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1 小騙子
春床的續集來了,老朋友們可以接著看,這個比原文,隻缺了最後的雙嬌之亂,那本就是一個大綱,五六千字而已,所以在續集中先甩掉,後麵會還一個精彩的雙嬌之亂。
至於新朋友,最好看一下春床原文,否則一些人物無法對號入座,嗯,就是那本魯班床譜,點我的名字就可以看到。
謝謝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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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黃封袋幫你袋好,你回去後,晚上洗了澡,嗬嗬,也不要淨手熏香拉,心淨就行,然後就掛在脖子上,我包你心願得償,你也別忙著給錢,今夜滿意了,明天你來給錢,不滿意,你也來,拿高跟鞋踹我。”
一通忽悠,那女子拿了符袋,扭著*,嫋嫋婷婷的去了。
謝思齊裝做不經意,其實眼角餘光一直斜瞟著,直到那女子到街口上了車,手中一直拿著黃封袋,身影消失,他才猛地一握拳頭,興奮的叫了一聲。
謝思齊是個孤兒,初中畢業後,奶奶也去世了,他跟著遠房的七叔打混。
七叔謝不貴是個老騙子,長年在廟街給人算卦騙錢,假扮道士,長頭發,八卦衣,長胡子,別說,長得不錯,也挺能裝,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說起話來也雲山霧罩,不明真相的人常給他哄得一愣一愣的。
哄了人,得了錢,有酒有肉,自然滿麵紅光。
不過謝思齊最佩服也最羨慕的是,七叔特別能騙女人,時不時的,就有女人給他騙回家去,而且姿色都不差,有一回,甚至把個電影明星都給騙回家玩了兩星期。
七叔最喜歡謝思齊,說起來是遠親了,真要八杆子才打得著,但七叔就是喜歡謝思齊。
謝思齊也最喜歡跟七叔打混,後來奶奶過世,他學也不上了,直接就在七叔身邊扮小道士打下手。
他心眼剔透,嘴上也來得,和七叔配合得滴水不漏,就連他七叔也感慨:“你小子,天生就是個騙人的料。”
謝思齊因此很得意,不過直到七叔過世時,他才知道,七叔之所以特別能騙女人,而且那些女人給他騙了還死心塌地,是因為七叔有一道符。
七叔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惟有這道符卻是真的。
他十六歲跟著七叔,整整畫了五年符,七叔到死前才把這道符傳給他。
這道符,有個名字:飛貞。
元亨利貞,金石之堅。
但符上這個貞,上麵的一橫沒有跟那一豎挨在一起,而是遠遠的掛在右上角。
是為飛貞。
情堅為貞,飛貞,情破也。
所以,這道符,可以破情,讓人飛貞。
無論男女,隻要貼身而藏,當夜晚來臨,深藏於心底的,最隱密的情緒,就會如夜蟲一般,從心底鑽出來。
每個人心底,都暗藏著出軌的欲望,飛貞,隻是促發了這種欲望。
剛才拿符的女子,謝思齊認識,是祟北縣新來的女縣長,黃敏。
當然,謝思齊不是在生活中認識的黃敏,他沒那資格,是在電視上,歡迎新縣長,縣台播了新聞。
縣台節目不多,每天晚上七點才有點新聞什麽的,也就是說一些縣裏的雞毛蒜皮的事情,謝思齊卻每天晚上一定收看,因為他喜歡看那個叫白雪的美女主持,那真叫一個漂亮。
謝思齊私下裏有一個美女排行榜,自號百花榜,百花榜上第一名,就是白雪。
不過自從在電視上見了黃敏,他這榜單就變了,第一名變成了黃敏。
黃敏不僅僅臉蛋漂亮身材好,還有那種氣質,隻要她出現在新聞裏,就是一切的焦點,哪怕看不清正臉,隻要一個側影,都能讓謝思齊神魂癲倒。
最重要的是,她還是縣長,本縣最大的父母官。
在那些黑暗的夜裏,謝思齊無數次的幻想過,把黃敏壓在身下,這個風姿綽約美貌如仙氣質如蘭的美女縣長,在他懷中撒嬌放嗲,婉轉呻吟。
不過想象終究隻能是想象,美女縣長和小騙子之間,永遠不可能有交集。
但謝思齊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這個將要收攤時的冷清的黃昏,黃敏居然來逛廟街了。
廟街因太歲廟而起,後來縣裏把這裏打造成了一條文化街,勉強算是祟北縣的一個熱鬧之處,縣裏自認為有點小資情調的美女們,往往都喜歡來逛一逛,謝思齊還見過一次白雪。
不過謝思齊沒想到黃敏也會來逛街,雖然黃敏圍了絲巾還戴了副極大的太陽眼鏡,但謝思齊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個臉型,那個發式,那個身材,淺色套裙下,妙曼的腰姿,絕美的*,還有那讓人魂為之消的臀線。
借句俗話,就是化成灰,謝思齊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更沒想到的是,黃敏居然找他來問卦了。
