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之驕子_第六章玩保齡球

第六章玩保齡球大三這個下學期,郭棟材心裏有點失落,也有點迷茫。他想和胡靜繼續交往,又得不到對方配合,自己也憂慮結果不佳,可美好的回憶總是勾起他向往幸福的欲望。

五月的一天參加學生會的公益活動,學生會裏胡靜一個班的同學告訴棟材,胡靜是他們黨支部的重點考察對象,還當了是班級的團支部書記,估計“七•一”前要發展為預備黨員。還問為什麽最近很少看到他們倆在一起,怎麽啦?

棟材嘴上應付著說沒什麽,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滋味。他感覺他們確實難以走回幾個月前的狀態了。有時空虛了,就找夏可卿聊天。不知道怎麽,郭棟材和夏可卿在一起心裏很放鬆,特別是上次那個掏空口袋故事後反而似乎更親近了,偶爾開個半黃色玩笑,兩人都會不在意地笑。

轉眼就要放暑假了,學校要求下學期大四的同學假期參加一下社會見習,也考慮一下大四有半年的實習怎麽安排。

“有考慮去那裏參加什麽見習實踐嗎”拿到了假期見習表格,夏可卿來找了郭棟材。

“沒有,隻能回去再說。你呢,有考慮嗎?”

“我也是。不過我如果沒有大單位能去見習的話,我就到我爸那個破公司去轉幾天,蓋個印就好。”

“你爸公司不是搞房地產的嗎,要不要我去他那兒見習呀?”有聽說她父親開了家公司做建築,好像不大。

“什麽房地產,就一個小包工頭,辦公就在工地,完一個項目換一個地方。”

正說得開心,看到不遠處有人走來,走路姿勢很熟悉,再近一點一看,胡靜和她班上在學生會的那個同學。

郭棟材收起了笑容變得嚴肅了一些,很是別扭。他看到胡靜很注意地看了他們倆,夏可卿也注意到了對方和郭棟材的變化,隻是什麽也沒有說,像有意裝不知道的樣子。

在訂放暑假回家火車票的時候,師兄陳文才、師姐翁麗珍也是這時候離校。他們行李比較多,郭棟材就約好和他們一起先到湖海市區,幫他們下車搬了行李再乘坐公路客運車。夏可卿也一起同行。

下了火車告別了師兄師姐是下午五點了,到隔壁汽車站一問,沒有當日去江河市的班車了。江河市是湖海市轄區內離市區比較遠的縣級市,是沾革命老區的光改的市,在省裏的原來在這裏戰鬥過的老同誌說要增強知名度爭取下來的。

怎麽辦,住旅館嗎?郭棟材口袋裏還是有幾十塊錢的,關鍵是住什麽標準的旅館。好的八十一百住不起,差的十塊十五塊在夏可卿麵前不好意思。

“你先回家吧,我自己找地方住。”

“不用吧,幹脆去我家住。”她說著就去電話亭掛電話了。

“去吧,我和我媽說了,她叫我們快回去,等我吃飯。”停了一下又說“我爸今天不在家,我媽好說話。”

他們就這樣一起搭公共汽車到了夏可卿家。她家在市郊,單門獨院。可卿的媽媽知道她今天要回來,做了不少好吃的,真算是給郭棟材解了饞。

吃完飯可卿的媽媽收拾了一樓一間給棟材住,可卿她一家人住三樓。二樓是大廳看電視小間打麻將的地方。

在焦點訪談的時候,可卿來喊棟材一起上二樓看電視。家裏她媽媽去隔壁家打麻將了,弟弟出去找同學玩了,就他們倆。

在家了,可卿好像顯得隨意放鬆的樣子,洗了澡穿著睡衣。看完焦點訪談她去一樓切了西瓜,在捧著上樓的時候棟材去接。望著從樓梯往上走的可卿,最吸引他眼球的是隨兩手舉起而微微擠攏的胸部,加上她的胸罩本來就好像偏鬆偏大,景色不說是一覽無餘,少說也有七八分被棟材收入眼底。

這一看,本來是要來幫一手的,他卻愣在哪裏。可卿發現被鎖定的原因了,隻是說:“快幫忙一起拿了上去。”

棟材接了放到了茶幾上。在可卿俯身拿西瓜的時候,對麵的棟材不自覺的又看了過去,這回可卿一隻手往後麵衣角抽了抽,前麵領口上收了一些。

“你很漂亮”棟材靠近她抓住她的一隻手。

“我看是漂亮得不怎麽明顯吧,是不是?”說著站起來把手從他的手裏收了回來。

棟材也站了起來,雙手挫著不自在的樣子說:“不是,是漂亮的很明顯。”。

可卿沒有說話,微微抿著輕輕笑了笑。

“我能不能親你一下?”棟材輕輕說。

可卿輕輕搖了搖頭,很輕的:“不可以。”

“就一下。”

對方沒說話。棟材側過身低頭在可卿臉頰上親了一下。可卿強作鎮定,也沒說話。棟材見沒反對,又來了一下,對方仰起頭。望著可卿迷離的眼神,棟材把唇貼住了她的唇。兩人抱在了一起。

正在熱烈焦灼的時候,可卿用力而且幹脆地推開了棟材:“不行,看電視吧。”

在家呆了兩天,棟材想也要去看看見習的事怎麽處理。他找到劉偉強說了這事,劉偉強說:“先喝酒吃飯。”晚上叫了三個朋友一共五個人到新開的農家菜館大聲吆喝著喝酒。

盡管是啤酒,但是棟材也是無心喝的樣子,喝了兩瓶左右的量就推說醉了走到店門外,偉強看一會兒還沒有進去就出來外麵看他。其實棟材是有點不愛那麽大聲吆喝著張揚,感覺像街上的小混混。

店裏的朋友喝了一些就見主人和主賓都心不在焉,就都找借口散了。

結了帳,偉強問:“現在要玩什麽項目?”

