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章 陪他們玩玩也不錯
第19章 陪他們玩玩也不錯
此話一出,書房內更是安靜到落針可聞。
容修眼眸深深,冷冷地看著他。
心中的不悅,加深。
“我容修要一個女人,還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如果他們執意跟拍,那就陪他們玩玩也不錯。”
那些拍他的人,當然不可能是單純的記者。
他們背後的人也隻有一個——自己最大的對手,副總統之一的許錚。
“閣下,”幕僚長無奈又驚怕,“現在是連任的關鍵時期,形象最重要。更何況……容老夫人在國外,剛剛還打電話過來問起您來。”
容修脊背一繃,鷹隼般的眸中已經迸出森寒的危險,“你什麽意思?”
幕僚長硬著頭皮道,“容老夫人托我轉告閣下一句話。她說:國家是總統先生的。可是,首先,總統先生,也是屬於國家的!”
池悅在外麵客廳裏等了許久,書房門才被打開。
裏麵的人魚貫而出,誰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高明也退了出去。
偌大的客廳內隻剩下池悅一個人,她看向書房的方向。
“池悅,你進來。”
容修的聲音從裏麵傳出。
池悅咬了咬唇,慢步走進去。
在書桌旁邊,他大掌一伸,直接將她整個人扯了過去,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做什麽!”
池悅掙紮,想推開他站起來。
可容修五指摁住她的纖腰,“別動。”
池悅一愣。
他說別動的時候,沒有了之前的霸道,隻是很平常的語氣。
這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麵前如此說話。
她有些不適應。
“你……”
“別說話。”
容修鳳眸微斂,雙臂環住她的腰身,從她的手臂下方穿過自己的手,然後打開桌麵上的一個盒子。
那是他吩咐高明帶來的東西。
池悅被他禁錮在桌子和胸膛之間,渾身不太自在地扭了扭。
隔著薄薄的布料,她這一動,他瞬間起了反應,堅硬如鐵地抵在她的柔軟之處。
池悅尷尬,“那個,我先站起來行不行?你要拿什麽?”
“再亂動就在這裏要了你!”他低聲警告。
池悅瞪他,“你到底要……”
他大掌一翻,她居然在他手心裏看到了一瓶跌打油。
上次洗發水的經曆讓池悅心生警惕,她立刻往後重重一仰,防備地抬起手護在自己胸前,“你不會這麽惡趣味,把這種跌打油也當潤滑的來用吧?”
容修鳳眸一抬,睞了她一眼,眼中的笑意如碎鑽流光,“既然你都已經看穿我了,那我們就算達成共識了?”
池悅惡寒,“你別亂來啊!那個東西很辣的……”
她扭動著纖腰,領口的襯衫因為她的動作而敞開了許多,露出胸前兩團白嫩的柔軟。
容修喉結上下聳動了一下,小腹處更是竄出一片燥熱。
他單手摁住她的肩膀,“別動!再動就把你剝光了丟外麵街上去!”
池悅死死地咬唇,又委屈又憤怒地看著他,恨不得一槍殺了他!
容修把瓶子遞到她手裏,“擰開,把油倒到我掌心裏。別耍花樣。”
池悅恨得牙癢癢,卻隻能照做。
淺棕色的跌打油被倒進他的掌心裏,容修五指微微蜷縮了一下,“閉上眼睛。”
“……不要。我說不要!”
他單手一摁,直接遮住她的雙眼。
池悅尖叫,“容修,你變——”
態字還沒說出來,額頭上倏地一涼,接著就有一股力道摁壓下來,一點一點地,用指腹在她的額頭上打著圈圈。
池悅怔住。
他不是要做那件事,而是要給自己上藥?
昨晚被記者砸出的那個包還疼著,他真的在一點點地試圖把它揉散!
她睖睜了好久好久,都回不過神來。
他的指腹溫熱,上麵還帶了一點點薄繭,不輕不重地落在自己的皮膚上,有著恰到好處的力度。
酥麻的觸感,從他的指尖傳來,鑽入皮膚,力透血液。
這種感覺太過怪異,池悅愣了許久,才輕輕地睜眼。
濃長的睫毛如小刷子一樣輕輕地刷過他的掌心,撩得他身體裏那團火更旺,於是便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喂,你輕點,哎喲……”池悅被揉得生疼,眼圈紅紅地就要躲開。
容修卻沒有放開她,一手仍舊覆在她的眼睛之上。
池悅疼得拚命眨眼,睫毛刷著他掌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火,已經燃燒起來!
迅猛燎原!
容修幹脆撤回自己的手,煩躁卻又期待地扯下自己的領帶。
“你做什麽?”
“煩死了!別吵!”他把領帶一反,直接扣在她的眼睛上,蒙住。
池悅:“……”
她還坐在他的身上,背後靠著冰涼的書桌,可是身前,卻已經越發明顯地感受到了他的灼熱……
額頭上的包,被他揉得好痛。
眼睛被遮住,耳朵就變得極其敏銳。
她清楚地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卻很清晰的聲音——
容修單手拉開了自己的褲鏈,然後撩開了她的裙擺。
因為是冬天的緣故,所以她穿著很厚的絲襪。
他沒什麽耐心地直接用左手把絲襪扯破。
冷風灌入,池悅意識到了他的企圖,扭動著身體,掙紮著去推他,“容修,你——”
他的胸膛卻已經如排山倒海一樣擠壓了過來,將她牢牢困住,擠得她說不出話來。
然後跟著揉包的動作一起,一點一點地,由下至上地擠進了她——
這是第一次,他如此地輕柔。
可她還是想要尖叫,想逃離——
倏地俯身,容修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議。
視覺被蒙蔽,聽覺在此刻發揮不了什麽作用,池悅的所有感覺都被他全部帶走,在黑暗裏被迫跟著他一起起起伏伏,避無可避地到達了眩天惑地的極致——
最後,他放開她,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輕喘著,卻沒有說話。
“我送你回池家。”
許久許久之後,容修才開口。
他的話語裏,有一抹若有似無的淡淡澀意。
然後,他沉默,等著。
等著池悅的歡呼雀躍,等著看她迫不及待離開自己的樣子。
可是等了許久,她還隻是靜靜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全身柔若無骨。
容修將她推開些許,一把拉下她眼睛上的領帶——
池悅不知何時,已經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