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被告發
回北宇國的路上,黃今捧著一把銀票就樂開了。
話說她覺得真的不枉此行了,竟然還能賺把錢回來。
宇文澈就看著她那樣數錢,嘴角一抽一抽的。這女人真的是太愛錢了,從上馬車開始,她的眼睛和手就都沒有離開過銀票。
“咳,你那銀票上的字都要被你給捏的花了。”宇文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著她沒好氣地說道。
“額,為啥會捏花了?現在又不是夏天。”黃今不樂意了,瞪了宇文澈一眼,又坐了回去。她看著那些銀票,美滋滋地說道,“你看我是不是就是一搖錢樹,我到了那裏,銀子都會乖乖的找來的。”
“嗯,確實挺像的,回到太子府裏把你給種上就好了,省得到處亂跑。”宇文澈輕哼一聲,不予置辭。
“……”她無語地瞪了他一眼,果斷地不再理他。
話說軒轅哲真是太給力了,居然給她這麽多錢作為報答,果然是太對她的脾氣了,她最喜歡的就是錢呢。這樣一來,自己幾個店鋪暫時關張的損失也得到了彌補,她當然是十分樂意的了。
他們的行駕很快便回到了京城裏,並且將東翔國的一切事情都向皇上交代了。宇文辰自然是十分開心的,不過對於黃今的女皇論,他表示有些好奇了。板起臉來問道:“今今,你來跟朕說說,這樣的女皇論,你是從何得知的?朕怎麽從未聽說過啊?”
黃今哪裏敢說是從書裏和電視裏看到的,就算是說書裏看到的,宇文辰也一定不相信的。她笑嗬嗬地說道:“父皇,都是今今胡編來的。要不然哪裏能夠鎮住那些人們呢,眼下他們誰來做東翔國的皇帝都不太好的,隻有軒轅哲做了皇帝才有可能造福於百姓的。”
“哦?此話怎講?”皇上來了興致,他以為這個兒媳婦向來都是對生意上十分感興趣的,沒想到這治國之道都可以混上個得理不饒人。
“唔,父皇心裏一定在笑話今今呢。”黃今暗自吐了吐舌頭,揚起臉來對他笑意盎然地說道,“其實今今也沒有多想其他的,主要是想到了咱們北宇國的威望來著。好歹您也讓您兒子前去主持大局了,既然是這樣,一定不希望他們內亂真的引起什麽大的變革的。所以,便強自逼著自己想出了這麽個主意,好歹也把事情給弄好了。”
“嗯,聽起來沒有什麽大道理,但是處處都是感人肺腑的。”皇上笑容可掬地看向皇後,讚賞的說道,“皇後,你覺得今今這個想法怎麽樣?”
皇後微微點了點頭,謙虛地說道:“皇上自然比臣妾要明白許多的,不過這種方法大概也隻適用於東翔國的。咱們北宇國地大物博,皇上的龍脈又子孫旺盛,可謂是國運昌隆的。”
“呼哈哈哈——”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這些不著痕跡地溜須拍馬很是滿意的。
宇文澈一直沒有說話的,聽他們聊了半天,當提到龍策時,他拱手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要跟您說一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皇上正心情好著呢,對他點了點頭說道。
“父皇,龍策雖然已死,可是他臨死之前,曾經對兒臣說過,南淩國的太子簡向東深不可測,心機頗為狠戾。兒臣想,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父皇還請多注意一下,兒臣之前跟您談過的事情,恐怕是刻不容緩的。”
皇上聞言,微微蹙眉,對他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考慮過的。他想了想,點頭歎道:“朕知道了。其實有件事情,朕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們說。剛剛接到線報,南淩國主簡文章已經將簡向東五花大綁了起來,壓入了監牢內。”
“什麽?!”黃今聞言,站起身來疑惑地問道,“父皇,您可知是為何?”
