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趙師弦

肖偉國在這裏想東想西,全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做的事有多麽瘋狂,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殺人、放火,在黑暗時代之中非常常見,就連臘人肉都不是罕見的東西,在異族的房屋麵前幾乎都掛滿了人肉幹。

肖偉國是一個不知道戶籍在那裏的孤兒,那一輩子沒有一個好友至交。朋友都是酒肉朋友,而從小就在大街上做些小偷小摸的事的他又自備的驕傲,有誰懂得他的悲哀。

父母不在身邊,從十歲之後就被幹部強製拆散福利院中逃出。獨自一人扛起生活中的一切,能夠活下去都很不容易了。他能在這個年紀就能在寸地寸金的S市買上一棟房子算是多麽了不起的事。

他不知道正常人的世界是怎麽樣的。他隻知道,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想表麵那麽光鮮。繁華的大都市裏,往往背地裏就相對應的有多黑暗。

二十歲,二十歲就能在這個以繁華著稱的大都市裏麵過上老板才有的生活。不靠父母、沒有起始資金、沒有背景,能打拚出很多博士碩士生都沒有辦法的榮華富貴。

別和我說這個能憑借自身努力就能達到。一群sb,弱者適應環境。

在生活中裏麵所有人都是弱者,不能適應的垃圾除了在一旁說環境不好,換個時代就能多多多厲害。其實他除了等死沒有其他本事。

黑暗,對於在社會底層的人來說,隻能說是一個相當普遍的事實。

可是他卻忘記了這是一個非常和諧的時代,就連涉黑都能說很多人都沒有見過。

死的人足夠讓一個市長的錢途黯淡了!要不是事後肖偉國還順手放了一把火,讓很多明顯的事實消失不見了的話……

得罪人,得罪大發了。

要是沒有這十七年生死存亡的話,肖偉國早就收拾包裹跑路去了。

當然這些事對於現在肖偉國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現在活生生的人,再過一年基本上死的差不多了。

他又有什麽好在乎,一群弱小的螻蟻而已。

別說弄死了這麽點人,就算把幾十萬人全部殺死他也不會皺一絲眉頭。

這與善良無關,隻和實力有關。屠城的事,在戰亂時代經常的事。他現在滿腦子的思想都是亂世之中的存亡之道。

肖偉國也知道在這個社會環境中,這種思想非常不對,是一種非常錯誤的思想,隻是無法抑製住。

既然無法抑製就幹脆釋放出來,隻要每次都把壓力適度釋放出來,就足夠了。

叮鈴鈴

突然響起門鈴的聲音,打斷了肖偉國飄飛的思想。鄒了鄒眉,一向冷靜的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做好。

終於來了嗎?

前生就是在今天,趙師弦第一次走進了他的眼前,並成為他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至於趙師弦為什麽走進他的生活之中,隻能說是小時候的緣分了。

要不是有一次肖偉國問趙師弦得到了原因,他肯定會狐疑一輩子。

趙師弦口中緩緩吐出的字詞勾起了肖偉國朦朧的記憶。

那是十一二歲小

小師弦在G省任職的大伯家過的一個暑假。

溫柔的小小師弦,輕易的讓那時候還在福利院裏麵住著的堅強的小小偉國喜歡上了。

很純很純的感覺,小小偉國記得福利院的一個大叔曾經說過喜歡的人一定要在一起才會幸福。

“我要回大伯家裏了,明天再見。”小女孩拍了拍髒兮兮的手,可愛的小臉蛋上的笑容曾經讓要打他的脾氣暴躁的爸爸都舍不得打。

可愛的瓷娃娃。小小偉國怯生生的說“你能做我妻子嗎?”

“你在想什麽呀!”小女孩拍了下小男孩的頭:“我們家都是媽媽嫁給爸爸,奶奶嫁給爺爺,姥姥嫁給姥爺的……”

“所以我們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哦。”小女孩哈哈的笑著。

“可是我聽大人說,我們是可以做夫妻的啊。”小男孩鼓起勇氣,看著漸漸走遠的小女孩說道。

小女孩轉頭過頭做了個鬼臉。小男孩失望的將頭埋入膝蓋中。

“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嫁給你哦~小老公~~”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走前來的小女孩笑嘻嘻的說道。

小男孩抬起了頭,可以見到眼角的一絲淚花。“拉鉤”“嗯,拉鉤”

“……拉鉤算數一百年不許變……”

完成了小小約定的兩個小朋友,開始依依不舍的告別了。

第二天,福利院便被拆除了,小小偉國也就四處流浪。而小小師弦也要開學了。

誰也不知道,小孩子之間的打趣能持續很久,久的讓當事人都無法接受。

肖偉國就這樣帶著一種失措的感覺打開了房門。

頭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鴨舌帽,身高為一米七三,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肖偉國很輕易的就從身體的曲線聯想到她那修長的雙腿和盈盈一握的神女峰,還有那幾乎永恒不變的溫柔的眼眸。

