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向鳳麟山出發
早上太陽都已經高高掛起很久了,黃今還是懶懶的不想起床。她都搞不清楚宇文澈是什麽時候走的了,她迷迷糊糊地插好門以後,倒頭就睡了個徹底。這廝前世一定是猛獸,所以這麽強悍地要她。
直到外麵傳來敲門聲,她才困乏地醒了過來。
“姑娘,早膳時間已經過了,奴婢再為您熱熱飯菜,等您起來以後吃哦。”紅蔓都數不清楚她這是第幾次說了,今天雲初姑娘醒得好晚,叫了幾次都叫不醒。
“唔,知道了,這就來。”黃今不情不願地爬了起來,看了看身上那些歡愛的痕跡,忍不住惡寒了。話說她昨晚貌似也是太享受了些,有幾次差點就喊了出來……
拍了拍有些滾燙的臉,趕緊穿衣服起床。晚上她還有重要任務的,所以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個紅蔓還好說一些,綠蘿該怎麽處理呢?她得想想辦法。
穿好衣服後,黃今無意間瞥見自己一直戴在手上的水晶珠鏈,這東西一直都戴在手上的,根本就摘不下來了。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後,向門口走去。
“嘩啦”一聲,門剛一打開,綠蘿就端著熱水進來了。笑著對她說道:“姑娘,奴婢剛剛打好的熱水,您快清洗清洗吧。早上六爺走的時候,讓奴婢轉告您,他今天會跟皇後娘娘說你們明天要入宮的事情,讓您早些做好準備。”
“啊?哦……”黃今有些無語地閑了點頭,她是會好好的準備準備,但不是明天去皇宮。而是今天晚上就離開這裏,明天跟著宇文澈他們去鳳麟山。
“姑娘,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一看?”綠蘿見她神色不對,有些疑惑地問道。
黃今聞言,轉過頭去笑著說道:“沒事的,就是昨晚在想進宮後要跟皇後娘娘說些什麽,別被人家給嫌棄就行。”
“不會的,姑娘您天生麗質,一定會受到皇後娘娘的厚愛的。再說了,咱們六爺這樣傾慕您,皇後娘娘又一直疼愛他的,早年就一直在催著他成婚,有多少侯府和高官小姐想要做王妃,六爺都是不應允的。”綠蘿掩嘴輕笑,字裏行間都在誇讚著簡向西是很搶手的。
黃今淡淡地一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轉過身去洗臉了。如果她沒有遇到宇文澈,那麽簡向西一定會是她最佳的夫婿人選。可現在她已經跟宇文澈有了肌膚之親,甚至更有可能是成婚生子女了的,跟簡向西是更沒有可能的了。
午膳時,黃今不小心將剛盛好的熱滾滾地稀飯灑在了綠蘿的身上,她的手跟大腿都不同程度的燙傷了,疼得綠蘿眼淚都逼出來了。
黃今一直歉意地在道歉:“真是不好意思,綠蘿,我不是有意的。”說著,她跟紅蔓說道,“你趕緊去叫大夫來,看看能不能幫她止疼。”
“是,姑娘,奴婢這就去。”紅蔓也是很著急,連忙就跑了出去。
“姑娘,您別道歉了,是綠蘿不小心,不關您的事。”綠蘿見黃今這樣內疚,連忙跟她示意說沒關係。隻是手上的燙傷很嚴重,曆時便可以看到已經腫了起來。她隻是恨想不明白,為什麽姑娘今天中午非要讓把盛稀飯的小鍋端到房間裏來盛。
嘶。她不小心碰了一下,覺得痛死了。
過了許久,大夫才姍姍來遲。給綠蘿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後,對她說道:“現在起水包是很正常的,切忌不能挑破。老夫回去開一些止痛的藥來給姑娘外敷內服幾天,便會很快消腫去痛。今晚您的患處可能會疼痛難忍,老夫一並為您開一副安身睡眠的藥來煎著服用吧。”
“有勞大夫了。”黃今一聽說他要給綠蘿用促進睡眠的藥,心中得意萬分。她本來想著是讓她不方便行動,如此來說就更好了。大夫走了以後,她向綠蘿說道,“這幾天你就不要做什麽活了,都交給紅蔓吧。都是我不好,才弄得你這樣子。綠蘿,等你手好了以後,我好好地帶你出去吃頓飯輕輕你,好唄?”
