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出來混,要尊老愛幼!

看到金彪氣憤的樣子,林邪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彪哥不要生悶氣了,這就是社會了。你們雙方都有責任,況且故意殺人不是一個小罪,我想一定不會這麽武斷的定下結論的,你一定會恢複清白的!”

“我也沒有這麽小心眼,隻是有點不爽,我們都打了架,憑什麽讓我們蹲在所子裏,而他們花著我們哥幾個的醫藥費躺在醫院裏享受?”

“噗!”林邪差點笑翻了:“彪哥,人家都進醫院了,那還叫享受?”

金彪嘿嘿笑著:“也是,哥幾個下手重了點,那幾位估計得在醫院躺一陣子了。”

……

沒過多久,林邪便和這件牢房中的幾個人混熟了。當慣了殺手,林邪很享受這種和普通人相處的感覺。

那個瘦子是金彪的手下,外號竹竿,叫李建,那天打人也有他的份兒,還有一個手下曾浩被關在其他號子裏。

還有一個因為搶劫進來的,名叫齊瑞,是個老油子了,進來多少次連他也數不清楚,他隻是單純的行政拘留,估計過幾天就放出去了。

再有就是那個瘋老頭。

連金彪也不認識。

由於林邪感覺出這個老頭沒有表麵瘋瘋癲癲那麽簡單,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隱秘,所以重點打聽了老頭的情況。

但金彪隻是說他是一個神經病,聽所子裏其他老人說,他已經在這裏關了十幾年了。

十幾年?

林邪聽了一陣愕然。

十幾年一直關在這裏。一直不上庭?

問金彪,金彪也說不知道,大概是遺留問題。

再和金彪說起這個老頭,金彪也不知道,林邪沒什麽好問的,看了看表,十點多了,還沒到開飯時間,準備先睡一覺,昨晚他可是和呂楠大眼對小眼對了一晚上,雖然他做殺手的時候養成了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沒事,但現在自己有睡覺的時間,卻不睡覺,那不是傻逼麽?

但林邪剛眯著眼睡了一會,就被一陣鬼哭狼嚎聲吵醒。

“下雨啦,天晴啦,我們都要吃飯啦!下雨啦,天陰啦,我們都要屙屎啦……”

林邪睜開眼坐了起來,發現號子裏的人已經準備好向什麽地方出發。而那個瘋老頭嘴裏卻是神神叨叨的喊著什麽。

金彪苦笑著指著正在喊著什麽的瘋老頭:“那個老頭就是這樣,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這還算是好,有的時候大半夜的就叫了起來,說的話莫名其妙,有幾次就差點嚇到我。”

“那沒人管麽?”林邪很好奇。

“一開始管教管了幾次,但看他有些神經病,就不管他了,不過,他也怪可憐的,沒有一個親人。”

林邪歎了口氣,不再問關於瘋老頭的任何事情,看到他們這是準備好要去幹什麽,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

“吃飯啊,現在到了開飯時間。”金彪道。

“嗯,好吧,正好我也餓了,我們去吧。”說著林邪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飯堂,人群混雜,氣味難聞。

老頭首先搶在他們前麵,將一個黃毛撞到一邊,從窗口拿了十幾個包子

。這個黃毛被一個糟老頭子撞到一邊頓時不樂意了。

於是狠狠的推了老頭子一把,老頭子手中的包子頓時掉落一地。

“哈哈哈哈,死老頭子,竟敢撞大爺我,哼哼!”黃毛說完便和身邊的幾個人笑了起來。

他們都是街邊的小混混,平時就以欺負弱小為趣,前幾天都是因為搶劫一個賣水果的老頭被抓了進來,就被處了十幾天的行政拘留。

老頭子沒說什麽,嘴裏依舊神神叨叨,正想彎腰撿起包子,但一隻手的主人卻是搶在他麵前,正是林邪。

林邪雖是冷血殺手,但最看不慣這種欺負弱小的人,這種人不是英雄,是狗熊!

老頭子死後他就發誓,誰敢欺負老幼殘病,他就要給他們終生難忘的教訓!

將包子在鞋底蹭了蹭,這才站起身來。

看著林邪的動作,那幾個小混混不知道林邪想要幹什麽。

但林邪看著他們,臉上閃過一道邪異的光芒,一臉燦爛的微笑,向他們走來。

林邪看著眼前的黃毛,一把抓住他的腮幫子,將髒包子塞到他的嘴裏。

黃毛想要閉嘴,但林邪的手好像一個鋼鐵鉗子,他的嘴根本閉不住,整個腮幫子都好像要碎了。

“既然你怕沒有包子吃,我就讓你吃一個。”林邪麵無表情,語氣冰冷,末了還不忘將包子往黃毛的嘴裏狠狠地噎了噎。

“你媽媽沒有告訴你麽,小朋友,出來混,要尊老愛幼!”

