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輕輕的呻吟聲時而從她的鼻腔之中滲出,帶著陣陣的魅惑撞入周正的心裏,周正聽到張夢陣陣呻吟聲的時候不由的想起,自己的家夥雖然不行了,還有別的招式。
周正喘著粗氣說道:“張大夫,你起來。”
張夢微微的愣了一下,並沒有因為周正的一句話站起來,而是繼續用自己的舌尖不斷的勾起著周正原始的本能。
周正緩緩的將張夢拉起,張夢的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周正,他將張夢一把抱在懷裏朝著一旁的木床壓了過去。
周正將張夢壓在自己的身下,粗暴的朝著帶著濕潤誘惑的雙唇吻了上去。
周正在碰觸到張夢嘴唇的時候,感覺到一陣的柔軟中呆著一點的韌性,也許這就是年輕女人的獨特之處了,皮膚的緊致細膩。
周正一路吻下去,直接停留在了張夢胸前的雙峰上,他的舌尖輕輕的碰觸著張夢那呆著粉紅色好看乳暈的豆粒,舌尖的碰觸讓豆粒越發的亢奮起來,不由的變的硬挺,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閑著,在不斷的揉搓著另外的一個飽滿的豆粒。
當一陣陣的呻吟帶著需求欲望不斷發出的時候,周正的雙手逐漸的移動到了張夢那飽滿風韻的桃花源裏,桃花源裏此刻早已經是泛濫成災,甘甜的泉水不斷的從桃花洞口湧出。
周正的手停留在上麵的時候,張夢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周正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揉搓著,時而緊緊的貼在桃花源地,時而用手去碰觸撫摸桃花洞口。
周正感覺到當自己的手指碰觸到張夢身下那一處的桃花洞口之時,仿佛在洞口中有著無數的吸引力在不斷的召喚著允吸著它,時而快速的劃過,時而輕輕的落下,每一次都讓張夢感覺到內心火熱的欲望在不斷的膨脹。
張夢隻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好似火燒一般的滾燙,自己的下身卻是在不斷的溢出**,她有些羞愧,想要盡全力的控製自己身體之中滾滾如潮的欲望,每次周正在桃花洞口上的停留都讓她的心裏感到一種無法停止的奇癢。
每次的停留都讓張夢感覺到了無盡的空虛,身體之中一種空曠的感覺,讓她不由的將自己身邊的一切想納入懷中緊緊擁抱。
她的身邊隻有周正,她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將周正抱在懷裏,懷裏的雙峰碰觸到周正結實冰冷的胸膛時,她的懷抱不再空曠。
周正在感覺到被張夢身前的雙峰擠壓到自己臉龐的時候,一陣的無奈,自己的周圍完全被一股柔軟包圍起來,自己的臉更加的貼近了張夢的雙峰,周正不由的用牙輕輕的咬了一下張夢那挺立的豆粒。
一陣嬌嗔立刻從她的嘴裏溢出,周正隻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桃園洞口又一次的被一股清流淹沒。
賴長壽躲在外麵看著屋子裏麵的春宮圖有些受不了的將自己的手伸到了那早就已將堅挺起來的玩意上。
賴長壽舔了幾下舌頭說道:“她奶奶的,以後勞資一定的幹穿了這個娘們不可,果然是一個浪貨啊,下麵的水也不少,捅進去肯定是要了勞資的命啊。”
賴長壽站在墳堆上目不轉睛的盯著裏麵,一隻手在自己的褲襠裏不斷的抖動著,在他抖動的時候就沒有想到自己還站在糞堆上呢,身子後
麵還有一個碩大的糞池,萬一這糞堆塌了,他可就是直接跌進糞池了。 賴長壽想都沒想自己竟然就這麽點背的掉到糞坑裏了,當他在感覺腳下的糞便下落的時候,腳下一滑,呲溜一下便掉在了糞坑裏。
周正跟張夢正準備下一步的時候,被窗外傳來的一聲撲通聲嚇的楞了一下。
張夢拉著周正的胳膊說到:“周正,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周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他在聽到撲通聲的時候也聽到了一個男人的叫聲。
周正很是熟悉這個男人的聲音,周正心想著:賴長壽咋在後麵了,剛才那個聲音就是賴長壽的昂。
周正這麽想著自己穿上衣服,示意張夢等著自己,他從桌子上拎起來煤油燈叱啦一聲拽開門朝著外麵走去。
周正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外麵那可是隊裏的糞坑,平時除了各家合戶往裏麵倒大便之外,村裏的狗啥的也是去裏麵撒泡,久而久之,這個糞坑也就成了百味糞坑。
賴長壽掉進去的時候伸在褲襠裏的手還沒有急得拿出來。
他在裏麵不斷的咒罵著,心裏合計著等到以後的時候肯定不讓村裏的人把啥畜生拉的屎,撒的尿都往這個裏麵弄了。
這個糞坑裏麵的味道還真的是不敢恭維了,賴長壽不僅身上沾滿了大便,就連著他的臉上也被狠狠的濺上去了幾滴糞水。
一股子的尿騷味帶著一股子的臭味,身旁不斷吹來的陣陣寒風都讓賴長壽感覺到了一股腦的怒火。
賴長壽嘴裏謾罵著:“狗日的,你在裏麵日著娘們,老子在糞坑裏,你丫的一會就早泄了。”
