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渣滓

下麵是本作為大家奉獻的第一部劇場版《暴躁的渣滓》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基友眾”的支持。

晚上宿舍裏是渣滓最易暴躁的時間。他這個時候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剩無處發泄。

渣滓在我洗腳的時候跑過來忽我一下,我坐在床上在洗腳自然沒法兒反擊。隨後看見葛萌站水池邊洗腳他也過去乎一下葛萌。

渣滓沒水卡的時候跑來想借用我的一回。現在是有求於我,我自然一番耀武揚威。

俺底氣十足:“水卡現在在我這,你想用得喊我一聲哥!”

他沒說什麽話,斜身倚靠在牆上撫摸著肚子一臉乖戾的看著我。我見他沒什麽反應於是轉過身去刷水卡擺瓶子接水。期間我還回頭警惕看看,渣滓還站在那裏。就在我水瓶接滿了水準備走人時渣滓突然上來一把把我的水瓶奪走了。

晚上渣滓爬上他的上鋪準備睡覺去。渣滓上床後一般就不會再下來的。

葛萌就去撥撩他,到他床下抽他的腿,渣滓突然暴躁著跳坐起來在床上拿枕頭抽他。葛萌被他抽得抵擋不住連連後退。黃磊看到這番景象也過來湊熱鬧向渣滓操蛋。他擺出一臉街頭混混的垮樣搖頭晃腦指著渣滓說:“幹什麽吊事啊!”渣滓自然抄起枕頭抽他。

黃磊抵擋不住竟然跑到我床上來把我的枕頭拿起來跟渣滓對抽。我肯定要阻止,跑過去跟黃磊搶枕頭。爭奪中枕頭兩次掉地,我的後背還不停被渣滓的抽打著。然後黃磊又去把葛萌的枕頭拿來抽,把渣滓的蚊帳都滴抽魂飛魄散,抽完趕快跑人。渣滓渾身乖戾之氣一臉狂躁地地試圖重新安裝蚊帳。

渣滓打完人了渾身燥熱,拿個本子扇一扇風。(以前渣滓就是像一樽臥佛一樣躺在床上拿本子扇風)葛萌剛把本子扔上去就被渣滓一掌拍了下來。我撿起本子一瞧,蔣誌豪的氣動液壓作業本。

“渣滓你吊的了,蔣誌豪這回氣動液壓肯定要不及格了。”

渣滓路過看見我刷牙還要暴燥一通:“刷什麽吊牙!”

我再次回到床上時葛萌正坐在我床上。他指指渣滓,順著手指看過去。渣滓胸部朝下趴在床上一隻手板著後腿轉圈玩。他一臉渣樣圓瞪眼睛斜過來看我,活像一隻趴在地上的海獅。瞟一眼哥就笑噴了。手撫著臉搖頭狂笑。渣滓又暴躁的吼:“笑毛啊笑!”

晚上宿舍裏大家都躺上床了了,大家的話題突然聊到了渣滓。說渣滓和XX的關係有多麽曖昧。

有人問:渣滓,你老婆XX最近越來越不聽你話了,你要管管她。

“滾!我沒老婆”!渣滓暴發了。路人還是喋喋不休的嘮叨著子虛烏有的事情。渣滓猛敲床板,捶的床板直往下掉渣。他大吼:“再講者死!!!”葛萌看他滿臉通紅怒容滿麵的在床上喘著粗氣。他拿起個本子伸過去想遞給渣滓,他覺得渣滓可能會熱所以要扇風。渣滓拿過本子猛然窩成一團回過去砸葛萌。

後麵有人說什麽哪個關燈就是渣滓和XX的兒子。渣滓頓時驚天動地的仰天長嘯:“啊!!!!!”從床上衝了下來然後逮著宿舍裏每一個人腦袋抽上幾巴掌。大家都被這震怒的怒吼驚呆了,紛紛躲在被子裏捂著腦袋。

我含糊了一句:“他們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眾人恍然大悟。渣滓坐在他床上怒視我,就像要吃我一樣。他突然躺下被子一蓋丟下一句:“你明天給我等著。”

宿舍裏人異口同聲:“我不信!!!”

