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重提指婚舊事



唱著的同時,黃今好幾次若有似無的看向簡向西,清脆誘人的歌聲裏,有一種對愛情至死不渝的低語期待在裏麵。同時,她也很給力的偷偷瞪了宇文澈好幾次,這廝找揍,看她以後怎麽收拾他。

簡向西也沉寂在美妙的聲音裏無法自拔,他看著正在婉轉歌唱的黃今,真的有那種等待的欲望在心裏沸騰著。過慣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生活,卻總是為她不由自主的失神。這首歌,唱到了他的心坎裏……

宇文澈麵上不動聲色,手下緊緊攥拳。好嘛,他想整整她,倒是給了她機會跟簡向西眉來眼去的是吧。好,很好,好得很!

皇後私底下看著,覺得自己兒子跟黃今之間有些情愫的,說不準是個好現象呢。當下她悄悄在皇帝見文章耳側低語,之間他時而眉頭緊皺,忽而又鬆開淺笑。

“皇上,您覺得臣妾說的對不對?”

“此事容後再議吧。”簡文章思前想後,沒有當即表態。

一曲唱罷,四周鴉雀無聲。

“額……”黃今愣愣的看了看,她覺得自己唱得很好哇,就是有些童音罷了。再說,就是唱走調了他們也不可能聽出來的。

“啪啪……”簡向東見人們都沉醉在歌聲裏無法自拔,他卻被倪嬌給擰得回過神來,立刻鼓起掌來。

隨著他的掌聲,台上台下一片熱烈的掌聲。心裏暗道,這小丫頭駕馭歌聲的魅力真的太強了,這首歌不高亢不激情,卻濃濃的傳達著一股綿延且悠長的情感,教人忍不住向往起來。

黃今本想也整宇文澈一下的,卻見他陰沉著臉很嚇人的樣子,也沒了興致。對人們彎身表示感謝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晌午時,場所移到了招待貴賓用膳的大殿。黃今膜拜的看著四周牆壁上富麗堂皇的裝飾,嘖嘖,真的比北宇國還雍容華貴。都說南方盛產寶物和食糧,乖乖,這南淩國皇帝恐怕是富的流油了吧。

兩個超大的桌子落座的,是皇帝為首的一桌皇親貴族,和皇後為首的妃嬪以及內命婦眾女眷。黃今自然的與皇後和太子妃坐了一桌。

皇後看著坐在她身旁的黃今,真是越看越喜歡,向她悄聲問道,“今今,你看本宮的小兒子,也就是六皇子向西,怎麽樣?”

“額,怎麽樣?”黃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笑著點頭答道,“向西人很好呢,我覺得他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男人了~!”

“……”皇後眼角一抽,“漂亮”一詞不是用來形容女人的麽,怎麽到了她這裏就變了?要說漂亮也該是說老大簡向東吧,他那長相,有時連她這做母親的都覺得妖豔無比,比女人都好看。“那個,今今,聽說你早年被皇後指婚給了太子殿下,不知何時完婚呢?”

“指婚啊……”黃今聞言臉耷拉了下來,她都想忽略掉這件事呢,為何最近連自己都忍不住總想起呢。不過轉瞬有嘴角上揚,“那是今今小時候皇後娘娘戲言的,這麽些年都沒被人提起,想來皇後娘娘聞言我性子太乖僻,不打算作數了吧,嘻嘻。”

“那你的意思是希望它不作數嗎?”皇後按捺住心裏的喜悅,又溫言問道。

“當然了,我不喜歡被人左右自己的命運。”黃今下意識一出口,隨即納悶地問道,“簡嬸嬸,您怎麽想起來問這些了?”

“這個嘛,嗬嗬,說來話長。”皇後錯愕她的反應如此快,還沒問幾句就被反問了,笑著答道,“本宮覺得你跟向西年齡相當,他性子沉悶,平時少言寡語的,與你卻交流的很好,還講他一直戴著的冰玉送與你,可見他很喜歡你的,他平素難得有聊得來的女子。本宮擅自有些想法,若是你能做得本宮的兒媳就好了。”

“皇後娘娘謬讚了。”黃今羞澀的低下頭,不好意思再說別的。隻是向西真的喜歡自己嗎?唔,那樣她就好追他了。

“好啦好啦,你還是小孩子一個,本宮今日也是多嘴了,等過幾年再說吧。”皇後說話點到即止,其實說的也很透徹了,相信她如此聰明,應該知道她話裏的意思。

倪嬌坐在她們旁邊,笑著對皇後說,“母後,說來真是有緣,臣妾也很喜歡今今呢。”

