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意想不到



邵宇眾人得知了滿月的消息之後便跟著送信的人馬不停蹄的往倉嵐國的都城趕,老頭兒倒是很不意外一般,這讓邵宇總覺得這老頭兒神話了。

竟然什麽事情掐指一算都料想得差不多,這倒是邵宇佩服老頭兒的地方。

轉眼滿月被關在這小院子已經兩個月有餘,這肚子也越發的大了起來,這些人對她貌似還算得上沒有虧待的,吃得穿得都沒少,不過每天除了能在院子裏麵走走幾乎都沒事幹了,這一天天的過去她都有點悶到想要崩潰了。

大多時候都是在想念皇甫律中度過的,如果沒有那些朝夕相處的回憶,大概滿月會覺得自己因為這樣的生活而想直接去撞牆。

免得拖累別人,自己也好過,不過也想到了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於是沒有人說話的日子滿月幾乎都是撫摸著肚子跟肚子裏麵的孩子聊天。

一切都無聊得可以,偶爾的是後滿月興致來了倒是會對那些護衛做些惡作劇。

比如在門上麵放一盆水,又或者找個小角落藏起來讓那些人找上一番。

類似這樣的事情經常出現也是因為滿月太過無聊沒事兒可幹了。

邵宇一行人也總算到達了都城,一道都城就直接進皇城,因為那報信的人是帶了信物給邵宇眾人的,於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皇甫律的麵前。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邵宇連行禮都沒有直接就開口問皇甫律。

“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出現了一群神秘人,把滿月給劫持走了,到了如今隻查出了點眉目還沒有找到滿月現在的所在地,這些人大概是想拿滿月來威脅我的,所以我相信滿月現在應該還算安全。”

皇甫律沒有介意邵宇等人沒有向他行禮,也是直截了當的說出原委。

“你廢話什麽!我們把滿月交到你的手上不是讓你把她弄到險境裏麵的,什麽叫做現在還算安全?你有沒有想過滿月的身體,一個不甚的話……”

邵宇上前去抓住皇甫律的衣領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是一個帝王而是一個欺負了自己妹妹的男人。

“對不起……”

皇甫律眼神一暗,他何曾不這麽想可是現在沒有消息讓他如何是好,他何嚐不想滿月好好的。

“命中終須有的劫數逃得過就是逃得過,逃不過的那誰也不能扭轉命數。”老頭兒搖了搖頭說。

這是皇甫律的劫數不是滿月的,所以他沒有算,也算不出,不過知道的是滿月是絕對不會有什麽事情的,如果真的會有事那麽他也會算出點什麽來。

“師傅,師妹的劫數?”

連訣聽老頭兒這麽說還以為是說滿月。

“不是,這不是你師妹的劫數,所以我之前才會放心讓她跟他離開,要不然我是斷然會跟上的。老頭兒老了千算萬算終究算漏了這一茬。”

連訣這麽快一聽就看向了皇甫律。

皇甫桀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他本來是出去到處遊玩了的可是突然覺得這天寒地凍的他倒是沒有什麽心情去遊玩,所以就留在了連訣那一直沒有離開,他想等到邵宇和連訣去天山險境的時候跟著一起去。

沒想到就等到了這樣的消息,於是也跟著一起回來了,這心裏是擔心滿月的。

可是現在多說什麽似乎都是白瞎,唯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想辦法揪出這暗中的勢力。

“皇甫律,要是滿月出了點什麽意外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要不是皇甫律滿月怎麽會被抓,想來想去都覺得這是皇甫律的過錯。

邵宇怒氣騰騰的對皇甫律說完這才放開皇甫律的衣領之後又重重的哼了一聲。

“現在先分析一下情況吧,我們必須做的就是想出一個對策。”一直沉默的墨玉成開口了,眼睛瞄了一下皇甫律。

他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告訴皇甫律滿月的是張小婉的事情,其實他之前就想跟皇甫律說了,不過那時候倒是忘記了,現在他倒是想要告訴皇甫律,因為他希望皇甫律好好珍惜滿月。

他知道皇甫律這心裏肯定是有一個位置裝著張小婉的,如果不說那麽他就不能全心全意的愛滿月。

皇甫律現在是很在乎滿月也很愛滿月但是他總是覺得某些時候皇甫律這心裏是還裝著一個人的,那就是張小婉,要不然他不會為了一個張小婉而讓自己離開也不會親手殺了燕兒。

這也是最後他才知道的,聽說是皇甫律一直都沒有放棄查張小婉的死因,而自己受了打擊直接就不能再給人治療,突然覺得人生瞬間崩塌了,他就呆在那個小鎮裏麵頹廢不振了起來。

越是想著墨玉成就越覺得自己應該找機會跟皇甫律說清楚,滿月肯定是不會跟皇甫律說什麽的,她現在連名字都改了似乎已經不想再去想起以前一般。

眾人倒是很同意墨玉成的說法的,於是接下來幾個人都圍在一張桌子討論了起來。

可是討論了半天也討論不出一個結果。

無論怎麽分析怎麽想到底誰在世那幕後的黑手可是就是推理不出來,仇人不是沒有的不過皇甫律最大的仇人對頭現在都坐在這裏跟他談論滿月的事情了,這除了皇甫桀到底還有誰呢。

說出了好幾個人但是那些人不是殘了現在正在邊關要不就是直接死了,這算來算去的眾人都開始覺得心驚肉跳的。

心驚的是這幕後之人竟然能藏得如此的深。

“那現在隻能等他找上門了,我們隻能從長計議,放心,丫頭最近沒有什麽血光之災是斷然不會有事的。”

老頭兒在眾人愁眉苦臉的時候透露了一點點。

“師傅,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會算命的?我怎麽從來都不知道?”

連訣終於把一直以來想要問卻沒有問出來的事情問出口了。

“臭小子,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都散了散了回去休息去,這事情急不來。”

老頭兒也隻能這麽說,都不知道對手是誰幹著急有個屁用,還不如先休息好之後好好的想一個計策去麵對即將麵對的事情。

“喂!小子,我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莫要多想。”

看皇甫律的時候老頭兒眼神有點不一樣,閃了一下但是沒有多說,有些事情是斷然不能多說的,不然是會折壽的,他之前扭轉了那丫頭的命數這都折壽了好幾年了。

“各位不留在皇城中?”

