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賴長壽在扭頭朝著山鳳喊叫的時候,在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眼睛在看到慶生的時候,眼神裏更是充滿了無數的得意。
慶生看著一眼周正又看了看賴長壽,沒有說話,在嘴角露出一絲微小說道:“勞資讓你知道啥太監,以後讓你好好的當一個太監。”說完就要繼續朝著周正的身上狠狠的補上去幾下。
周正躺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他狠狠的告誡著自己等到自己好得時候,一定要弄死這個慶生。
慶生顯然不知道周正在想著什麽,就在這個時候山鳳帶著張大夫飛快的從外麵跑進來,張夢一眼便看到了周正蜷縮在地麵上捂著自己的褲襠不斷的打著滾,在腦門上有著碩大的汗珠。
張夢在看看一旁的賴長壽說道:“村長,周正這是咋啦?”
賴長壽臉上表情有些失落的說道:“被慶生一下給幹到褲襠裏的玩意上了,也不知道那家夥咋樣了?”
張夢的眼神掃到慶生的時候,慶生有些心虛擔憂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沒有說話,手裏仍舊是拎著自己剛才砸到周正褲襠上的板凳。
張夢拉著周正的胳膊說:“周正,你沒事吧?”
周正聽到是張夢的聲音連忙的抬起頭,緩慢的睜開眼睛說:“張大夫,我褲襠裏的玩意不行了”
張夢知道周正褲襠裏的玩意本來是不行了,可是那會在自己的手裏感覺到周正褲襠裏的的玩意還能夠重新的好起來,現在看來真的是不行了。
張夢有些心疼的將周正抱在懷裏說道:“你還能站起來不?”
周正用著微弱的聲音說道:“能。”
張夢將周正緩慢的從地上扶起來,攙著周正朝著外麵走去。
等到張夢攙著周正往外走的時候,賴長壽從兜裏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裏說道:“張大夫,你說周正這”
張夢沒有回頭的說道:“我帶他回去,看看咋啦。”
賴長壽沒有反駁比竟自己不是醫生,人家張夢才是醫生的。
等到張夢帶著周正走了之後,賴長壽看著慶生說道:“慶生,你這下手重了點。”
慶生說道:“這個狗日的要是不踹我的玩意我也不會下手這麽重了。”
賴長壽說道:“這要真給弄的成了閹人了,咋跟鎮上的領導交代。”
慶生現在有些擔憂的問道:“那咋辦的,長壽叔你讓我這麽幹的啊,到時候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賴長壽笑了笑說道:“嗯,走吧,把這在收拾收拾,你還別說這個周正收拾的還不賴,可惜了”
慶生湊到自己媳婦山鳳的耳旁說道:“山鳳,你聽誰說的周正褲襠裏的玩意個頭大著呢?”
山鳳臉上表情有些不滿意的說道:“我聽村長的媳婦蘭花嬸子說的。”
慶生聽到蘭花的時候,心裏也就明白了八九分了,這個蘭花可是跟村裏的很多漢子都有一腿,甚至說恨不得將村裏所有漢子的玩意都弄到自己的褲襠裏,整天的幹著那事。
山鳳走到慶生的跟前看著慶生臉上一臉淫蕩的表情說道:“狗日的,你在給老娘想什麽呢?是不是想著學校裏的那個騷娘們呢?”
慶生耳朵被山鳳拽在手裏,慶生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的說道:“山鳳,放手,放
手,我這不是啥也沒說啊。”
山鳳一把將慶生的耳朵放開說道:“啥都沒有說,你是啥都沒有說,晚上回去給我好好的開倉放糧,老娘榨幹了你的,我看你還咋去喂別的騷娘們。”
慶生聽完了心裏一陣的發冷,慶生自從將這個娘們娶進門以後就沒有一天過過安分的日子,這個娘們的胃口就跟她的好吃是一樣的,不僅是上麵的嘴好吃,下麵的嘴更是好吃啊,這要不是慶生總在學校裏麵,隔三差五的回來一趟的話,估計就慶生這個小身板早就給山鳳給折騰的殘廢了。
慶生的臉上帶著無奈的看著山鳳,山鳳一把又扭住了慶生的耳朵說道:“咋的拉,怎麽還不願意伺候老娘了?你別忘了當初是誰給你弄到了鎮上當老師的,是誰不嫌棄你嫁給你的。”
慶生點了點頭,說道:“再拽我的耳朵,就快掉了,你是準備給我弄一個下酒菜。”
山鳳將慶生的耳朵鬆開,伸手進自己的兜裏從兜裏掏出來瓜子自顧自的吃著,也不說話,滿臉笑意的盯著慶生。
慶生被山鳳那滿是欲望的眼神盯的自己心裏發毛。
賴長壽走了之後,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在村裏溜達著,溜達到寡婦門口的時候,他伸出腦袋朝著裏麵望了望,也不知道二狗子這個時候咋從旁邊的胡同竄了出來,瞧著村長在寡婦的門口望著,他滿臉奸笑的走了過去。
二狗子站在賴長壽的身旁也學著賴長壽的模樣伸著脖子朝著寡婦的門裏望著,二狗子說道:“村長,你在看啥呢?”
