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給他錢

是,他明知道的,明知道什麽?

不過,盧哲翰也不過是說說罷了,白亦雪是一個東方女孩,而且他又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怎麽可能會去偷吃,那像那些白人,於是,他繼續享受。

“我不知道,我就想聽你說。”

“討厭,我心裏隻有一個,你不是不知道。”

“心裏隻有我一個嗎,聽說你和那個立揚什麽的,在微博上玩起了眉目傳情,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那些都是助理在操作,你知道的,我從來不玩微博的,哲翰,你爸爸給你安排相親,這次不行,還會有下次,你準備什麽時候娶我過門呀?”

白亦雪轉過身來,想探探盧哲翰的口風,隻是提到結婚這件事情,盧哲翰就有些心煩,轉身仰臥,長長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你還是先不要接通告,我再看看我爸爸的態度。”

“怎麽,你要結婚,非要聽你爸爸的嗎?”

白亦雪小心翼翼的仰起頭來,觀察著他的表情,盧哲翰是出了名的孝子,可是,婚姻大事,而他又這麽堅持的話,不應該這麽難吧。

“嗯……”

盧哲翰眉頭微蹙了一下,對於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他還真難以解釋,反正,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是要盧廣仲答應的,不然,他非死不可。

“放心,我爸一定會答應的。”

“哦。”

看出他的猶豫,白亦雪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與其等著嫁入豪門,數十年的生活經驗告訴她,還不如有錢傍身,反正她還年輕。

“放心,我一定會說服爸爸的,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不要再拍那些親親我我的戲了,要知道,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我這麽開放的。”

其實對這件事情,盧哲翰也提了不止一次了,但白亦雪總是不當回事,所以這一次,他才直接下了死命令,那知,白亦雪根本就沒有往心裏去,盧哲翰前腳一走,她就飛歐洲去趕接拍的新戲去了。

但她萬沒想到,她這麽一飛,就徹底飛出了盧哲翰的世界,至於盧哲翰到底給女人花錢大不大方,答案很快揭曉!

“一千萬!”

坐在白色的包廂裏,盧哲翰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目光如火石般看向夜蓉,又恢複馬尾辯、白襯衫、西裝褲的夜蓉冷冷的盯著他的眼睛,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那兩千萬!”

雖然他是不在乎被一個長得還算湊和的女人這麽盯著,但是,也是很別扭的,不就是錢嗎,再加一千萬,總可以了吧。

夜蓉又盯了他的眼睛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兩個字來,“不行。”

“什麽,拜金女,你會不會太貪了一些,一口價,五千萬,這樣子總可以了吧!”盧哲翰幹脆轉過頭去,他的頭看起來很大嗎,要知道,他花在白亦雪身上也沒超過一千萬!

認為這個價位足可以打動所有女人心的盧哲翰,沒有想到,在夜蓉的身上再次失效,隻聽她淡定的說道,“我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一分錢你也不要想從我這裏得到。”

“什麽?”

他是不是出國太久,對於獅城的方言有些聽不懂了,盧哲翰終於放下翹起的二郎腿,也鬆開環胸的雙手,正經八百的看著夜蓉。

看他一臉的疑惑,夜蓉不得不再次解釋,“我不會給你一分錢,雖然我也不想和你結婚,但是,至少和你結婚,還有六十億的貸款,這筆生意,隻要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麽做。”

“等一下。”盧哲翰咽了一口吐沫,緩緩的解釋著自己聽到的話,“你的意思是說,要給我五千萬,隻為了我能夠和你解除婚約?”

“所以我說不行。”

“女人!”

盧哲翰一下子站了起來,俯身就拽住了夜蓉的衣領,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高高的舉了起來,可終久,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母的,如果他這一拳打下去,實在不符合他的家教,但是,如果不打下去,眼前這個母的也著實可恨,她把他當什麽,牛郎嗎!

突發如此變故,夜蓉心底猛的一驚,但是,她的臉上依舊風輕雲淡般的看著盧哲翰,這便是她,越是緊張的時候,她反而表現得越平靜。

空間在這一刻凝結,夜蓉雖然不知道盧哲翰為什麽突然發脾氣,或者是因為得不到想要的錢吧,他還說自己是拜金女,出來混的,其實有幾個不是,裝什麽裝。

但是,第一次離他這麽近,她才發現,盧哲翰的眼睛比尹堇墨還要黑,隻是這黑與尹堇墨卻有著天壤之別,一個是清澈見底,而一個,卻是深遂如淵,她望著近在咫尺的黑眸,心底一陣慌亂,很想將目光別開,但是,卻被這一抹深淵吸引的無法如何也撥不出來,她很奇怪,明明很討厭眼前這個男人,可是還被他這樣子吸引著,搞的她心底慌慌的。

或者是因為這個男人有可能會成為她的丈夫吧,夜蓉也隻能做如此解釋,那怕麵對昨夜尹堇墨的突然告白,也隻是微紅了一下臉的夜蓉,麵對馬上要成為她丈夫的盧哲翰也實在做不出多少女兒狀,更何況還是在這種風沙走石之間,她隻能下意識的繼續看著他的眸。

而盧哲翰也著實氣得夠嗆,但抬著拳頭卻不能落下,以至於,他也隻能瞪著夜蓉這張臉,與昨夜略做打扮不同,今天的她,一臉素顏,可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皮膚的確不錯,而且眼睛也很大,眉毛也難得一見,不需要修飾的柳葉眉,而那一雙刻薄的嘴唇居然不塗口紅也紅得嬌嫩,害得他心底也是一陣子晃蕩。

“好男不和女鬥!”

昨夜她送給他的話,他現在又送回了去,盧哲翰再次坐了回去,憤氣卻未隨著這句話有半毫的消減,反而更盛,因為他嚴重懷疑夜蓉的智商,否則怎麽會說出這麽沒天理的話來。

給他錢!

給他錢!

給他錢!

虧她怎麽想了來的,還是故意曲解他的話,他嚴重懷疑是前者,否則,換成另一個女人,麵對突然而來的拳頭,怎麽會一點表情都沒有。

他那裏知道,比他拳頭更突然的杯子、盤子、碟子之類的,早已經成為夜蓉生活的一部分,而他那狐假虎威的模樣,也同樣讓夜蓉覺得他很暴力,不就是沒有滿足他的欲嗎,至於如此激動嗎,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開口要錢,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