下午打完籃球回來進淋浴間洗澡,不巧渣滓在旁邊的茅坑裏上廁所。我知道他現在上廁所肯定是從我這拿紙的。

我義正言辭的要求渣滓要懷著感恩的心用我的紙,他卻仍一臉渣象理所當然的糟蹋著紙。

渣滓拿著個打火機四處遊蕩,然後渣滓企圖過去燒我的床。。渣滓又把我放在桌上的礦泉水拿過去對著瓶底拿火烤,雖然瓶裏麵有水,但是瓶子表麵還是布滿了黑黑的火烤痕跡。

小腿進來了,他帶來了一個震驚的消息,他說其實渣滓口味重,他其實喜歡教我們電腦課的那兩個老太婆(教電腦課的兩個老師都是五十歲以上的老太婆子)我聽後隨之起哄,原來渣滓是如此的重口味。渣滓暴躁了!為了發泄怒火把桌上的杯子敲的叮當狂響。小腿嚇得跑到門後麵去躲著了。

我聽說渣滓找到了一個暑期工作,是在餐廳當服務員的。我替渣滓擔憂道:你平時就這麽暴躁了這可怎麽接近顧客啊?

人家顧客指著髒桌子叫渣滓過來擦一下,渣滓把抹布往人家麵前一扔向人家狂吼一陣。

顧客說菜裏有蒼蠅渣滓逼著顧客吃下去。

想想我都覺得背後泛起絲絲的涼意。唉。。。。。我問渣滓說:要是你以後有女朋友了,你女友貓在你懷裏和你撒嬌,你會不會一把把她拍開吼她說別打擾大爺辦正事!渣滓惡毒的瞪著我,說:“我到時候獸性大發。”

四個字感歎:“野的

一比!!!”

下午一回宿舍我看著桌上的棋盤嚷嚷著要和渣滓下棋。

我指著棋盤

“看!渣滓,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隻見棋盤上五個小兵已經把對麵的“帥”給團團圍住。渣滓不僅不肯下棋還暴躁的把棋盤掀的了。

之後我打算找水卡打水洗頭,無奈我的水卡不在我身上。於是我找渣滓又是獻媚又是低聲下氣的說好話。把他都誇上天了。他就是趾高氣昂的不吊我。

伸手企圖掏他口袋無奈被暴躁的拍開手,嘴皮子都磨幹了。

我到蔣誌豪的枕頭底下一翻就翻卡。轉身準備出門打水去,誰知渣滓竟堵在門口不讓我出去了。又跟他扯皮推搡一番。

渣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住手,猛抽我腦袋幾下,打的頭都抬不起來。他轉身吱溜一下跑到了對麵宿舍,我順手抄起一個洗腳盆緊追著要把腦袋抽回去。終於把盆對著他的背影飛去,正中目標。

我再趕忙跑回門口貼著牆躲著,他一出來我就伸手過去嚇唬他。

我的小算盤是達成了,渣滓確實被我嚇到了,不過他的條件反射更快,我都懷疑渣滓是不是從小嚇大的?!就在我伸盆的一瞬間渣滓的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了上來。一腳重重地踢在我腿上,這一腳何其之重。

反正立刻就站不起來了,癱靠在牆上,腿像斷了一樣直立不起來。

我指著盆裏的開水說:“來,渣滓把臉按進去,大爺我給你整容!”

渣滓抄起旁邊的掃把做勢欲打我,還揚言說要把掃把在廁所裏沾點屎。我還是在渣滓強大的氣場下慌張了。

渣滓在廁所裏蹲坑,我突然拿著個晾衣服的撐子衝進廁所,我焦急的對渣滓說:渣滓,渣滓,大事不好!聽說這個廁所一天堵三次,我來幫你疏通一下,不然冒出來淹了你。渣滓二話不說直接提褲子出來踹我。

(宿舍廁所燈是安在門外而不是門內)我敲敲門:“渣滓,剛才宿管說待會兒廁所裏麵會停電。”

雖後我把廁所燈給關了,接著離開宿舍下樓買水去。廁所沒有窗子,不知道渣滓在黑乎乎的環境裏會不會找不到自己的屁股。

晚上渣滓躺在床上,葛萌拿根木棍在渣滓眼前一上一下的挑逗渣滓。我覺得棍子上麵應該再加一個胡蘿卜什麽的。這樣才更能挑動渣滓好戰的神經,挑起震天的戰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