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章 廢你三條腿
眼看九個水泥袋照臉而來,兩名打手下意識的側身。
但是水泥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砰砰兩聲砸在了兩人身上,直接將兩人砸飛了出去,其勢不止,又飛了一段距離,最終落入了一道白線之內。
那是工作區的界線!
當九個水泥袋全部落下,跟在孟浩天附近的工人們終於發出了無比激動的呐喊。
同時,幾名工人直接到了胡三炮的身前,向他討要工錢。
胡三炮氣得渾身發顫,憑什麽以前蔫得比柿子還軟的民工也敢這種態度了?
都是那個孟浩天害的,自從他來了,老子就沒安寧過!
想到這裏,胡三炮猛地大吼一聲:“給老子把那小雜種的腿卸了,看他還怎麽跑!”
兩個打手剛從地上爬起來,陡然聽到胡三炮的吼聲,心中駭然。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胡三炮如此動怒。
雖然胸口依舊疼痛,但是這兩個打手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抄起甩棍夾著孟浩天打去。
“胡三炮,你這個王八蛋!”
“你不守信用也就算了,還這麽下作,你還是人嗎?”
……
工人們再不能淡定了,扯著嗓子對胡三炮破口大罵起來。
“小天,你趕緊跑,這兩個人我們想辦法拖著!”之前幫孟浩天遞水泥袋的漢子帶著幾人圍了上去,想要相助。
可是,孟浩天隻是給了他們一個淡淡的微笑。
跑?需要嗎?
就在兩名打手左右夾擊,黑晃晃的甩棍即將抽在孟浩天身上的時刻,孟浩天突然拎起一袋水泥,掄了起來。
五十公斤的水泥袋,在孟浩天手上就像玩具般輕巧。
未等甩棍落在他的身上,他已經將水泥袋掄到了兩名打手的臉上。
這一下,無異於重錘般的一擊,直抽得兩名打手皮開肉綻,甚至還有骨裂的聲音響起。
橫飛倒地後,兩人雙眼一翻,直接昏迷了過去,臉上血花四濺,牙歪嘴咧,甚是淒慘。
而後,孟浩天看也不看倒地的兩人,直接回頭,朝著胡三炮的方向走去。
胡三炮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暗道不妙。
特別是孟浩天手中提著的水泥袋,更是讓他心驚不已。
“趙隊長,有人在我們工地上鬧事,打死人了,現在正追我呢,你……啊!”
慌亂之下,胡三炮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急促的說著,可話還沒說完,一個水泥袋驟然從遠處飛了過來,準確的砸在了他的手上。
刹那間,他的手機便飛了出去,摔了個稀爛。
“你居然敢砸我?”
胡三炮驚恐的看著幾乎被砸得翻折的手臂,大聲的嚷道。
孟浩天冷笑一聲,走上前來,一把抓住胡三炮的另一條手臂:“要麽老老實實履行承諾,要麽我卸你一雙胳膊,你選吧!”
“哈哈哈!你威脅我?”胡三炮猖狂大笑道,“老子已經喊了警察,要是你敢動我,你就等著去牢裏過一輩子吧!”
一些工人也圍了上來,他們剛才檢查過那兩名打手的傷勢,雖然沒死,但是也是重傷。
要是再把胡三炮打傷了,憑胡三炮的人脈,真要將孟浩天坑進牢裏住一輩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小天,要不你先走吧!”
“對,這裏我們應付著,你走!”
……
對於胡三炮的手段,這些老工人自然是比孟浩天這個新來的清楚得多,紛紛讓孟浩天先避一避。
孟浩天心中一暖,但是還是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你說我不敢動你?”
孟浩天麵色陰沉,湊在胡三炮的麵前,手上一動,登時哢哢聲響起,胡三炮的胳膊輕而易舉的被孟浩天擰脫了臼。
胡三炮淒厲的叫喊著,眼角流出了淚花,他怎麽也想不通,曾經屢試不爽的威脅手段,今天怎麽屢屢碰壁。
砰!
緊接著,孟浩天一腳踹出,胡三炮踉蹌倒地,渾身被地麵的石渣劃出了不少血痕。
“工資,五十萬,你結還是不結?”
胡三炮下意識的猛地搖頭,可當他的目光看到孟浩天的腳,已然踩到他的**的時刻,他猶豫了。
“不結?雙手廢了,我再廢你三條腿,看你怎麽拿錢去花天酒地,泡女人!”
孟浩天的話語,如同勾魂使者的判決,驚得胡三炮大吞唾沫,**一熱,竟然失jin了。
他是真的怕了,手斷了可以接,腿斷了也行,但是要是第三條腿斷了,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我……”
胡三炮吞吞吐吐,已然做好了結算工資的準備,可他話還沒說出,一陣警笛聲率先響了起來。
“我去尼瑪的,聽到沒,警察來了!有種你踩啊!威脅老子?做尼瑪的春秋大夢!”
聽到悅耳的警笛聲,胡三炮精神為之一振,吐出一口唾沫,猖狂的衝著孟浩天說著。
“哦?是嗎?我和你一樣,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孟浩天臉上露出令人玩味的笑容,在胡三炮話音一落的瞬間,便一腳踩了下去!
這一腳,準確的踏在了胡三炮的第三條腿上。
胡三炮立刻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身體的疼痛已不是關鍵,心理的痛楚已經彌漫了他的大腦。
似乎是聽到了胡三炮的叫喊,兩輛警車加快了速度,直接衝進了工地。
總共八名警察迅速的從警車上衝了下來,看著被孟浩天踩在腳下,淒慘無比的胡三炮,下意識的一愣。
少時,當先的兩名警察立刻反應了過來,掏出手槍對準了孟浩天。
“不準動!趕緊把胡三炮放了!”
說話的,正是胡三炮的狐朋狗友趙隊長,胡三炮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孔,忍著痛苦,雙腿齊蹬,就要逃跑。
“往哪跑!”孟浩天一把將胡三炮拎了起來,擋在身前,不過就是被兩把槍對著麽?比這陣仗大得多的場麵他都經曆過,又有何懼?
“再不放人,我就開槍了!”趙隊長喊道。
“你敢開槍,先死的一定是他!”孟浩天扼住胡三炮的咽喉,兩指深深的扣入了肉中。
這狠辣的一手,令趙隊長不敢妄動,隻能出言威懾。
而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刻,不遠處卻飄來一道輕靈而戲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