皇甫律聽到他們說要走這才問,他本來就給他們都準備好了地方。

“不留不留……這地方實在不是人住的,悶都悶死了。”

老頭兒一臉嫌棄,換成以前的皇甫律大概直接叫護衛把這老頭兒壓地牢去了,不過現在的皇甫律倒是不會直接笑笑就無視了。

他要真對這些人做點什麽滿月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那這東西拿著,隻要出示這令牌可以隨便出入皇城。”

皇甫律遞給了邵宇一個令牌,邵宇看了看令牌又看了一眼皇甫律想了一下之後才接下。

幾個人點頭示意了一下也沒有行禮就離開了,皇甫律這幾乎都習慣了,這心裏其實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身為一個帝王,還好這他們進來的時候他都清走了侍衛和宮女的要不然他這個帝王的尊嚴都沒有了。

“皇甫桀,你留下來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皇甫桀倒是不意外,因為進入倉嵐國的時候就聽到了這關於倉嵐國的事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皇甫律大概會想跟他說行軍打仗的事情,現在那暗中的勢力叛亂已經開始白熱化了,而且還占領了好多座城池。

“嗯。”

皇甫桀倒是淡淡的應了,邵宇和連訣還有老頭兒都已經走出門外了可墨玉成卻沒有走。

“皇上,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是關於滿月的。”

皇甫律一聽到是關於滿月的就轉頭看著墨玉成。

“什麽事情?”

“滿月就是張小婉,張小婉就是滿月,不同的容貌同樣的靈魂。我要說的就這個,在下告辭。”

麵對皇甫律他還是有尊敬的,不能再叫他主子那麽就稱呼他皇上好了,畢竟他不能跟邵宇還有連訣跟那老頭兒還有這皇甫桀比較。

“等等,什麽意思?”

“我知道皇上你是一定能理解這話的意思的,在下告辭。”

轉身了的墨玉成聽到皇甫律的叫喚轉回身子跟皇甫律說,然後又行了一個禮這才離開。

皇甫桀是聽得懵的,根本就不知道墨玉成說的是什麽,張小婉是誰?什麽叫滿月就是張小婉,張小婉就是滿月?

皇甫律也沒管墨玉成走沒走了腦海裏麵一直都旋轉這這一段話。

月兒是小婉?難怪……難怪……

這一刻皇甫律的心總算圓滿了,雖然事情聽起來很離奇但是回想一下就知道這滿月和小婉還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要不然自己怎麽會莫名的被吸引。

皇甫律現在的心情有些激動,如果滿月在他麵前他肯定狠狠的親滿月一口。

“找我留下是為何事?”

“你可曾聽說出現叛變的神秘軍隊的事情?”

皇甫桀見皇甫律沉思了這麽久臉上的表情變換了好多下這才正常回來。

“一路上是有聽說……”

皇甫律跟皇甫桀就這樣開始討論起了行軍打仗,怎麽解決叛軍的的事情,兩個人一聊就是大半天,慢慢的皇甫律開始欣賞起皇甫桀來,他一直都知道皇甫桀是個行軍打仗的天才,今天才算是認定了這個說法。

無論是這策略還是辦法還有那氣勢那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表現得出來的。

而皇甫桀也開始有些欣賞皇甫律了,他以前一直都以為皇甫律不過是個軟腳蝦,除了這宮中鬥心計大概就什麽都不會了,他說出了策略皇甫律就提出補充意見,而總是一陣見血。

看來自己從來都小瞧皇甫律了。

眾人在等待滿月的消息之中日子轉眼又過去了一個多月,依然沒有找出滿月的所在地,而皇甫桀也被派遣到了前線去平反叛軍,而墨玉成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事情就跟著去了,說是這行軍打仗的肯定是需要軍醫的,他就這樣跟著皇甫桀去當起了義務軍醫。

邵宇則回到了雲煙閣坐鎮,當然連訣和老頭兒是跟著邵宇在一起的,從那日商談過後邵宇就沒有再進過皇城,不過皇甫桀倒是會給邵宇傳來消息。

等待了這麽久了皇甫律終於都等到了別人主動的聯係上他,現在滿月竟然就是在叛軍的手中,這是皇甫律本來就想到的,也不覺得意外,不過別人並沒有說出目的而是讓他到前線去。

皇甫律因為這事情正在想怎麽辦的時候邵宇一行人就來了。

“已經有滿月的消息了?”

今天一早皇甫律就派人跟他們說有了滿月的消息,一聽到這個他們就趕過來了。

“對,就在前線,對方要求我隻身前往。”

看著情勢似乎想要跟他談判,因為皇甫桀上了前線之後沒多久就開始一座城一座城的攻打回來,這大概讓他急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針對著你來的。”

連訣站在邵宇的身旁然後跟皇甫律說。

“現在看來的確一切都是針對我,不過我現在猜不出他的目的是什麽。”

皇甫律皺眉,這是他覺得最糾結的事情,竟然猜不出這人的目的。而這次傳來消息出餓了讓他去前線之外並沒有說明自己的目的,越是這樣越是讓皇甫律覺得這人的目的不簡單。

“那你決定好了什麽時候出發了嗎?”

邵宇覺得這滿月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過看在滿月的麵子上皇甫律有困難自己還是需要幫忙的。這麽問也想著同皇甫律一起前往。

“等下就出發,我必須交代一些事情。”

這國家不能一日沒有君主,皇甫律之前離開那麽久其實已經很不負責任了,不過還好這朝廷之中自己還是有那麽幾個心腹的,要不然他還真不敢離開。

“那好我等你,一起去。”

“不行,他們要求我隻身前往。”

既然這麽要求這暗中就肯定有人盯著他,在沒有揪出這個人的時候自己說什麽也不能冒險,自己有點什麽倒是無所謂可是如果滿月除了什麽事情到時候內疚的隻會是自己。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你稍後出發,我相信他們不會發現的。”

邵宇是個聰明人是看得出來皇甫律的擔心的。

“好,那各位一路小心我稍後在你們後麵跟上。”

皇甫律自己有一身功夫這一個人走也不怕,自己打不過起碼可以逃跑,這一個人還是顧忌少一些的。

“那前線見。”

邵宇說完就跟老頭兒和連訣離開了,皇甫律這才叫人傳來自己的幾個心腹商議事情,急急的吩咐完了之後這才收拾簡單的行禮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牽來一匹千裏馬上路。

一路上遇刺幾次皇甫律都順利的逃脫了,這還真如自己之前所想,這一路上果然並不太平。

宣知道皇甫律要一個人前往前線也不顧皇甫律的反對暗中保護這皇甫律,生怕皇甫律有點什麽差錯。

因為之前自己受傷受皇甫律照顧過了之後他是對皇甫律死心塌地的,雖然之前也是如此但是斷然不會像如今這般。

他欠皇甫律的何止一條命那麽簡單,當初不是皇甫律自己也可能早就死了,他以前就是一個重病不起的乞丐,想想以前的事情在看看現在的自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皇甫律給他的,他不是個不知道報恩的人。

所以皇甫律在他的心中那是誰也不能比的,就算是皇甫律要他死那也隻要一句話他就會自我了斷毫不猶豫。

因為皇甫律滿心著急的往前線趕路倒是沒有發覺宣有跟著自己。

“你們怎麽來了?”

