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有多深,愛就有多深_第149章 禦書房獻計,好心沒好報被擄



他的豔兒乃是一名女子,會有何辦法?這不是在說大話嗎?

見軒墨澈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樣子,蕭豔雙手叉腰,挑眉瞪著他:“軒墨澈,你不要小看我。我是很聰明的。”

軒墨澈好笑的看著她,隨後伸手將她叉在腰間的雙手握住,挑眉深情的看著她:“豔兒,我知道你聰明。你多的是鬼主意。但此事非同小可,就憑你那些鬼主意是行不通的。”

“哼....誰說行不通啊?”蕭豔說完別過臉去。

“豔兒,我還是派人送你回府。”

“不行!我偏要幫你查出此事!”蕭豔一臉堅定的說道。

她說完再看著軒墨澈問:“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人能在皇宮安然偷出傳國玉印而不被發現,宮中定是有他的同夥。”

聞言,軒墨澈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豔兒說的不錯,他的確是有同夥。”

“真的啊!那他的同夥抓到了嗎?”蕭豔瞪大雙眸看著軒墨澈,心裏欣喜的想著:自己還真是聰明。還真被自己猜中了。

“那你們問出玉印的下落了嗎?問出是誰偷走的嗎?”看著軒墨澈,蕭豔挑眉問。

軒墨澈的雙眸一冷,勾唇說道:“已經死了。”

“什麽?”蕭豔驚訝的看著軒墨澈。

“該不會是你殺死的吧!”眨著雙眸看著軒墨澈,蕭豔突然覺得軒墨澈很像一個殺人狂魔。

“豔兒,此人跟玉印有莫大的關係,我怎會殺了他。”看著蕭豔,軒墨澈語氣沉重的說道。

“那該不會是偷玉印的人殺的吧!”看著軒墨澈,蕭豔試著問。

蕭豔的話令軒墨澈又是一驚,“豔兒怎麽知道的?”

看著軒墨澈臉上的驚訝之色,蕭豔得意一笑:“我跟你說過,我是很聰明的。”

蕭豔的話令軒墨澈勾唇一笑,伸手輕點了下她的鼻尖。

“那你有沒有查出是誰偷走玉印的呢?”蕭豔說完挑眉看著他。

聞言,軒墨澈的神色一凝,看著蕭豔,不知該如何開口,偷走玉印之人就是她的爹蕭騰。

見軒墨澈不語,蕭豔疑惑的看著他:“澈,怎麽了啊?是誰偷走的啊?”

“豔兒,此事你就不要過問了。”看著蕭豔,軒墨澈不想告訴她,此事跟她爹有關。

“軒墨澈,我今天就偏要過問此事了。快說,到底是誰啊?”瞪著軒墨澈,蕭豔語氣堅決的問道。

“豔兒,你.....此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看著蕭豔臉上的堅決之色,軒墨澈竟不知該如何對她說。

“為何自己不知道為好?”抬眸瞪著軒墨澈,蕭豔見他露著為難之色,心裏想著,他為何這麽為難啊?告訴自己又不會怎麽樣?莫非偷玉印之人很強大說不得,還是此人跟自己有關啊?

蕭豔垂眸想著,與自己有關之人除了澈王府的人,還有誰啊?

“軒墨澈,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說,是誰啊?”瞪著軒墨澈,蕭豔不依不饒的問。

“豔兒,你就把這麽想知道?”看著蕭豔,軒墨澈蹙了下眉。

“對啊!我好奇嘛!告訴我吧!”蕭豔說完朝著軒墨澈使勁眨著雙眸。

“豔兒,此事你知道後,隻會增加你的煩惱。”看著蕭豔,軒墨澈很不想她知道此事與她爹有關。

“軒墨澈,你不說我才會煩惱。你就說吧!”

“豔兒,你....”看著蕭豔,軒墨澈輕歎了口氣,凝眸看著她:“豔兒,你為何非要知道?”

“你說了,讓我幫你想想辦法啊?”

聞言,軒墨澈勾唇一笑,“豔兒倘若知曉此人是誰?就更會想不出辦法。”

見軒墨澈依舊不說,蕭豔橫眉怒看著他:“軒墨澈,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再也不理你。”

抬起蕭豔的下巴,軒墨澈凝眸看著她:“豔兒,你又在威脅我?”

