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新坑來啦~

蟲子開始第三個坑了,養的很肥,等你們宰。

新坑:何處不知南。等各位戳~

一次車禍,她以為是重生,卻不想是一場陰謀。

以愛為局,步步為營。

不知南,不知何以為南……

ps:此為第三坑,準備撲街寫,不上架不入V,請放心追~

另有完結文:山賊皇後妖孽夫、穿越之夜寒縹緲心~

新文試讀:

天上有顆叫林依的星星

“喝啊,你繼續喝啊!”

“小畜生,你敢打、打我?嗝——”

“打你怎麽了,我早就想揍你阿了。你有本事和那群人喝到爛醉幹嘛還要回來?這個家早就被你敗光了,你怎麽不死到外麵!”

“你這個孽女,畜生!”

“對,我就是畜生,你也是畜生,我們都是畜生!”

“林成,你敢打林依,我跟你拚命!”

“好啊,你們娘倆串通一氣是吧,以為我打不過你們是吧,啪!”

“媽!”

“林成,你放開林依!你要掐死她嗎!”

“媽,報、警,快、報警——”

“林依,你快跑!”

“小畜生,你敢跑,老子打斷你的腿,你想老子死,老子先要你死!”

“林依,快跑!”

“刺啦——嘭!”

“林依——”

“嘀——”

“醒了,病人醒了,醫生,醫生!”

床上的女人茫然睜著眼,不眨眼,眸中空洞,旁邊的一切動靜,她全然未覺。

記憶停留在那個恐怖的深夜,謾罵,廝打,還有,她被撞飛的身體。

黑,是夜;紅,是血;痛,是心。

一束刺眼的光亮刺進眼底,瞳孔微縮,所有感官觸覺一霎回籠。

潔白天花板,微微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耳邊是人的驚喜,眼中重重的人影,她卻辨不出。

這裏是醫院?她,沒死、麽?

“溫先生,這簡直是醫學界的奇跡,溫小姐是真的醒了。”

“溫晚,你感覺怎麽樣?”

她側目,眼微微聚焦,麵前的男人神情激動,扶著她的肩微微顫動,她皺眉,這個人,她不認識。

“你——是誰?”

溫瑞擰起了好看的眉,“啊晚,你不記得我了?”

將腦海裏的記憶過了一遍,她認真搖頭。他叫她啊晚?

“方醫生,她這是——”

“應該是後遺症,”方醫生凝著臉,“那場車禍對溫小姐的大腦損害很大,醒來後才有這種記憶缺失的情況。”

“那她會恢複記憶麽?”

“難說,可能會,也可能不會,不過溫小姐昏迷了一年還能醒來已經是奇跡,還是慢慢讓她重新認識自己的身份,這樣能刺激病人的記憶。”

他們的對話並不避諱著她,病床上的女子臉色依舊毫無血色,沉默著看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送走了醫生,關了門,她看著他走近,大腦依舊有些不能思考。

從所未有的恐慌襲上心口,幾乎是一下掙紮起身。

“啊晚,你要什麽,跟哥說。”

她一把推了他,踉蹌著從跌落的地上爬起,衝進房中的衛生間“嘭”的一聲關上門。

門外的拍打她沒理會,衛生間的燈是白色,很亮,足以讓她看清鏡中她的樣子。

看到裏麵熟悉的容顏她猛地呼了一口氣,是她自己。

可心中詭異的感覺不散,垂眸間看到自己胸前的頭發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猛地抬頭,鏡中的女子亦是驚疑不定的瞧著自己。

隨著那驚疑越來越甚,她強迫自己走近,也愈發將鏡中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心裏的恐慌,升起。

熟悉的眉眼,她以為是自己,可又有些不像,她想到什麽似的拉下左側褲腰頭,左跨骨上那跟了她7年的像蜈蚣一樣的醜陋刀疤,沒了。

平平整整,那條十幾厘米長的刀疤,真的沒有了。一個認知終於盤旋在她腦中,緩緩抬頭,鏡中的她蒼白的慌亂,依舊是熟悉的麵容,可真的,不是她。

清醒,好像又很混亂。

她不敢相信,世上,真的有重生的事?

三天,她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接受了這個新身份,並且,努力適應它。

溫晚,24歲,溫氏集團的大小姐,而比她大三歲的大哥溫瑞,則是溫氏的繼承人,身價上億,是R城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

林依知道這個家喻戶曉的豪門的,曾在報紙上。

出車禍的那一刹,她活在了未來一年後的溫晚身上。

隔了一年的重生,林依,不,應該叫溫晚,撫上心髒,好似都淡然接受了。

接受了林依的死亡,接受了溫晚的重生。

在沒有摸清現在自己的處境之前,她不敢查A城自家的情況,對於那個已然不能稱之為家的家,她隻是個死了一年的死人。不,應該是隻剩骨灰了。

林依扯唇,有些嘲諷,有些涼薄,這大概就是冷血的好處吧,誰叫,她是畜生呢,一直盼著老畜生去死的小畜生,她終於是死了,他應該滿意了。

“哢噠”門開。

“不是叫你好好休息麽?”

從窗前的景色移向身後進來的人,將他臉上流露的不讚同印在眼底,微笑,“躺久了頭痛,就起來看看風景。”她道。

很奇怪,從蘇醒到這三天,跟她接觸的溫家人隻有這個身體的哥哥,溫晚的父母呢?

女孩的笑令他有些許的怔忡,下一瞬他移開視線,將袋中的食盒擺出,“餓了吧,先吃點。”

“醫院裏都有供餐,其實不必特意去買的。”

他其實很忙,溫氏的少東,光鮮是與壓力成正比的,每次見他,都是西裝革履的商務打扮,不過卻與風塵仆仆搭不上邊,他有他的從容,與——精致。

“我怕醫院裏東西不合你胃口,現在你還是要吃些清淡的東西,以後再換別家的。”他手一抬,看了下腕表,“我待會還有個會議,晚上可能會來的遲些,我叫浩東給你帶。”

溫瑞對她很好,不,是對溫晚很好,她是家裏的長女,從來不知道,被哥哥疼愛著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一瞬的晦澀,被她垂眸的舉動擋去,“一起吃吧,我吃不完的。”她道。

他微微一頓,隨即應道:“好。”

高級私人病房內,兄妹兩靜靜用餐。

溫瑞買的應該都是溫晚喜歡吃的,她安靜吃著,將這些菜色一一記在心裏,好在,她不是很挑食。

縱使他們認定她是失憶,可她清楚她不是溫晚,這幾日,她安靜且沉默,慢慢將溫晚的點滴刻在心上,或許,她會頂著溫晚的身份過一輩子,她想。

在此之前,她不能太出格,溫晚,一如其名,是個溫柔婉約的豪門小姐,林依的激烈瘋狂,太過危險,屬於林依的棱角,必須磨平,磨平不了,那就隱藏,一輩子。

“啊晚,明天爸媽會來看你,這幾天他們剛從M國回來,知道你醒了,都很開心。”

她淡淡應了聲,沒發現他的欲言又止,隻是自顧想著,昏迷了一年的女兒醒了,父母在國外趕不過來,說是開心,卻是一個電話都沒有?

這些,她沒有心力深究,對於明天的會麵,有緊張,卻不是期待。

溫瑞走了,留下她,還有一室寂靜。

她安靜的繼續欣賞窗外風景,對於孤獨,她很習慣,並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