看到邵宇還有連訣跟老頭兒皇甫桀有些吃驚。

“得到消息滿月就在前線。”邵宇對著皇甫桀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就跟皇甫桀說出他們此行為何。

“什麽!月兒在前線?”

邵宇還以為皇甫桀應該知道呢誰知道皇甫桀竟然不知道,這心裏麵頓時一驚,按道理皇甫桀應該也會知道才對啊,可是為什麽消息都到皇甫律那邊了這邊最應該得到消息的反而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難道這一切隻是為了將皇甫律引離京城?

邵宇這麽想著就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這神秘人的目的也讓人越來越費解。

“對,皇甫律得到的消息,然後那人讓他獨身前往前線,如果路上沒有什麽差錯的話他大概今日就會到達這裏。”

不過邵宇覺得皇甫律這一路上肯定不可能會太平的,說不定要過兩日才會到達。

“我一直都讓人潛伏到敵軍之中可是一直都沒有得到什麽消息啊。”皇甫桀皺眉。

事情發展到如今似乎一切已經開始有點明了了起來,可是這讓皇甫律離開京城又是為了什麽?

皇甫桀倒是不覺得苦惱因為隻要知道對方的身份那麽就什麽就都能推算出來了。

那個人是一定會出現的,不管是什麽目的。

這皇甫律還真如邵宇所想在兩天後才到達。

“這前線如何?”

一到將軍帳中皇甫律就問坐在帳中的皇甫桀,皇甫律一身落魄。

“現在還算樂觀,不過根本就沒有探查出滿月就在前線。這會不會是故意把你給引離京城的手段?”

皇甫桀說出了心中的所想,這這兩天他想了很多唯一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

這還真如皇甫桀所想一般,那人是故意把皇甫律給引開的,皇甫律這前腳才走這後腳就有一個和皇甫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進了皇宮,連那氣質都幾乎一樣,而他的懷裏睡著的是滿月。

他的出現倒是沒有任何人懷疑,京城的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正常的早朝正常的運轉著,唯一不同的就是皇甫桀被莫名的變成了叛軍。

這消息在皇甫律到達前線的時候京城也同時傳來了消息。

眾人知道這消息都一驚,皇甫律人都在這裏那到底是誰下的聖旨……

看來別人的目的還真是把皇甫律引離京城。

滿月被突然迷暈醒來就看到皇甫律在自己的麵前了,很是欣喜,可是看著眼前的皇甫律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怎麽把我救出來的?”

“當然是查處那些叛賊在何處這才把你給救出來。”

這皇甫律的說話方式滿月怎麽聽都覺得哪裏不對,這明明是同樣的聲音,可是卻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這難道是自己和他太久沒見的關係嗎?要不然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律……”

“嗯?”那皇甫律皺眉,似乎並不喜歡滿月這麽稱呼可是一瞬間就變換了表情。

“我想回雲煙閣去。”

皇甫律曾經答應過她的讓他回雲煙閣一段時間。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回去那樣的地方幹什麽?”

皇甫律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變溫柔可是卻弄得那聲音有些僵硬。

“皇甫律!你答應過我的!”

滿月看著皇甫律,她心裏覺得有些心慌,她有一種麵前的人不是皇甫律的感覺。

這感覺莫名的讓她覺得不安。

“放肆!你不過是朕的一個後宮而已,別以為我寵你,你就能持寵而驕!”

皇甫律厲聲大喝,嚇了滿月一跳這心裏也開始更加的懷疑了。

皇甫律就算跟他大喝也不會用這般冰冷的語氣,滿月跟皇甫律相處了那麽久不可能不認得皇甫律的,這人是易容城皇甫律的樣子了嗎?

滿月看了一眼自己住的地方,竟然是自己的曾經住過的寢宮,頓時滿是疑惑了起來,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為何現在的皇甫律那樣的讓人覺得陌生?

如果他不是皇甫律可是為什麽又會在皇城之中?

為了確認眼前的人是不是皇甫律滿月突然撲到了皇甫律的身上然後深呼吸一口氣。

不對……那氣息不對……這人根本就不是皇甫律……

怎麽辦……要怎麽辦……皇甫律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他現在在哪裏?

猛的推開“皇甫律”滿月倉促的後退了好幾部低著頭不敢讓自己的臉被那人看到生怕他從她臉上瞧出點什麽來。

“好好休息,朕還有事。”說著就轉身離去了。

滿月用恐

慌的眼神看著那“皇甫律”的背影,心裏十分的不安。

律……律……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千萬不要有事,你千萬不能有事,你出了什麽事情我和我肚子裏麵的寶寶該怎麽辦。

滿月眼淚都害怕得掉出來了,可是她不敢在那假的皇甫律麵前表現出來。

她現在該做點什麽呢……她到底能做點什麽?

滿月滿心慌張跌坐在地上任由著擔心的眼淚不停的流著。

現在的滿月滿心都是一些壞想法也沒有想皇甫律現在正好好的在那所謂的前線軍帳之中商討著這皇甫桀變成叛軍的事情到底是為何。

“這事情怎麽看都覺得有蹊蹺,我看你還是趕回去看看。”皇甫桀發表自己的意見。

“可……”皇甫律猶豫,這滿月不是在前線麽,如果自己這麽走了那滿月該如何?

“你放心,有滿月的消息的話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滿月給救回來的。”皇甫桀眼神堅定信誓坦坦。

“好。”

皇甫律低頭想了好久之後這才憋出一個字來,突然覺得他自己不適合當皇帝,做這個皇帝做得也真的不像一個皇帝,突然有了一種不想繼續當皇帝的想法,可是自己不當的話讓誰來接手呢……

皇甫律跟皇甫桀商量過後就去找了邵宇跟他說明情況這才準備往回趕路,老頭兒不知道為何竟然說要跟皇甫律一起回去,這老頭兒經常行為古怪皇甫律倒也見怪不怪畢竟他是滿月的師傅自己倒是還算敬重的。

一回到皇城連城門就進不去。

“大膽,竟然冒充皇上你可知道這可是重罪,趕緊離開!”