賴長壽在謾罵完之後,一邊邁著艱難的步子在糞坑中前進,一邊用著自己的手擦拭著臉上的大糞,那股子糞坑獨有的味道在不斷的慢慢的朝著四周散發著,陣陣的臭味讓賴長壽的肺腔裏充滿了一股子的臭味還有令人窒息的尿騷味。
等到周正走過來的時候,賴長壽已經奮力的爬到了地麵上,這個時候周正從前麵彎著腰提著煤油燈出來了。
隻見周正把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將煤油燈舉在自己的臉龐前麵,他把煤油燈在走進了賴長壽的時候不由的提高了起來在賴長壽的麵前晃悠了幾下。
周正裝作有些驚訝的將手裏的煤油燈對著賴長壽說到:哎呀,這不是村長昂,你這是……
周正說完話曲觸了幾下鼻子,用手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到:咋就一股子大便的味道。說完還故意在賴長壽的身邊聞了幾下。
賴長壽沒有好氣的說到,我這是半夜看看是不是有人偷隊裏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國家的。
周正心裏忍著強烈的笑意說到,村長大叔原來你是看看是不是有人偷大糞的啊,放心,村裏哪個王八犢子瞎了眼睛了半夜偷大糞,這要是掉進去還不得淹死了?你說是不是長壽叔。
周正說完朝著賴長壽笑了笑,似乎這句話是對著賴長壽說的,可是又讓賴長壽找不到任何一點的破綻。
賴長壽聽完了周正說的話自己狠狠地哼了一聲,朝著遠處走了,所過之處無一不是一股子的臭味,加上冬天的東北風更是帶著一股子的臭味外加尿騷味,讓周正不由的伸出手
在自己的鼻子上晃蕩了兩下。
賴長壽一腳嫌棄的模樣甩了幾下自己的衣服袖子說到:王八犢子,等我以後收拾你的,老子相中的娘們你也搞上了,日後告訴你啥叫土閻王。
周正現在賴長壽的身後強忍著笑意想著,你丫的,我看你秋後的螞蚱還能蹦噠幾天了。
周正想著,這鎮上的領導要來村裏視察了,自己咋著才能在領導的麵前說上幾句話,就算是領導記不得自己,自己也算是給領導一個印象不是,若是以後有啥事自己還能咋呼一下子。
周正想著就拎著煤油燈回去了,張夢在周正出去之後穿上了衣服。
在她看到周正回來之後打開門的一瞬間,張夢大叫著喊到:周正你掉糞坑了?還是玩大糞了?咋就這麽臭?
周正被張夢這麽一說自己也感覺到身上好像隱隱約約的就是散發著一股子的臭味,他將衣服袖子抬起來自己狠狠的聞了幾下說到:沒有昂。
張夢說到,你剛才幹啥去了?
周正又聞了幾下自己的衣服,隨即一臉十分厭惡自己的模樣的說到:張大夫,你瞧瞧我這一身的大糞的味道,我的回去好好的洗洗了,得了不說了,回頭我再過來吧,我得回家把身上的大便味洗幹淨了去,要不我明天還見人了不?這往人群裏一站,還不得罵死我周正了。
張夢捂著鼻子說到,你一身的臭味咋就好意思鑽到人群裏去的?
周正嘿嘿的說到,對了,咱隊裏哪個村幹部還缺人手?
張夢說,你還想當個幹部不成了?
周正嘿嘿的笑著說到,我被大糞進腦袋裏,都不知道自己說啥類?
說完自己打開門走了。
周正就一邊走一邊尋思著,自己要是村裏的男醫生就好了,沒事的時候自己還能占占別的娘們的便宜而且占的還是光明正大的。
想到占娘們的便宜他就想起來還的當個村裏的婦女主任就好了,這以後要是日個娘們啥的,要是被逮住咯也能說是在檢查身體,逮不到是最好得了。
而且做了村裏的婦女主任吧也算的上是村裏的一個幹部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鎮上的領導發現自己的才能了。
當然主要的還是要在村裏站住腳了才是的。賴長壽心裏滿是怒火的朝著自己家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想著:“等到有機會樂一定得好好得收拾收拾周正那個王八羔子。”
周正心裏很是高興的腳下踩著流星一般瑣碎的步子,嘴裏哼唧著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十八摸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周正走到宿舍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自己應該去找楊老漢問問這個村子裏的情況,而且自己現在還在隊裏的牲口棚幫楊老漢在照看著牲口,怎麽算自己也能在村裏立足了不是,不過這種立足隻是眼前的,現在得罪了賴長壽,誰知道那個王八犢子在什麽時候會突然蹦起來咬自己一口。
周正想了想,抬頭看了看夜空裏深邃的星辰,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還是等到明天早起的時候再去找楊老漢吧。
周正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剛才在張夢的家的場景,不由的感覺自己的下身一陣的火熱,頓時感覺自己口幹舌燥的,小腹部位一團火熱一般的在不斷地盤旋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