施也確實驚人，登基第一天就改革創新，廢除舊法，賦輕稅，獎生產，獎經商，短短兩個月，大秦麵貌煥然一新，舉國上下，同心協力的齊動員，將大秦來個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那李承允也不避嫌，居然放出話來，這親民愛子的好計策全部出自無雙門主林無雙之手，她是大秦的福星，是為了振興大秦，體恤民情才想出這一係列的好政策。
更令天下人所驚之舉，居然將大秦與南燕邊關之守兵，全部撤回，一
個不留，他就不擔心無雙一聲令下，將大秦收入囊中？
哦，怎麽會呢，無雙現在在大秦子民的心裏，已是神明般的人物出現，公立的學堂不收費，貧民的子弟也可入學，科舉不分身份，隻要有才，任何人都可以此改變命運，就連目不識丁的老頭，也從鄉縣舉辦的耕農講座裏學到了新的耕田知識，對務農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瞧著手中剛剛接到的消息，子軒不禁蹙起眉頭，這李承允要做什麽，其他舉措都好，為國為民，利在春秋，可是，他卻要遷都，這個是勞命傷財的大事情。
雖然點著安神的熏香，無雙睡的卻極不安穩，她在做夢，一個很熟悉的夢，又很遙遠的感覺。一片白霧茫茫的竹林之中，白霧縈繞，竹林幽深，無雙隻身在裏麵漫無目的地走著，前方一朦朧男子，身著月牙白衣，迎著無雙走來，無雙停住了腳步，呆呆的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身影越走越近，無雙終於看清了，卻是傾世容顏的南宮月，此時的他身體完好無缺，兩條修長的腿筆直有力，無雙忽然雙眸濕潤，對著南宮月奔跑了過去：“南宮月，你跑到哪裏去了，不要再和我捉迷藏，你可知道，我好累。”
南宮月卻滿臉焦急，手指抹向無雙的眼角，將那欲墜的淚珠楷去：“雙兒，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一直在看著你，在陪著你。南燕讓你打理的很好，雙兒，你辛苦了。”
南宮月將無雙攬入懷中，無雙輕輕靠在南宮月的胸膛，傾聽著他急促的心跳聲。
撫摸著無雙的秀發，南宮月欲言又止，無雙感受到南宮月的惶恐和焦急，輕輕推開南宮月的胸膛，盯緊南宮月的眼睛：“南宮月，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
忽然，南宮月一撩袍子，對著無雙跪下：“雙兒，我的麟兒有危險，隻有你才能救他，父皇燈枯油盡，僅留著一口氣就是為了看南宮家留有子嗣。”
“南宮月，你說什麽，我怎麽沒聽明白？”無雙狐疑的望向南宮月，可是，卻發現南宮月的身影已經不見，依然是無雙一人徘徊在白霧縈繞的竹林之中。
“南宮月，你又藏了起來！”無雙氣的跺著腳，旋身四處張望，心中惶然。
“雙兒，我必須要走了，鬼差來捉我了，快去，快去救救麟兒.....”南宮月焦急的聲音漸漸的淡去。
“南宮月，你說清楚！”無雙倏地坐起了身子，身上的冷汗已打濕了身上的衣衫，動作過速，牽扯的小腹一陣抽疼。
“娘娘，怎麽啦，是不是做噩夢了？”聞聽到聲音，一直坐在寢宮內繡花的莫歡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子軒也快速的衝了進來。
“現在什麽時辰了？紫宸宮有沒有什麽消息。”想著剛才的夢境，無雙依然心有餘悸。
“現在戌時了，主子餓了吧，我讓秋雲先端點吃的。”子軒邊回答無雙的話，邊去吩咐秋雲，莫歡卻為無雙楷拭著額頭的冷汗，見無雙身上的中衣已被汗水打濕，慌忙去為無雙找幹淨的內衣。
“子軒，紫宸宮沒有消息？”無雙驚恐，回想著剛才的夢境，這都一天了，自己怎麽這麽能睡，她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每半個時辰就過來一位差使，還是那句話，第一胎，生的慢。”子軒回著無雙的話。