朝著軒墨澈咋了眨眼,蕭豔挑眉說道:“隻要你告訴我不就行了。”

“唉!也罷!豔兒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隻是你確定你知道後不會後悔。”看著蕭豔,軒墨澈神色凝重的說道。

軒墨澈一副鄭重的樣子令蕭豔勾唇一笑,說道:“嗬嗬...說吧!我絕不後悔。”軒墨澈是不是吃多了啊!這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啊?自己幹嘛要後悔啊?

“豔兒,偷玉印之人乃是.....你的父親蕭騰。”

“什麽?蕭騰?”

蕭豔驚訝的看著軒墨澈,“你沒有弄錯吧?”

“豔兒,此事絕不會有假,偷走玉印之人就是蕭騰。”

看著軒墨澈,蕭豔眨著雙眸問:“那你是怎麽知道是他的?”

“豔兒,蕭騰的野心我早就知曉,一直在暗中調查他。他在宮中安排了不少他的眼線。並且還將眼線安排了父皇的身邊,正是此人趁父皇不在禦書房之際,與蕭騰裏應外合偷走了玉印。”

“豔兒,此事與你爹有關。你是作何想法?”軒墨澈說完看著蕭豔問道。

“我沒啥想法啊!那個他也太牛了吧!他有那麽厲害嗎?皇宮戒備應該很森嚴吧!蕭騰是如何做到的?”看著軒墨澈,蕭豔不解的問。

見蕭豔除了驚訝之外,仍舊沒有其他的神色,軒墨澈再次問:“豔兒,對於此事跟你爹有關,你就沒有其他想法嗎?”

聞言,蕭豔挑眉看著他,軒墨澈幹嘛一再問自己這個問題啊?就算此事確是蕭騰所為。而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爹又怎麽樣?反正自己對他又沒有感情。

想至此,蕭豔抬眸看著軒墨澈:“你有話就說!不必介意我跟蕭騰的關係。我跟他沒啥感情。”

蕭豔的話令軒墨澈心中開朗了不少,他有些驚訝且不解的看著她:“豔兒,你真的不介意此事。就算是將來我殺了他,你仍不會怪罪於我嗎?”

軒墨澈說完雙眸緊緊鎖住蕭豔的小臉,如今這是他最擔憂的事情,他不想因為蕭騰而破壞了他跟蕭豔。因為他殺蕭騰是必然之舉。

“你要殺了他?”看著軒墨澈,蕭豔略微驚訝的問。

“豔兒會因為此事恨我嗎?”看著蕭豔,軒墨澈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緊張。

見軒墨澈神色緊張的看著自己,蕭豔總算是明白軒墨澈為何不好跟自己說此事了?

抬眸笑看著軒墨澈,蕭豔勾唇一笑,說道:“澈,你不用介意我跟蕭騰的關係。如果他真做了什麽壞事。你該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不必在意我。我是站在公理上的。”

“真的?”蕭豔的話令軒墨澈心裏的顧慮總算是解散了。隻要蕭豔不會責怪與他,那麽他就不必對蕭騰心軟。

“當然的真的。”蕭豔說完有些神色凝重的看著軒墨澈:“那你決定如何處置此事?”

“豔兒,就算知道是蕭騰,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前,我還不能對他動手。隻能派人暗中搜查。”軒墨澈說著,臉上的表情冷魅起來了,看來蕭騰是等不及了。他想用此事來謀奪帝位,他未免想的太過簡單。

“那有眉目了嗎?”

“還沒。蕭騰太過狡猾。派去的人都沒有搜查到。”軒墨澈說完,臉上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看著軒墨澈越來越冷魅的臉,蕭豔勾唇一笑,眸中閃爍著光芒。

隨即她看著軒墨澈挑了下眉,勾唇說道:“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他自己把玉印交出來。”

聞言,軒墨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問道:“豔兒有何辦法?”