那守衛像是不認識皇甫律一般的厭煩的揮手讓皇甫律離開,皇甫律莫名其妙的看了老頭兒一眼老頭兒也莫名其妙的回看皇甫律一眼。

“混賬!你連朕都不認識,來人把人給我拖去斬了!”

皇甫律拿出了屬於帝王的氣勢來,把那人鎮住了,不過一會兒那人就大笑了起來。

皇甫律的穿著現在很樸素幾乎就像是一介平民,那些華麗的衣服並不適合穿著趕路所以皇甫律並沒有帶。

“笑死人了,我們皇上正在宮中呢,哪裏來的那麽多皇上,得了得了……趕緊走人,要不然我就把你抓起來,嘖嘖嘖,剛才那摸樣還真學得有模有樣的。”

聽到這話皇甫律震驚了,他明明就在這裏為何這守衛竟然說自己就在宮中這到底是為何?

有人冒充他?這是皇甫律唯一想到的。

“我們還是先到雲煙閣去吧,這事情看來真的越來越有趣了。”

老頭兒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然後對皇甫律說。

皇甫律看著這樣的情況也知道現在就算硬闖了也沒用,自己還必須查清楚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如今最好的選擇就是先離開,免得打草驚蛇。

皇甫律跟老頭兒去了雲煙閣,這雨燕是知道老頭兒的也認識皇甫律的所以就給兩人安排了房間。

坐在房間裏麵的皇甫律皺著眉頭,老頭兒則坐在一旁喝茶。

皇甫律沒有說話這心裏正想著去找那些心腹問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還有要不要夜探皇城看看裏麵現在是何情況。

其實在皇甫律離開皇城的大門之後暗中的宣就已經偷偷的進了皇城查探消息去了。

“小子,不急不急,你要的消息如果我沒有估錯的話今晚就會到。”老頭兒一臉神秘的說。

“前輩何出此言?”皇甫律不解的看著老頭兒。

“天機不可泄露,現在你多想也無濟於事等晚上的消息吧。”

老頭兒還是蠻喜歡現在的皇甫律的一個皇帝很難得有他這樣不擺架子的,對一個人不擺架子那叫特別對兩個人對三個人那就不是特別這麽說了。以前老頭兒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這皇甫律是怎麽樣的人,可是現在看來其實皇甫律還算是不錯的。

到了晚上就如老頭兒所說的一樣宣把皇甫律想要知道的消息帶來了但卻一身重傷。

“宣,你怎麽樣?”

看到宣噴出一大口的鮮血皇甫律急急的問。

“主子,我沒事。”

有皇甫律這關心的話就算讓他死了他都覺得值了。

聽了宣的消息皇甫律不知道是開心還是該不知所措,開心滿月安全的出現在了自己賜給她的寢宮之中,不知所措的是那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皇甫律”。

這一切事情都超出了他說想到的範圍原本他以為被人是拿滿月來威脅自己的,可他從沒有想過竟然是這樣威脅。

“小子,這個吃下去,保證過兩天你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在一旁的老頭兒淡定的坐在那看了一眼宣之後從懷裏掏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宣。

“多謝前輩。”道謝的人是皇甫律。

“少來,我是看在滿月那丫頭的麵子上,要不然我才不管你們這破事。”

“就算如此那也得道謝。”皇甫律很堅持。

“哈哈……你小子還是趕緊想想怎麽解決自己麵前的這狀況吧。”

宣不說話就這麽站在皇甫律的身後,即使受了傷也那樣筆直的站著,不過臉上的蒼白讓人看出了他是在逞強。

“宣,你先去休息。”

對於這個宣,皇甫律不得不說他是自己唯一在乎的人,小時候是玩伴長大了也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無時無刻的保護自己。

宣倒是聽話的就這樣退下了。

“不知前輩是如何知道宣會今晚來告訴我消息。”

“你小子會不會也太粗心了一點,你這一路他大概都跟著你吧。”

老頭兒搖了搖頭,這回來一路上他都知道這暗中有人跟著的。

快完結了

“竟然有此事?”

皇甫律低頭沉思,難怪之前一路上都覺得自己逃脫的時候好像有人暗中相助一般,原來是宣。

“現在我就給阿桀他們消息讓他們留人守住邊關然後都回來商量對策。”老頭兒神色嚴肅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今也隻能如此。”

自己培養的勢力還是在自己的手上的可是還不能確定宮中的那個“皇甫律”就是幕後的神秘人,說不定他隻是個傀儡也不一定。

遠在前線的人看到老頭兒飛鴿傳書來的消息都一愣。

這真假皇帝的戲碼現在都出現了,而且滿月現在正在宮中,這倒是讓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皇甫桀把一些關鍵的事情跟副將交代完之後帶著一千人就往進城去,當然不可能是穿著軍裝大搖大擺的前進而是化整為零讓一千人都各自散開然後獨子上路然後到都城集合。

皇甫桀也改頭換麵了一番邵宇還有連訣倒是無所謂畢竟這些人不是針對他們。

快馬加鞭的沒有幾日就到了都城,到了都城之後並沒有馬上的就去找皇甫律和老頭兒而是回了那個連訣買下的院落這邵宇才小心翼翼的離開院落去找皇甫律他們。

“如今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邵宇見到老頭兒和皇甫律之後就問,老頭兒把事情的詳情跟邵宇說了一遍。

“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

原本傳來的消息上麵也隻是說了個大概,現在看來事情還真的是很不簡單,一切好像早就計劃好了一般。

“我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皇甫律低沉著聲音說。

“如今我們該好好的策劃策劃怎麽解決這麵前的困境。”老頭兒若有所思的說。

“師傅說得對,你如今對於這整件事情有何想法不如說出來。”邵宇看著皇甫律。

因為他跟連訣的關係所以也跟著連訣叫老頭兒師傅。

“如今我隻想探查一下這皇城裏麵的人到底是傀儡還是這暗中操縱的另有其人。如果是另有其人那一切就更加的複雜了。”

深思的皇甫律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事情的確不太好辦,不知道這幕後是否有人那絕對不能放開手腳的。往往有的時候人總是把事情複雜化,越是這麽想著複雜那麽就越是拿不定主意。

“不管這是不是幕後的人,那也必須先把你的身份給正了再說,要不然就算知道了這皇城裏麵的人是或者不是你都不好辦。”

邵宇想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也是事實,如果沒有先把皇甫律的身份給端正了這後麵的事情那就更加的難辦。

“邵宇你說得有道理,我今晚先進皇城見一見滿月,回來之後我們想辦法把這一件事情給先解決。”

皇甫律這心裏還是擔心滿月的,無論自己做什麽都得先想一下滿月是否安全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也好。”

老頭兒何曾不想知道滿月現在是否安好。

皇甫律雖然聽宣說了滿月還算是很安全的,不過這畢竟沒有親眼所見,這心裏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這事情談到這也算是差不多了,三人就跟著邵宇一起來到了連訣買下的那個院落去。

到了晚上皇甫律這才一身黑衣蒙麵的去夜探皇宮,這倒是第一次,他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

皇甫律是很熟悉這皇城的所以幾個起落便到了滿月的寢宮。

“噓!是我!”