皇後一向是不能太了解這些政事的,她起身笑著對皇上說道:“皇上,今今又有喜了,臣妾心中歡喜,這就帶著她去內務府裏挑幾件合適的布料,然後再賞賜給她一些東西。皇上跟澈兒盡管詳談吧,臣妾跟今今先行告辭了。”
黃今聽皇後娘娘這樣說,也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她乃後宮裏的皇後,不宜在場。而她隻是一個太子妃,也不太適合跟皇上商討太多正事的。不過,好吧,等回去以後宇文澈一定會跟她說的,現在不聽也罷。她站起身來,對皇上行禮道:“父皇,兒媳先告退了。”
“嗯,去吧。”皇上微微沉吟,淡淡地說道。
黃今隨著皇後在內務府裏挑了幾件上等的絲綢,連她的今悅布莊裏都沒有的上好布料,她看著是十分喜歡的。又看了看宇文欣,跟她說著玩了一會兒,便回到太子府裏了。
剛一進院子,就聽見黑毛嗷嗷的叫聲了。
話說黑毛真的是好苦逼的,好不容易躲開了宇文迪的折磨跟著黃今去了趟東翔國,才一回來又被他給賊上了。天天抓著自己來練速度,把它給折磨的啊。
它必須得按照他說的,在空中亂飛,他則是手拿著寶劍向它揮去。這重要的是,宇文迪命令它必須速度躲閃,不能讓自己傷到。
嗷嗷,它是躲閃出去了,萬一躲閃不及,那它漂亮的羽毛就全部都被他給擼凸了。
饒是這樣,宇文迪那廝還一直大喊著:“黑毛!你這家夥太不給力了,怎麽能走神呢?怎麽可以跟我大喊大叫的呢?小爺我現在還興趣濃著呢。”
“……”黃今無語地看著宇文迪一直在刺殺著黑毛,被雷的有些風中淩亂了。她無奈的看著黑毛苦逼的轉著圈,徹底服了宇文迪這廝。
黑毛被他追趕的不可開交了,一轉眼正好看到黃今回來了,飛快地向她奔了過來。
嗷嗷!我要回我的懸崖山洞裏去,這日子真不是鳥過的啊!
黃今嘴角一抽,看向已經殺上前來的宇文迪,沉聲說道:“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嗎?你自己練劍
找人去練去,沒事兒拿黑毛開什麽刀?”
“唔,黃今娘,這你可不能冤枉我的,我一切都是為了黑毛好。”宇文迪老大的不樂意了,對黃今掰著手指頭算到,“黃今娘,你看啊,黑毛一旦變大了,就變得笨重了許多。我這樣幫助它來靈活一下腿腳,萬一哪天遇到特別多的敵人,它可以溜得更快些,不是嗎?”
“吹吧,你就接著吹吧。”她嫌惡地撇了撇嘴,對宇文迪數落道,“那你怎麽不直接讓它變大了身軀來附和你?”
宇文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她擠眉弄眼地說道:“它變大了身子就太龐大了,隨便一撲閃翅膀就能把我給撂趴下了,我夠不著它。”
“好了好了,別鬧了,趕緊去洗把臉吧。看你臉上弄得,都成了泥猴了。”黃今埋怨地嗔道,走進了自己院子的房間內。
最近她有些嗜睡,也是因為懷有身孕的原因。躺在床上本想休息一下,卻聽見門口“嘩啦”一聲開了,宇文迪竄了進來。
“啪、啪。”兩聲,宇文迪快速地脫了鞋子,直接竄上了床鋪。
黃今嘴角一抽,看著他有些雷人的動作,神經兮兮地問道:“宇文迪,你不會不知道,你爹一會兒可能就會回來的吧。”
宇文迪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兒,我不沾你不就得了嗎?話說你們要不要這樣防備著我啊,好歹我是你們親生的兒子啊,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對於宇文迪蠻不講理的嘟囔,黃今是沒轍了,他絕對是隨自己,她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她沒好氣地看向宇文迪,無奈地說道:“說吧,你想幹什麽?”
宇文迪嘿嘿地笑道,伸出手剛想要摸一下,咳,還是收回了手。他撓撓頭跟黃今說道:“黃今娘,我想跟你說說我最近考慮的事情。你能聽聽嗎?我希望你能給點意見。”
“廢話少說,說重點。”黃今無語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宇文迪見她有些意興闌珊的,輕咳一聲說道:“黃今娘,我有仔細想過你說的這些問題,我也考慮清楚了。好像我真的是喜歡上藍藍那個丫頭了。我決定以後不再跟人開玩笑了,免得以後名聲狼藉娶不了她。”
“額,真的考慮好了?”黃今疑惑地看著他,不太相信地說道,“那你萬一以後要是成為一國之君了,不想著後宮佳麗三千萬了?”
“……”宇文迪嘴角一抽,還三千萬,能有徐青藍一個丫頭就夠了。他現在發瘋似的喜歡那個丫頭,哎,苦惱啊,怎麽這個身子還不長大呢?