“不行，我得過去看看。”無雙沉不住氣了，快速的下床，莫歡慌忙拿著衣服走了過去，扶著無雙，逼著無雙換掉身上的濕衣。
“主子，吃點東西再過去。”子軒看無雙的架勢，明白已阻擋不住了，隻好勸她用點膳，好補充點精力。
瞥了眼依然在焚燒的熏香，無雙微惱：“以後我睡覺的時候，不要再點燃這個東西。”
莫歡將無辜的眸子投向子軒，子軒聳聳肩，表示大不了下次就不點唄。
“莫歡，你留在宮裏，我和子軒過去。”無雙匆匆下令，快速朝殿外走去，迎上手端晚膳的秋雲帶著一群宮女。
“收起來吧，主子暫時不用。”子軒無奈的下令。
一陣旋風飄進，似乎沒有料到無雙會在大殿出口處，影子差點撞到無雙的身上，子軒抱起無雙，一個旋身，躲開了那道如風的身影。
“主子，子墨魯莽，沒有嚇到主子吧。”還沒等子軒嗬斥，子墨慌忙上前探視無雙的安危。
“沒事，你這麽著急做什麽？”被子軒已經放下的無雙不由的心提到了嗓門處。
“主子，司徒嵐情況忽然不太好，開始大出血，天絕前輩也束手無策起來，幾位產婆更是慌張沒有了主意。
無雙忽覺得腦子一炸，剛才的夢境從眼前閃過，二話不說，無雙就對著門外衝去。
“哎，還有我和子墨呢。”子軒無奈的跺腳追了上去，從來沒見主子這般的慌神。
沒有看門外始終停放的鳳鑾，子軒上前攬起無雙，避開她凸起的腹部，施展輕功，全力向紫宸宮飛去。子墨隻身一人隨在無雙左右。
“不是一直回稟狀況良好嗎，怎麽會出現突然的狀況？”無雙問著子墨。
“一整天了，司徒嵐一直大喊大叫，嚷著肚子疼，要拿刀割掉，就是不懂得配合產婆，以至精氣耗盡，天絕前輩已不避嫌的衝進產婦，給司徒嵐千年老參片含在她嘴裏，可是，每次都被她吐掉，說前輩要加害於她，就在半個時辰前，忽然的大出血，誰也止不住，天絕前輩這才讓子墨來告訴主子。”
無雙沉思，司徒嵐神經有疾，自然不懂配合產婆，更不懂湊機歇息，保存氣力，這生產最忌產婦無力，時間久了，胎兒也會窒息在產道裏。而這個時候，更不好點上司徒嵐的穴道，那樣，更無法生產。在這醫學落後的年代，要怎麽樣才能保得母子平安？
子軒在子墨的指引下，將無雙一直挾到司徒嵐的產房前才放了下來，滿殿的人，臉上皆是焦急的表情，太上皇南宮函似乎已經支撐不住，口中含著天絕老人塞進去的藥
丸，天絕老人見無雙到來，滿臉懺愧和無可奈何。還有司馬雲，趙逸凡，那司徒華更是滿臉的焦急，他擔心的不僅有自己妹妹和外甥的安危，更有整個司徒家的命運，這無雙皇後拿這個子嗣這般重，若有個差池，會不會遷怒。
這裏麵還有敏妃司馬敏和賢妃上官茹。
“為什麽不扶太上皇卻歇息！”無雙淩厲的眸子掃向在場的一幹人等。
“雙兒，不....不怪他們，是孤家要在這裏等乖孫出生，孤家要看看乖孫！”南宮函顫微著回答。
“父皇不著急，讓兒臣進去看看。”無雙放柔了聲音，輕拍下南宮函的手背，安慰著南宮函。
“雙兒，不行，你也是有身孕的人，不要犯了血衝。”天絕第一個出聲阻攔。
“門主，不可！”趙逸凡搖頭。
司馬雲和司徒華也是滿臉的堅持。
南宮函顫抖著雙手抓住無雙：“雙兒，陪著孤家就在外麵等著吧。”
南宮函的話讓無雙心中一陣泛酸，正在思索用什麽方式脫身為妥之時，一產婆，雙手是血，慌張跑出：“不好了，不好了，皇貴妃血崩！”
南宮函一個眩暈，昏了過去。場麵一片混亂。
“太醫！快救太上皇！老頭子，太上皇交給你了！”無雙從南宮函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扭頭衝進產房。
產房內，血色繚繞，腥氣撲鼻，司徒嵐躺在產床上，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秋鳳站在床頭，麵色蒼白，大汗淋淋，握著司徒嵐的手心，不斷的朝她手心輸送著精氣，可見她也已經到了極致。
還有三位產婆，站在司徒嵐的胯部，不斷的下手去探胎兒的位置，企圖怎麽助胎兒生出。