這是冥冥中的緣份。
謝思齊在心底一聲狂吼,一通忽悠之下,毫不猶豫的就放了符。
這是謝思齊第二次放符,第一次,是半年前,一個女子來找七叔,那個女子好象也是個什麽貴婦。
七叔下符,一看臉蛋,二看身材,但最看重的,卻是女方的身份,他喜歡玩一些有身份有氣質的,特別的興奮。
那個女子長相其實一般,但氣質不錯,白白淨淨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有身份的人,七叔就動了念,不過七叔下了符,那女子第二天卻沒來,七叔還失望過一陣子,又以為是那天的符沒畫好。
半年前那女子再來,七叔死了,謝思齊就起了個心,一是試一下符,二是覺著,七叔心願沒了,他幫著了了吧。
因為是第一次,他真的隻是抱著個試一下的心思,結果半夜裏,那女子找上門來了。
他每次發符,都發名片的,上麵有電話地址。
上門的女子已明顯動情,眼底桃花水,麵上紅霞生,紅唇微張,*籲籲。
謝思齊也沒客氣,把那女子引進門,直接就抱到了床上,整整玩了一個星期,到符力消失,那女子才走。
從頭至尾,他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沒敢問,第一次,到底有些膽兒虛了,生怕問出個大頭來,嚇人。
因為這女子的氣質,哪怕到了床上,最*的時候,蕩婦中也夾著一種貴婦的氣質,這絕不是小門小戶的女人。
不過也就是這女子,撐大了謝思齊的膽子。
當然,也是因為想黃敏想得實在太厲害了,否則他也不敢下符。
這到底是一縣之長啊,一句話就能讓他去坐牢的。
但所謂色膽包天,在那一刻,謝思齊腦中空白一片,又好象有火在燒著,什麽也顧不得了。
隻要能把黃敏抱上床,美美的亨受她一次,別說坐牢,就算即刻給槍斃,他也不怕。
黃敏的身影消失,謝思齊即刻收攤。
他整個人都在興奮著,頭腦發熱,小腹裏麵,更仿佛煎著一塊牛排,滋滋的響,是那般的難受,又是那般的期待。
騎在摩托車上,他唱起了歌:“今夜你會不會來----?”
在小騙子*難捺的歌聲裏,一架飛機,在春城降落,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男子挺撥俊逸,女子漂亮時尚,正是張五金和他那精靈古怪的姨妹子秋晨。
他們剛從草原回來。
白貓死,黑貓亡,秋晨的病也徹底好了,本來秋晨還想在草原上再玩幾天,但台裏打電話,讓她去做節目,沒辦法,隻好趕回來了。
張五金也長籲了口氣,真要跟這妖精再玩下去,天知道會玩出什麽來,而沒有秋雨開口,無論秋晨說出花來,他都不敢真個行動。
男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
秋雨是他最後的底線。
回到家,秋雨很開心,小別勝新婚,可晚間睡覺,秋晨卻把張五金推了出去:“我跟姐姐睡,你睡客房。”
而且一直把張五金推以房門外麵,背著秋雨眼光,她突然摟著了張五金脖子,低聲道:“呆會你跟姐*,我吃醋。”
說著咯咯一笑,轉身進屋去了。
留下張五金在外麵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這妖精。”
張五金暗罵一聲。
門裏傳出細微的笑聲,兩姐妹好象在笑鬧,想想床上的情況,不自禁的讓他情思蕩漾。
“晨晨會不會跟雨姐說,雨姐會不會答應,萬一---。”
想想秋雨可能的反應,心中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到隔壁房間,一時不想睡,躺在那兒發呆,手機突然響了,一看,居然是黃敏的電話。
想到那個溫婉如蘭的女子,想到那一夜,她情熱如火,尤其是喃喃的叫:“熱熱的----。”
那三個字啊,哪怕是石頭人都會點燃。
張五金立刻接通,叫道:“敏敏。”
他知道黃敏很愛麵子,內心火熱,外表卻跟秋雨一樣,矜持而害羞,她不知道他這邊的情形,但他叫出敏敏兩個字,就發出了信號,這邊很方便,她可以隨便說。
“五金。”黃敏的聲音裏透著一點急促,但叫了一聲,卻又沒往下說。
“敏敏,怎麽了?你跟我說,無論什麽,都沒關係?”
黃敏是個自矜的女子,那一夜後,一直沒聯係過,這時突然打電話來,一定是有什麽事。
他這話,很顯然讓黃敏拋去了顧忌,道:“我在陽州。”
“啊。”張五金又驚又喜:“你來陽州了,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方便嗎?”黃敏突然又顧忌了:“你家裏----。”
“沒事。”張五金打斷她:“你在哪裏?”
“我在---大橋這邊。”
“你等著,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