“算了到你店裏泡茶吧。”

“那怎麽行。玩保齡球吧?”

“就我們倆?”其實棟材心裏是老惦記著劉春燕,好久沒見她了。

“要不要叫劉春燕?我打電話問她是不是有空?”說著側身對郭棟材說:“她混得不錯當了個什麽賓館副經理,認識不少人,你的見習安排叫她搞定。”

“哦,好啊!”正合棟材之意,但是他沒有表露。

偉強打開象征身份的翻蓋電話在一邊撥了起來,一會兒走過來說:“正巧沒什麽事,就到。”他們倆就先進了球館。就這個電話,讓棟材精神了七八分。

“大學生,到了江河也不吭聲。”一局球沒投完,春燕就到了。

相互問候了偉強說:“先玩球。”教工作人員再開了個球道。

春燕球技很好,連幾個滿貫。

投球的時候,偉強和春燕說了棟材見習、實習和明年畢業的事。

“光實習、見習不是事,就是要不要和畢業安排考慮在一起,有沒有這個關係,這是大事。”春燕說。

玩了快兩個小時,春燕說:“太熱了,一身汗。”大家就走了。

沿著繞城河河岸走,春燕感歎:“做女人呀真悲哀,還說十七八歲像橄欖球男人一抱住就不想放;二十多歲是足球一群人圍著不停的追、搶呀,三十多歲的女人好比籃球還有幾個在搶,四十多歲的就是保齡球男人一打出去不想它回來可自己還要滾回來。”

“春燕還是足球,很多人搶吧?”偉強接話頭說。

“那要漂亮的才有這待遇,我現在就感覺要有做保齡球的思想準備了,無人問津。”

說著就快到偉強的店鋪了。偉強停下問春燕:“要到店裏喝杯茶嗎?”

“不用了,回去衝個涼。”轉向棟材“你呢,住哪?”

“他跟我混。”偉強替他說了。棟材笑笑表示認同。

“這樣吧,我和美梅姐聯係一下,我們去拜訪她一下吧?”春燕問棟材。

“好。”棟材趕緊回答。

“我有情況打偉強電話。”春燕說完先走了。

“我們現在呢?”偉強不等棟材答話接著說“去放鬆一下吧。”

“去哪兒?”

“去放鬆一下,”湊到棟材耳根“玩人體保齡球。”不等對方說什麽,伸手招呼騎摩托載人的過來。

載客摩托不少,兩人各乘一輛偉強的在前麵帶路,幾分鍾就到了一個偏靜的小街。店麵很簡單,相當於大一些的理發店的裝扮,前半部是洗頭區域,四個洗頭位;後麵是小單間四個按摩用,簡單的薄板隔開。

“先洗頭再按摩。”偉強熟門熟道的樣子。

洗完頭兩人各自進單間按摩。棟材躺在按摩床上,小姐說:“大哥,上衣外褲脫了吧。”

“要麽?”

“要呀,不脫怎麽按呀。”

棟材脫了躺下,女孩先按他的頭。棟材看了幾眼女孩。一眼還真看不清晰,燈光昏昏黃黃。女孩還算清秀,也脫了外套隻掛了了個肚兜。

在按背部的時候,棟材臉朝下俯臥,女孩跨在他的腰、臀、大腿從上到下移動。棟材感到了血液裏慢慢有了一股要湧動的活力,這種活力在他仰躺著享受按摩的時候變得來勢凶猛。這是他看著肚兜隨著肚兜掩蓋的東西的晃動不停地晃動,他的心也跟著晃動,肚兜下沿輕輕劃著他的身體。他的克製力被這種挑釁和誘惑衝擊著,手抓住擺動的肚兜。上麵的女孩停住了移動,眼睛望著身下的他。她的手順著肚兜往上,找到了保齡球,兩個。他輕輕把弄著保齡球,上麵的身子輕輕俯下配合著,小小的空間沒有一點聲音。隔壁傳過來窸窸窣窣塑料紙膜聲音,停了;又有了撞擊的聲音,床的聲音,接著是帶有壓抑著的呻吟。

“要不要做?”上麵的人問。

棟材喘著粗氣,閉上眼睛:“算了吧。”

消費的帳是偉強結的。

“男人嘛,要放的開一點。”出了洗頭房,偉強自言自語似的,其實是說棟材。

“明目張膽的沒人管嗎?”

“有人罩著。不過也要看後麵的人是不是夠力。前兩天我開店哪條街上就端了一家。那家店老板有事拜托我生意上的一個朋友,前些時請了那朋友免費去舒服,結果給供了出來,叫去交了五千。”

“老板供的?”

“小姐。小姐要被罰九千不肯交錢,關她的說交代一個減你一千,她就說某天老板有個朋友來了,老板安排她接了。老板也在他們手裏,一審問乖乖說了。”

正說著,偉強電話響了:“是春燕啊,你好,明天上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