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蕭嵐懷孕
一日,蕭嵐約我出來,我跟朝北說了一聲,並不是因為怕朝北,我想兩個相愛的人對自己的先前行為不需要有隱瞞,我認為這樣。
我們約在KOUPET見麵,一家很高級的咖啡廳,沒有了先前的自然,隻是低著頭擺弄著麵前的杯子,我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果,於是我開口問蕭嵐最近好嗎?
“還過得去,除了錢什麽都沒有了。”
我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算是默許了。
蕭嵐突然對我說她懷孕了,我感到愕然,不明白一向小心的蕭嵐為什麽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蕭嵐沒有細說那些過程,我知道她也不想,隻是我心裏恨那個男人。
她說那個男人已經跟她分手了,我沒有愕然,因為可以想到,就像朝北當初一樣,我知道我該是什麽樣的態度,隻有平淡地接受,想想剛到上海時的情景,一切都是那麽順其自然,又有什麽好抱怨的呢?說實話,真的沒有了。
不過後來的談話卻讓我驚歎。
蕭嵐說要重新回來我的身邊,我有的隻有冷笑,很淡然地說:我已經跟朝北結婚了,我們很幸福。
我不知道這樣的回答會令蕭嵐有什麽反應,但是我知道,我要做的隻有讓朝北不受任何傷害,僅此而已。
我拒絕了蕭嵐。
我說:蕭嵐,你回家吧,上海不是你該來的。
又有什麽用呢?該不該又有什麽用呢?隻是徒勞而以。
蕭嵐答應了我。
第三天,我去機場送蕭嵐,她說想去買點東西,我陪她去,走進了電梯。關上門。
蕭嵐問我:我們真的不可能嗎?
我很堅決地回答了她,我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她,但是我不能傷害朝北。
就這樣,我看到蕭嵐從手提包裏拿出一把匕首,刺進了我的身體,我不知
道會這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用手捂住傷口慢慢的躺下去,慢慢的,看著血流出身體。
開電梯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吃驚,愕然以後把我送進了醫院,就這樣蕭嵐徹底離開了我,帶著她的悔恨,離開了我。
躺在血泊中的我有怎樣看這樣的一切呢?
.一個人,就這樣一路走著,走著,直到永遠。
一個人,就這樣一路愛著,愛著,直到永遠。
一個人,就這樣一路恨著,恨著,直到永遠。
潔又怎樣,我又怎樣,朝北又怎樣。
被一個叫愛情的東西折磨著。
被一個叫悔恨的東西折磨著。
愛情也好,悔恨也罷,又能怎樣重演過去呢?無非是愛一個人,讓一個人悔恨。
讓一個人悔恨,卻無能為力,我隻能愛她。
後來的故事便是我不知道的了.
出院後,來到了蕭嵐離開的地方,想不出許多感慨,隻是知道蕭嵐徹底走了,離開了這個讓她傷心的城市,也離開了一個曾經深愛她卻又深深傷害她的人,感情一些事情無人所知,也無人預知,從先前到現在,再到將來的結束,一切都很漠然,都很迷茫。我很難再說出挽留的話,隻是其中一些事情我能夠想透徹,卻不能理解,上海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城市,為什麽一個又一個善良單純的人在這裏被染上了許多雜色。
我,蕭嵐,朝北在這個大熔爐裏熔煉出了一個叫愛的東西。
愛,金錢,性在這個大熔爐裏熔煉出了一個叫恨得東西。
這是每個人的思想所決定的,不知道我還是不是應該留在這個城市。
依然做了決定,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讓朝北曾經傷心的額城市,離開這個讓蕭嵐曾經傷心的城市,離開這個曾經讓我迷茫卻又向往的城市。
晚上回到家,對朝北說出了心中所想,我隻想告訴她,這個城市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城市,除了冷沒有任何的感覺。
朝北告訴我,母親的遺言希望她可以去北京,她希望可以完成母親這個意願,我沒有太多的表示,雖然知道北京和上海是差不許多的城市,我也想可以了了朝北的母親還有朝北的心願,已然買了北上的火車票,向著朝北的所在地出發了。
火車上又聽到了劉若英的《後來》,還記得高中時聽著《後來》認識了一個叫薔薇的網友,一直聯係著,想想到現在大概是7年了,從一個簡單的網友變成了很好的朋友,不禁感歎,時間過得真的很快,轉眼間從一個懵懂的無知少年卻走到了現在一個在愛與恨中被曆練了一段的滄桑的人,很難想象我會有這樣的經曆。
不知不覺睡著了,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火車已經緩緩的進站了,碩大的楷體字赫然醒目的北京站三個字,這就是首都的氣魄,其實也還是一樣。
首都的房價是難以讓人接受的,說不清楚會有多少人拚命的掙錢最終也還是買不起,也有多少人為了在北京的一套房子拚命的想辦法,最終輕輕鬆鬆的住進別墅裏,這也算是一種社會現實,不光在北京、上海,處處都可見的一種現象。
我和朝北在漫無目的的尋找著,最終在昌平區的一個村裏租到了一間還算合適的房子,麵積不大,但經過朝北的收拾卻很溫馨,然後便開始了尋人的道路,看著朝北手中的一張照片,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心情,照片上一個很年輕的男人和一個很年輕的女人,然後就有了朝北,她一直放在錢包裏,我知道,她想盡快見到自己的父親,母親已經不在,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她母親唯一的心願。
不多時,朝北找到了自己的工作,是跟他父親同樣類型的公司,而我也隻能是除了寫就是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