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歸家
莫名的指控,讓藍靈芸原本受傷的心更是火上加油,猛地揮去他的手,怒道:“傅澤宇,你真是莫名其妙,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濫情嗎?”
“濫情?我濫情你也好不到哪去?我們彼此彼此,誰也不要說誰。”傅澤宇說著突然翻身橫跨在她身上,一手抵著床頭道:“我們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都是同一類人,”將她頭抬起,“現在……我們就各取所需好了。”說著他要強行吻下……
對他的定論,藍靈芸怒火灌頂。
對他的行為,藍靈芸奮力掙紮著,卻怎麽也推不動將她困在臂彎下的男人,最後雙唇淪陷,被強行霸吻。不過她從來不是逆來順受之人,躲不過她也不會就此服軟,在傅澤宇‘啊’的一聲下,她勝利將雙唇‘解放’。
傅澤宇輕摸了下疼痛的唇邊,鮮紅的血滴黏在手指上,嘴唇被咬破了。一把抓住想要下床逃走的女人,將她壓在身下,咬牙道:“幾天不見,性子倒變野了。不過沒關係,野點也好,你從前溫順的樣子我還真有點膩了。”
他將她的雙手扣在她的頭頂,雙腿橫跨在她身上,死死將她困住。
“放開我……傅澤宇,你放開我……”藍靈芸動彈不得,隻怒目相望,吼道。
她越怒,傅澤宇臉上笑意越濃,冷哼一聲,“別裝了,從前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現在卻要我放開你,你舍得嗎?”
“你……”藍靈芸氣得說不出話來,傅澤宇已強行吻下。
她和他相識已經五年。過去五年裏,他們之間的交往,在傅家老爺子與藍家夫婦的默許下,隻有甜如蜜的幸福。
在她上大一那年的一次郊遊中,在酒精的催酵下,在農家小舍的草叢裏,在皎潔的月光下,他們有了美好的第一次。
從那以後,藍靈芸開始頻繁出入傅家,在傅家老爺子與傅家所有傭人眼中,她就是傅少的少夫人。他們在那大房裏,擁有了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夜晚。
傅澤宇是多情的,是溫柔體貼的,藍靈芸曾在他的懷裏,在他的溫柔中一次次迷失自己,但……
此刻的傅澤宇粗暴狂野,他已將溫柔體貼收在了那冷漠的雙眼下。
不願就此服輸,藍靈芸極力躲避著。而她的不安份,終於惹怒了傅澤宇,不再索吻,他怒視著她咬牙道:“你就不要假裝玉女了,浪在骨子裏,還裝什麽純潔?”說著一舉手將睡衣扯下。
春光盡露,如*膚在幽暗的燈光下晶瑩剔透,然而麵對這樣窒息的迷人,傅澤宇不再溫柔。
他的吻是粗暴的,落在香軟的*,有的是肆虐疼痛。藍靈芸倔強地含淚怒視,不願表現一絲一毫的懦弱。
吻滑過脖頸,啃過鎖骨,最後落在了如玉柔軟。傅澤宇啃咬著玉山小綴,沒有一絲溫柔,隻有憤怒式的發泄。
痛,自柔軟傳透全身,藍靈芸再也無法承受,她扭動掙紮著。隻是力量微小,她的扭動反而更像一種挑逗,挑逗著男人的原始欲望。
熱血直衝腦門,傅澤宇頓時感覺全身燥熱。被她這樣輕易挑動,他恨自己的意誌的不堅定。
“放開我……”難忍疼痛,藍靈芸掙紮著怒吼。
“現在說‘放開’,太遲了。”傅澤宇冷冷一笑,一手將她不安份的手扣住,一手迅速地解去身上衣物。
衣褲盡褪,兩人已‘坦誠相對’,不再有前奏,沒有任何疼惜,他挺身而進。
痛,自身下傳來。無處可逃的藍靈芸咬牙承受著,看著在身上淩馳的男人,她恍如隔世。這是他嗎?是那個給自己無數溫柔的他嗎?現在的他就像個野獸,粗暴而無情。馳騁在她身上,他隻有發泄的瘋狂。
藍靈芸心痛地閉上雙眼,疼痛伴隨他的衝擊一次次傳來。終於,淚水順著兩鬢流出。她想要堅強,堅強卻已在她心中倒下……
第二天,待藍靈芸醒來天已大亮,祥叔已將車備下,就等著他們出發。
藍靈芸從床上起身,瞟了一眼已穿戴整齊的傅澤宇,隻見他從妝台上拿起一名表戴於手中。雖是一瞟,但她還是注意到了手表是新的,而且是限量版的情侶對表。目光一怔,心中猛地抽痛,女表一定是在何美琳手上,他們居然把表都換成情侶表了。
無神呆滯片刻,藍靈芸拾起心中淩亂,苦澀一笑起身。他都能將蜜月旅行換成她,那一對情侶表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強忍心痛走進浴室,待漱洗好出來,她已恢複常態,麵無表情,無悲無喜。
很快地,她換好衣服、化好妝,與傅澤宇一同出了酒店。加長房車已在酒店門前等候,兩人一同上了車,車緩緩駛向公路。
房車內有微型餐廳,祥叔從一小櫃裏取出早已備下的早點,“少爺,少夫人,離藍家還有一段路,你們先吃點東西吧。”
兩人無語,安靜地吃著早點。傅澤宇突然拿出一隻手表,道:“把表戴上。”
藍靈芸眼望手表,一愣,那不是與他手中鑽表相配的女表嗎?心中有一絲絲竊喜,原來事情並不是她想象的那樣。但轉念一想,這算什麽?他將自己軟禁,帶著其他女人度著原本屬於他們的蜜月,然後給她買了情侶表,這是諷刺還是歉意?不管是什麽,她都不屑,“我不要,那表與我不相配,我要不起。”
傅澤宇欣然一笑,在她怒意的話中,他聽出了酸味,道:“你不要沒關係,不過待會見了你父母,你總不能告訴他們,我們蜜月旅行居然沒有買一件象樣的紀念品吧?”
抬眼望著他,藍靈芸知道他說的沒錯,不再倔強,從他手中接過表戴上。
祥叔望了一眼兩人手腕上的鑽表,露出一抹欣慰笑容。也許,事情並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藍家公寓小樓前,奔馳、寶馬、奧迪、勞斯萊斯,各色轎車停滿了所有空地。當藍靈芸下車,看到的就是這樣情景。心中不由納悶,藍母已從屋裏迎了出來,歡喜地道:“回來了,蜜月旅行累不累?”
藍靈芸向母親一笑,看著站在小樓台階的闊太太們,納悶問:“媽,她們都是誰呀?”
藍母原也不是張揚之人,無奈一笑,輕聲回道:“還不是你爸爸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知道你今天蜜月旅行回來,這都帶著自家太太來串門來了。”說著望向傅澤宇,歉意道:“我和靈兒她爸都知道傅少不喜歡熱鬧,但人家不請自來,我們也不好拒絕,傅少就多包涵著點。”
傅澤宇淡淡一笑,還未回話,藍靈芸已先不悅道:“媽,您怎麽還跟從前一樣喊他‘傅少’?”說著瞟了他一眼,“他是了不起的商場一少,但他現在已經是您的女婿,直接喊他名就行了。一直‘傅少傅少’的喊,像個長輩樣嗎?”
女兒莫名生氣,藍母一愣,道:“這孩子,怎麽這樣說話?媽媽隻是一時沒習慣,你也犯得著生這麽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