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李燈被休



聽此,禦奕魂無奈的看著鍾離溪澈,好吧,那他就努力努力,爭取讓澈兒早日懷上她的孩子。

一路上,楊羽然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楊家兩老這才知道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連聲責罵著羽然怎麽不早點說。

楊羽然哭喪著臉,憑什麽大哥犯錯我受罵啊!

因為蕭山造反的事情,老百姓們也受了連累,這大街上也沒什麽人,估計都在家裏平複心情吧。

酒吧裏麵除了明春他們,就沒有別人了。

“主子!”看到鍾離溪澈,明春立馬站了起來。

“怎麽就你一個人?其他人了?”鍾離溪澈笑著問道,這‘血魔宮’的人應該沒走才對呢!

明春聽此,滿臉的無奈:“在廚房吃東西。”

聽此,鍾離溪澈淩亂了。

“好吧,那明春,你拿點喝的送到後院來。”說著,鍾離溪澈便帶領眾人去了後院。

這後院的景象除了禦奕魂看過一次已不再驚訝,眾人皆是一副陶醉之色。

“澈兒,有這麽好的地方,你也不帶我來!”楊羽然第一個不幹了。

鍾離溪澈聳聳肩道:“帶你來了你還不天天往這邊跑。”

“好了,夫君,你就別跟澈兒鬥嘴了,還是想想大嫂的病情吧!”鍾離溪林認真的說著,在她聽到那個淒美的故事,已經把範賢當做了大嫂。

楊羽然也知道這時候不應該說這些,閉了嘴。

隨著鍾離溪澈帶著大家左轉轉右轉轉的,終於到了一個世外桃源。

眾人皆是驚歎不已。

這時,楊程然衝了出來,看到鍾離溪澈猶如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小澈,快,你去看看!”

鍾離溪澈被楊程然拖著進了房間。眾人立馬跟上。

溪澈摸上了範賢的脈搏,這才舒了一口氣:“沒事,賢姐姐隻是太過憂心所以暈了過去。”

眾人一聽,這才放下心。楊夫人走了過來,看著床上的範賢,那蒼白的臉蛋與那隆起的肚子,不禁心疼起來:“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怎的禁得起如此折騰。”

楊程然也是一臉心疼的坐在範賢身邊,皺緊了眉頭。

楊林見此,道:“程然,你該給這個女子一個身份啊!”

楊程然聽此,知道自己的父母答應了,立馬站了起來,欣喜的說道:“是,爹,娘,等賢兒醒了,我這就迎娶她!”

看著自己兒子驚喜的表情,兩老也笑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罷了罷了!

“主子。”外麵傳來明春的聲音。

鍾離溪澈一笑道:“把空間留給楊大哥吧,我們去喝點東西吧。”

“好啊!這裏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好!”楊羽然第一個跑了出去。楊夫人笑罵道:“這小子!打從娘胎裏就饞嘴!”

眾人均笑了。走了出去,圍坐在石桌前。吃著喝著,好不開心。

“皇上,這宮裏的事情都忙完了嗎?”鍾離傑看著禦奕魂,問道。與皇上一同吃東西,還真是心裏有點別扭。

“是啊,皇上,這反賊剛除,怕是又許多事情要忙著呢!”楊林也是渾身不自在。

鍾離溪澈笑道:“爹,楊伯伯,你們不要叫他皇上了,本來就是晚輩,雖然說君臣有別,但是你們也知道他不是在乎這些的人。”

“是的,還是娘子了解我。”禦奕魂笑道,“如不介意,就喚我的名字吧!”

“臣不敢!”兩老立馬跪了下來。鍾離溪澈一頭的黑線。

“這...罷了,隨你們所叫。”禦奕魂扶起兩人,道。

鍾離溪澈看了看天色,笑道:“這幾日各位就住在這吧,畢竟府上的奴仆還得過一兩天才能回來。”

“也好,這環境,我喜歡的很!”楊林滿意的點頭。

“嗯,若是有事叫明春即可。”鍾離溪澈笑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宮了。”

眾人見禦奕魂與鍾離溪澈站了起來,也立馬跟著站了起來。

直到兩人走遠後,才坐了下來。

兩人慢悠悠的朝皇宮走去。

“對了,夫君,你把禦奕墨弄到哪去了?他可是最喜歡湊熱鬧的。”鍾離溪澈好奇的看著禦奕魂。

禦奕魂勾起嘴角,道:“批閱奏折。”

鍾離溪澈淩亂了,無語了。這,好像是你的責任吧!

兩人剛走到禦書房,便聽到一聲接一聲的叫罵聲。

“皇兄!我跟你沒完!”

“皇兄!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皇兄!我討厭你!我恨你!啊!”

......