本想尖叫的滿月一聽這聲音頓住了。

“律!”

轉身一看皇甫律的一身黑衣還蒙麵這才覺真正的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確的,那人果然不是皇甫律。

“嗯你還好嗎?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皇甫律關心的問。

“沒有,你放心我很好,你呢?有沒有怎麽樣?”

說著還著急的伸手在皇甫律的身上**,生怕他了受傷什麽的。

“我沒事,我很好。”

皇甫律拉下了滿月的手這才把滿月抱在懷中,這麽長的一段時間不見這可苦了皇甫律,整天都為著滿月提心吊膽的生怕滿月出了點什麽事情。

“律,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滿月說到最後就開始猛掉眼淚,這麽久她一直都擔心著他知道他沒事真好,可這眼淚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動不動的就往下流。

“不怕,我這不是好好的麽?乖,別哭,看著我心疼。”

皇甫律伸手抹掉滿月臉上的淚水,眼裏已經有了心疼的神色。

“律,那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是怎麽回事?”

滿月其實覺得自己挺窩囊的,換成別人大概妙計連連,而自己好像就一個廢材,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還因為自己而拖累了皇甫律。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皇甫律會變得如今這般大概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這事情你不要管,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在皇甫律的眼裏,滿月隻要好好的當他愛著的女人就好,他不需要滿月懂太多也不需要滿月去耍心機。

如果要這樣的女人他又何必想辦法撤走這後宮裏麵的那些女人,又何必從來都沒有跟那些女人有過關係而對這心思單純的滿月有興趣而且還越陷越深。

“律,我是不是很沒用,我還連累了你。”滿月有些惆悵。

“沒有,你隻要是你這就夠了。”

她就是她,隻要做她自己就夠了,他愛她也是愛那個沒有太多心眼而且心思單純的她。

“律……”

這樣的男人讓她如何不愛他,不管過往到底如何,她的眼裏隻看到了如今的皇甫律。

寵自己疼自己愛自己不嫌棄自己……

“別多想,我現在不能在這皇城中久留,我今天過來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怎麽樣的,如今看到你還好我就放心了,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

滿月含著淚點頭。

“你怎麽不關心關心他。”滿月指了指肚子。

“你自己把自己照顧好了那麽他不也一樣麽,我還有什麽好關心的。”

皇甫律這般說讓滿月又感動了一把,大多數的男人大概都會先問候自己的孩子好不好吧,皇甫律竟然是問自己好不好。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懷孕的女人就容易傷感一點點感動一點點小事情就會想掉眼淚。

“乖,別哭了,你現在怎麽變得那麽愛哭呢?看都像個花貓似的。”

皇甫律故裝輕鬆的笑話滿月。

“討厭,還不都是因為你。”

滿月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都是我,好好的知道嗎?我先走了。”

抱著滿月的手戀戀不舍的放開。

“律,我等你。”

滿月知道現在能做的事情是相信皇甫律會把這些事情處理好而且安心的等他把一切事情都處理完。

“好!”

皇甫揪開蒙麵的黑布然後親了滿月一口這才轉身。

“律……”

滿月心裏其實有很多話想跟皇甫律說但是現在似乎不是時候話都到了嘴邊卻什麽也還說不出來。

“一定,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皇甫律沒有轉身背對這滿月再次叮嚀,他怕自己轉過身看滿月就會舍不得離開,舍不得放滿月在這未知的險境之中。

“我會的……”

滿月又開始感傷了,眼淚又開始掉了出來,她也好舍不得皇甫律,也不想呆在這險境之中,可是出去了大概也會成為皇甫律的拖累。

她好恨自己沒用,她好恨自己沒有能力幫上皇甫律。

既然沒有能力也隻能等待著,就這樣等待……

“回來了?”

邵宇一直都坐在皇甫律的房間裏麵等著皇甫律。

“嗯,你怎麽還不去休息。”

皇甫律跟這一群人在一起久了竟然覺得這種輕鬆的聊天方式比那些官腔好多了。自己雖說沒有當皇帝多久可是現在怎麽就開始不喜歡那個位置了,曾經自己是那樣的癡迷那一個位置,那樣在乎那些權勢。

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他就變了呢……

“等你,滿月還好吧。”

邵宇看了皇甫律一眼給他倒了一杯水。

“她很好,沒事。”

皇甫律揪開自己的蒙麵黑布往桌上一放就坐下來然後端起邵宇給他倒的茶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沒事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邵宇起身準備離開。

“好。”

皇甫律又徑自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轉眼數日……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連訣笑著跟皇甫律說。

“你別對他笑!”

“啊?”

邵宇看到連訣對皇甫律這心裏就是覺得不爽,他要笑也得對自己笑。

“呃……”皇甫律則是一陣無語,這有必要麽……

“反正不準你對別人笑得那麽燦爛。”

邵宇覺得連訣的笑容實在是太迷人太迷人了,這心裏看到他對別人笑就覺得有些妒忌。

“宇……”連訣尷尬的對皇甫律扯了一下嘴角,這想笑的突然一想邵宇的話就不笑了這表情怎麽看怎麽滑稽。

“嗯,我在。”說著一手撈過連訣把人帶到自己的身邊。

皇甫律看著也瞬間額頭黑線,邵宇最近好奇怪……

“宇,你別這樣。”連訣看了一眼皇甫律又抬頭看看邵宇他現在說不出的尷尬。

“我沒有怎麽樣啊。”邵宇一點自知都沒有,就連皇甫律都覺得有些尷尬。

“臭小子,要恩愛到房間裏麵去,現在談正事呢。”老頭兒也感覺到了尷尬的氣憤往邵宇的腦門狠狠一敲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哎呦!”

“師傅!”

