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你是我老婆
她關注他、調查他,知道他的一切習慣與喜好,當然也知道津城著名的“三少”花名遠揚。陸子霖在和佟穎兒確定關係前,一直很風流,處處留情,陪在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的,是出了名的喜新厭舊。
男人就是賤,得不到的永遠在**,總認為外麵的花花世界更新鮮更美麗,在見過了無數個被陸子霖拋棄的女人後,簡凝總結了一個真理:永遠都不要讓他嚐到真正的吃到甜頭,這樣才能永遠地把他抓在手心裏,讓他一生一世都離不開你。
所以在第一次和他正式見麵時,她寧願和最不起眼的小職員跳舞,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她在他麵前,永遠都是驕傲、自信、倔強不服輸的。
偽裝的刺蝟外殼下是一顆極端敏感脆落的心,她雖然拒絕了他的邀請,可是眸光時時刻刻都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摟著佟穎兒一起翩翩起舞時,難受的快要死掉。
他走了,毫無音訊,她絕望崩潰,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能壓下心底的感情,逼著自己麻木不仁,可是他又回了,在辦公室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之前所做的全部努力,都白費了。
這世上就是有那麽一個人,你明知道他身上有諸多缺點,卻依舊盲目的視而不見,一心紮在他身上,如飛蛾撲火。
所以她用自己身體的勾引他。
就如同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
剛一走出浴室,陸子霖就將她抱了起來,丟在床上,頭埋在她肩窩處蹭,迫不及待,切齒怨念:“你休想我饒過你!姓簡的,你算計我,還用了一個那麽醜的女人,你當我是好糊弄的嗎?今晚就用你來補償我!”
“別碰我。”明眸裏噙著痛楚,簡凝推他,等到兩人之間隔著一點兒距離,她凝視著他那雙幽深不見底的眸子,豁出去般問:“陸子霖,你為什麽想要我?你嘴裏說很討厭我,巴不得跟我離婚,身體卻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對不對?”
陸子霖被人戳穿心事,臉上倒是厚顏無恥,一點兒愧疚尷尬都沒有,大喇喇地抓住她纖細圓潤的手指,一口含在嘴裏,含含糊糊地道:“你是我老婆,不要白不要。”
強盜邏輯。
無恥之極。
“不……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找……外麵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簡凝試圖結束這樣的rou體關係。
“我不要!”眸光一寒,陸子霖一口咬在她鎖骨上,毫不留情,出了血也不肯鬆口。他揉捏著光潔嫩滑的肌膚,心底的欲望像是變成了一個饑餓的野獸,身體裏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要她!
他受夠了她的傲氣和拒絕,他誰都不要,就想要她!那種強烈的獨占欲望連他自己也無法理解,實在是太瘋狂,好似這個女人的身體是毒品,想戒也戒不掉。
該死的海.洛.因!
該死的簡凝!
心裏一悶,他動作更加胸悶,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到肚子裏麵去才能安心,才能舒心。含著如白玉般無暇的手指,吻著手背,順著藕一般白嫩的手臂向上親吻,湊到胸前吞含,惡狠狠地低吼:“以後不準你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要想我開心,就用你自己來抵債,別的我統統都不要!”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抬起她纖細的腰,讓那兩條細長的美腿纏在他腰上,他捧著她的臉親吻,在水晶燈柔和的燈光下,為她癡狂。
鵝蛋小臉如朝霞映雪,透著可愛的粉紅,一雙清澈透明的眸子噙著水汪汪的霧氣,好似一彎潺潺流動的溪水,讓人沉迷深陷。如畫的秀美微微蹙著,輕輕一皺,貝齒咬住紅唇,波光蕩漾,流光溢彩,好似白玉精雕細刻而成的小人兒。
美麗臉蛋下的身體更是如魔鬼一般,每次都讓他驚歎,膚如凝脂,冰肌玉瑩,玲瓏婀娜地貼合著他的身體,好似天造地設的一對。更讓他瘋狂的是,每次他抱她,她的眼神都會變得空洞而迷離,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像泉眼,將他一點一寸的吸進去,激起他內心深處最迫切地欲望。
他感覺自己正在被人深愛。
可她怎麽會愛他呢?
這種矛盾與欣喜交織的感覺,讓他發瘋!如同得到了一個最新鮮最時髦的玩具,就像是他以前在部隊訓練,第一次接觸到手槍,想要使用它,駕馭它,讓它成為自己的私有。
身上的男人越是瘋狂,簡凝的心就越是冰冷。她像是墜入了深深的湖水裏,身體一半泡在冰水裏,一半在火焰裏炙烤,她想得到他,卻又深深的明白,他不愛她。
抱她、親她、吻她,占有她,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男人的生理欲望。
十幾年的愛,變成了空虛,她覺得自己毫無自尊可言,就像是他身下的努力,隻能用這種卑賤的方式來留住他。
簡凝,你可不可以有點骨氣?
“可是我今天不行……”簡凝一咬牙,推開她,難受地別開臉。
“開什麽玩笑!”
“我不舒服。”
“你哪不舒服了?”
“……頭疼。”簡凝沒撒謊,她的確感冒了,這會兒有點兒低燒,陸子霖抱著她也察覺到,卻並不打算停手,唇角斜起一抹壞笑,“沒關係……寶貝,我聽說發燒的人身體裏更暖和,更舒服,就像是泡在溫泉裏一樣,我還沒有嚐過呢。”
“你、你無恥!”簡凝臉一紅,他怎麽連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
“哼,我今天還就無恥了!”陸三少爺耍起無賴來,天底下還沒幾個人見識過呢,她該感覺榮幸嗎?
“別……我真不舒服……”簡凝蜷縮住身體,不知道是不是被悲傷的情緒影響,她腹中絞痛,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陸子霖以為她是裝的,沒理,直接強勢霸道地打開她的身體,桎梏住纖細的皓腕,舉高,扯下睡衣,再扯掉下麵的小內內,濃墨重彩的眸子裏灼熱猩紅,抬起她一條腿,正待進入,突然,他停住了。
手指一濕,是紅的。
簡凝也注意到了,羞紅了臉推他,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小聲囁嚅:“我、我月經來了……”
陸子霖張大嘴,煩躁凶狠地瞪她,他媽的,又不能做?他都箭在弦上了,還要憋回去?啊啊啊!從床上坐起來,陸子霖咬著牙,抓過枕頭就騎了上去,泄恨般地在枕頭上抽打:“你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
簡凝咬著唇,臉紅的要滴血,無辜地睜大眼看他,“我都說了我今天不舒服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