話說她那個小身板的,要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唔,他要瘋了,三千萬後宮佳麗啊,一定要比皇祖父的後宮佳麗三千多的……
那都是他曾經的想法了,最近越來越想著好好的跟徐青藍相處了。他點了點頭,對黃今說道:“黃今娘,我也不清是不是就非得娶徐青藍了,不過現在也不這樣逗女人玩了。我要好好的發揚光大我的正義門,說不定你肚子裏這個娃子也是個帶把的呢,到時候讓他做皇帝好了,我做個江湖人士會比較適合的。”
黃今聞言,激賞地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迪兒,你好像長大了不少,比以前的想法要成熟多了。”
宇文迪聽她這樣一說,小肩膀瞬間就垮了下來。他無奈地說道:“沒辦法啊,我現在覺得自己的理想跟抱負最重要了。你看,現在我把你的生意也一點點攬過來了,以後哪有什麽心思管理國家大事。我也聽說了你在東翔國裏那一大坨關於女皇論的話了。雖說我清楚你是指的武則天和其他女皇,咳咳,不過我覺得你那話確實挺有趣的,說的也在理。”
“那行,我也不逼你。你爹現在是必須做太子的,我也不願意攔著他。他對治國之道也是頗有研究的,對這些國事都處理的井井有條,我不想妨礙他。”黃今感歎一聲,對宇文迪說道,“說實話,我真的不怎麽希望你做什麽皇上的。你也跟我一樣,是從現代來的。可是你是我懷胎幾個月生下來的,那都是我的骨肉。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爹要是一直沒有別的妃嬪啥的,遲早還是要我的孩子做皇上的,單看哪個孩子愛接這個燙手山芋吧。”
宇文迪嘿嘿笑了兩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對她說道:“黃今娘,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就是關於簡向東被抓起來的事情,你想知道不?”
“嘖嘖,是我兒子嘿,我正發愁想要知道呢,趕快說給我聽聽。”黃今來了興致,睜大雙眼,先聽一下宇文迪詳細的,然後再聽宇文澈那邊官方的。
宇文迪見她這麽好奇,嫌惡地吐槽道:“黃今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簡向東有點想法呢,這樣眼睛冒綠光,小心我爹回來扒了你的……衣服。”
“……”她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擰著他的耳朵罵道,“小兔崽子,趕緊說。簡向東好端端的為什麽被簡文章給關入大牢裏了呢?”
“就是因為你的事情暴露了。”宇文迪淡淡地說道,“我的暗門兄弟在南淩國一帶分布的特別的廣泛,因為我早就覺得簡向東表麵上是個妖孽無害太子,其實表裏不一,野心勃勃的想要與我們北宇國抗衡。後來發生了你被偷換的事情,我更是對簡向東恨之入骨。你可知告發他的人是誰?你想都想不到。”
“額,是誰?”黃今聞言,真心的錯愕了,她不清楚宇文迪這樣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想說什麽話。
“盼娘。”宇文迪高深莫測地說道,說完,還注意看了一下黃今的臉色,隻見她已經臉色煞白了起來。
黃今不相信的搖著頭,堅決不相信,她不解的說道:“那個盼娘不是喜歡簡向東嗎?我後來聽說的,難道這個消息是假的?”
宇文迪聞言,也搖了搖頭,對她說道:“黃今娘,你說對了一點,她確實是喜歡簡向東的,一
直以來都為了簡向東做事。可能是咱們這裏的那個假黃今除了問題,所以簡向東有些懷疑了。後來不知怎麽的,竟然暗地裏派人要殺盼娘,一夜之間,鳳城裏的盼娘便不見了。……娘,你別著急好嗎?放心,我已經派人將盼娘所在的今悅客棧裏可疑的人全部換了,現在生意已經恢複了正常。”
黃今這才鬆了口氣,怪不得她沒有聽說那邊的事情,原來是宇文迪已經打理好了。她想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盼娘沒有逃到別處,而是直接到簡文章那裏告發了簡向東是怎麽一回事?她為何不直接到北宇國這邊來告發呢?”
宇文迪聞言,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撇著嘴說道:“黃今娘,你不會在懷孕後就變傻了吧?這麽淺顯的道理你居然不明白?”