林邪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

“咳咳咳咳!”黃毛捏著自己的嗓子狠狠的咳嗽起來,包子卡的他無法呼吸,一張臉都憋得成了醬紫色,終於吐了出來,除了包子,還有滿嘴碎牙,以及一口鮮血!

看到黃毛僅僅隻是被林邪這麽輕輕一捏,就變成這副悲催的樣子,金彪,李建和齊瑞都是一臉恐懼的看著林邪,饒是金彪領略過林邪的厲害,但此刻也是微微變色,看向林謝的目光中,多出了幾分敬畏。

同時他們暗暗慶幸他們當時沒有將林邪徹底惹毛了。

“你媽不想活了是麽?”黃毛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得這麽慘,剛想發怒,就被旁邊的人攔下,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這個人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而後罵了一句你給我等著,接著攙著黃毛離開了。

“林哥,你真厲害,不說別的,這一聲大哥我教叫的心甘情願,兄弟我決定了,以後就跟著大哥混!”金彪佩服的說道。

林邪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我金彪說一不二!”

“好,你這個兄弟我要定了,哈哈,搞基麽?”林邪開起了玩笑。

“怎麽搞?我是攻,你是受?”

“去你的!”

“彪哥,這下我們可能有麻煩了。”李建看著黃毛他們離開,有些擔憂的說道。

“怎麽了?”金彪問道。

“他們是王啟德的人。”李建道。

金彪看了林邪一眼,衝李建一皺眉:“王啟德怎麽了?在這個所子裏,我金彪就是老大,誰敢動我金彪的大哥,我就和誰沒完!”

“王啟德是誰?”林邪問道。

“一個傻逼!”金彪當即道。

李建向林邪解釋道:“彪哥還沒進來的時候,王啟德是這裏的一霸,彪哥來後和他們發生幾次衝突,將他們打的跟個狗似的。所以,在這裏,隻有王啟德敢跟彪哥對著幹。現在林哥你打了他的人,他一定會以此為借口來滋釁挑事的。”

“彪哥,給你添麻煩了。”林邪道。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王啟德算什麽雞巴玩意,他來一次老子打一次,走,不說那麽多,我們吃飯去!”

說完便摟著林邪吃飯去了。

打了飯,林邪金彪便坐下來吃飯,但沒過多長時間,就從飯堂的另一邊傳來熙熙攘攘的叫罵聲。

聽了聲音,李健臉色有些擔憂的看了飯堂那邊傳來的氣勢洶洶的人群,向金彪道:“彪哥,是王啟德帶著他的人來了!”

“媽的,真敢來?靠,幹他丫的!”

金彪凶悍的說完後,立馬起身,準備幹架。

“金彪,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囂張了,連我王啟德的人你也敢動,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所子裏混下去了吧?”

林邪看去,一幫子人簇擁著一個長相凶悍,體格魁梧的光頭向林邪他們走來,由於憤怒,導致他頭上的刀疤都是一皺一皺的,顯得更加凶悍。

“王啟德,你不要以為你在這裏仗著人多就想壓在我金彪的頭上,我金彪好歹也是砍過人見過血的,不要以為我會怕你,不服我們就老規矩,再幹幾架!”金彪看著王啟德,沒有任何怯意,氣勢逼人的說道。

聽了金彪的話,王啟德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和金彪不僅在所子裏認識,在外麵也認識。

他們都是兩個小幫派的頭目,雙方在外麵發生過幾次衝突,勢如水火,雖是如此,王啟德也不敢真正的和金彪硬碰硬,因為金彪他們幾個人可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雖說王啟德混的這一條路也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但他依舊不敢和金彪真正的撕破臉。

前幾日在金彪剛進所子裏後,就和王啟德他們一幫子人發生幾次衝突,但由於金彪李建曾浩他們都是亡命之徒,王啟德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因此都被金彪他們打得好像喪家之犬一樣。

現在聽到金彪還要幹架,他想起了前幾日受到的屈辱,好像被揭開了傷疤,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但想到金彪他們的手段,王啟德鐵青著臉道:“金彪,我今天不想和你打架,我隻要你將那個敢將我兄弟打傷的小逼崽子!”

“德哥,就是那個小子將我打傷的!”

一個有些漏風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黃毛捂著自己紅腫的好像香腸樣的嘴,一臉痛苦的指著林邪。

看到黃毛指著林邪,王啟德也指著林邪,看向金彪:“我隻要他一根手指頭,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我去你馬勒戈壁的,敢要我大哥的手指頭,我今天就將你的二弟給剁了!”

金彪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到王啟德褲襠上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