聽著這無比哀怨的聲音,鍾離溪澈禁不住笑了。

禦奕魂推開門,慵懶的聲音響起:“嗯?罵的挺歡快的。”

“啊!皇兄!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帶著皇嫂去玩,就把這些事情交給我!”禦奕墨一看道禦奕魂,立馬將奏折往裏麵一推,跑了下來。

“好累啊!”禦奕墨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感歎著。

“這就累了?才幾個時辰?”禦奕魂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我可是一年如一日的在做這些。”

“那你是皇上嘛!我隻是個王爺而已。”禦奕墨聳聳肩,嬉皮笑臉的說著。

“那你這個王爺是不是要為我這個皇上分擔分擔?”禦奕魂挑眉,看著奏折,不禁心裏讚歎,果然是禦奕墨,做起事來還是那麽的果斷。

“別,我才不要,這是,你去找羽然和程然吧!”禦奕墨立馬把事情推給楊家兄弟,他才不想被卷進去!

“對了,皇嫂,都解釋清楚了嗎?”禦奕墨看向正在沏茶的鍾離溪澈,問道。

“嗯,都恢複正常了。”鍾離溪澈笑道。

“那後宮裏麵的人,皇嫂準備怎麽做?”禦奕墨接過茶水,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一個一個讓他們出宮吧。”說著,溪澈歎了一口氣,封建王朝果然就是殘骸婦女的時期!

翌日,淡淡的太陽光輝灑在了大地上,風呼呼的吹著。

“溪澈,這秋天已經來了,冬天怕是不遠了。”謝敏兒整理著東西,笑著說道。

“是啊!忙了那麽久,也該休息休息了。”鍾離溪澈窩在躺椅裏,喝著茶水,感歎道。

“對了,你今早讓小河子去敬事房

幹嘛了?”謝敏兒忙完,也坐在了一邊。

“我想看看到底後宮有多少妃子。”鍾離溪澈說道這,皺緊了眉頭。這解散後宮還真是有點麻煩。

“娘娘,小河子回來了。”門外,傳來了彎兒的聲音。

“嗯,我這就出來。”鍾離溪澈穿好鞋,與謝敏兒一同出去了。剛一出去,一陣風就迎麵吹來,讓鍾離溪澈的心不禁一顫,“好冷啊!”

“是啊,娘娘,今天的風可大了!”平兒站在一旁,笑著道。

鍾離溪澈笑著接過小河子手裏的記事簿。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奇怪了。”鍾離溪澈嘟噥一句。

“怎麽了?”謝敏兒湊了過來,看了幾頁,也皺緊了眉頭。

“娘娘,可有不妥?”小江子看著兩人的神情,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這記事薄可是準確的記錄了皇上臨幸後宮的時間?”

“是的,敬事房的公公對這事可不馬虎。”小河子認真的回答著。

鍾離溪澈點點頭,將記事簿放在了一邊,喝著茶水,想著什麽。

“有什麽奇怪的嗎?”彎兒也忍不住的問出了聲。

“很奇怪啊,這皇上一直在幾個妃子昭儀之間轉換著,但是,經過上次的造反事件,一些大臣們的子女因為自己的爹臨陣倒戈,所以都除去封號,處死了,如今還剩下的均是一些沒有被臨幸過的女子。”鍾離溪澈緩緩說道。

“那也好,至少出宮後能找個好人家。”柳兒笑眯眯的說著。

“嗯,也是。”鍾離溪澈點點頭,“畢竟她們正值青春年華。”

“那,溪澈,你準備怎麽做?”謝敏兒問道。

鍾離溪澈想了想,道:“這樣吧,平兒與彎兒你們兩人放出話去,就讓想要主動出宮的妃子找敏兒姐姐登記。”

平兒和彎兒立馬應下。

“會有人來嗎?”柳兒懷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看吧!”鍾離溪澈喝了一口茶水,輕輕說道。

“那要是一個都不願意出宮怎麽辦?”平兒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若是這樣,那就全部遣退出宮!”

眾人了解的點點頭,反正那些女子是逃不出出宮的命運了!