“我....不說。”蕭豔雙眸閃爍著光芒,挑眉看著軒墨澈就是不說。

“豔兒,此時可不是說笑的時候,讓蕭騰自己交出來,這絕不可能。”

見軒墨澈不信,蕭豔轉身走出了“華陽宮”。

“豔兒,你這是要去哪裏?”軒墨澈追上蕭豔,垂眸不解的看著她。

“去禦書房,我有辦法能讓蕭騰交出玉印。”

“豔兒,此事非同小可,我還是派人送你回府。”

“軒墨澈,你還是不信我。你就這麽看不起女人嗎?”雙手叉腰瞪著軒墨澈,蕭豔雙眸中聚起了怒氣。

“豔兒想如何就如何吧?”見蕭豔生氣了,軒墨澈隻得依她,看她臉上塢定的神色,或許她的腦袋中真有什麽鬼主意。

“那豔兒可以告訴我去禦書房做什麽?”軒墨澈說完雙眸凝視著她掛著怒氣的小臉,他怕她見了他的父皇又惹努了自己的父皇。到時,就怕他自己都保不了她。

“我去告訴你父皇要怎樣找到玉印?”蕭豔說著,唇角邊勾唇一抹笑意。

“豔兒可直接告訴我。”軒墨澈不想讓她去禦書房,就怕一言不善激怒了他父皇,又加上此事本就與蕭騰有關,因此他怕自己的父皇將此事牽涉到她的身上。

“不行!我要去,因為我要有條件的。”看著軒墨澈,蕭豔笑的一臉賊兮兮的。

看著蕭豔的表情,軒墨澈就知道她的條件一定不是什麽好條件。

“豔兒,見了父皇不可莽撞,更不可頂撞父皇。”

“我知道了。”蕭豔說完伸出雙手看著軒墨澈:“抱我。”

捏了下蕭豔的俏鼻,軒墨澈將她抱起,勾唇說道:“豔兒是越來越懶了。”

“這還不是你慣的?”靠在軒墨澈的懷裏,蕭豔勾唇說道。

聞言,軒墨澈垂眸看著她,臉上盡是笑意。

當軒墨澈抱著蕭豔到禦書房時,軒龍玥正在大發雷霆。

軒墨宇和軒墨珺則成了炮灰。

“宇兒,珺兒,你們派出去的人都是飯桶嗎?”

看著軒龍玥一臉的怒色,蕭豔乖乖的走到軒龍玥的跟前,微一屈身施了一禮。

“見過父皇。”

看著蕭豔乖乖的施禮,軒墨澈總算是放了下心。

不叫蕭豔起身,軒龍玥不悅的看著軒墨澈,不悅的問道:“澈兒用膳的時辰未免太過久了。”

“父皇贖罪。”軒墨澈微一屈身,低頭說道。

不理會軒墨澈,軒龍玥將視線投在了蕭豔的身上,隨即他的眸中便怒火更盛,她的父親偷走了玉印,她還敢來禦書房。

於是,軒龍玥就將怒火撒到了蕭豔

身上。

“你來這裏做什麽?這裏是禦書房,豈是你來的地方?來人,給朕把她押出去。”

“什麽?”

聞言,蕭豔站起身,抬眸怒看著軒龍玥,有沒有搞錯啊?她可是來給他出主意的,他竟然還要把自己押出去。

“父皇,豔兒....”

見蕭豔站起身滿臉的怒氣,軒墨澈立即上前正要替蕭豔解釋,便被蕭豔打斷他的話。

“我來這裏是告訴你如何找到玉印的?”

蕭豔的話令軒龍玥以及一旁的軒墨宇,軒墨珺都是一驚。

隨即軒龍玥橫眉怒看著蕭豔:“你是如何得知的?”軒龍玥說完凜冽的視線射向了軒墨澈。

蕭豔見狀連忙說道:“不用看澈,此事母後告訴我的。”

“什麽?是夢兒。”看著蕭豔,軒龍玥悔恨早知夢兒會說出來,她問時,他就不該告訴她。

危險的眯起雙眸,軒龍玥怒道:“澈兒,朕要你休了這個女人。”

聞言,軒墨澈冷魅的看著他的父皇,勾唇說道:“父皇,此事與豔兒無關。我是不會休了豔兒的。”

蕭豔則是笑看著軒龍玥,挑眉說道:“你說休就休啊!你以為你是皇上就可以命令別人休妻嗎?”

