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折磨的愛
楚楚掙紮的動作隨著他溢滿哀求的話慢慢停下，最後不動。
劉哲的呼吸慢慢爬上她拉鏈半開的脊背，咬住拉鎖緩緩往下拉，楚楚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鼻尖貼著自己的肌膚一路往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隻是發現的時候劉哲已經完全撩起她的裙擺，呼吸就吐在她的入口處，楚楚心裏萬分掙紮，她明明應該憎恨他，可是他的話揪住了她的心，他的動作讓她手足無措，隻能被動的接受。
她被放倒，跪在裙子上，看不到後麵任何的動作，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她隻能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緊張兮兮又痛苦非常，她想拒絕他，可是在他猛地進去的瞬間身體的反應比理智誠實。劉哲一句話也沒說，而楚楚被他極致溫柔而又猛烈的疼愛弄得失去聽覺，仿佛連他的呼吸也聽不到。
更衣室裏隻聽見她夾雜著心痛和難耐的呻吟聲，還有證明她正被身後人疼愛，進進出出的撞擊聲，那聲音狠狠撕扯著楚楚身為人類的羞恥心，卻深深告訴她：她是愛著他的，深深愛著他的，即使他做了那麽過分的事……
“不…不要……嗚嗚…嗯！嗯嗯…”楚楚哭著用發聲部位拒絕著，可是劉哲仿佛不隻失去了語言也失去了聽覺，隻剩下最初的動作，好似除了這動作再不能用什麽表達自己——深深的愛。也許越用力，進去的越深，越是能讓她知道自己的愛有多深。
“嗚嗚……劉哲…劉哲……”她不知道在害怕著什麽，看不見他，也聽不見他的聲音，在自己身後動作的人好像是別人一般，她瑟瑟發抖無助地喊著他的名字，早已刻在自己生命裏的代表著他的兩個字。
聽到自己的名字，劉哲猛地一頓，然後仿佛滿足地喟歎了一聲，低低開口道：“嗯？”她哭的更厲害了，他愛極了，卻又心疼極了，他突然不懂了為什麽愛情會是這般姿態，折磨至極又甜蜜如斯。他慢下動作，耳鬢廝磨著也喊著她的名字：“柳楚楚，楚楚。”
楚楚的心顫抖個不停，好似現在才找到歸屬感，她好想回過頭看一眼他，可是裙擺很大，模糊的眼角隻能看到白茫茫一片，他突然又劇烈地頂弄著，頂著她隻能緊緊揪住身下厚厚的白紗隨著他的節奏任由他愛……
這一場折磨感情和身體的情事終於在劉哲一個舒暢的歎息裏安靜了，他慢慢退出來，幫她清理身體，換衣服。
楚楚在朦朦中，感覺到他的動作，累極了的她依然閉著眼睛，一切沉澱下來她不再敢看他了。
劉哲抱她上車，給她係好安全帶，開車去醫院。副駕駛座上她側過頭，慢慢睜開眼，還是紅紅的，看著向後倒去的街景發著呆。
劉哲看她睜開眼，慢慢說：“你要和簡結婚我…我可以和你一起照顧他，如果他一輩子這樣我就和你一輩子照顧他。”看她不說話，他又說：“你…不用擔心剛剛的事，以後隻要你不願意我絕不會再…這樣。”
她依然不說話，安靜的好似不在車裏。他心裏歎口氣也不再說話。
醫院，早守著幾個記者看著兩人來了，忙擠上前。“柳小姐，婚禮現場新郎突然昏倒，你對此抱著怎樣的態度？在你旁邊你這位先生是之前你的緋聞男友嗎？聽說你們三個人曾經都是朋友，你對此……”楚楚一個問題也沒回答，隻冷冷的說：“請叫我周太太。”說完就不耐地往醫院走去，剩下的記者也被劉哲擋下。
看著依然昏迷的簡，楚楚擔憂地問醫生：“現在怎麽回事？不是說沒有外傷嗎？怎麽還不醒來？”“病人沒有外傷，檢查也沒有任何內傷，不過大腦本身就又很多科技盲區，現在隻要病人能醒過來就沒事。”“那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她焦急地追問著。“這要看病人自己了，你可以多跟他說說話，講些病人很喜歡或者很害怕的事也許能幫助他早日醒來。”楚楚無力地低下頭，這樣是不是說簡的情況有可能更糟糕…那不就是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劉哲在一旁看了，忙說：“別擔心，沒有內外傷肯定能醒過來的，我已經聯係了國外的醫生，這邊的醫療數據也傳過去了，那邊已經開始著手相應的治療方案了。”楚楚隻點點頭，不說話就坐到床邊看著簡。
想到楚楚可能什麽都沒吃，劉哲打聲招呼就出去買食物。
楚楚在床邊慢慢地說著，她說起兩人的相遇，說他是第一個走進自己生命裏的異性，性質比愛情還要複雜。她說表白那天回答的“也許”是騙他的，實際上是如果在那個年紀他表白了，他們肯定會在一起的，因為那時候的自己對他抱有的感情本就有些曖昧朦朧，性質不定。她潛意識裏把他當父親的替代，卻錯誤地解讀成初戀，如果他當時表白了，也許他們早就稀裏糊塗地在一起了，然後自然而然地產生感情，到最後也不會去區分什麽愛情和親情，現在也不會讓三個人一起痛苦了……
