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章:他的霸道和殘忍

“淩涵,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去!”他依舊是那麽體貼:“你別想太多。”

“不用了淩涵,我已經在車上了,一會兒就到家了。”她咬著唇,可以想象到淩涵此時此刻的表情,“抱歉沒跟你說一聲就走開了。”

“沒事,你沒事就好,到家了跟我說一聲。”

“唔!”林蕭月突然悶哼了一聲,若不是咬緊了牙關,她幾乎呻吟出口。

原來就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安俊旭突然偷襲,再次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衣之中,用力的揉捏著!

“蕭月!”電話那頭的淩涵似乎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所以有些著急。

“我隻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她顫抖著,強行忍住,才讓自己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也不等淩涵回話,她立即掛了電話!

“嗬嗬,怎麽,舍不得?”看著林蕭月泫然欲泣的模樣,安俊旭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放過我好不好……”顫抖著唇,林蕭月看著他,認真的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可是安俊旭就算我再怎麽對不起你,你也報複夠了吧?”

“哼!夠了?不夠!”一把將她攬過來,緊緊的貼著自己,安俊旭沉沉的看著她:“就像我們的協議裏寫的,隻要我沒有厭煩,你就永遠都別想離開!除非,你想讓林妮妮現在就去死!”

林蕭月撇開目光,她就知道,自己這樣求他,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可笑!

感覺到她的抗拒,安俊旭再次捏住她的臉頰,將她的臉強行轉了過來,嘴唇的血色顯得有些迤邐,突然間有些口幹舌燥,他也顧不得多想,低頭舔了舔她的傷口,懷中的身子下意識的輕輕顫動了一下,他便吻了上去!

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早已失去了神智,隻是呆呆的任由安俊旭為所欲為。。

突然,洗手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林蕭月全身緊繃,本來木然的表情突然出現了一絲慌張,雙手抗拒著抵在安俊旭的身前,眼神中也夾雜了乞求。

安俊旭統統看在眼裏,可是他卻是惡劣的笑了笑,指尖在林蕭月的唇上輕輕一壓,爾後貼近了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噓,害怕被人發現是嗎?那你可得好好控製好自己~”

說完,溫熱的舌尖沿著她漂亮的耳廓慢慢的舔舐起來,極具挑逗和誘惑性的動作讓人全身都一陣發軟。

濕滑的觸感引得林蕭月一陣陣顫栗,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才能控製住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想推開他,可是又怕動作太大引起他人的注意,她隻能咬牙強忍著,抵在安俊旭胸前的手緊緊的攥著拳頭。

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從她所在的隔間走過,林蕭月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盡管安俊旭的雙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挑逗著、肆虐著,仿佛非要逼得她張口叫出聲來,她死死的咬著牙,不敢放鬆一絲一毫,否則她真怕自己控製不住會尖叫出來。

靈巧的舌尖仿佛遊蛇一般在她的耳垂遊移,不過片刻,又變成了牙齒輕輕的撕咬著她柔嫩的耳垂。

抗拒不了,便隻能忍著,高度緊張之下,汗水順著臉頰滑下,可安俊旭的唇舌立即跟上,帶來了一陣陣酥癢的觸感,她有些眩暈,若非強撐著,隻怕她早就癱倒在地!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傳來,林蕭月嚇了一跳,進了洗手間的那個女人接起了電話,聲音帶著些許的柔媚和誘惑:“喂,親愛的,人家都在酒店等你半天了,怎麽還沒來,人家可要生氣了!”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麽,女人突然間嬌笑了起來:“嗬嗬嗬,那好啊,我就在房間裏等著你,就看你能不能喂飽我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隔間,一陣水聲之後,腳步聲便漸漸遠去。

兩人都聽懂女人的話,林蕭月本是慘白的臉色此時卻是暈染了淡淡的緋紅,安俊旭低笑著湊到她的耳畔,說:“要不要……我也在這裏喂飽你?”

下流!

林蕭月在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

戲謔玩笑的話,安俊旭卻是真的動手了,本來就已經被撕破無法蔽體的衣衫被他猛的一拽,裂了一條更大的口子,瞬間就像破布一樣掛在身上!

“不要!”林蕭月顫抖著說道,她知道自己今天難逃這一劫了,可是不管怎麽說也不能在這裏,那顆幾乎崩潰的心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折磨,她咬了咬唇,輕聲道:“不要在這裏……酒店……有房間……”這幾個字,幾乎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她再也沒辦法開口說出一個字了。

低頭,妥協,這是她唯一能夠做的了。

眨眼之間,淚水低落。

安俊旭意外的沒有再為難她,脫下了外套扔在了林蕭月的身上,轉身走出了隔間。他本不該這麽輕易放過林蕭月的,可是不知為何,看她的樣子,自己竟然有些下不了手!

算了,雖然洗手間裏的確刺激,可畢竟束手束腳,還有便是,這個女人反正是他安俊旭的人,想折磨她,還怕沒機會麽?

林蕭月低垂著頭,用他的外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默不作聲的跟上了安俊旭的步伐。

如果可以,她真想大喊,可是她不能。

她知道,憑著安俊旭的身份,法律根本製裁不了他,更何況,她還有妮妮,她怎麽能對妮妮棄之不顧呢。

所以,她隻能跟著他,自己一步一步的墮入地獄。

酒店的房間裏,安俊旭毫不客氣的直接扯開她的外套,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仿佛饑渴壓抑了許久,死死的抱住她。

林蕭月隻覺得骨頭都快被他給勒斷了,一陣陣的窒息襲來,她不明白安俊旭的這個吻為何來得如此激烈,恨不得吃了她似的,牙齦被磕得生疼,口中濃烈的腥鏽味兒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血,霸道的氣息充斥著她脆弱的口腔,仿佛要將她胸腔裏的氣息都給洗幹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