“放肆!你敢這樣跟朕說話。”軒龍玥被蕭豔氣的臉色鐵青。

見狀,軒墨澈深蹙了下眉,他就知道他的豔兒見了自己的父皇定會將他激怒。

他上前將蕭豔拉到一般,垂眸看著她:“豔兒,不可對父皇無禮。”

軒墨澈說完回頭看著軒龍玥,微一頷首,說道:“父皇,豔兒不知宮中禮節,望父皇不要責怪豔兒。”、

“她敢對朕如此無禮,朕今日非嚴懲她。”

軒龍玥說完便命令道:“來人,將澈王妃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軒龍玥的話一說完,便進來了兩名侍衛。

軒墨澈見狀,連忙看著自己的父皇說道:“父皇,豔兒有孕在身,請父皇收回成命。”

“父皇,三哥說的極是,三嫂縱然再不對,請父皇念在她懷中三哥子嗣的份上饒了三嫂這一次。”一旁的軒墨宇見狀也連忙說道。

“請父皇收回成命。”軒墨珺也加入其中。

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都幫蕭豔說話,軒龍玥瞪著蕭豔怒道:“還不給朕滾出去!”

“滾?我不會,要不你滾給我看看?”挑眉看著軒龍玥,蕭豔不屑的說道。

聞言,軒龍玥本就氣的鐵青的臉更加掛滿了憤怒之色。

“放肆!朕今日非處決了你不可。”

“請父皇息怒。”

軒墨澈說完,黑著臉看著蕭豔,沉聲道:“豔兒,不可對父皇無禮。”

而一旁的軒墨宇和軒墨珺則是被她剛剛的那一番話驚的愣了住。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囂張,還沒人敢跟他們的父皇這樣說話,就算是他們的三哥,三弟都沒有如此放肆過。

“來人,將澈王妃拖出去砍了。”軒龍玥怒吼道。

“父皇請息怒。”聞言,軒墨澈,軒墨宇,軒墨珺一同為蕭豔求情。

瞥了眼軒墨澈,軒墨宇,軒墨珺三人,蕭豔才抬眸看向憤怒至極的軒龍玥,挑了眉說道:“把我砍了,誰去告訴你讓蕭騰主動把玉印交出來的方法啊?”

“什麽?你有辦法?”蕭豔的話令軒墨宇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蕭豔的話同時也令軒龍玥神色一凝,不信的睨著她:“就憑你也能想出好的辦法。別忘了,你是蕭騰的女兒,若不是看在澈兒的份上,朕早就處決了你。”

聞言,蕭豔勾唇一笑:“我跟蕭騰毫無關係,你要殺他,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蕭豔無關痛癢的話語卻令在場的四人都驚訝的看向她,軒墨澈雖然早就察覺她對蕭騰好似完全沒有父女之情,但當聽她說出這句話時,還是驚訝的看向了她。

軒墨宇看著蕭豔,心裏想著,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竟然如此不顧自己父親的生死。

軒龍玥則是因為蕭豔的話怒色減了幾分,眸中除了驚訝之色外,還多了一份欣賞,怪不得自己的澈兒會對她如此深情,這個女人身上散發著令人無法不欣賞的氣質。

瞥了眼驚訝的四人,蕭豔才開口說道:“我有辦法讓蕭騰主動交出玉印,但是父皇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聞言,軒龍玥看著她問:“你想讓朕答應你放了蕭騰。”

軒龍玥的話令蕭豔翻了翻白眼,勾唇說道:“拜托像我這麽高的智商,我會提那麽膚淺的條件嗎?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倘若我的方法成功了。父皇你要賞賜我黃金萬兩。”

蕭豔此言一出,軒墨澈四人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賞賜黃金萬兩虧她提的出,還說她不會提出那麽膚淺的條件,不為自己的父親求情,卻要黃金,這樣的條件還不夠膚淺嗎?

“豔兒,你要那麽多的黃金做什麽?”軒墨澈扯了扯嘴角,挑眉看著她,他府裏又不缺銀子,她用的著向父皇要嗎?

