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棠篇:滿身風雨,我從海上來_001:一遇...
我跟陸岩*那天,北城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仿佛要淋濕每一顆躁動的心。
城市懷揣著夏日的餘溫奔跑,焦躁似乎都集中到陸岩身上,一進房間他就等不及扯掉了我的衣裳,將我推進浴室,打開涼水噴在我身上,丟下冷冰冰的一句話,“洗幹淨,我嫌髒。”
這是我第一次*,有點哆嗦,嚇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該打開熱水。我顫抖著手,用酒店特供的沐浴露把自己渾身洗了兩三遍,這才拿浴巾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走出去。
陸岩手指尖夾著一根煙,躺在床上吞雲吐霧,身上就穿了條內褲,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腦袋看底下,我赤裸的腳掌踩在深厚的地毯上,軟綿綿的。
他沉著臉,麵上一絲表情也沒有,就連聲音也是冰冷的,朝我吐了一口煙,冷冽道,“過來。”
我哆嗦著走到窗前,他忽然把我拉到床上,我重心不穩倒下去時,他已經覆蓋到我身。
我下意識地抓著枕頭,我掙紮了兩下,他貼在我後背上,冷嘲熱諷,“真賤。”
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我學了乖,後麵再也不出聲兒,可陸岩更是不爽了,他一把抓著我頭發將我往他胸前一拽,疼得我眼淚花泛濫,沒等我求饒,他先說,“叫不叫?剛才還在叫,現在怎麽跟個死人似的?剛才不是叫的挺歡的麽!這會兒跟我裝什麽矜持?”
他扯得我生疼,我皺著眉頭,緊咬嘴唇,一個字都不說,倔強地和他對視著。我這般態度讓陸岩窩火,他抓著我頭發使勁兒往上提了提,我沒忍住疼痛,叫了一聲。
“疼.......”我抓住他的手求饒說。
要是我再不服軟,他今天非得把我頭皮揭下來一塊不可!
“我以為你啞巴了呢!”陸岩譏諷地笑了笑。
“陸先生,請您放手,疼。”當時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發絲被陸岩拽在手中,頭皮已經麻了。
縱然我性格再倔,也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求饒。
“陸先生,求求您了,您鬆開吧。”我低聲下氣地說,“我真的很疼。”
“求我?你不是婊、子嗎?你笑啊,笑好了我給你加錢!在包間裏你不挺能說笑的嗎?現在怎麽不吱聲兒了?”他忽然加大了音量說,“拿出點職業素養來!你們媽咪沒調教你?這會兒你給我演什麽自尊心?”
眼淚不自覺地劃過滾燙的雙頰,流進我耳朵裏,陸岩見我流淚,並沒有一分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將我的雙手禁錮在兩側,一隻手狠狠在我臉上扇著巴掌,像條瘋狗一樣,不停地叫著,“你他媽笑啊!我叫你笑!你聽到沒!”
那一瞬間,我幾乎崩潰了。
說實話,出來混這麽一年多,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賤,至少我出賣自己不是為了安逸的生活,不是為了我滿足自己的物質欲望,逼不得已踏上風塵路,我也很難受。
可今天,我卻覺得自己真的很賤,很賤。
我竟然對著拽著我頭發威脅我鄙視我惡心我的陸岩擠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那種我對著鏡子練了不下百遍的笑容。
而我的笑喚來陸岩的諷刺冷笑,“果然是婊、子,賤到骨頭裏了!”
說畢,他一把抓我的頭發,拽著我腦袋往床頭上摔,腦袋撞到床頭上,“啪”的一聲,疼得我眼淚花翻滾。
完事過後,他毫不客氣地一腳把我踹下床,我赤**身子滾到地攤上,像一直匍匐的流浪狗,抓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擋住身體,迎接陸岩的冷嘲熱諷。雙腿不自覺地打顫。
而他,點燃了一根煙吞雲吐霧。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