待到眾人都去忙的時候,鍾離溪澈看著謝敏兒道:“敏兒姐姐,我們去冷宮走一趟吧。”

謝敏兒一愣,隨即明白了,點了點頭。

今天,最高興的莫過於楊程然了。隻見她牽著挺著大肚子的範賢走在大街上。

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過,另一邊,楊羽然與鍾離溪林也替他們高興,隻是,少不了打趣。

“我說,哥,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傻的笑啊!”楊羽然看著楊程然嘴角的笑容,無奈的說道。

楊程然嘴角抽搐,白了楊羽然一眼:“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啊!但是你看看,大街上多少女孩子被你這笑容迷住了!”楊羽然無奈的看著街上女子那花癡的樣子,提醒著自己的大哥。

楊程然見此,立馬收起笑容,冷眼掃視了眾人,那些女子這才害怕的逃走。

“看到沒,看到沒,殺傷力啊!”楊羽然繼續說著,臉上也滿是笑意。

“你這小子就不能不打趣你哥!”楊程然沒好氣的說著。

“好了好了,夫君,大哥好不容易抱得大嫂歸,你就讓大哥好好喜一下吧!”鍾離溪林笑著勸說著。

聽此,範賢臉色一紅,害羞起來。

幾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了過來。

“發生什麽事了?”鍾離溪林好奇的張望著。

楊羽然走了幾步,一看,皺著眉頭道:“是王府。”

“王府?王軒莫?”楊程然疑惑的問道。

見楊羽然點頭,楊程然道:“走,我們去看看。”

眾人點頭,一起走了過去。隻見許多老百姓都圍著,幾人看著裏麵的前行,王誠然帶著家人正在與來人說著什麽,那人一臉傲氣的樣子,而王誠然幾人均是一臉笑臉。

“哎,想這王家可是京城首富啊!沒想到一夕之間居然淪落到被人趕出去的地步!”

“可不是!我我聽說啊,這王家的生意虧了!你看,然家討債的都討道家裏來了!”

“唉唉唉,我也聽說了,這就是報應!誰讓他們一家如此對待宰相府的二小姐!”

“嗯!所以說啊!這老天還是有眼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不,報應來了吧!”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有一個親戚在王府當差,他們說王府的夫人啦盡是折磨宰相府的二小姐,聽說,二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被這夫人給打掉的!”

“這麽狠心?連自己的親孫子都能動手?”

“是啊!是啊!”

......

楊程然幾人聽著,笑了,原來是這樣。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怕是澈兒再暗中又插了一手。”楊羽然小聲的說著。

“我看也有這個可能,她若是饒過這王家我才感到奇怪了!”楊程然輕笑道。

“溪澈倒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範賢也笑了,想著溪澈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裏就暖暖的。

“嗯,是啊,澈兒為我們姐妹做的太多了!”鍾離溪林一臉的感動。

“張大人,您就再寬恕幾天吧!”王誠然賠著笑臉說道,心裏卻滿是無奈。

王軒莫站在身後,滿臉的怒氣,看著自己的爹如此樣子,心裏怎麽好受?

“都是那個小賤人!若不是她搶走了我們的生意,我們怎麽會到如此地步!”李燈大聲罵著。

“給我閉嘴!”聽到李燈的話,王誠然立馬吼道,若不是她如此對待人家二小姐,又怎麽會遭到人家的報複!

“我已經給力你們七天的時間了,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張大人冷傲的說著,大手一揮,身後的奴仆便衝了進去。

王軒莫見此,道:“我去找鍾離溪雨!”說著,就往外走,楊程然與楊羽然兩人立馬攔住了他。

“是你們!”王軒莫看到兩人,冷冷的說道。

“啪”的一聲,楊羽然打開折扇:“找雨兒?找雨兒幹什麽?你可不要忘了雨兒已經與你和離了!”

王軒莫聽此,心中更

加氣憤了:“那又怎麽樣?我倒是要問問她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王家!”

楊程然輕蔑一笑:“她怎麽對待你王家了?倒是我要替小雨問問,你們王家為何要害死她肚子裏的孩子!”

老百姓們聽到這,紛紛指責王家起來。

“連自己的孩子都害,真不是人!”

“哼,活該破產!”

“真不是個東西!還是大戶人家的人呢!自己的骨肉都不放過!”

“可不是!趕緊的消失算了!”

....

果然,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眾人如此一說,王家的人各個臉色不好起來。

“你憑什麽說是我們王家!”李燈走了過來,臉都黑了。

“憑什麽?”楊羽然嘴角一勾,看向後麵王府的仆人,道,“王府完蛋了,雨兒待你們不薄,現在,是不是應該是你們站出來的時候了?”

眾人一聽,沉思了一會,一個兩個都說了起來。

“反正我早就不想在王府呆了!”一個小夥子氣憤的說道,“少夫人平時對我們的好,我們都記在心裏了,今天,我就還少夫人一個清白!”

“對!我先說!”一個小丫鬟也滿臉的怒氣的看著李燈,“是夫人!夫人將油潑在了去廚房的走廊裏,然後讓少夫人幫她去廚房拿點心,然後少夫人便滑到了,當時我就看到有血從少夫人腿下流出。”

“是的,我也看到了。”另一個穿著綠衣裳的丫鬟也走了出來,“當時我要去找大夫,但是夫人說不要緊,讓我們將少夫人抬到了床上。”

眾人一聽唏噓不已。

“還有更可惡的事情!”第一個出來說的小夥子吐了一口口水道,“夫人還罵少夫人自己怎麽那麽不小心!”