“我就要!銀子越多我越喜歡。”

蕭豔的話令在場的人嘴角又抽蓄了下。

瞥了下軒墨澈,蕭豔抬眸看著軒龍玥,“怎麽樣?我的條件父皇舉得可以接受不?”

睨著蕭豔,軒龍玥冷然一笑:“說來聽聽,朕若是覺得你的辦法可行,朕就賞賜你黃金萬兩。”

“嘿嘿....豪爽!”瞥了眼四周,蕭豔回眸看著軒墨澈問道:“這裏都是自己人吧!小心隔牆有耳。”

“豔兒放心,有何辦法盡管說。”軒墨澈搖了搖頭,好笑的看著蕭豔警惕的樣子說道。

見軒墨澈說可以放心說,蕭豔清了下嗓子,才說道:“其實你們不必再去調查蕭騰,或者是到處去搜查,隻需要略施小計,便可讓蕭騰乖乖的交出玉印。”

“讓蕭騰自己交出,豔兒,是在說笑嗎?”看著蕭豔,軒墨宇挑唇問道。

殊不知他的那句“豔兒”令一旁的軒墨澈雙眸黯,眸色深邃起來。

“我可沒有說笑,”看著軒龍玥,蕭豔繼續說道:“明日父皇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將玉印親自交到蕭騰的手中命他好好保管至“國祭”之日。”

聞言,軒墨澈不解的看著蕭豔,“豔兒,玉印已經被蕭騰偷走,哪還有玉印給他?”

“就是!豔兒,你這是什麽辦法?怎能讓父皇把玉印親手交到蕭騰的手中?這不是等於自己送給他嗎?”軒墨宇挑眉看著蕭豔,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軒墨澈睨著軒墨宇臉上的笑意,眸色冷了幾分。

睨著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四人,蕭豔才又開口說道:“大家何不想想,明日父皇將裝玉印的空盒子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親手交到蕭騰的手中,就說是蕭騰乃是紫龍國的功臣,為紫龍國立下不少的功勞,特在“國祭”前幾日將玉印交給他保管之“國祭之日”,以表示對他的器重。並且一點要命他不可在朝堂上打開盒子。”

蕭豔說著瞄了瞄已經傻眼的四人,繼續說道:“隻要父皇不要表顯現出玉印被盜的事,蕭騰必定會懷疑自己盜的玉印定是假的。到時他必定會前去查看真假,而父皇就可派人跟蹤他。還有一點,就算是蕭騰不去查看玉印的真假,“國祭”之日,他也定會還父皇一個真的玉印。”

蕭豔剛一說完,就響起了一陣掌聲。

拍掌之人乃是軒墨澈,軒墨宇,軒墨珺三人。

軒龍玥更是對蕭豔另眼相看,“妙計!是在是妙哉!如此妙計豔兒是如何想出的?”看著蕭豔,軒龍玥連稱呼都喚了。眸中更是欣賞之色。

“當然是用腦袋想出來的了。”看著軒龍玥,蕭豔勾唇一笑:“既然父皇認為是妙計,那我就等著父皇的黃金萬兩了。”

蕭豔說完打了個哈欠,回眸看著同樣是滿眼的欣賞之色的軒墨澈。

在軒墨宇,軒墨珺....等身後三人詫異的目光下,撲進軒墨澈的懷裏,蹭了蹭軒墨澈的胸膛,勾唇說道:“澈,既然事情解決了。我想回府睡個回籠覺。”

打了個哈欠,蕭豔閉著雙眸說道:“好困哦!”隨後禦書房便聽到她的呼嚕聲。

“額.....”

禦書房中的四人額頭都冒著黑線,嘴角更是止不住的抽蓄,連一向冷漠很少會對其他事物有其他表情的軒墨珺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相信他三弟的王妃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子。

睨了懷裏的人一眼,軒墨澈停止嘴角抽蓄,看著他父皇說道:“兒臣先送豔兒回府。”

說罷,將蕭豔打橫抱起就走出了禦書房。

看著軒墨澈的背影,軒龍玥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日後有此女待在澈兒身邊,澈兒定能成大事。

軒墨宇則是神色黯淡的看著軒墨澈抱著蕭豔的背影,如此性格特殊的女子,卻.......