皇後點著她的鼻子,嗔道,“你呀,不知道說你什麽好。沒見一個堂堂太子爺被你教導的成了畏妻之人,本宮也不向著自己兒子,倒是佩服你的勇氣了。女人能得一心的男子是多麽不容易,你看本宮母儀天下貌似很瘋狂,卻是心力交瘁。每天都要管理後宮一種姐妹,還要防止她們勾心鬥角圖生事端,一刻也不能歇息的。可以想見,將來你是多麽清閑了。”

“全當母後是誇臣妾呢吧,反正臣妾聽著很受用的。”太子妃撒嬌的笑道。

黃今最開始不怎麽待見她,總覺得她對自己目光不善。現在整明白了,原來是怕她跟她搶簡向東。於是心裏改變了對她最初的態度,她佩服這樣的女人,在古代真的是很難得的。尤其是坐擁太子妃的好位置,卻敢於為了自己的幸福去被冠上妒婦的牌子。

唔,她就悲催了,還沒怎麽著,宇文澈就已經有了倆側妃。所以,她是勢必要想法子與他徹底撇清界限的。真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到時候說話也有力道些。

宇文澈這邊,正與簡文章低語說著要事。

“……簡叔叔,希望到時,您能傾囊相助。”宇文澈最後,拱手說道,“這個……”簡文章微微沉吟,也向他耳語,“寡人定當竭盡全力幫宇文兄,隻是這事情妥不妥?早些年就難以駕馭他們那邊的地理環境的。若是冒然攻去,恐怕會損兵折將大半。”

“這個無妨,近幾年,我們都會私底下訓練戰士們的抗寒能力,希望幾年後能奮力一搏。”宇文澈說著,臉色凝重,“叔叔有所不知,今年年初朝貢後,西軒國竟與東翔國合起來向我北宇國公然挑釁,以作為附屬國年年供奉首領國為要求,想要

擴大自己國都的疆土,藐視我北宇國的存在。”

“竟有這事?”簡文章聞言緊皺著眉頭,“他們兩國若是連成一氣,恐怕不好應付。不過好在一個再西一個在東,就算兩麵夾擊,也難以連成同一陣營。”

“是的,父皇打算讓我幾年後帶兵親征,先行剿滅西軒國。這次主要就是他們在教唆,東翔國的皇帝向來膽小怕事,也成不了大器的。”

“好吧,這事私底下寡人再聽你細說,你且多留在這裏一些時日便是。隻是為何不來寡人讓他們為你精心準備的行宮呢?雲都城雖近,可來回奔波也要行一段路程的。”簡文章納悶的問道。

“有勞簡叔叔費心,我住在元帥府中也挺方便的。”宇文澈含笑拒絕了,他都還沒好好跟黃今說話呢,若是不看著她,指不定又出什麽幺蛾子呢。

話說餐桌上擺放著的大多數都是黃今沒見過的,更別提看過了。她是恨不得把早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劈裏啪啦吃個痛快。

這一下確實雷到了她周圍的人,眾人沒想到,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小丫頭吃相竟然如此驚人,真的不敢恭維。

“咳,那個,今今,你慢點吃,留神別嗆著。”倪嬌好心提點著。

“沒關係的,嫂子,你甭擔心。我要努力長身體,長得像眾位一樣玲瓏身段,迷死閉月和羞花。”黃今含糊著說完,又不客氣的抄起一大雞腿,血拚又血拚。

宇文澈無意間看見她正狼吞虎咽,扶額輕歎,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怎麽一點都不知道收斂?真是服了!沒素質沒修養的死丫頭。

回雲都城的馬車上,兩人之間的氣焰要多冷爆就多冷爆。他們旁邊是或鮮亮貨火紅的禮品以及禮金。

在筵席上,黃今毫無懸念的滿足了一眾妃嬪的愛美之心,什麽形容詞漂亮就用什麽來誇。大夥對她喜歡得不得了,又見皇後跟太子妃都這麽慷慨送見麵禮,自己也不甘落後的,所以紛紛拿出銀子珠寶的相贈。

最終,黃今撐不住冷場的氣氛,率先吼出來:“宇文澈,你丫瞪夠了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夏日空調,冷氣十足!”

“黃今!你……咦?什麽叫‘夏日空調’?”宇文澈皺眉思索,不悅地沉聲道,“哼!你也不用翻譯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你以為我會解釋嗎?早就知道你吐不出象牙來的!”

黃今不客氣的喊回去,暗自嗔怪自己又禿嚕出現代名詞兒了。她偏過頭去,從禮品裏挑起銀票、銀子和值錢的首飾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非要去南淩皇宮!”宇文澈睨向她手裏的銀票珠寶,“除了這些錢,你更想見的是簡向西吧!”

