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章 遇圍毆

因為顧氏夫婦擔心回家沒有這麽全麵的醫療設備,同樣也是楊文赫的意思,讓顧惜朝在醫院內呆了差不多一個半月,連慕昔年都主動開口說明顧惜朝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了,回家也隻是後期的一個基本保養後,才算是讓顧惜朝脫離了冷冰冰的苦海。

出院的時候,顧清媛也過來了,顧家其他人倒是沒來,讓顧惜朝心情好了很多。

“你這身體,可是讓大家都給擔心壞了。”看著侄女兒纖瘦的模樣,顧清媛麵上帶著柔和的笑容。

還沒有跟這個姑姑親密到這份兒上,麵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可也沒有落麵子,“我已經好了。”

“嗯,趕緊走吧。”笑眯眯的揉了揉侄女兒烏黑的秀發,心裏有些柔軟,她竟然一直沒發覺,這個侄女兒竟然很漂亮,特別是那一雙咕嚕嚕轉動的眸子,清新靈動,讓人不舍得移開眼。

回到家裏後,顧惜朝就直接將自己關回了房間,對於這段時間每天晚上在醫院都會夢見的東西,她一直都記憶深刻,而且還有她頸上戴著的玉葫蘆,這些天,每天因為隻有這一塊玉石在身上,又不方便專門出去買,怕人生疑,所以每晚進入那個怪怪的地方,她都是不停用著那塊玉葫蘆,如今回家了,正好有了機會,她得好好看看這東西每天在那個怪地方浸泡那麽久,到底變成如何了。

因為怕人懷疑,所以那玉葫蘆她也沒再掛頸上,從旁邊的提包裏拿出一包東西,是顧惜朝找來的紙巾,層層包裹的裏層,就是一塊大拇指大小,晶瑩剔透的玉葫蘆,清透碧綠,仔細看去,那清透碧綠的玉葫蘆內如同波光瀲瀲的碧綠湖水,手指上的觸感,更是清透心涼,越發覺得手裏的東西不是當年那個低廉的玉石葫蘆。

將玉石拿到窗戶旁邊,透過戶外的微弱陽光,看著眼前通透碧綠的玉葫蘆,薄唇微抿,眼裏滿是困惑光芒。

……

因為身體已經得到了恢複,所以次日顧惜朝就正式跟學校銷假,開始正常上課了。

一到教室,就看到楊羽潔直直的盯著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臉,難道有什麽髒東西嗎?

“可算來了,還以為你會遲到呢。”本來楊羽潔是準備去接顧惜朝的,可讓顧惜朝給拒絕了,所以楊羽潔早早買了早飯就到了教室等人。

這話一出,班上所有同學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顧惜朝的身上,對於這個同學,他們可是都非常了解的,而她跟楊羽潔之間的關係,他們更是知道,可是今天這算什麽,楊羽潔竟然早早到來,還買了早飯,等的,竟然是顧惜朝。

很多人甚至驚愕得嘴巴都長大了,雙眸裏充滿了不可置信看著眼前談笑的兩人。

一整天,冰山美女楊羽潔一改往日性情跟風格,直接跟顧惜朝的同桌換了位置,轉而來跟顧惜朝坐一起,兩個人還會時不時交頭接耳聊上一些,逐漸讓一個班的同學由震驚到了麻木。

雖然不解兩人的關係為什麽會突然發生這樣大的變化,之間的相處模式更是大改,但誰也沒膽子去問,一個顧惜朝,本身孤僻跟他們不熟,一個楊羽潔,班長加冰山,又家世強大。

本身前世課業就不佳,這輩子因為車禍的原因又在醫院耽擱了將近兩個月,如今算算,還有一個多月,就快要期末考試了,所以,顧惜朝抓緊時間給自己補課。

而楊羽潔也察覺出了顧惜朝似乎是真的想要抓學習了,所以將這段時間她不在學校的東西全部勾了出來,還特別做了筆記給她。

“下午放學去我家吧。”一直想要找機會表示自己的感謝,之前顧惜朝一直住院,沒有機會,所以楊羽潔準備今天將人請到家裏做客。

可顧惜朝心裏已經有了計劃,又哪裏會同意去楊羽潔家裏做客,隻能歉意的搖頭,“對不起,今天我有事兒,改天,我請你到我家裏做客。”以前顧惜朝會覺得不好意思請同學到家裏去,畢竟家裏才那麽點兒大,而這個學校裏的學生,很多家庭都是富裕的,少部分,也至少都是小康之家,清貧的少之又少。

雖然有些失望,可見顧惜朝那樣子,也猜到可能她真的有事情要忙,沒有勉強,點頭答應下來。

一放學,顧惜朝就率先離開了教室,卻在底樓的時候遇到了剛走出教室的二哥顧暖陽,微低著頭,就想要從他眼皮子底下混過去。

哪裏可能看不見顧惜朝,可是對於妹妹的反應有些興趣,沒有先開口叫住妹妹,反而是故作不見的繼續上樓。

顧惜朝以為自己躲過了,見顧暖陽上了樓,她便抬步火速朝著校門口方向跑了去。

卻沒注意到,後方不遠處,一道人影不緊不慢的跟著她。

站在校門口的拐角處,顧惜朝開始思索著今天要去的地方,她對於玉石行業根本不熟,就更別提認識什麽人了,雖然不懂行,可也隱隱覺得她如今的這個玉石葫蘆已經不同尋常,這樣的東西,對於不熟悉的人,她又如何可能貿然拿出去讓人鑒定呢。

“站住,你給我站住——”一道凶神惡煞的吼聲讓顧惜朝猛然回過神來,抬頭看去,就見到一個年輕男人正被一群凶神惡煞的混混們追趕,氣勢洶洶的模樣,看來後續會有一場惡鬥。

因為想著玉石的事情,想法也慢了一拍,當顧惜朝反應過來想要躲的時候,卻已經被混混們給圍了起來。

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西裝,雖然隻是背影,她也隱隱能感覺出這男人非同一般的氣質,微微抿唇,眼裏閃過一抹不悅。

她隻是個普通人,又不是銅皮鐵骨,這麽多人,她就算隻是個旁觀者,可現在也是個“局內人”了,如果到時候鬥毆沒注意到她這個旁觀者局內人,豈不是會死的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