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章香豔的治療
以現在袁韌煉氣四層的修為,別說是董胖子這個普通老百姓了,就是來個訓練有素的高手也不可能打到袁韌。
本來袁韌想要狠狠的教訓一下發瘋了的董胖子,不過當從董胖子口中聽到張虹死了,袁韌感覺到腦袋嗡的一下。滿腦子裏麵裝著張虹與自己在一起時的音容笑貌。
“怎麽死的,幾天前還是好好的怎麽說死就死了?”想到這裏的袁韌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以袁韌對於張虹的了解,聽聞自己的死訊之後絕對什麽事情的能做到出來。
“死胖子,你他娘的給老子說清楚些,張虹妹妹是怎麽死的。”一隻手攥著董胖子剛剛打向自己的拳頭,令一隻手已經卡住了董胖子的脖子。此時的袁韌雙目血紅,眼圈之中朦起一層淡淡的水霧,麵目表情變得極為的猙獰。
還在發瘋之中的董胖子,當被袁韌那一雙如同野獸一般的雙眼盯上,整個肥碩的身軀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嘴中的牙齒更是不停的打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心情激動的袁韌幾乎把本身氣勢散發到極致,作為一個修真者,董胖子這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扛得住袁韌的威壓。
袁韌同時也發現了董胖子的變化,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壓製了一下體內運轉的真氣。
而也就在這時,一臉驚恐之色的董胖子長吐了一口燭氣,一雙眼睛滿是恐懼的表情,顫顫巍巍的說道。
“張虹現在還沒有死,不過已經也已經離死不遠了,他們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張虹的母親也瘋了,唯一算是好一點的村長,整日一句話不說,煙袋幾乎是不離嘴,把家裏搞得簡直如同騰雲駕霧一般,整個幸福的一家人就被你這個小王八蛋給毀了。”
此時即使是受製於袁韌,但說到最後還是咬牙切齒的怒罵了袁韌一句。而也就在袁胖子這句話的話音剛一落下。董胖子就感覺到自己身前黑影一閃即使,袁韌已經消失在了董胖子的麵前。
董胖子不由得猛然打了一個冷顫,晃動起大腦袋四周張望,可袁韌的身影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一身冷汗刷的一下從董胖子的脊梁滾落。
“鬼呀!鬼呀……”
當心急如焚的袁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往張虹的家裏的時候,袁韌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就見此時張虹的家裏整個屋中彌漫著刺鼻的煙味,如果不是濃烈的刺鼻煙味,袁韌甚至懷疑張虹的家裏此時是否已經失火了。
懷著極為沉重的心情袁韌慢慢的走進了張虹家的裏屋,眼前的一幕頓時叫袁韌感覺到心中陣陣的抽痛。
張虹家的裏屋如同大多數東北農家房一般,一張大火炕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一半的位置。張虹的父親雖然貴為村長,但此時的家庭條件看起來也並不是非常的富足。
相比與袁韌的家裏,張虹的家中除了一張火炕之外還有兩個極為豔麗的朱紅木櫃,房間中心處一張嶄新的紅鬆桌子,散落在桌子四周矗立著四個木椅。因為東北都有使用炕桌的習慣,大多數東北人家屋中根本沒有桌椅板凳這類的擺設。
整個房間之中仿佛如同沒有生命的死屋一般沉靜。難到屋中沒有人?
一聲長歎過後,一股燭氣從袁韌的口中吐出。此時房間之中不但有人,而且是整整三個鮮活的生命。袁韌甚至有些不敢想象,幾日之前還是村中最幸福的家庭,在短短的幾日的功夫居然遭遇了如此大的創傷。
就見房間的角落之中,一直在袁韌眼中高高在上腰板筆直的村長,此時就如同一個遲暮老者一般鞠簍在一張小馬紮之上,以往漆黑如墨的頭發已經一大半花白如雪。嘴中叼著一根長長的大煙袋麻木的吸潤著,那雙雪亮的虎目死氣沉沉毫無一點生機,甚至袁韌進入房間之中所帶來的聲響,此時的村長根本毫無察覺。
在往火炕上看,火炕的角落之中,一頭長發散亂衣衫不整的村長夫人,此刻手中緊緊的抱著一根小腿粗的木柴用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在其懷中不停的搖晃,一雙慈目緊盯著懷中的木柴滿是慈愛的模樣。
當袁韌的目光落在火炕炕頭的位置,一雙閃亮的雙目不自主的萌起一層水霧。
“這是張虹?”