“好,謝謝姑娘。”綠蘿勉強的笑了笑,衝她作揖謝道。看著已經紅腫有了水泡的手,她心中也是叫苦連天。
本來今天是該她夜裏執勤的,因為受了傷,所以換成了紅蔓伺候她梳洗。晚上,黃今洗著腳時,對紅蔓友好地說道:“紅蔓,你也好好休息去吧,我有事就會叫你的。”
“真的?”紅蔓其實精神也很疲累了,可是綠蘿已經服了藥睡下了,她也隻能硬撐著了。“姑娘,我睡覺向來就比較死實的,不過我值班的時候都是會小心和隨時保持警醒的狀態的。”
“真的不用了,你看我天天自己照顧自己,王府內又有這麽些個侍衛保護著,能有什麽事情呢?”黃今揚起一臉無害地笑容,又繼續說道,“再說,我今天要努力的睡飽覺,你也是啊。明天早上記得早點來叫醒我,我可不想像今天似的起晚了。”
“唔,好吧,那姑娘有空記得就叫我哦。”紅蔓見她已經洗完了,端起水來向她感激地說道,“姑娘,你真好,那奴婢回去啦。”
“嗯,去吧。”黃今點了點頭,回答道。
紅蔓端著水出去以後,黃今走上前插門。轉過身來正好看到小書桌上擺放的紙筆,正是前些日子她閑得無聊,拿來練字玩的。走過去挑出一張紙來,提起筆想給簡向西寫些什麽再走。如果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消失的話,萬一他們再聯想到宇文澈頭上呢?那他們準備的那個假黃今肯定會反咬人的。
想了很久,每每想要寫字,卻不知要說些什麽,愁得黃今一直在撓頭。最後,她輕歎一聲,提起筆寫了下去。
“向西:我走了,請不要來找我,我想出去轉轉。或許有一天,我會自己回來的。我現在不記得自己是誰,更沒有什麽人生目標,你讓我情何以堪?勿掛念,如果你敢派人抓我找尋我,那我會一輩子都躲開你的。”
文字的最後,黃今還是注明上了“雲初”二字。將已經悄悄收拾出
來的包裹拎出來時,她看了看這個房間的四周,輕輕吹滅了燭火。她撕去了臉上的人皮麵具塞到了包裹裏,聽著外麵沒有任何動靜,悄悄地打開門觀察了一會兒,趁著夜色正濃,向她已經選好的巡查死角奔去。
氣喘籲籲地爬上了牆頭,閉上眼睛猛地向下一跳,沒有遇到預想中的疼痛,好似還很柔軟似的。她錯愕地睜開眼睛,隻見兩個人正呲牙咧嘴又激動地看著她。這倆人是誰?她慌慌張張地想要跑,卻忽然想起來,宇文澈昨晚說了,有個叫洛文和洛武的會在外麵接應她。
還不待她說話,洛武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心地說道:“今今,你可算出來了,我們倆差點就翻牆進去找你呢。”
“額,你是洛武?”黃今依稀記得宇文澈說二人是兄弟,洛武比較白目一些,現在借著月色看他一臉笑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果然,洛武興奮地說道:“今今,你認識我啊……唔……”
還沒說完就被洛文給捂住了嘴巴,嫌惡地說道:“什麽時候了你還套近乎,趕緊帶著今今走。”說著,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黃今,“對不起,今今,小武向來都是沒心沒肺的。咱們趕緊走吧,爺還在酒樓裏等著我們回去呢。”
“嗯,趕緊走吧。”
他們三人向夜色中匆匆奔去,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今悅酒樓的後院內。呂不卓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見她來了,走上前眯著眼睛笑道:“丫頭,你看呂叔叔現在年輕不?”
“……”黃今嘴角一抽,這位老人家還真的是好糾結她怎麽稱呼他呢。她看了看他臉色卻是白淨了許多,仔細一打量,原來是撲了層粉。“額,您老很年輕的,我已經知道了。”
“……那你還叫‘您老’……”呂不卓不樂意了,吹胡子瞪眼的冷哼道,“就沒見過你這麽倔的丫頭,說我年輕一下會怎麽樣?”
宇文迪見呂不卓還這麽喋喋不休的,趕緊跑上前去護在黃今身前,對他討好地笑道:“呂哥哥,你這麽英明神武,非池中物。我黃今娘不會說話,你可別見怪。咱們趕緊走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話說,他已經很興奮的想要去看看哪個鳳麟山的鳳麟洞裏有什麽乾坤了。
昨天夜裏宇文澈回來以後,特地把他從被窩裏拎起來給打了一頓,原來是為了他胎穿過來的事情,他還以為是因為別的事情呢。後來,說通了以後,宇文澈對他就放心多了,也沒有再像看待小孩子一樣來對他了。
今天他是必須要跟著去的,他們不可能把他給獨自留在這裏的。黃今一旦失蹤,簡向西他們一定會先想到今悅酒樓這裏的。
宇文澈無語地搖了搖頭,走過去將他拎得離黃今遠了一些,沉聲說道:“以後你要離你娘遠一些,離近了就是找揍。”
“……”宇文澈瞬間就風中淩亂了,他爹可真是強悍又小氣。他衝他們吐了吐舌頭,先行奔上了馬車。
黃今鄙夷地看向宇文澈,這家夥真是的。她嫌惡地說道:“你不要這樣跟小孩子講話,像個當長輩的嗎?”
