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淡淡的月光如一層薄紗一般灑在了地上,朦朧的月光照進了窄小的窗戶,照在了一本破舊至極的書本上,書頁早已是被翻得破破爛爛,也有些掉頁了。
隻是這麽破的一本書為什麽還在用,那也隻有周正知道了。周正帶著一副眼睛,鏡片反射月光到破書上,不經意讓周正有一股讀書人的氣息。不知道的還以為一位家世貧寒的讀書人。
周正躺在床上借著窗外的月光翻看著手裏破舊的書,隻見他翻開了一頁,上麵用著複雜的字體寫著:“嘴唇突者,**可大可小,不淺不深,陰莖直入**時,**時張時合,快感異常,但不多見。女子有**小而**緊狹暖淺,精水盈盈者,**入內如嬰兒吸乳,摩擦力強易達快感最高峰,是為上乘,但不可多得。”
周正看完了這段在床上躺著想著,現在自己褲襠裏的玩意還不能用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重新的好起來,現在自己看這個好像也沒有什麽用,也不知道後麵是不是還有寫著別的了。
周正想要往後翻看著,歎了口氣,還是在腦海裏想著剛剛這句話的意思,難道說的就是像二狗子女人那樣的女人?
二狗子的女人長的模樣還是算可以的,在村子裏麵除了蘭花就是二狗子媳婦跟賴長生的媳婦了,這三個娘們是已經結婚的女人中模樣長的還算是過的去的,自己已經幹過了蘭花。
想到蘭花,周正忽然有些好奇的繼續在上麵尋找著,看看是不是也有寫著蘭花下麵的。
忽然周正看到一句話:女子額骨高而眉毛濃者,**小而**窄。
再想想蘭花的模樣,可不就是這樣的嘛,這樣的娘們果然就是幹起來的時候感覺異常的舒服,可惜了自己的玩意還不能翹起來,若是以後翹起來的時候也能夠按照上麵寫的這些去好好的享受體會一下才是。
以前的時候自己隻是顧著幹女人了,顧著發泄自己的欲望了,並沒有去理解原來在幹女人的時候,這女人的下麵還是有著那麽多的講究的,而且以前隻是感覺到不同的女人的不同感覺,現在才知道了原來從一個女人的長相就能夠看出這個女人下麵是什麽樣子的。
周正一邊看著手裏的書一邊琢磨著,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從窗外透過來一縷陽光,帶著陣陣清晨的舒爽。
周正從床上翻身起來,一眼看到自己褲襠裏的玩意,那玩意依舊是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的反應,本來好的心情就這樣被自己的一眼全部給衝洗掉了。
周正將手裏的書放在衣服兜裏,打開門走出來,在外麵站著感受著冬日裏少有的晴天,站在門口伸了一個懶腰,呼吸著無比清新的空氣,空氣中帶著的寒氣立刻讓原本有些沉睡的身體驚醒。
楊老漢這個時候從牛棚裏走了出來,看到周正一臉興奮的站在門口,他嘴裏依舊是叼著煙袋說道:“兔崽子,昨天睡的不錯啊,做春夢了?”
周正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沒有,楊大叔,你們這是一夜沒有合眼?”
楊老漢點了點頭說道:“嗯,要不是為了這頭黑花牛的話我老漢早就睡覺去了,這一夜沒有合眼,整個人都跟王八犢子一樣了。”
過了一會周正看到在楊老漢的身後走出來一個更像是王八犢子的人,這個人就是賴長生。
現在周正看到賴長生就想起賴長壽那個畜生來,誰讓他倆是兄弟了,而且是一個不
如一個的王八犢子。
賴長生看到周正站在門口,他一臉哈氣欠抽模樣的走到周正的麵前說道:“這不是周正嘛?你咋在這裏了?”
周正看了一眼賴長生說道:“隊長,我這不是昨晚上就來了,不是你說的讓我在這裏給楊大叔幹點活的,我就來了,一晚上沒有合眼了吧,進屋睡會。”
賴長生裂開嘴打了一個哈氣說道:“嗯,那你就繼續在這呆著吧,我的回家補補覺去了,等著那個牛犢子出來的時候去家裏叫我。”
周正點了點頭,賴長生捂著嘴,雙手背在後背朝著自己的家走了。
周正捅了一下楊老漢說道:“楊大叔,你說隊長的娘們咋樣?”
楊老漢嘴裏叼著煙說道:“咋啦?你還想上了他娘們不成?現在你還是先用我給你的酒好好的摸摸你的家夥,估計還有好起來的希望。”
周正聽完了這句話頓時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傷害一般的盯著地麵看了一會,楊老漢笑嘿嘿的說道:“昨晚上是不是在屋子裏看那本老漢我讓你看的書了?”
周正點了點頭,說道:“楊大叔,你說我褲襠裏的家夥也不成了,以後咋辦?”
