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想起來自己上次的時候褲襠裏的玩意也是不行,還不是吃了一次用長著男人玩意的山參才行的,就是那種痛苦讓他深深的刻在了骨子裏,他發誓那種痛苦這輩子他也不想在嚐試第二次了。

可是現在又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隻能夠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周正想到這裏,騰的一下從炕上蹦了起來走到酒壺的旁邊,伸手將酒壺拿了起來,拆開塞在上麵的紅布,狠了狠心端起來猛的朝著自己的嘴裏灌著,等到他喝了兩口之後,感覺這酒的味道咋還有點怪怪的?

這酒裏難道不是放的人參,還能有別的了?咋除了山參的味道還有一股子的騷味?

周正現在也不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能讓自己的玩意翹起來,管它是什麽呢。

周正喝完酒想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能摸在自己的家夥上,以前的時候胳膊摔傷了都是將藥酒直接摸在胳膊上然後慢慢的揉,過幾天就好了,不知道這藥酒摸在自己褲襠裏的玩意上會是一種啥的感覺?

周正想著他將酒壺的酒倒在了碗裏,褪下褲子,一眼便瞧見了自己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可惜了就是翹不起來了,咋幾天沒有看了,這個玩意好像又大了?

周正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喝酒喝的產生的幻覺,等到揉了半天看了好幾次以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褲襠裏的玩意還真的是變大了。

這團鼓鼓囊囊的肉要比以前的時候大上了一倍不止的,周正還真想再繼續的揉幾下,自己的眼睛現在都被自己揉的好像一個蛤蟆眼睛一樣了,這要是再揉下去估計眼珠子都快被揉出來了,要是眼珠子出來了以後還咋看娘們,就算自己褲襠裏的玩意不行了,眼睛在呢還能看娘們,沒有了連娘們都看不見了。

周正還是忍住了沒有繼續揉下去,等到周正將自己的玩意掏出來的時候,皺著眉頭說道:“你看你現在這副模樣,要死不活的,還叫一個玩意不?就是一團的肉,也不知道要你幹啥?”

周正一邊說著一邊將酒倒在了自己的手裏往自己的玩意上麵便摸了上去,剛剛摸上去的時候感覺到一陣的涼爽,隨後便是一陣陣的疼痛沿著自己的**便直接傳到了全身。

周正強忍著疼痛,腦門上的汗珠順著自己的眼角滴落,臉上的五官也因為痛苦變的扭曲,整個身子佝僂著,他仍舊是將手裏的酒不斷的摸在自己的**上,這樣做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不過至少他要嚐試一下,隻要有希望他都會去嚐試。

周正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裏蔓延的時候,他的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在地,這種疼痛要比上一次的更加厲害,來的更加的猛烈,強烈的疼痛讓周正的臉上布滿了汗珠,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在地麵上。

地麵上不多一會便出現了一個個暗色的水珠痕跡,周正的眼睛也因為汗珠的刺痛讓他不能夠睜開隻能是勉強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遠處。

周正心裏想著:“這種心裏上的疼痛遠遠的要比生理上的疼痛強多了,至少自己還是有好的希望的,隻要自己褲襠裏的玩意重新好起來了,他周正仍舊是一條頂天立地的漢子,雖

然好不起來也是一條漢子,但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周正在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已經是紅彤彤的好像是剛剛被烈火灼燒過的鋼筋從火堆裏麵取出來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的暖意在不斷的從自己的小腹朝著自己的玩意湧過去。

疼痛感剛剛消退了一部分的周正,在一陣的暖意到達自己褲襠裏玩意的上的時候,更是一股鑽心一般的疼痛不斷的湧來。

周正的心裏不斷的告訴著自己若是這樣疼著變成了一個廢物,總比變成了一堆的肉整天的讓自己看著的好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正終於感覺自己褲襠裏的玩意疼痛逐漸消退的時候,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變成了就好像剛剛從水裏拎出來的一般。

他的頭發早就已經坍塌在了自己的頭頂,順著每一根頭發都在不斷的滴答著汗珠,汗珠不斷的滾落在地麵上。

周正隻感覺自己的背後在一陣陣的冒著冷風,而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卻是在一陣陣的疼痛之中帶著一股股的暖意在不斷的流淌著。

這個時候周正才有勇氣低下頭看了兩眼自己褲襠裏的玩意,火紅的顏色在逐漸的消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回了原來的顏色,隻是感覺到它在不斷的跳動著,似乎在說著剛剛自己經曆的痛楚一般。

周正有些興奮的盯著自己褲襠裏的玩意,顯然現在自己的感覺在不斷的告訴著周正,原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周正坐下發現外麵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早就已經天黑了,看來自己早就已經被疼痛折磨的忘掉了時間,忽然想起來張夢讓自己在晚上的時候去找她。