一直閉著雙眸的蕭豔被軒墨澈抱回王府後,才突然睜開雙眸,

軒墨澈見狀略微驚訝的看著她:“豔兒不是睡著了嗎?”

眨了眨雙眸,蕭豔挑眉看著他:“我又不是豬,哪有那麽快睡著啊?我就是想讓你快點抱我回府唄!嘻嘻.....我聰明吧!”

聞言,軒墨澈扯了扯嘴角,垂眸笑看著她:“豔兒,你....”

軒墨澈說著搖了搖頭,“豔兒,我拿你真沒辦法,你實在是太調皮了。”

“哪有啊?”眨了眨雙眸,蕭豔才從軒墨澈的身上下來,隨後將一隻手伸到軒墨澈的眼前,勾唇說道:“拿來!”

不解的看著蕭豔,軒墨澈疑惑的問:“豔兒要什麽?”

翻了翻白眼,蕭豔挑眉雙眸斜看著他:“解藥!你不會食言吧!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了。”

看著蕭豔伸過來的手,軒墨澈蹙了下眉:“豔兒,你記性還真是好。”

“那當然了。你別想耍賴。”挑眉看著軒墨澈,蕭豔唇角翩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軒墨澈搖了下頭,隻好無奈的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交給了蕭豔。

接過軒墨澈遞過來的小瓷瓶,蕭豔放到鼻尖聞了聞,一股幽香傳進鼻中,令人一陣神清氣爽。

“唔.

....這是什麽解藥啊?好香哦!沒中毒的可不可以喝啊?”蕭豔說完作勢就要喝一口。

軒墨澈見狀神色一變,連忙製止她,並神色不悅的睨著她:“豔兒,你做什麽?”

睨了眼軒墨澈很不悅的表情,蕭豔勾唇笑道:“我嚐嚐這個味道怎麽樣啊?”

蕭豔的話令軒墨澈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豔兒,你是不能順便亂喝的。”

抬眸不解的看著軒墨澈,蕭豔挑眉問:“為什麽啊?”

“這雖是解藥,但沒有中此毒之人服用之後,就會變成毒藥。五毒蝕骨散本就是以相生相克之理研製而成的,而它的解藥也是以相生相克之理研製。中毒之後服用便是解藥,沒有中毒服用便是毒藥,豔兒,明白了嗎?

軒墨澈說完依舊沉著臉色看著她,她差點就喝了毒藥。若是他沒有及時阻止,他不敢想後果。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半天蕭豔才反應過來。

睨了眼軒墨澈,蕭豔拿起解藥回房去救紅鴛,被軒墨澈一把拉住。

“還有事嗎?”被軒墨澈扯住的蕭豔不解的看著軒墨澈問。

“豔兒,我陪你去!你我不放心。”

“放心吧!沒事的,我不會再喝了。”朝著軒墨澈眨了眨雙眸,蕭豔轉身就走,她很不想軒墨澈跟著,她怕等會以軒墨澈的性格會反悔,或是為難紅鴛,她當時給了她解藥,救了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嘛!

蕭豔邊想邊走著,軒墨澈看著她,卻沒有上前,他勾唇冷魅一笑,唇角彎成一道冰冷的弧度,隨即雙眸中的溫柔也換成了一道淩厲的光芒。她的豔兒太天真了。以為給了那個女人解藥就可以救她嗎?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跟九嬰宮有關的人。

軒墨澈想著,雙眸傒而深邃起來,豔兒為何要救那個女人?難道真如自己猜的一樣,易容之事是豔兒與她串通好的。難道豔兒真的與九嬰宮有關。想到此,軒墨澈的心痛了起來,他不希望蕭豔是騙他的,雖然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仍不願去相信,也不想因為此事而與她計較,因為對他來說,他寵愛她都來不及,又怎會去責怪她,就算是自己再心痛,他也不願責怪她半分。

拿著解藥盡量快速的回房,不知道紅鴛怎麽樣了?她昨晚不會熬不過去吧!蕭豔想著又加快了腳步。

正守在門口的小月和小株二人見蕭豔回府了,便趕緊上前。

“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們都很擔心你。”看著蕭豔,小月,小株二人擔憂的說著。

“擔心我什麽啊?我不是回來了嗎?”

