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章 羞寵
雙人寬敞的馬車宛如小屋一般,如沁靜靜的躺在睡榻上,那彎彎的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皺成一團,挺俏的鼻尖隨著馬車的顛簸而不住的躍動著,那誘人的紅唇顫動著一抹華彩,輕展軒看著那張純靜如水的小臉,恨不得碾碎她的純美,不可以,在他的麵前她不可以如天使一樣的美好。
伸手狠狠的揉捏著女子的兩片薄唇,他要折斷她的羽翼,撚碎她的天真。從此,她的世界裏隻有一個他。
那個男人,注定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夢,夢醒了,灰飛煙滅,她便再也不屬於了她自己。
夜如織,車內昏暗的燭光下,輕展軒把玩著手中一塊大紅的肚兜,著人清理了那個樹林,即使是手指甲般大小的碎布也不會遺留在那林中。帶走她,讓她徹底的消失在寧家與白家的視野中,他要親眼見到那男人得知失去她的蹤跡時的痛苦。
或許當她與白錦臣再相見時,她眸中射向白錦臣的就隻有一抹恨意,這一切,他輕展軒一定可以做到嗎……
手指依然在揉捏著她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身體裏再次勃發了一種衝動,女子卻好巧不巧的在他心動之時突然‘嚶嚀’一聲,仿佛在邀請著他的繼續一樣。
男人邪肆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可是女人卻什麽也看不到,翻了一個身繼續沉沉睡去。
伸出的手舉在半空怔了又怔,卻在看到女子那仿佛淺笑盈盈的梨渦時眸中一冷,最見不得她的開心,尤其是不經意間的那種甜美。
再沒有遲疑,穩穩前行的馬車裏,居然響起了女人的低吟聲,可惜隻有一聲便似乎被什麽阻礙住了,接下來的是男人占有性的撞擊聲,趕車的車夫恍若未聞,繼續的向前趕路,隨車而行的暗處中,幾個隨從也置若罔聞,仿佛這聲音是極正常一樣。
馬車內,女子再次驚恐的瞪圓了眼睛,這一次男人聰明了,一塊紗布塞了女人滿口,不是怕她吟哦出聲,而是怕她再一次的咬舌自盡,那麽他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女人天生的賤,一如他的飛軒堡裏那些每日隻會搔首弄姿吸引他注意的女人一樣,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隻是初經人事,還不知道兩番歡愛的美好,更何況是他固意要留給她噩夢一樣的記憶,隻為,她曾是白錦臣的新娘,她是寧家的千金小姐,所以這便是他對她的懲罰。
如沁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他眸中滿滿的邪肆似乎要摧毀她的一切,她的身子再一次的被他玷汙,可是心,她卻要留給自己,生不如死的感覺便是如此嗎?
如沁真的很無措,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甚至從未見過他,為什麽,為什麽他要摧毀她的幸福,想要問,可是她問不出來,男人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力,甚至連死的機會也不給她。
濃濃的恨意寫在臉上,一雙眸子寫滿了冰冷,那冷寒的眼神射向了輕展軒,於是,當四目相對,當冰冷與冰冷相遇時,女人無畏的迎視著男人的一切,躲不過的痛楚與難耐雖然屈辱,可是她的心卻不能輸,即便是失了於他,她也不會示弱的承歡膝下,倘若可以逃,她會義無反顧的逃開,倘若可以死,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