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青梅竹馬的善良姑娘居然為自己殉情,望著其消瘦的麵容,心中頓時感覺到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的袁韌,一個箭步以此時自己最快的速度竄到張虹的身前,用一雙顫抖的雙手撫摸著張虹的雙額。望著已經骨瘦如柴臉上毫無血色的張虹,想到幾天之前還是活潑可愛溫柔體貼的小美女,居然變成現了現在這個模樣。一臉悲痛之色的袁韌留下了悲傷的淚水。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一聲驚恐的吼聲從張山的口中響起。
幾日來家中連遭變故,先是女兒自殺變成了植物人,接著自己的老婆瘋瘋癲癲變成了一個瘋婆子,鐵打一般的巨漢張山幾乎已經崩潰了,整日手中不離煙袋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當張山發現袁韌的一霎間,張山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別人看到袁韌或許沒什麽,但張山是親眼看到袁韌掉入冰窟窿之中的,在那種情況之下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生還的可能,此時見到活生生的袁韌就站在自己的身前,使得張山這個連遭變故的鐵漢嚇得也是渾身瑟瑟發抖。
“張叔,我是袁韌我沒有死,我是人不是鬼。”說實在的,張山的這一吼也嚇了袁韌一跳,想到幾日之前的場景袁韌還覺得一陣後怕。雖說自己是問心無愧沒有對張虹做什麽,但當日的情形。張虹自己把自己扒的精光鑽入了袁韌的被窩之中,還被張山堵在了屋中,自己就是渾身全是嘴也解釋不清。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你掉入冰窟窿之中,都這麽多天你怎麽還會活著。你不要動我閨女,大丈夫自己做事自己擔,是我把你逼死的和我閨女沒關係,你要是敢動我閨女老夫和你拚了。”說話間的張山已經抄起地中央的一個木椅高高的舉過頭頂直接砸向袁韌。
“叔隻能對不住您了。”此時的袁韌已經通過真氣對張虹的狀況進行了全麵的檢查,知道此事的張虹處於一個極為危險的狀態,如果在晚一點即使自己這個修真者可能都無力回天。
想到這裏的袁韌躲過張山砸來的木椅,一掌打昏了村長張山。而就在袁韌把張山打昏的同時。驚動了炕上抱著木柴搖晃的村長夫人,潛意識之中看見自己的男人被打,發瘋了一般撲向袁韌,眼神之中滿是凶芒好似要把袁韌撕碎了一般。
從記憶之中早就知道村長夫人乃是村中有名的潑婦,在家中把村長張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袁韌還從來沒有見識過。此時看著村長夫人披頭亂發發瘋一般的模樣,心頭之中可以想象到村長張山在家中被何等的孽代,心裏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在平時見到村長夫人如此凶猛的模樣,袁韌或許撒腿就跑了。不過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為張虹梳理身體,哪裏還顧得上那麽多,一掌砍在村長夫人的頸部,瞬間村長夫人如同村長一般昏倒在地。
把村長與村長夫人妥善的安置在火炕之上,袁韌小心翼翼的抱起火炕上毫無生機的張虹飛奔回自己所在的那間殘破的茅草屋。
作為一代煉丹大師的隔代傳人,對於人的身體與藥理了解程度絕對不是這個世界之上的醫生所能比擬的,袁韌相信自己此時的醫術,比之那些狗屁醫學專家也毫不遜色,所以對於治理好張虹有著絕對的信心。
隻是數息的功夫,當袁韌回到了自己冰冷如冰窖一般的小茅草屋之中,把懷中的張虹小心翼翼的放在火炕之上,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為難的表情。
原因不是別的,因為此時要正是開始為張虹治療了,在袁韌的腦海之中早已經有了極為詳細的治療方案。
因為此時的張虹身體之中大多數經脈已經被不流通的血液凝固了,想要徹底的叫張虹恢複,袁韌就必須通過體內的真氣為張虹一點一點的梳理堵塞的經脈,叫血液徹底的循環起來,這不但需要袁韌為張虹的體內輸入真氣,還需要對其全身穴位精準的徹底按摩,為了保證對每一處穴位都能達到準確無誤的最佳效果,袁韌此時必須脫光張虹身上所有的衣物。
想象到張虹這樣一個完璧如霞的嬌軀,自己要用一雙大手觸碰其每一寸肌膚,頓時叫袁韌覺到渾身燥熱,甚至身體的某一處已經不聽召喚的感覺到脹痛。
數息的時間過後,平穩了一下自己情緒的袁韌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雙目之中露出一絲清明之色。
袁韌明白此時時間對於張虹救等於生命一般,自己不能在耽擱了。想到這裏的袁韌顧不得那麽多了,粗魯的開始扒張虹身上的衣服。
毫無生機的張虹此時就彷如溫順的小綿羊落入狼口一般,不做任何一絲的掙紮,隻是轉瞬間的功夫,一身赤裸如同羊脂玉一般白皙的嬌軀不加任何一絲掩蓋的落入袁韌的眼簾。
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當堪稱上天最完美傑作一般的嬌軀落入眼中,不論是那雙筆直的雙腿,還是平坦不含任何一絲贅肉的小腹,還是那對不算飽滿卻足夠堅挺的小饅頭,都叫袁韌感覺到癡迷,不舍得移動半分。
“咕嚕”狠狠的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用舌頭舔了一下幹澀的舌頭,再次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微微閉上自己雙目,足足有數分鍾的功夫。再次睜開雙目的袁韌,雙目之中滿是清明,宛如一潭清水一般不含任何一絲雜質,雙手同時動了起來,準確無誤的點擊在嬌軀的穴位之上,同時體內的真氣瘋狂的運轉,順著袁韌的手指尖鑽入張虹的肌膚之中……
……
當一聲聲的爆竹響起,袁家屯迎來的大年初一的早晨,家家喜氣洋洋的坐在熱炕頭之中吃著熱氣騰騰的餃子。
而就在這時村頭的路口上迎來了一架馬車,馬車之上坐著足足有六七個人,為首的乃是一個打扮妖豔的中年美婦,一身火紅的棉襖顯得極為富態,在其身旁坐著一個長相俊俏清秀的年輕小夥,身批嶄新的軍大衣一臉的傲氣,正是幾日之前在村長張山家討要彩禮的李東與他的母親王蓮花。
而在兩個人的身後則是四五個長相凶悍的彪形大漢,每個人的手中都攥著一根趁手的木棍,臉上無不是一副興奮的表情,趕著馬車直奔村長家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