蕭豔說完挑眉朝著屋裏看了看,問:“她怎麽樣了?”

“小姐,屋裏那位姑娘還活著,就是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聞言,蕭豔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月和小株見狀隨後跟了進去。

走進房間,蕭豔行至床榻前,伸手將蚊帳撩起後,看著榻上的人,頓時愣住了。

隻才一晚不見,榻上的人就消瘦的不成人樣,蒼白如素紙的臉上沒了半絲血色。嘴唇被咬破,凝固的血跡還殘留在唇上。

蕭豔見狀連忙命令身邊的小月和小株將她扶起,將手中小瓷瓶中的三顆藥丸盡數倒出來,想到沒想,就全部喂進了紅鴛的嘴裏。

見紅鴛吞下三顆藥丸後,蕭豔才眨著雙眸睨著她問:“怎麽樣?感覺如何?”

吃過解藥的紅鴛睜開雙眸看著蕭豔,勉強一笑,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蕭豔看著她挑眉說道。

“你可以....到外麵幫.....我守著嗎?我運功......療傷。”紅鴛有些費力的說著。

“嗯!”點了點頭,蕭豔命小月和小株隨她一起走出房間,並將門掩好。

見蕭豔等人出去後,紅鴛才摸出她自己親自研製的恢複功力的丹藥吞下,隨即便盤腿而坐,雙手合在一起,開始運功恢複功力。

她必須快點恢複功力,離開澈王府,還好軒墨澈隻是給她下了毒,沒有封住她的內力,否則,她要想很快恢複便要半個月的時間,而此時她吃了解藥和她親自研製的能夠很快恢複功力的丹藥,隻需半個時辰她便可恢複七八成功力。

在外麵守候著的蕭豔,本就是急性子,見時間過了差不多快半個時辰了,紅鴛還沒出來,她走來走去的就差踹門進去。

“小姐,你還是坐下歇息吧!你懷著身孕,這樣走來走去會累的。”

小月就要扶蕭豔坐下。

蕭豔被小月扶著,剛要坐下,紅鴛就開門走了出來。

見狀蕭豔連忙上前打量著她,見她氣色好了很多,蒼白的臉上總算是用了血色,看著她本來的樣子,一身的紅色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卻不會覺得妖豔,反而有一種別樣的美,再看向她本來的容顏,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雙眸透著清冷卻總讓人覺得那裏藏著一抹無奈。

蕭豔挑眉一笑:“這就是你本來的樣子嗎?很漂亮哦!”身軀凜凜

蕭豔的話令紅鴛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掩下眸中的某種情緒,才說道:“謝謝你。”

見紅鴛這麽客氣,蕭豔挑眉一笑:“不用客氣。”蕭豔說完一手搭在她的肩上。

紅鴛睨著肩上白皙的手,垂了下眸,隨後抬眸看著蕭豔說道:“你可以一個人進房間嗎?我有事和你談。”

“有事和我談?”紅鴛的話倒是令蕭豔有一瞬的驚訝,隨即便點點頭。

“可以啊!”蕭豔說完就走進了房間,並將門關上。

“說吧!你有何事?”看著紅鴛,蕭豔眨著雙眸說道。

“對不起了。”紅鴛雙眸黯淡了下,隨後抬眸快速走到蕭豔跟前,在蕭豔的胸前迅速一點,蕭豔便隻能眨著眼睫毛瞪著她,無法動彈,更不能言語。

看著怒瞪著自己的蕭豔,紅鴛冷漠的看著她,言語間卻帶著一絲歉意:“對不起!這是宮主的命令,如果我的身後被揭穿了,務必將你帶走。”

聞言,蕭豔更加瞪大了雙眸,原來是慕容能這個挨千刀的,如果讓她見到他,她非滅了他不可。狠狠瞪著眼前的紅鴛,蕭豔恨不掐死自己,她沒沒事當什麽好人?竟然害了自己。

“對不起!”紅鴛再次冷漠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便將蕭豔抱起從窗戶躍出。

“呃....這女人的力氣還真不小。莫非是因為她會武功?”被紅鴛抱著的蕭豔此時正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她。