邵宇下意識的叫疼連訣就心疼的對自己的師傅抗議。

“男大不中留啊不中留啊……”老頭兒搖頭晃腦的說一臉愁容。

這氣氛被老頭兒這麽一攪和倒是不尷尬了,不過倒是讓皇甫律跟皇甫桀還有墨玉成憋笑。

自古以來就隻有女大不中留的說法,這男大不中留還是第一次聽到,不過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裏每個人都是經常跟滿月接觸的所以也就默默接受了這樣的事情。

“好了好了趕緊說正經的,你們兩個別搗亂。”

老頭兒瞪了一眼連訣和邵宇,好像他們剛才隻是在搗亂一樣的。

“我們晚上兵分三路……”

皇甫律的計劃就是今晚上去綁走那假的皇甫律然後嚴刑逼供自己拿回屬於自己的位置。

到了晚上三人兵分三路,邵宇和連訣帶領五百名將士從皇城的偏門進攻,皇甫桀和墨玉成暗自從北大門接近正殿,皇甫律和老頭兒分兩路,老頭兒去滿月那而自己則去找那個假冒的冒牌貨。

“你果然來了。”

皇甫律聽那背對著自己的人突然開口頓時一愣,這聲音簡直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廢話少說,說!是誰讓那你假扮我的。說出幕後之人我可以饒你不死!”

“哈哈哈……就憑你?”

那人拍了一下手瞬間有一群黑衣人竄了出來圍住皇甫律。

皇甫律雖然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就是沒有想到這人把一切都布置好了。

“今天我就是等你自投羅網的!哈哈哈……”

那人轉身那囂張的對著皇甫律笑,皇甫律覺得現在自己就像是在看鏡子,看著那一模一樣的人這心裏還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

那人一聽又是開大笑了起來。

“我是何人?我告訴你皇甫律我是你的孿生哥哥。”

“什麽?”

皇甫律一驚,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個孿生兄弟,自己的母妃生了自己之後就去世了,對母後的印象那是少之又少,而父皇也並沒有疼過他所以他一直都是孤獨的長大的。

曾經他是那麽希望自己有個哥哥活著弟弟妹妹現在終於有了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你不相信是不是?我也不希望有你這個弟弟,要不是你我又如何會活得如此的苟且偷生,我恨你,所以我要奪走你的一切!”

那人的眼神狠絕一副恨不得皇甫律馬上死掉的樣子。

“你是我的哥哥?怎麽會……”

皇甫律一時間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你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今天就

讓我好好的告訴你。”

那人瘋狂的看著皇甫律,眼神好像都要把皇甫律給吞掉一般。

“如果不是母妃選擇了你放棄了我,我怎麽可能會在魔教之中過得生不如死,今天我就要將一切都送給你,你既然是我的弟弟那又怎麽隻有哥哥受苦而你卻好好的呢,哈哈哈”

那人拍掌,掌聲消失的同事皇甫律看到了唄吊在橫梁上的滿月嘴巴被塞住了而支撐著滿月整個體重的就是那雙纖細的雙手,皇甫律看著心痛不已忍不住的就邁開步子上前可腳還沒有放下就被人叫住了。

“你如果過去就等於害死她。”

那人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皇甫律和滿月,手一揮就有人出現在了滿月的身邊,一看才發現那人竟然是死去的燕兒……

怎麽可能這人自己明明就親手殺了。

“主子,你很疑惑對不對?燕兒從小就跟在你身邊仰慕著你可是你卻從來都不看奴婢一眼,這就算了我改變主意去喜歡玉成哥哥,可是你和玉成哥哥都想我死,就為了那個女人想我死。”

燕兒眼裏除了仇恨還是仇恨,她恨皇甫律竟然親手殺了他,她很墨玉成竟然連她死了都不會來看她一眼,她很那個女人害得她變成如此,她得不到的那麽別人也別想得到,既然自己痛苦著那麽別人也別想好過。

“嗚嗚……”

滿月不斷的扭動身子,現在的她隻覺得自己的手快要斷掉了,她想提醒皇甫律背後有人襲擊,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一些聲音,眼睛死命的盯著皇甫律的身後那人。

皇甫律在別人的刀劃破了他的衣服的時候一個旋轉就躲了過去,而身後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貼身侍衛……而且還是死在了跟滿月跟他一起回來時候路上的那侍衛。

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還會出現,難怪,難怪那些人能那麽精準的算出他們到底在哪裏,怪不得……

“哈哈哈……滿意嗎?皇甫律我給你專門準備的這些人這出戲喜歡嗎?”

那人簡直就像是一個瘋子。

“你!到底想要什麽!”

皇甫律看著滿頭都是冷汗的滿月咬牙切齒的說。

“要什麽?問得好,問得好!我要的就是你的位置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女人!”

“你……”

皇甫律看著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竟然有覺得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想不想看著你的女人在這麽多人麵前在我身下的樣子?”

“禽獸!你敢!”皇甫律聽他說出這樣的話頓時雙眼通紅了起來。

“禽獸?你說我敢不敢?”說著就忘滿月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手還放到滿月的腰帶上麵一拉,那衣裳瞬間就鬆開了。

滿月被吊得手痛難受甚至還覺得頭暈眼花的渾身都麻木,肚子也開始有些抽痛了起來。

“你住手!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傷害滿月。”他看出來了如果他假裝不在乎滿月那麽滿月肯定會被當成棄子給殺掉,那個人的眼裏除了瘋狂就是瘋狂根本連基本的人性都沒有了。

“可是我偏偏對你上過的女人覺得有興趣這該如何是好呢。”

那人的手撫摸上了滿月的肚子然後不斷的往上移動,滿月雖然麻木可是還是能聽到大殿之中人的對話的,這眼淚硬是憋著不留下來。

“你別動她!”

皇甫律現在是真的很著急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援兵,希望邵宇還有皇甫桀能快點到。

“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在乎她,看來留著她還是有用的……”

這話好像說如果皇甫律不在乎滿月那麽他就把滿月給解決了一樣。

“你放了他,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現在隻能這麽說了,自己有個輕舉妄動受傷的是滿月,這可比他自己受傷還讓他覺得痛苦。

“我如果說要你去死呢?”

那人看著皇甫律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把玩著。

“可以。”

滿月一聽到這對話努力的讓自己清醒過來看著皇甫律拿著那匕首使勁的搖著腦袋,眼淚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現在又是她在連累他,為什麽自己總是在連累皇甫律,沒有自己是不是就不會如此這般了呢?