“你好,你是肖偉國嗎?”詢問中帶著一股如水般溫柔的語氣,隻是嘴角翹起的小弧度可以看出,她已經確定了眼前的人。

這一刻,肖偉國猛然推翻想從趙師弦生命中消失永遠永遠不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想法。無論什麽時候,你都必須是我一個人的。永遠,永遠。

一把把她攬入懷中,看著她眼中的驚慌,肖偉國露出那幾乎萬年難得一次的笑容,可以說,他的笑一生隻為她笑過。

“你知道的,對嗎?”順手把門關了起來,將趙師弦抱起。

外表冷靜卻一向暴躁的他,在這刻竟然變得像一個初涉情場的小男孩。

柔軟的唇輕輕地印上趙師弦的臉上,嬌小的鼻,最後落在微紅的嘴唇上。試探的輕觸,溫柔的摩挲,輾轉流連。纏綿著突然加深了吻的力度,像是想要將趙師弦融入身體一般。大手輕撫著她的後背,即使隔著衣服,趙師弦也感覺到了他手間的灼熱,朦朧中,她的俏臉更紅了。

他的唇緩緩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最後落到她的頸間輾轉輕啄……充滿愛憐柔情,與他平日冷漠的外表極不相符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麵。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

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她躲避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

靜默,唯有此刻。兩雙眸子,巴眨著,淚珠,是她的,在雙眸裏欲落而下,鼻翼輕微的有些許抽,動。他立刻轉向她,迎上來的是一雙清美的淚眼。他知道她的一切,他輕輕地攬她入懷。

“我等你,等的快忘記了我自己了。”他在她的耳邊低語,她眨了眨眼睛,對望著。他慢慢地,將他的嘴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晚上十點三十分

“就是這個小子?”鐵頭陀看著照片裏麵的人,就是這個瘦弱的年輕人?

黃泉在一邊說道“嗯,姐夫。這個本來是街頭的一個小痞子曾經城西豬肉佬手下混過。姐夫你看會不會是豬肉佬做的事?”

“豬肉佬?沒聽過他和我有仇啊。”

鐵頭陀鬱悶了,這豬肉佬和他沒有多少交際,也就不可能發生矛盾。這他媽的怎麽回事?

黃泉媚笑著對鐵頭陀說了這麽一件事。

“姐夫,你忘記了。上個月在榮興街那裏的少女酒店裏麵搞的那個**的老板娘?”

“容我想想……”

“姐夫,那老板娘弄的爽了,還叫了七個小妞進來的啊。尤其是其中一對姐妹花,他奶奶的,都是處女啊。據說還是學校裏麵的校花那……”

鐵頭陀一拍腦袋:“對了,我想起來了。滋味是不錯,哪天有空了,再……不對啊,那老板娘和他又關係有怎麽了?他不是個不計較綠帽的龜孫嗎?”

“據說,那兩個姐妹花都是豬肉佬用來行賄的。”黃泉說道。

“怪不得,斷人後路啊。怪不得,等老子砍了這小子後,再去和豬肉佬商量商量。”

總於理清了頭緒的鐵頭陀,心情大好。摸了摸那沒多少頭發的半禿頂,琢磨著砍了這小子後怎麽和豬肉佬和好,順便弄些錢來。

媽了個巴子,囑咐黃泉叫些精壯的小弟,準備親自帶人砍上門去。敢一個人掃了老子的場子,老子就叫多點人給你砍。

鐵頭陀帶著小三百個小弟氣勢洶洶的殺向了肖偉國的房子。

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閃避,偶爾有一兩個不怕死的站在那裏拍照。

叭叭的就有幾個人從大部隊裏麵走了出來,兩個人圍毆,一個人砸手機。就像下麵的這個人拿著手機不斷狂拍的人一樣。

好幾記的大耳光刪的眼前的這個有些白的小白臉飄飄欲仙。

“拍拍拍,拍你個龜孫啊。這麽愛拍,我就來幫你拍一張。”粗暴的把褲子一脫,小鳥就露了出來,嘻嘻哈哈的幫他的小小鳥拍了好幾張照片。群發給他所有的朋友。

“不要啊……”明天怎麽去見這些同事啊,小白臉跪坐在地上,就像被人強暴了一樣無助。

突然來了一記神來之腳,踹在這個偽娘們的小腹上。ko,踹他的人哈哈大笑。

“以後記得長點眼睛。”

瀟灑的丟下一句,轉身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