“嘿,你還別說,您老還真挺了解我的呢。”黃今從眼花繚亂的禮品中抬起頭來,隨便拿起一串珊瑚珠串,不由分說掛到他脖子上,“喏,姑娘賞給你的。我要求不高,就希望你偶爾能多說出幾句人話來。”

宇文澈氣憤的撕扯掉珊瑚串,珠子瞬間滑落滿地,甚至有一兩顆都隨著顛簸的路途顛下了馬車。黃今不滿地瞪向他,蹲下去心疼的拾起來,對他吼道,“就沒見你這樣討厭的!不要你也別弄壞了呀,我本來還不想給呢。”

宇文澈煩悶地揪開頸上的衣領,懶得跟她計較。待她又起身後,黑著臉說道,“把你脖子上戴的那塊東西扯下來,難看死了!”

黃金聞言一瞅,納悶地說道,“挺好看的哇,我特別喜歡它的色澤。聽說夏天碰觸肌膚會很涼快,等再熱些我就戴在裏麵了,別人也就看不到了。”

“還要戴裏麵?!”宇文澈聽後更不樂意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嫁給那個六皇子?瞧你倆眼,差點都瞪出去了!”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黃今不理會他的叫囂,繼續數錢。

在外麵趕車的洛文自動自發的閉上耳朵,這倆活寶已經給他的耳窩裏磨了好幾層繭子,凡是他們在一起,充耳不聞就沒事了。

“什麽怎麽樣?你還有臉問。”宇文澈不滿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受累問下,你才十一歲左右吧,你是怎麽長的?怎麽身體還是小身板,要哪裏沒哪裏,心裏卻巴不得快點嫁為人婦了呢!”

“我……”黃今氣悶地想自己的身材掃了一眼,不怒反笑,“是呀,跟你的兩個側妃比起來,那真是天差地別。就算跟眼前的——就是你那位淑儀郡主比起來我都不如呢。不過這關你什麽事嗎,太子殿下?”

“怎麽不關我的事?”宇文澈將他一直躲避甚至排斥的話題,直接作為理由搬了上來,“不要忘了,你我是未婚夫妻,你這樣公然勾引別國皇子,成何體統!”

黃今嘖嘖兩聲,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鄙夷地說道,“真是奇怪,你以前不都三緘其口的嗎?怎麽今天反倒拿這個做借口呢?”

“……”被她盯得他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自己也不明白為何突然就在乎起這個指婚來了,他冷哼一聲,”

你隻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了,這不是小事,一切有母後他們定奪,小心被萬人笑話。”

“哼,少拿這個壓人!你母後自然是向著你的!”黃今頓時來氣了,把手裏的東西一撂,叉腰對他怒道,“你不說我還懶得跟你計較,我問你,就那會兒指婚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說句話,也許就不會弄成那樣了!”

“你可拉倒去吧!我一做兒臣的怎麽可以拂逆父皇母後的意思?”宇文澈嫌惡的撇嘴,臉更黑了,“再說了,也不說說是誰那麽厚臉皮,拿著我的火麒麟玉佩不撒手,母後賞賜了火鳳凰玉佩,更是愛不釋手了!”

“額……”她鬱悶了,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蔫了。

娘的,她狠狠地來回抽打著自己的手。真是犯賤,逮什麽要什麽,當是什麽好東西啊。雖說

那對火玉確實是曠世珍寶,可也不能那樣嘛。好吧,她那時年紀小,欠考慮。嗚嗚嗚,可是也說不通哇,她靈魂已經不小了。

她悲催的將冰玉從脖子上取了下來,小心的將紅穗子一點一點纏上,輕輕地放進懷裏。既然跟她的火玉是一套,那回去好生放著吧。

宇文澈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她早就該這樣聽話的。黃今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心裏冷哼,你別得意,你本就是排斥這個指婚的,還想刺激我?等我幾年,把你狠狠地踹倒在地上,讓你俯首稱臣!

南淩國朱雀堂地下密室。

一白發老者正斂神看著各地分舵於堂會的報告,正是呂不卓。他的總舵原本在東翔國,目前臨時設立在朱雀堂這裏,因為離鳳麟山最近。

自從與黃今分別後,他便快馬加鞭趕回了這裏,處理舵內重要事務。表麵上,是幾個鏢局互相間生意往來。暗地裏,他們是時間第一情報組織,有著廣密的情報來源和遍及四國各地的地下高手組織。

“啟稟舵主,赤炎巫師來了。”

朱鶴身穿一身紅衣,步到密室中央,單膝下跪,向呂不卓恭聲說道。

“讓她進來。”呂不卓放下報告,沉聲說道。

“是。”