宮女門則不斷的將熱水端進，再把血水端出，穿梭不息。
“子軒，子墨進來，產婆住手。”無雙忍著欲吐的惡心，走步上前。
“參見娘娘，”幾位產婆見無雙親自進來，都慌了神，不顧滿身和雙手的鮮血，對著無雙道了個萬福。
“現在什麽情況？”無雙沉聲發問。
“啟稟娘娘，羊水已流盡，又血崩，母子.....”產婆諾諾的說不下去了，很怕一個不慎，不僅自己命喪黃泉，還會招來滅族之災。
“都出去！”無雙冷冷的下令。
“啊？”產婆沒聽懂無雙在說什麽，或者是擔心自己是不是真的領悟了皇後的話。
“出去！”無雙鳳眸一掃，產婆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子軒，給司徒嵐塞一片參片！”
“子墨，你去接替秋鳳，並將司徒嵐點上穴道。”
無雙走到產床前，在司徒嵐的腰部位置站住，親手將司徒嵐的衣服解開，讓腹部**出來：“子軒，將匕首用火烤下，另給我端盆熱水來，要快！”
“子軒毫無遲疑的掏出自己插在靴子裏的短小匕首，點燃火，將匕首放在火上雙麵都燒了，並對著見此舉發呆的宮女喝道：”還不快去準備開水！”
宮女這才醒悟過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子軒的匕首烤好，開水已經端了進來。
無雙捋起袖子，接過宮女從開水中擰出的錦帕仔細的擦了手指，並將司徒嵐的肚皮清洗一遍，接過子軒遞過的匕首，對著司徒嵐的肚子劃去....”
“哐當....”宮女連盆帶水跌落到地上，無雙的手微不可見的抖動了下，一股鮮血從劃開的口子上噴了出來。
“滾出去！”子軒的聲音並不大，卻冷冷的讓那宮女更加驚慌，拿起盆子連滾帶爬的出了產房。
無雙的身形沒動，額頭卻汗珠滾滾，子軒直接為無雙楷拭著額頭，並塞了一顆藥丸讓無雙含在嘴裏，頓時，無雙的頭腦清新多了。
破開肚皮，再劃開子宮，子軒和子墨都驚奇的看著那個倒蜷在子宮中的小人兒，無雙下手將小人給取了出來，由於缺氧，小人兒已經渾身烏青，沒有了呼吸，割斷臍帶，用手指探入小人的口中，掏出汙穢物，無雙想也沒想，用自己的唇對著小兒的唇，進行人工呼吸。
秋鳳的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就是這樣的主子，就是這樣的所為，讓人赴湯蹈火，為她身死百次也在所不息。
感覺到小兒有了呼吸，無雙將小兒倒拎起對著小兒的腳心重擊了兩下：“哇....哇....”小兒的哭啼聲洪亮的響起，產房外頓時傳來一陣歡呼。
三名產婆被天絕老人又驅了進來，看到司徒嵐被開了膛，破了肚，差點昏暈。
無雙如珍寶一樣，將小兒遞給了產婆：“抱穩了！將他清洗幹淨，然後包裹好送去給太上皇見。”
無雙冷冷的聲音敲擊這產婆的心，讓產婆頓時精神提了起來，不顧心中的恐懼，輕車熟路的為小皇子清洗起來，那小兒說來也怪，不僅不哭了，還睜著烏溜溜的小眼睛。
無雙覺得自己快要虛脫，子軒適時的上前，站在無雙的身後，手掌抵著無雙的後心，為無雙輸送的精氣。
提氣精神，無雙用天絕為她準備好的羊腸細線，為司徒嵐的子宮縫補上，再用開水煮過的黑線，將司徒嵐的肚皮給縫補起來。
終於，大功告成，無雙恍惚的看著自己在司徒嵐的肚皮上縫成像蜈蚣一樣的傷疤，身形晃了晃。
“主子，這裏交給我吧，秋鳳，扶主子出去歇息。”子軒徑直拉開了無雙，將她遞給上前的秋鳳，自己站到了無雙剛才的位置，為司徒嵐進行包紮。
宮女們諾諾的再端進熱水，秋鳳為無雙清洗了手指，扶著無雙走出產房，邁向外殿。
大殿內，小皇子被太上皇抱在懷裏，天絕老人卻托著太上皇的手臂，兩位老人均眼眶濕潤，深情的凝望著小皇子。
“哇.....哇....”小皇子似乎不滿意倆老頭的注視，放聲大哭了起來，老人卻笑的更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