“他那是小孩子?”宇文澈冷哼一聲,不跟她一般見識。她失去記憶了不知道,可他是清楚的記得的。宇文迪那廝曾經數次占黃今的便宜,就是他們的兒子也不行!
“不可理喻。”黃今咧了他一眼,也上了馬車。一坐進裏麵,就看到宇文迪受傷地窩在角落裏,便坐在了他旁邊。
“幹嘛?爹不是叫我們離得遠一些嗎?”宇文迪沒好氣地說道。
“唔,那是你爹說的話,我為什麽要聽。”黃今笑了笑,歪下頭看向他精致的小臉,笑著說道,“迪兒,你跟我講講你的姐姐吧。是叫欣兒是嗎?她長得像誰呢?性格跟我像不像?”
“欣兒姐?”宇文迪聞言,扭過頭去惡寒地看了她一眼,“可以打擊你嗎?”
“額,怎麽個打擊法?”黃今愣住了,她這是來找吐槽了嗎?
正在這時,宇文澈也坐了進來。見黃今湊在宇文澈身前問著宇文欣的事情,微微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宇文迪見他也沒有說些什麽,這才離黃今靠近了一些,不給麵子的說道:“黃今娘,欣兒姐跟爹長得比較像,性子比你沉穩多了。相比起來,她就是皇家貴女,你當初的郡主稱號是徒有虛名而已……”
“啪!”黃今不高興地拍了他腦瓜一下,鬱悶的嗔道,“就是隨便問問你,又不是讓你來形容我,作什麽一定要把我給編排一番?”
“唔,習慣了。美女與美女之間,就得有個可比性才新鮮,不是嗎?”宇文迪捂著吃痛的腦瓜,果斷地離她遠了一些,衝宇文澈說道,“爹,以後就算娘求著我親近,我也不跟她離得太近了。她跟欣兒姐真的是差太遠了……”
“你還說,你還說!”黃今氣惱地衝他揮了揮爪子,真想把他那張跟自己相似的臉給撓下兩道子來。
馬車裏的一家人終於又相聚到一起了,雖然偶爾有吐槽和冷場,但還是蠻溫馨的。
馬車的後麵是呂不卓他們,他正與趕來的四大護法進行商議,偶爾也會停下來各自思考一番。
夜色,這樣深濃,誰也不清楚明天會發生什麽事情,更是不知道明天過後,可不可以看到新升的太陽。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還專門挑的小路奔走。
第三輛馬車裏坐著的是赤炎和墨佟一家三口,相對於父母的神色嚴峻,墨進就顯得有些意興闌珊的。
“爹,娘,不是已經找到主人了嗎?而且她正在最前麵的馬車裏麵。你們現在還愁眉苦臉的是作什麽呢?”墨進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疑惑的問道。
“進兒,往日讓你多學學占卜星相,可你總是貪玩。今夜的星空暗淡無光,東南方的辰星卻徑自發亮,實乃大凶之兆。”墨佟沒好氣地嗔道,對自己的兒子表示很無奈。
“唔,我也看到了,可是現在發愁
有什麽用呢?有些事情又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墨進攤了攤手表示很無辜,見赤炎也一臉嚴肅,嬉皮笑臉地說道,“娘,其實您應該高興才是。咱們一家三口真是很難得才能在一起呢。這些年我爹每每想您的時候就吃不下飯睡不下去覺的,兒子看著都心疼。”
“盡胡說。”赤炎聞言,忍不住啞然失笑,沒好氣地嗔道。
墨佟更是氣結:“別胡說,我想你娘的時候又沒跟你說出來,你哪裏就知道了……額……”他忽然發現自己就給禿嚕出來了,臉上出現了可疑的酡紅。
“嘖嘖,不好意思了吧。”墨進拍著大腿大笑道,弄得他們倆人越發不好意思的。
“你笑夠了沒有?”
“額,爹,別瞪我,我笑完了。”墨進一斂嬉皮笑臉的表情,正色地說道,“其實兒子在天黑之前曾經觀星象,當時有些濃霧,現在濃霧更大了寫,所以看得也不是很清楚。我想,明天咱們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就算是必須全要滅亡了,我們三個手牽手不分離便是。”說著,他搭上父母的肩膀,十分認真地說道,“我們一家人既然在一處,那還有什麽好擔憂的呢?你們說是不是?”