周正坐下來換了一身的衣服,朝著門外走去。

一邊走周正一邊想著要是自己的玩意真的好了,他一定要幹的張夢跪在地上跟自己求饒,讓她在賴長壽的身子不斷的呻吟,這下他周正一定要張夢知道,自己才是這個村裏的漢子,才是唯一的爺們。

走到了一個門前的時候,周正看到一個影子閃了進去,他好奇的看著,這家不是村裏的寡婦家?周正走到得門口是村裏出了名的寡婦,叫什麽誰也不知道了,隻是記得都叫她癩子媳婦。

周正聽村裏的人說癩子是在跟著村裏的人一起上山的時候被山裏的虎給吃了,最後連骨頭都沒有剩下來,就留下了這麽一個寡婦媳婦。

癩子的媳婦長的並不難看,就是年紀大了一點,而且平日的時候就是一個整個的活脫的現代版的潘金蓮啊。

長的不難看吧,到了一定的年紀,女人的美麗也就逐漸的埋葬在了歲月裏麵了,留下來的就是一股歲月給予的不同味道了。

不同年齡的女人在不同的時間裏有著不一樣的韻味,二十幾歲的女人是有著青春的活力,到了三十歲的時候就是熟女的氣質,到了四十的時候就是成熟的韻味了。

癩子的媳婦周正也看見過幾次,每次的時候都是看到癩子媳婦站在門口,不停的再吃著東西,據說這樣的女人那可是口活了得,保準男人褲襠裏的家夥在她的嘴裏能爽到爆。

周正在上輩子的時候嚐試過這種女人,

那可是真叫一個絕了,現在想起來都感覺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在蠢蠢欲動的。

說道褲襠裏的玩意,周正臉上一陣的興奮,沒有想到這個藥酒摸在了自己的玩意上還真是對了,果然管用啊,這次摸了一次雖然跟走了一遭的鬼門關是一樣的感覺,不過現在都能感覺到褲襠裏的玩意有一股的熱流在不斷的流動著,穿梭著。

周正尋思著:“要是自己多摸幾次,還真不保準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就好了,就硬的跟那鋼筋一樣了,哪個娘們見到又大又硬的家夥還不心裏癢死?”想到這裏周正忍不住的嘎嘎小聲的笑了起來。

周正倒是被自己的笑聲嚇了一跳,這冬天的夜裏還是真的不是一般的黑,周圍黑壓壓的一片,沒有什麽聲音,自己突兀的笑聲,就好像是夜裏的鬼叫一般。

他縮了幾下脖子瞧著周圍看了看,還好沒有人經過,要是有人一準被自己剛才的笑聲直接嚇的滾回家去了。

周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繼續朝著張夢的住處走去,他現在可是沒有心思去爬一個寡婦的牆,也不知道張夢大晚上的叫自己去幹啥。

張夢自己在屋裏並沒有睡覺,她坐在炕上手裏拿著書,胡亂的翻看著,也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什麽,就這麽個翻書的速度就堪比是風在不斷的刮著書一般。

等到她聽到外麵響起敲門聲的時候,從炕上飛快的下去,將門打開,一股的寒風頓時吹進了屋子裏麵,周正跟著冰冷的寒風一起進了屋子。

周正進了屋子並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身影在一直的跟著自己。

這個身影的主人在距離不遠的地方一直跟著來到了張夢的住處的,這個影子就是賴長壽。

賴長壽本來打算去村裏的商店給自己買兩盒煙的,可是誰知道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從村東頭傳來一陣比鬼叫還要難聽的笑聲。

賴長壽嘴裏罵著:“王八羔子,哪個夠娘養得半夜了在外麵學鬼叫,讓老子知道是誰了,非得打斷了王八羔子的腿。”

賴長壽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院子,他感覺剛才那一聲好像是鬼叫的笑聲肯定是從村子的東頭傳來的,打開門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的盯著村子東頭看著。

賴長壽看到一個影子站在村東頭寡婦癩子媳婦的門前,鬼鬼祟祟的在四處的張望著,也不知道在幹啥。

賴長壽自己心裏想著:“看來今天晚上又一個爺們被村裏的寡婦給榨幹了,也不知道都咋了都喜歡往癩子媳婦的被窩鑽。”

賴長壽自己也不是不想去試試,就是耐著自己的家夥不成,要是自己還是一個年輕五歲的小夥子,他保準也是一個頭子悶下去往寡婦的胸口裏鑽。

他瞪著眼睛仔細的看著前麵的那個身影,咋看起來有點像周正,這個王八羔子晚上不睡覺,自己出來幹啥來了?

賴長壽想著,就看見周正左右看了看繼續鬼鬼祟祟的朝著遠處走去,這再走幾家就是張夢的家了啊,難道這個王八蛋晚上去跟張大夫幽會去了?

想著想著,賴長壽就感覺自己還沒有幹到張夢呢,咋就能讓這個外來的兔崽子給上了,先把窩邊草給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