“是啊,最後,少夫人的貼身丫鬟小英哭著求著夫人,夫人才不情不願的去請大夫!”一個小丫鬟弱弱的說著,已經哭了起來,“你們都不知道,少夫人當時都疼的昏過去好幾次了!”

眾人還在說著,楊程然一行人聽此,臉色都黑了下來。

李燈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

王軒莫難過的望著自己的母親:“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

李燈挺起胸脯,昂起頭道:“莫兒,她可是殺死你表妹凶手的妹妹,這樣做有何不可?”李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是你的親孫子!”王軒莫撕心裂肺的叫道。

“你也別怪你娘,若是你能細心的照顧雨兒,雨兒也不會出這事!若是你對你娘的態度強硬點,雨兒又怎麽會受如此多的苦?”鍾離溪林不冷不熱的嘲諷著,這種男人,果然不能要!

王軒莫看著眾人,不知道說什麽好。

“王夫人,您還真是蛇蠍心腸!”楊羽然不屑的說著。

王誠然的臉也黑了,他怎麽也沒想到是自己的夫人害死了他的孫子!

“好,很好,好!”王誠然氣憤的指著李燈。

“夫君!”李燈焦急的叫了一聲。

卻聽到:“不要叫我!我王誠然沒有你這樣歹毒的夫人!從今天起,你,被休了!”

此話一出,眾人均是叫好。而李燈一臉死灰。不相信的望著王誠然。

“王老爺,這有筆墨紙硯,休書您要寫嗎?”一個嬌俏的女聲響起,楊程然幾人一看,不是明春嗎?

王誠然想都沒想,大筆一揮,寫下了休書。

李燈拿著這休書,心,頓時慌了:“老爺,不要啊!莫兒,莫兒,你趕緊的給娘說說好話!”李燈見王誠然不理她,立馬向王軒莫求救到。

王軒莫緩緩閉上眼睛,他,無法原諒自己的母親。

“嗯,既然王老爺已經將王夫人休了,那麽,人,我就帶走了。”明春笑著說著,隻是眼裏的冷意讓眾人心裏均是一顫。

手一揮,便出現了兩名女子,將李燈捉住了。

“莫兒!莫兒!救救娘啊!”李燈死命的叫著,呐喊著。

王軒莫終究是不忍,連忙上前道:“不知道姑娘將我娘帶到哪裏去?”

明春一笑:“一命還一命。”

眾人皆是一愣。

王軒莫也愣住了。而李燈則是驚得忘記了求救。

“不行!你們不能帶走我娘!”王軒莫站在李燈麵前,大聲說道。

明春一笑:“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嗎?”說著,明春臉色一冷,“趕緊的帶回去!”

“是!”兩名女子不再停留,駕著李燈,眾人躍起。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讓眾人不禁渾身一顫。

明春看著王誠然,又恢複了笑臉:“王老爺,明天您的店鋪就可以開張了,哦對了,這是我家主子給您的救急錢,一共是十萬兩,剛好夠您還給張大人。”說完,便走了。一刻也沒有停留。

王誠然接過銀票,看著明春的背影,她的主子?到底是誰?

楊程然見此,道:“我們也走吧。”

“嗯,去告訴雨兒。”鍾離溪澈道。

眾人點頭,朝鍾離溪雨的店子走去。

“爹,你真的不管娘了嗎?”王軒莫看著王誠然,焦急的說道,“娘可是被他們給抓走了啊!”

王誠然回過神,瞟了一眼王軒莫,道:“那是她活該!我與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她怎樣與我無關!”說著,將手裏的銀票遞給張大人,一轉身,往王府裏走去。

王軒莫看著王誠然的背影,眼神黯淡下來。

“澈兒就是澈兒,辦起事情來也是那麽的與眾不同。”楊羽然笑著說道,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心情那是一個爽啊!

“是啊!”鍾離溪林附和著,臉上有著說不出的笑意,“隻是,這王夫人,她準備怎麽處置?”

“應該與李應的下場一樣。”楊程然略一思索,道。

“那種人,死了也算是便宜她了!”範賢憤憤的說著。摸著自己的肚子,她能深刻的理解鍾離溪雨心中的那種痛,若是她的孩子突然沒了,估計她也不想活了。

楊程然看著範賢,深情的道:“賢兒,我們是不是應該快點成親?”

“好啊好啊!家裏好久沒有熱鬧過了!趕緊的請示爹娘,選個良道吉日成親吧!”楊羽然開心的說著。

範賢紅了臉,低下了頭。她,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了嗎?這種感覺,真的好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