如果她可以說話的話她一定會阻止皇甫律的,她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看著皇甫律死在自己的麵前。

“怎麽還不動手,你不是在乎那個女人麽?”那人看了一眼遲遲沒有動作一直看著滿月的皇甫律說。

“你把她放下來我就依照你的意思做。”

皇甫律看著淚流滿麵的滿月還以為她是呆得難受了。

“來人,把人放下來。”

那人無所謂的聳肩,這滿月隻要在他的手中他不怕皇甫律不從。

從小就被一個魔頭養大,從來就不知道什麽叫做感情為了讓自己變強甚至還偷學了那魔頭的魔功弄得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過他也總算是達到了目的讓那魔頭死在自己的手上。

他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他覺得這所有人都欠了他,他覺得自己這樣的命運都是別人一首造成的所以他恨,恨不得所有人都死去留下一個空蕩的世界。

偏激的想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一個生來奪人命的厲鬼,本來俊逸的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扭曲,看起來根本就像是一惡搞魔鬼。

“把這女人的嘴巴鬆了。”

那人聽命的將滿月放了下來然後滿月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裙擺下麵也瞬間染紅了,肚子不斷的抽痛讓滿月幾乎想要暈過去。

“律……快走,不要管我!”

用盡全身的力氣滿月才說出這句話。

“不……”皇甫律看著滿月的樣子瞬間瘋狂了,心痛不斷的蔓延,他竟然沒有能好哈的保護滿月,竟然讓滿月落到如此地步。

心裏不斷的祈禱著皇甫桀和邵宇快點到來。

“律……快走!快走!”

滿月留著眼淚搖著腦袋嘶吼,這已經是用了她全部的力氣,趴在地上捂著肚子想要整個人縮在一起緩解自己的疼痛可是根本就沒有用。手觸碰到了裙子下的鮮血弄得滿月現在滿手都是血。

“滿月!”皇甫律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哈哈哈……多感人的一幕,皇甫律你是不是該實現你的諾言了?”

那人看了一眼滿月之後然後轉臉看著皇甫律整張臉十分的扭曲。

“我如果照做你是不是就會放了滿月?”

皇甫律其實打心裏不相信這個人會放過滿月,現在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努力拖延時間,要不然滿月和他都會沒命。

“你覺得呢?”那人挑眉。

“你……”皇甫律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就在這時候一陣吵雜的聲音從大殿之外傳了進來,那人神色一變然後大喝。

“外麵何事?”

們就在那人大喝的同時給人撞開了,皇甫桀等人一進來就看見滿月躺在血泊之中,二話不說眾人就動起了手來。

大殿之中瞬間開始了刀光劍影,滿月已經沒有力氣堅持了看到邵宇和皇甫桀都來了這心裏覺得皇甫律一定得救了整個人就再也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

“師妹,師妹……該死的。”

連訣跟那些黑衣人打鬥順便趁機來到了滿月的身邊喚了幾聲也得不到滿月的回應然後又看見滿月不斷的留著鮮血,這心裏無比的著急。

老頭兒這時候也趕來了,一進門就看到裏麵昏天暗地的交鋒中的人也同時看到了滿月躺在血泊之中這心頓時一涼然後飛身衝到了滿月的身邊一把抱起滿月然後幾個起落便離開了。

皇甫律看到滿月被老頭兒離開之後便展開了手腳招招狠冽的往那人身上的各大死穴攻擊。

那人根本就沒有想過皇甫律還有後招整個人有些慌亂,他料想到了皇甫律一定會來找自己但是萬萬沒有料想到他竟然還有幫手,這跟他所了解的皇甫律的情況根本就不一樣,據他所知皇甫律除了那一點破勢力之外幾乎就沒人了,現在看來自己低估了皇甫律。

那人見招拆招倒是沒有讓皇甫律攻擊到自己的死穴,他本來就是魔教眾人這功夫也更是邪乎,皇甫律招架了一會兒幾乎有點招架不住身上也多了好幾道劍傷。

皇甫律提起速度看準機會向那人的胸口刺去,那人也不躲直接也把劍刺入了皇甫律的腹部。

那人臉上的表情一變自己的身體好像失控了一般直接就迎上了皇甫律的劍。

“我……終於都能解脫了……”

那人受了皇甫律的一劍之後竟然開口說出了這樣的話,而臉上的表情也不同於剛才,幾乎讓皇甫律懵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要!不要!我還沒有完成的我的大業我還沒有讓這世界上的所有人給我陪葬不要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在皇甫律懵了的那一瞬間這人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整張臉扭曲。

“夠了!已經夠了!我再也不想這般活著了……我再也不想這般痛苦的活著了,真的夠了。”

那人倒在了地上掙紮,與其說他的話是對別人說還不如說他在自言自語,兩種極端的表情不斷的變換著。

“不夠!不夠!你懦弱不代表我懦弱,我恨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我要這個世界活在黑暗當中。”

“弟弟……再給我一刀!我不要這樣活著了,我再也不要這樣活著了……”

“你就是個懦弱鬼,你就是個懦弱的,滾離開我的身體……”

一個人流了一身的鮮血卻在演繹著人格分裂的獨角戲,皇甫律這時候也總算是看出了什麽來了。

心理麵說不出的難受,也許是孿生兄弟的關係他覺得自己的心口也在疼痛……

不管他之前做了什麽現在他突然有放過他救他的衝動,可是理智又阻止了自己的行為。

終於解決完黑衣人的一行人來到皇甫律的身邊。

“你沒事吧。”

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腹部皇甫律搖頭眼睛依然沒有離開那依然在演著獨角戲的人。

“你受傷了。”皇甫桀上前一步靠近皇甫律然後點了一下皇甫律身上的穴道給皇甫律止血。

眾人並不是沒有看見地上那個人格分裂中的人,不過他們還沉在滿月倒在血泊中的樣子所以根本對這地上躺著的人一點想法都沒有。

皇甫律像是被定身了一樣就那樣站在那裏不懂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地上的人,而那人現在已經開始漸漸的失去了意識了,可眼睛卻大大的睜著看著皇甫律,氣息微弱得讓人無法察覺,要不是那胸膛的起伏別人大概都會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邵宇上前提起劍正要往那人的身上刺下去卻被皇甫律上前給阻止了。

“放過他吧。”

閉上眼睛皇甫律不看地上的人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艱難的說出這四個字。

“什麽?你竟然要放過他!你有沒有見到滿月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是他把滿月害成那樣的,之前甚至還讓滿月差點沒命。”

皇甫桀第一個站出來抗議。

“我知道……我知道……”

看著那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自己說什麽也不忍心。

“知道你還……”

皇甫桀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皇甫律,這兩人還真一模一樣,也難怪皇甫律下不來手。

“廢了他的武功把他關起來吧。”