朱鶴起身退下,不一會兒帶著一頭皮黑帽的婦人前來覲見。

“屬下赤炎見過舵主。”赤炎並未下拜,而是彎半身以示恭敬。

“嗯。赤炎,找本座有何事?”呂不卓鳳眼微眯,神色稀鬆平常,舵裏向來是巫師們地位與別個不同的。整個舵會裏隻有兩個巫師,雖然稱他們為巫師,實際上是僅次於舵主的護法,隻是巫師的名稱更加受人矚目罷了。看官可別小看這兩個巫師,他們夜觀星象,能占卜會算卦。必要時,可有扭轉乾坤之異稟。隻是那種做法非常危險,不得已而為之的。

“回稟舵主,屬下已在桃花林會過主人,確認無誤。”赤炎不卑不亢的聲音傳來,正是在桃花林中賣囊袋的那個婦人。

“嗯,看著怎麽樣?”呂不卓不經意的問道。心裏卻是極肯定黃今這個人的,至少她的腦瓜太靈敏,叫他都不得不佩服。

“天之嬌女,必是極品。屬下會盡量再次與她相遇,贈與屬下畢生所創。”赤炎堅決而肯定的聲音,使得呂不卓心情大悅。

“呼哈哈哈……這丫頭本座也很是欣賞呢,你若是與她對話,留神她的思維,比你想象的要快。”呂不卓一改剛才認真,朗聲大笑。

“……”赤炎眼角一抽,佩服死了舵主這樣的心態。沉默了一下,複而問到,“舵主,請問您最近身體可有覺得不適?當日逆轉天機,您犧牲二十年壽命,屬下一直為您的身體擔憂。”

“無礙,有勞巫師關心了。”他笑著擺擺手,又對她說道,“你與你師兄常年為咱們舵會做貢獻,真是難為你們了。”

“舵主客氣了,我與師兄二人都是被您所救,您如此深明大義處理著一切事物,我們做屬下的理當盡心盡力為舵會裏分憂。”赤炎淡定地答道。

“嗯。墨進跟著墨佟東奔西走的,等黃今他們一回京城,你也去玄冰那裏,跟墨佟他們團圓吧。反正這幾年也不打緊,算是給你做個假期修整一下,等到時候再回來就可以。”呂不卓溫聲說著,對他們夫婦二人著實愧疚。

“師兄和我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在這一時半刻的。”赤炎抬起頭來,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溫婉的笑道,“隻是許久不見進兒,心裏很是掛念。多謝舵主體恤,屬下感激不盡。”

“去吧,那丫頭愛熱鬧,泰城的廟會定會在的,你想辦法再接近她一次。”

“是,屬下知道了。”赤炎拱手作了一揖,告退了。

元帥府。

話說黃今回來後,就躺床上呼呼大睡去了。她摟著一眾財寶,睡得不亦樂乎。恍恍惚惚中,好像聽見門口有什麽爭吵聲。她鬱悶的的捂著耳朵,翻轉了個身子,又開始睡覺去了。

“你讓我進去!憑什麽攔著我?”

淑儀在門口嚷著,可青嵐不吃她那一套。她是郡主又怎樣?她一不是丫鬟二不怕她仗勢欺人,這天高皇帝遠的,她往她青嵐姑奶奶身上撒什麽野。她隨便一丟就能把淑儀丟到茅坑裏去,管她什麽郡主。

“跟你說過了,今今在睡覺。她忙活了大半天,沒心思聽你指手畫腳的。”青嵐攔在門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她本來也在睡覺,黃今一回來,她就聽到聲音醒了。隻是沒好意思過去找她說話,身子也不舒服就沒動彈。可是淑儀郡主還沒進院子就開始嚷嚷了,她便立刻起身,忍著還有些酸痛的身體走了出來。

“告訴你!別以為不在經常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樣了,本郡主就是來找她不是的,你讓開!”淑儀不滿的叫囂,硬是走上前推搡她。

青嵐微微一躲,還沒等她出手,徐仲元便從房中奔出喊道,“淑儀郡主,您有什麽事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吧。”

說著,他不著痕跡的揮掉淑儀郡主的手。青嵐快速的瞥了他一眼,便迅速又轉向淑儀。

“徐仲元,你這個死奴才,怎麽處處為你的主子護短!”淑儀見徐仲元出來了,也不好再硬闖了。他一個大男人可是會功夫的,雖說這個女的像是也會功夫,可她沒見識過呢。“哼,告訴黃今,我跟她沒完。鸞心,咱們走,去找澈哥哥去。”說完帶著鸞心又奔宇文澈那院子裏去了。

徐仲元看向旁邊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瞅都不瞅他。輕咳一聲,悶悶地說道,“你那裏還痛不痛?”

“……咳咳……”她不自然的看向他,小聲嘀咕一句,“什麽痛不痛的,你別瞎說,我回房睡覺了!”

他就看著她,步履不正常的走進屋子裏。輕歎了口氣,也回屋了。好像從昨晚一事後,他們倆之間的氣氛就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