賴長壽被二狗子這一聲給嚇了一愣,回頭看著二狗子沒有好氣的說道:“狗日的,你管勞資看啥。”
二狗子笑眯眯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院子裏有一個浪貨,一個**的母狗等著日呢。”
賴長壽笑嘿嘿的說道:“你這個腦子裏整天的除了娘們,就是娘夢,還能幹點別的不了?”
二狗子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村長,你要不去試試去?這個娘們也不知道咋個滋味的,光看長的就知道是一個浪貨了。”
賴長壽用眼睛瞪了兩下二狗子說道:“狗腿子你咋沒去,你不是哪裏有女人欠幹了你都聞到褲襠裏的味了?”
二狗子臉上有些尷尬的說道:“村長,你就笑話我吧,村裏哪一個人不知道我二狗子不是那樣的人,我可是一個好村民,我跟毛主席保證,我二狗子絕對不是一個挖社會主義牆角的。”
賴長壽沒有心思聽著二狗子在這裏跟自己保證這個,將嘴裏的煙狠狠的甩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說道:“二狗子,晚上的時候要是沒事了,就去大隊把慶生寫好的紅字給我貼到牆上去。”
本來剛才的時候想要周正去弄的,現在看起來周正也不知道啥時候好了,不過自己的心裏也是高興了,驅除了一塊心裏的恨。
賴長壽心裏想著:“狗日的周正,我看你以後還咋幹張大夫,這村裏的娘們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周正就這麽被張夢帶走了,張夢一邊走著一邊問道:“周正,你咋就被那麽一個窩囊廢給打了?還打成這樣了?”
周正有些不解滿頭汗珠的問道:“他還是一個窩囊廢?不是窩囊廢還不的弄死我了?”
張夢笑著說道:“慶生平日裏麵怕媳婦那是一個怕的要命,村
裏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一個窩囊廢,你就這麽容易的被別人給揍了?”
周正沒有說話,他想著,那慶生平日裏都是怕媳婦的,見到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的,剛才咋自己看著能把人給弄死一樣,難道是做給自己看的?
周正想著想著,忽然感覺自己褲襠裏的家夥傳來一陣的疼痛,他更加的惱火起來,上次的傷已經讓他褲襠裏的家夥喪失了男人的功能了,現在這個夠娘養的慶生又給自己來了一下,這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張夢扶著周正來到隊裏給安排的衛生室的時候,周正扶著牆說道:“張大夫,我看我還是回去算了。”
周正現在可是不想讓比人看到自己的玩意,並且還是在自己的玩意被然給硬生生的弄傷之後,這說出去丟然,讓娘們看見了更是丟人。
周正也不等張夢回答自己,慢慢的扶著牆朝著宿舍走去,張夢轉身看著周正說道:“周正,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給你看的話,你的家夥就真的不能用了你相信不?”
周正有些無奈的站在原地,雖然他也算是一個獸醫了,一個獸醫也能夠算的上是半個人醫,可是自己的水平那也是有限的,人跟獸大致是一樣的,可是在有的方麵終究還不是一樣的。
張夢走到周正的身邊扶著周正朝著屋子走去,在進屋之後,周正剛剛坐在簡單的床上不久,就聽到外麵有一個女人在喊著:“張大夫,在家不在家?”
張夢轉身看了一眼周正,現在周正捂著自己褲襠裏的玩意,搞不好又被說成自己搞破鞋了,張夢想了想高聲的回答到:“門沒有關,進來吧。”
隨著門的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這個女人在進來之後一眼便是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周正,周正的手現在沒有放在褲襠上,而是有些費力的在拄著床板,腦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進來的女人有些尷尬疑問的盯著周正看了兩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正在翻著書的張夢,最終決定還是對著張夢說道:“張大夫,這是”
張夢頭都沒有抬的說道:“這不是咱隊裏的知青嗎?也不知道吃了啥東西了,拉肚子,到這裏讓我給打上一針。”
周正聽著張夢的解釋,說自己拉肚子了,總比跟別人說自己的玩意讓人給揍了的強啊。
周正趕忙的點了點頭,附和的說道:“唉,也不知道吃的啥東西了,從昨天就拉肚子到現在了。”
這個進來的女人走到周正的身旁,用眼睛的餘光注視了幾下張夢,看到張夢仍舊是沒有抬起頭繼續的翻著手裏的書。
女人走到周正的身旁翻著一雙飽含春水眼,上下的打量著周正,周正被這個進來的女人看的全身不自在,他雖然被很多的娘們看過,也幹了幾個女人,可是咋就被這個娘們看的心裏不舒服。
周正瞧著張夢看了一眼說道:“張大夫,你看你這來病人了,那啥,我就先走了,我這肚子也不疼了。”
張夢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周正繼續低下頭說道:“嗯,你要是不想待會的時候肚子疼拉的找不到茅坑,就等會了我給你打上針再走。”
周正有些無奈的隻能重新依靠著簡單的床板斜斜的靠著。
張夢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了看進來的女人說道:“癩子嫂子,你咋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