劉哲拎著食物站在門口靜靜聽著，歡喜著她所謂的初戀原來不是愛情，痛苦著她帶著悔意的“如果”語調，令人無奈的是，他懂她，所以他任由她後悔他們的愛情，隻要她不再離開他就好…他敲敲門，走進去，拿出食物遞給她：“說點東西吧。”楚楚默默接過來，是豆漿和奶油饅頭，她曾經吃過很長一段時間，豆漿美容，饅頭的奶香卻又讓她心儀不已。這些劉哲都知道…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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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氏別墅。書房裏，一派新古典主義的歐式家具精煉典雅，也昭顯著主人莊重奢華的生活態度。一個中年女人坐在一個單人天鵝絨沙發椅上，前麵擺著一個雕工精致，線條流暢，比列勻稱的實木圓桌，桌上放著兩杯還在冒熱氣的咖啡。其中一個咖啡杯上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秦愛坐在對麵有點不安地看著女人，匆匆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打破了這令人訝異的沉默。
“媽，
今天周簡的婚禮……”女人不等她說完，淡淡開口道：“怎麽？婚禮不是完美落幕了？”秦愛即刻閉了嘴，她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沒有覺得如何，雖然麵上不動聲色，大概內心正欣喜這場意外的發生吧，隻是周簡好歹是她的親身兒子，竟然能夠麵不改色，也不去醫院看看，這讓秦愛心寒不已。
女人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冷冷說道：“有記者看到柳楚楚跟那個劉哲一起去醫院看簡，你找個機會爬上劉哲的床。”
秦愛一驚：“媽！”那人瞄了她一眼：“怎麽？你沒這個本事？”“不…不是…隻……”“沒這個本事就下藥。隨便你怎麽做，不要讓劉哲和柳楚楚在一起！你要是不願意就另外雇個女人。這種事不需要我來教你吧。”秦愛慢慢垂下眼，點點頭：“我知道怎麽做了。”
女人滿意地端起咖啡杯，優良的出生讓她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秦愛心裏嘲諷地看著這個被自己喊做媽的女人，外表如何光鮮亮麗雍容華貴又如何，不過是個得不到愛，良心也跟著腐爛，一天天老去的女人。收養自己也不過是多個方便幫她做事的下人。
秦愛走出別墅大門，回頭看了眼這座華麗漂亮的房子，曾經自己很喜歡這裏的風景。如今看著都覺得反胃！她拉開車門，坐上去，開著車絕塵而去。
秦愛思忖著要該如何離間那對戀人，他們現在是合好了嗎？想到這裏方向盤一轉開向醫院的方向。到了醫院她冷冷看著在外蹲點的幾個狗仔，踩著高跟鞋進去了。她收輕腳步，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劉哲遞給柳楚楚的食物，那男人飽含著深情的眼神低頭看著柳楚楚小口小口地吃著，他自己坐到床尾，開始跟簡說話。
他低沉安穩的聲音的在病房裏響起，他說他第一次見到簡就好妒忌，他花了好長時間楚楚才正眼看他，沒想到他還沒得及高興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情敵開著外掛被楚楚親自送到麵前，他嫉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他說那時他明明感覺到簡喜歡楚楚，卻又沒有任何進一步的發展，奇怪又欣喜。他不懂簡的態度，自己則無所顧慮地走向楚楚把她拉到自己懷裏……
楚楚吃完了，簡還沒有停下來，他說：“我總以為自己完全擁有了她，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她。現在連你也不理我了，我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你醒來一定會想揍我吧。隻要你醒來，我就讓你揍。可是楚楚不能讓給你。你是男人，我知道你懂的。如果你再不醒來，我就和楚楚一起照顧你一輩子，在你身邊親親我我……”說到這裏，簡被楚楚狠狠踩了一腳，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他真的很痛，有點哀怨地看著麵色涼薄的楚楚，想說的話梗在喉嚨裏，又繼續對著簡說：“現在你不用起來了，簡姑娘，楚楚已經狠狠教訓我了，你不醒來也……”楚楚又是一腳……
秦愛神色複雜地看著裏麵，嫉妒，憐憫還有種得不到的向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