楊老漢笑眯眯的說道:“你還是沒有看透,一會去陪著黑花的時候繼續看。”說完朝著自己的屋子掀開門簾進去睡覺去了。
周正一個人被仍在了院子裏,一陣寒風吹來讓他感覺咋就突然這麽冷了呢,剛才的時候自己感覺挺暖和的啊。
周正進了牲口棚看著正站在一旁吃著碎草的黑花,自己走上前,伸出手在黑花的身上摸了幾下,摸了幾下黑花那隆起的肚子。
周正估摸著,這黑花還要等一段的時候才能把牛犢子給生出來,自己現在呆著也是呆著,還不如坐下來看看書。
他走到草堆上坐了下來,這裏不僅暖和而且黑花的每一舉動自己都能看到,伸手將兜裏的書掏了出來繼續翻看著。
現在他想要從古人寫的這一本堪稱為床上功夫傳奇的書上找到怎麽才能治好自己的玩意,若是沒有辦法的話,楊大叔說了還有別的招式呢,也不知道上麵是不是寫著了。
周正一頁一頁的往後翻著,他忽然想起來了以前自己看毛片的時候也看到過,在前戲的時候有的男人會用到手,那個時候他還不理解,現在看來自己的一雙手也不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現在在自己褲襠裏的家夥沒有好的時候,想要在待在飼養處就隻能是依靠自己的這一雙手了,說道用手,周正心裏那可是一陣的惱怒尷尬,若不是自己褲襠裏的家夥不成,還能用到這個了麽?
想到這裏周正忽然歎了口氣,這要是沒有辦法的,隻是不知道這手上的功夫去應付蘭花那樣的女人成不成,昨天的時候應付翠紅的時候,僅僅靠著自己的雙手單憑的撫摸她的雙峰就已經讓她感受到了那滋味。
周正的眼睛一下子掃到了這本書上,這書可真是傳授給了自己不少的東西,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寶貝,隻要在幹女人的時候這本是那可真的堪稱叫一個無敵了。
雖然現在他還沒有看完書上寫的內容,單憑看了前麵的幾頁就已經知道寫了這本書的人一定是閱女無數之人,隻是不是為什麽起了這麽一個名字,幹脆叫玉女心經得了。
周正在草上坐著的時候,一個人從外麵走近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昨天在人家牆角偷聽的蘭花……
蘭花站在牲口
棚處,看了黑花一眼,眼睛在牲口棚裏巡視了一周什麽都沒有看到,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周正突然從雜草上竄了出來。
蘭花嚇得哆嗦了一下,用手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是你個小王八蛋啊,小正你可是嚇死嬸子了。”
周正嘿嘿的笑了兩下,說道:“哪裏嚇到你了,來讓我給你摸摸,一會就好了不是。”說著周正就將自己的手伸到了蘭花的胸前,撫摸了起來。
蘭花臉上帶著詫異的說道:“你咋還轉性了?”
周正臉上疑惑的問道:“我這不是還是老爺們,我不是娘們,咋就轉性了?”
蘭花捂著嘴笑了笑說道:“行了,別摸了,一會讓你揉的再把心裏的火給勾出來。”
周正笑嘿嘿的說道:“出來就出來唄,正好給你消消火。”
蘭花臉上的笑意更濃的說道:“哎呀,你還想著用你的玩意一大早起的就幹那事?你也不看看時候,誰早上起來就幹這事,那下麵還不是一天都濕嗒嗒的,還讓不讓見人了。”
周正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蘭花嬸子,你啥時候也變的怕這事了?難道昨晚上我長壽叔幹的太用勁了,下麵還疼著呢?”
蘭花聽了這個哈哈的笑起來說道:“小正,以前的時候我咋就沒有發現你還這不正經,看著你戴著眼睛還是一個有學問的大學生,現在咋就跟那些個山溝裏的男人一個德行了?”
周正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子上的眼鏡說道:“食色性也。這古代的賢人都這麽說了,更何況我也是一個男人。”
蘭花笑嘿嘿的說道:“古代的閑人,那都是花花公子,沒事的時候光知道去青樓了,你也是啊?”
周正笑眯眯的說道:“蘭花嬸子,我可是一個有文化的人,要不我給你講一個笑話,聽聽?”
蘭花笑著說道:“咋說著說著,說道笑話上了?”
周正說:“蘭花嬸子一會了你還有事?我這不是無聊,也看著你也無聊,我給你講個笑話讓你開心開心不是。”
蘭花笑著說:“沒事,我來看看楊老漢在不在,順道問問這飼養處一個人是不是到了來年的時候照看不過來。”
周正心裏想著:“我還不知道,浪貨,為了能跟二狗子幹上一會,竟然真的來問楊老漢來了,我要不幹的你哭著求饒,讓你不想跟二狗子幹那事,我就不叫周正,我就是個狗玩意。”周正見蘭花沒有說話,自己清了清嗓子說道:“一老頭常想打兒媳婦的主意,一天晚上蒸糯米,他幫兒媳婦燒火,想看看兒媳婦的反應,把褲襠裏的家夥掏出來,又不好太直接,就用雙手捂著,她那兒媳婦當沒看見,心裏想著好好的修理一下,等到糯米蒸好後,冒著高溫用手抓了一團給老頭遞過去,說“爹爹,剛好的,你先嚐嚐”,老頭不好不接,隻好騰出一隻手來接,另一隻手捂住家夥,剛蒸好的糯太燙,一雙手得不停的換來換去,時間久了,家夥毛上沾滿糯米,一在早老太婆醒來看見問緣由,老頭子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老太婆也隻好幫忙處理,搞了好久,家夥上的毛都被扯掉了很多,兒媳婦讓不懂事的小孩子去,看看爺爺奶奶在幹嗎小家夥一會兒跑回來說,爺爺不讓進,說他在殺雞,奶奶在扯毛。”
蘭花笑著看著周正說道:“小正啊,今天你咋有這個閑心給嬸子講笑話了,你說,你是不是想摸嬸子的胸脯了?還是給你嬸子講了這個黃段子,想讓你的家夥也沾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