他會好好的照顧他,他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啊,雖然從來沒有謀麵可是這身體裏麵淌著的是同樣的血。

“隨你便。”

邵宇看了皇甫律一眼,聳肩轉身離開。要是換成是自己大概也下不了手。所以他能體諒皇甫律的心情。有情有義其實也不是什麽壞事,這樣才能讓他放心的讓滿月跟著他。

“哼!”皇甫桀很不樂意的一甩袖子也跟在邵宇的身後離開。

“我幫忙看看吧。”墨玉成倒是沒有離開人蹲在了那人的身邊給那人診脈。

皇甫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不說話,心裏十分的複雜,因為滿月他是恨不得他死的,可是看到他人格分裂的那一幕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事情算是落幕了,皇甫律也成功的奪回了自己的位置,而滿月被老頭兒帶走之後就一點消息也沒有,他知道隻要有老頭兒在滿月肯定不會有危險的,不過他更想知道滿月現在怎麽樣了,可是無論怎麽問邵宇都得不到滿月的半點消息。

邵宇隻是跟他說滿月去了一個地方養傷而自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地方。

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兩個月老頭兒和滿月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一點消息都沒有,就連邵宇也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消失了,老頭兒隻留下了一封信上麵也隻有幾個字也沒有提到底去了哪裏。

鏡花穀常年百花怒放,蝴蝶們在穀中飛舞甚至還有一些稀奇的品種也在這鏡花穀之中存活著,偌大的鏡花穀今天迎來了二十年來唯一的兩位客人。

“老婆子……老婆子……快點出來!”

老頭兒抱著滿月站在一個竹樓前麵對著那竹樓喊。

“死老頭子,你怎麽來了?”

出來的人貌美如花根本就不是什麽老婆子,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一般。

“你還是如當年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啊。”

“死老頭子你倒是越來越醜了。”

那女子撫媚的一笑然後靠在竹樓的門上斜著眼睛看著老頭兒。

“傾城……”

“別這麽叫我!”

女子有些不爽的瞪了老頭兒一眼。

“我是有事想求你。”

“淩霄!我是不會答應的!”

老頭兒眼神一閃,他的眼神裏麵有些怪異。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般叫他了,他幾乎都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叫淩霄,他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王爺,他幾乎都忘記了自己的過往,而女子的這一聲淩霄喚醒了老頭兒的所有過往的記憶。

“傾城,無論你提出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隻求你救救我懷裏的這孩子。”

其實滿月在他抱走之後的沒有多久就已經斷了氣息。第一次老頭兒算錯了命,第一次失算讓滿月葬送了性命。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皇甫律的這一劫如果身邊有深愛的女子那麽那個女子將會為他擋住這一劫。

他給滿月算命給連訣算命給邵宇算唯獨沒有給皇甫律好好的算算,他斷然是不能看著滿月就這樣死去的,而如今這世界上也隻有傾城能救滿月。

“好啊,你現在去把你這身醜死人的行頭給換了再說。”

老頭兒倒是很配合沒有多說什麽抱著滿月走進了竹樓把滿月安置好之後這才轉身走進一間房間裏麵過了好久一會才出來。

進去這一趟老頭兒跟變魔術一樣整個人都大變樣了,要是滿月醒著的話大概會驚訝到直接暈過去,因為這前後兩人這差別實在是大得有些玄幻有些離譜,可偏偏就是這樣變出來了。

白發依然是那白發本來滿是胡須的臉蛋被刮得幹幹淨淨的露出了一張和邵宇大概不分上下的妖孽臉蛋,而原本有些彎曲的背不知道為何也直了,整個人看起來哪裏是一個老頭兒,明明就是一個風華正茂的美男子。

傾城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我就知道你不會變多少,何必把自己弄得那麽糟糕。”

傾城連看都不看躺在竹床上的滿月看著淩霄品頭論足。

“我已經照做了,你何時救人。”

聲音也不再是低沉滄桑年邁的聲音而變得低沉很有磁性非常的迷人的。

“人都死了你讓我救什麽救,我可不會救死人。”

“你……”

傾城整個人在淩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撲到了淩霄的懷裏。

“師兄已經二十年了,你竟然一次也沒有回來看我。”

淩霄趕緊把人從自己的身上扒拉下來。

“我知道你能治好的,算我求你。”淩霄低聲下氣的對傾城說。

“可以啊,除非你以後出去都帶上我。”

傾城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樣看著淩霄,她愛這個男人愛了很多很多年,從愛變恨從恨變到現在的沒有任何的知覺。

不過她知道自己的心裏一定是愛著這個男人的,既然他再次走進自己的世界那麽他這輩子也別想再甩開他。

淩霄俊美的臉上眉頭一皺然後還是答應了。

“好。馬上救人。”

如果再拖下去就算是傾城大概也無法把人給救回來了。

傾城聽到淩霄答應了也就沒有再糾纏馬上的上前去給滿月診斷,過了好久一會才收回自己的手,皺眉問:“她是你的什麽人?”

“徒兒。她怎麽樣?”

淩霄看了傾城一眼然後回答,這心裏很擔心滿月已經錯過了救治的時機。

傾城看著淩霄然後又問:“她肚子裏麵的死胎是誰的?”

那語氣明顯是質問。

“當然是她相公的……你不會以為是我的吧,你都想什麽呢?我之前就一個老頭子……”

傾城聽他這麽說才放心笑了笑後才說:“救是能救不過她會忘記所有的一切事情。這是她活過來的代價。”

“可以,隻要她能活著就行。”

淩霄知道就算是如此皇甫律也不會在意的,因為鏡花穀是一個傳說的關係所以他不能給任何人知道這個鏡花穀的存在。

“那你先出去,我要施法。”

傾城是傳說中的狐仙而淩霄是太極真人門下的徒弟,很久很久以前這個世界上是有修仙之人的,因為修仙太過困難漸漸的人們就開始放棄了也開始健忘了這樣的事情轉而把這一切變成了一種傳說,自己也是機緣的關係而在無意之中闖進了這個地方,當時的太極真人還沒有飛升他看了自己的命格便收了自己為徒。

他還有一個小師妹那就是連訣的母後因為愛上了一個帝王所以注定在生下自己的孩兒之後香消玉損,而那個連訣的母妃正式自己一直喜歡的人。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過去多年了,自己也是因為被傾城師妹塞了某種丹藥的關係人幾乎都不曾老過,為了方便所以他在外人麵前一直都扮演一個年紀不輕的老頭兒,就算是連訣他也沒有告訴。

審核:admin 時間:05 14 2015 8:14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