赤炎壓抑地看了看他,欣慰地說道:“相公,我們的進兒已經長大了,有些道理竟比我們看得還透徹。”
“嗯。”墨佟淡淡地點了點頭,伸出手去將他們母子二人擁住。
泰城,西王府。
綠蘿迷迷糊糊地醒來,覺得自己都快睡眯瞪了。她起身看見紅蔓正在呼呼地睡著大腳,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推著她:“紅蔓,紅蔓,快醒醒。”
“唔,我好困,再讓我睡一會兒……”紅蔓不耐煩地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
“天都快亮了,你怎麽還在睡覺?姑娘半夜裏有沒有叫你?趕緊給我醒醒!怎麽還在睡呢!”綠蘿氣急敗壞地拍了她一巴掌,急得吼道,“紅蔓!你給我醒醒!”
“啊……怎麽了?”紅蔓不情願地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問道。
“我問你,不是說好了你值勤嗎?怎麽睡得比一頭豬都死實呢?”綠蘿沒好氣地嗔道。
“唔,我困嘛。”紅蔓起身下床,對她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六爺不是吩咐過了嗎?晚上要嚴加看管姑娘的,你竟然能睡得這樣熟,真是服了你了!”綠蘿埋怨地低斥道,又向她怒了努嘴,“你去外麵看看,跟姑娘說句話。就說天快亮了,差不多該醒了。”
“哦,好。”紅蔓點了點頭,困乏的開門走了出去。來到黃今的門前,她輕輕叩了下門,柔聲說道:“姑娘,天已經快亮了,您差不多該醒了哦,咱們要給您提早收拾和打扮的。”
過了一會兒,裏麵沒有傳來聲音。紅蔓以為她沒有聽見,便使了些力度,想要大點聲。剛拍了一下門口,竟然自己就開了。她忽然心生一種不好的預感,走進去小聲的喊著:“姑娘,奴婢進來了。姑娘,姑……啊!!”
綠蘿猛地聽紅蔓這樣一喊叫,連忙起床蹩腳地奔了過去。“怎麽了?你在咋呼什麽?咦?姑娘呢?!”
隻見床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人睡過的痕跡。整個房間裏隻有她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黃今的存在。
再一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上麵寫著“向西親啟”。
“糟了!雲初姑娘不見了!趕緊去告訴六爺,快點!”綠蘿頭痛地對她喊道,她就說昨天有些不對勁,但是簡向西昨晚直到她睡著都沒有回來。她還特意跟紅蔓說了,一定要仔細留神雲初姑娘的動靜。這個丫頭居然這樣馬虎,就讓人給跑了!
“嗚嗚嗚……我這就去,這就去……”紅蔓的腦子裏已經亂成一團了,她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狀況,趕緊拿著信跑向院外,奔著簡向西的院落飛快的跑去。
陳義正在門前閉目養神,聽見跑步聲向遠處看去,隻見紅蔓慌慌張張地跑來了。他走上前兩步,低聲問道:“出了什麽事情?怎麽這樣慌張?六爺半夜裏才回來,剛睡不大一會兒。”
“姑……姑娘不見了!”紅蔓喘著氣,焦急地說道。
“呼啦”一聲,門開了。簡向西身著中衣就奔了出來,蒼白的臉色在還沒有完全亮的天兒裏顯得格外的明顯。他盯著紅蔓手裏的信,拿了過來。一看到上麵的字,就差點站不住腳了。
這是黃今的字,就是化成灰他也認識。他們曾經千裏傳書,經常書信聯絡的。打開信一看裏麵的內容,簡向西地心,一陣陣地抽痛著。
不管她是叫黃今還是叫雲初,最終還是逃開了他!
簡向西緊緊地將信攢成一團,目光變得森冷起來。她就這樣一個人走了,什麽記憶都沒有,不知道有多危險嗎?!這個女人,真的叫他沒有辦法了!
“六爺,對不起,昨晚姑娘讓我早點休息,說是今天要進宮,她想……”紅蔓還想解釋著什麽,瑟縮地垂下頭,她知道自己又犯錯了。
“好了,不用說了。”簡向西淡淡地說道,徑自回到了房間裏。
陳義沒好氣地看了紅蔓一眼,“你怎麽能這麽不小心呢?雲初姑娘貪玩,可你也不能就此放下心來啊!真是的,這下六爺肯定傷透心了!”
“陳護衛,那位雲初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麽咱們從前也沒有聽說過呢?”紅蔓絞著手,終於問出了自己已經迷惑了很久的事情。
陳義聞言,看向她,“你現在還敢問!六爺不責罰你們就是好的了!趕緊回去麵壁思過去吧,別在這裏杵著了!”
“唔,好。”紅蔓點了點頭,趕緊跑開了。
陳義走上前,對立麵說道:“六爺,是否派人去尋找一番?興許跟上次一樣,很快就能找到的。”
“不必了,你下去吧,本王想靜一靜。”簡向西疲乏地說道。她決意要走,他豈能攔得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