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見龍在田_NO.024 略施小計
話說嶽若飛撥刀相助李博胡軍他們之後,大家回到宿舍都沒多言語。
嶽若飛都沒說話別人哪能先開口?
嶽若飛還處在一種震驚裏,踏到這社會之中總共也沒多少日子,卻遇上這麽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怎麽能不震驚?躺到床上思來想去輾轉反側,毫無倦意,他幹脆起身走到了外麵的停車場上。
江川和其他幾個人本欲開口問詢的,但看他一臉肅然的樣子又都咽了回去,再說,大家都見識過他的功夫,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嶽若飛並不沉重,他隻是在思索著這些天的所見所聞,這是一種追求進步的習慣。他緩緩地在昏暗的停車場邊緣踱著步子,忽然,朦朧的光線裏傳來一陣聲音:“夏雪菲,你別給臉不要臉,我金大少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一個男人低吼著。
“金少,您別這樣,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一個女人怯怯地說。
“去你娘的心理準備,老子沒那份耐心,要不你先心理準備著?準備給你爸往號子裏送飯吧…”聽上去男的已經窮凶極惡。
“別,別,金少,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我,我答應你…”女的聽上去已經哭了。
“你他娘的到底上不上車?”男的啪地打開了車門。
“我…我…”女的啜泣著猶豫不決。
嶽若飛看清了不遠處隱約在哪裏見過的那輛奧迪Q7越野車,車前站著一對男女,他也聽出來了那女的是夏總,中午給劉副總送飯的時候觀摹了一下*的辦公區,不小心聽到了幾句對話,不過後麵覺得不妥趕緊溜掉了。
而這會嶽若飛更不想理會,顯然人家看上去像鬧別扭的一對兒,那不是自已*心的事,正轉身又打算開溜,卻聽“啪”地一聲,分明是一巴掌打在臉上的動靜,接著就是那個男的又在吼:“哭你娘的哪門子喪?”
嶽若飛最見不得女人被欺負,何況那被打的還是自已的老總,他轉身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抬手打開了那個男人第二次揚起來的胳膊,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個劫匪頭子嗎?你真是地獄無門自來投啊。嶽若飛心裏就有了讓他吃點苦頭的打算,轉過臉淡笑著衝夏雪菲打了招呼:“夏總!”
夏雪菲和金學文都楞了一下,眼前這人不會姓程吧?不然怎麽半路殺出來咬金啊。
“你,你是哪個部門的?”夏雪菲抹了抹眼撫了撫臉,裝了裝領導的樣子。
她心裏這刻是又驚喜又害怕,驚喜的是程咬金來了,害怕的是姓金的會更變本加厲,那自已一家就徹底解散了。思想之下,還沒等嶽若飛回答就急忙靠到男人那邊去了,一邊介紹著說:“這位是咱們酒店的大股東金老板,你快來見過…”
嶽若飛一聽,原來這位還是自已的老板啊,那就不能明著讓他吃苦頭了,不然夏總遭殃不說,恐怕自已也得被開除。他眼珠兒一轉,就淡淡地笑著伸手出去:“金老板好!”
但金老板哪會理他?正是一肚子火氣呢。
嶽若飛馬上改握手的動作為拍打,像拍馬屁似的拍了拍金學文的小腹:“金老板消消氣,我剛才也隻是路過看見夏總,過來打個招呼而已,你們忙,我就先回去了”,說完衝著夏雪菲眨了個左右連環眼,撒Y子就溜了。
卻說那一拍很有技巧,金學文隻是感到腹中一震,以為是被外麵拍打的自然反應,他絕然想像不到那一拍已經把他給廢了,如果沒有內功高手發力引導及時打通氣脈,他這輩子都跟女人無緣。
經曆了這麽一出,夏雪菲反倒想開了,女人的貞潔大多都落到了居心叵測的人手裏,這幾年已經見得多了,而自已也難說會不會是那個結局,既然如此何不用它救父親一命呢,古人都可以賣身葬父,自已為什麽就不能…當下,她一聲沒吭利索地鑽進了豪華越野車裏。
金學文一看這倒省了事便頓時消了火氣,改天得謝謝那個毛頭小子,誤打誤撞地反而促成了自已的好事,瞅了一眼後座上的夏雪菲,心神一蕩,奧迪Q7排氣筒裏噴著火疾馳而去。
市中心的一處花園,華麗的四房兩廳,主臥的大床上春光乍泄。
夏雪菲上身的厚重已經被扯掉了,隻餘一襲蕾絲胸罩被纖手緊緊扯住摭著高聳的雙峰,大片欺霜賽雪的肌膚盡展燈下,香肩圓潤,腰腹細滑,粉麵羞急,又怎是一個妙字堪言?
金學文忙活了半天,早已是*焚心雙目盡赤,然而下身卻沒有一點配合的意思,情急之中他粗暴地把夏雪菲翻了個身,扯下了她的褲腰露出嬌嫩渾圓的翹臀。金學文又急急撕開自已的前門,下身對著那翹臀就是一通衝撞、碾壓、揉搓,但小腹裏仍舊提不起一絲氣力,他那小弟就跟被廢了一樣,始終挺不起腦袋。
金學文不得不放棄了半天的搖旗納喊,武器都卡了殼還他娘的用什麽去衝鋒陷陣?他納悶疑惑著站到了床下就有點SB了,回頭一看床上那美人兒正看著自已楞神,忍不住抓起件衣服就砸了過去:“滾…”
美色當前,卻無法啟齒,是男人的,哪個能不怒發衝冠?
但金學文的怒,恰是夏雪菲的喜,她如蒙大郝,急急撿起地上四散紛亂的衣服匆匆穿好拎起坤包就衝了出去,蠅營狗苟之所,焉能久留?
回到住處,夏雪菲就衝進了洗手間,花嘴浴頭噴出縷縷溫熱裹起她初熟的*,但夏雪菲卻似乎一點都不珍惜這嬌嫩的身子,她抹了幾遍沐浴乳,甚至還擠了半管牙膏抓了把洗衣粉塗抹在肌膚上,用菊花球狠狠擦拭著像是沾了難以清除的髒垢。
和身蜷進舒適的被窩裏,夏雪菲無法入睡,她先是不可避免地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想來真是慶幸,總算逃過了一劫,而且看當時的情形,自已暫時可以保住貞潔之身了。
但怎會這麽怪異呢?對了,一定是那個滿臉陽光的小夥子,是他救了自已。
但這算是救嗎?自已是被救了,可爸爸呢?姓金的還會救他嗎?唉…
父親還在看守所裏等著宣判,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罪,本來好好的一個家庭,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憐自已才剛剛大學畢業,竟被金家大少爺以救父的名堂軟硬兼施著變成了一顆棋子。雖然表麵上在這七彩城裏高高在上,卻也不過是個睜著雙美麗大眼睛的瞎子,隻能任人擺布隨意踐踏…
夏雪菲想著想著淚就紛湧起來,漂洗得東方泛白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