隻不過是令紅鴛沒有想到的是,軒墨澈早就料到她服了解藥後會跳跑,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她還帶走了她的豔兒。這是他的失策,他以為豔兒跟她的關係匪淺,她便不會傷害他的豔兒,沒想到......軒墨澈越想越恨自己的大意。他此刻是後悔萬分,他不該把解藥交給她。

看著被紅鴛抱著的蕭豔,軒墨澈掩飾住心裏的緊張,憤怒的瞪著紅鴛,“放開豔兒,否則本王絕不會饒了你。”

睨著俊美無比的軒墨澈,紅鴛蹙了下眉,想起了他吻她的那一幕,眸色黯淡下,隨即又冷漠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她出什麽事?就讓你的人滾開。”

紅鴛說完抱著蕭豔掠到了房簷上,將蕭豔放下,單手扣住蕭豔的脖子。

軒墨澈見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但他仍舊沉著語氣,冷魅的看著紅鴛:“你敢傷豔兒一根頭發。本王會讓你必死還難受。”

然而被紅鴛挾持住的蕭豔,眼光瞥向房簷下的軒墨澈,隻得翻了翻眼珠,唉!這個時候威脅來威脅去的有屁用啊!直接打不就ok啦!

無比緊張的看著蕭豔,軒墨澈瞬間便飛上了房簷扇,他正要靠近紅鴛,便見紅鴛扣住蕭豔脖子的手一使力,蕭豔便臉色蒼白起來。

怒瞪著紅鴛,軒墨澈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凜冽氣息。

“放了她!本王可以放你走。”

“我說過,我必須帶走她。”紅鴛依舊語氣堅定的說道。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今日非殺了你。”軒墨澈說完便淩掌劈向了紅鴛。

紅鴛見狀,左手一揮,便灑出一些紅色的藥粉。

軒墨澈見狀淩空一掌披散飛灑過來的紅色藥粉,才發現竟然是毒藥。若不是他閃躲及時差一點就中毒。

紅鴛見軒墨澈被自己逼得退後了幾步,摟著蕭豔便要飛身離開,軒墨澈見狀迅速飛身追上她,運起掌力從背後擊中了紅鴛。頓時,紅鴛臉色突變,吐出一大口鮮血。像是中了重傷。

被她一直挾持住的蕭豔見她吐血了,雙眸一驚,隻得翻了翻眼珠,活該!誰讓你抓走我的?蕭豔越想越氣,為什麽她不會武功?要是她會武功,就不會被人挾持了。不行,她一定要學武功。隨即她便想起了,血尊說過,她的體內是有很強的內力的。

軒墨澈見擊中紅鴛後,正要伸手搶過蕭豔,被驚覺的紅鴛帶著蕭豔迅速躍起,右手一揮,再次灑出紅色有毒的藥粉。

就在軒墨澈避開紅色藥粉之際,蕭豔被紅鴛帶著快速躍出王府。

房簷下的侍衛見狀,便立馬放箭。

紅鴛見狀帶著蕭豔不斷閃躲,但由於她身受重傷,身後還是悲射了一箭。她咬緊了牙關,睨了眼房簷下的人,拚盡全力也要帶著蕭豔。

蕭豔再次驚訝的瞪著她,這個女人想死別拖累自己啊!

軒墨澈見房簷下的侍衛不斷的放箭,立即吼道:“都給本王住手!誰準許你們放箭的?傷到了豔兒,本王將你們五馬分屍。”

軒墨澈等怒吼令房簷下的弓箭手停了下來,而紅鴛見那些侍衛一停止放箭,便帶著蕭豔拚力飛出王府。

軒墨澈見狀握緊了拳頭,低咒一聲:“該死!”便命房簷下的侍衛全數追出王府。

軒墨澈也隨後施展輕功飛出了王府。

看著將自己帶出王府的紅鴛,蕭豔的雙眸中凝聚起了強烈的怒火,你***,你爺爺的,老子好心幫你要來解藥,你就是這樣對待老子的嗎?

蕭豔瞪著紅鴛正想著,便見紅鴛帶著她落到了地上,此時她們正處在陽城長街上的一道人往極少的巷子裏。

紅鴛放下蕭豔,捂著胸膛,悶哼一聲,臉色一變,又吐出一大口鮮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