“額,什麽淺顯的道理?你說明白一點。話說你怎麽能這樣說你娘呢?我這是考慮的周到好不好?”黃今沒好氣地吐槽道,“你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他也不跟黃今打哈哈了,直截了當的說道,“黃今娘,我發現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我手下傳給我的消息是:當初盼娘發現了你右後肩膀的印記,可是故意沒有告訴那個戴蓉,更沒有給她身上也弄一個一模一樣的。據說她是對你心懷愧疚,然後也不願意背叛簡向東,所以便保留了這個特點,希望我們能發現你被人調換了,又不希望我們查到簡向東那裏去。隻不過他們算計到了一切,卻沒有算計到我這裏。我跟你的靈魂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說話做事自然都是對對方相當了解的。我從一開始就懷疑戴蓉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後來再問了爹,便更加確信她是假冒的。簡向東知道了以後,一定會對盼娘進行查處的。可是盼娘怎麽會被他利用一場後又甘願被他給殺死?她故意去了簡文章那裏告發是因為,來我們這裏也沒有用,皇祖父一定會息事寧人,暫且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皇祖父為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考慮,知道以後也沒有做出什麽舉動來,盡管他已經怒不可遏。”
“噢~!你要這麽說那我就明白了,盼娘直接告發到簡文章那裏,意思就是你已經回到咱們北宇國了,那北宇國的皇帝已經就知道了。他若是不處置簡向東,那一定會讓北宇國對他們南淩國積怨太深,有朝一日可能會奮起攻之。”
“是這樣沒錯的。所以,他將簡向東跟盼娘都壓入了監牢裏,已經快馬傳書到皇祖父這裏,等待皇祖父最後的處罰。皇祖父一直沒有下決定,也是顧忌到兩國之間的關係。所以說盼娘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她既讓簡向東遭到了報應,卻又不想讓簡向東死。哎,具體是為什麽,那就應該問問你們女人了。是什麽原因,讓一個女人可以將其害得遁入大牢裏,卻又想方設法保全他的性命?”
黃今聞言,果斷地沉默了。還能是因為什麽呢?這一切都是因為愛吧。她沉吟了一下,剛想說話,猛然覺得光線一黑,緊接著“咕咚”一聲,宇文迪被扔在了地上。
“……”她無語地看著剛剛回來的宇文澈,那張臉跟包公有一拚了。她沉痛地扶額,對這兩父子徹底的無語了。
宇文迪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宇文澈嗷嗷直叫:“爹,你蠻不講理啊你,虐待兒童!我要跟皇祖母告狀去,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宇文澈聞言,輕輕捏著指關節,發出“嘎嘎”的聲響。他沉聲問道:“是嗎?那你去吧,我在這裏候著。隻是,在你能打贏我之前,最好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否者——”
又是幾聲清脆的“嘎嘎”聲,其目的昭然若揭。
宇文迪極其敗壞的直跺腳,“憑什麽,憑什麽啊?!那是你媳婦,可那也是我娘啊!我跟她說說話不行嗎?”
“那你跟她躺在一個床上作什麽,你不知道你那兩隻手欠剁嗎?”宇文澈坐在床邊雲淡風輕的說道,“如果將來你的妻子跟為父出現在同一張床上,你又作何感想?”
黃今和宇文迪:“……”您這話真高,跟兒媳婦出現在同一張床上……爬灰啊啊啊啊啊……
宇文澈見他嘴角一抽,沉聲喝道:“還不快走!等著我轟你嗎?”
宇文迪趕緊落荒而逃,他現在覺得這個爹真的是鐵麵閻王啊。天哪~!他真的是太可怕了,自己跟他可真的不是一個段數的。
黃今已經沉痛的捂臉中了,她表示自己並不認識宇文澈,更不願意聽他說些什麽。
宇文澈轉過頭去,輕輕地睨了黃今一眼,淡淡地說道:“怎麽?你也樂意他吃你豆腐了?”
“你說什麽呢?我們就隨便說說話來著。我算是看透了,你才是名符其實的醋壇子一個,連自己的兒子都招不住。”黃今蒙上被子,沒好氣地說道。
“哼,他跟一般的孩子又不一樣。”宇文澈可不吃這一套,他是認定凡是帶把的都不許靠近黃今了。他輕咳一聲,向她問道,“迪兒跟你說簡向東的事情了?”
“恩,說了。”黃今悶悶地說道,又提出了問題,“父皇跟你說了些什麽?他打算如何處置簡向東?”
宇文澈想了一下,微微皺眉說道:“父皇說,準備小懲大誡算了,要不然也就鬧得太大了。簡文章這樣公然的向父皇來請罪,父皇若是真的責罰起來,也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天下的臣民難免取笑的。”
“唔,也是,我覺得父皇就不能把簡向東怎麽著了的。”黃今氣悶地說完,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她發現自己已經忽視很久了,“對了,怎麽你們都沒有提到簡向西呢?按說簡向西應該也是幫凶了吧?”
“奇怪就奇怪在這裏了,簡向西……”宇文澈看向黃今,淡淡地說道,“他竟然安然無事,此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猜這卻又是為何?我實在是想不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