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章洗心革麵

真好,身邊還有為你深思熟慮的人真是好,江皖南突然緊緊的把白竹攬進懷裏。她的聲音帶著毋庸置疑的堅決回答道;“白竹,你給我聽好了,我不走,這是我江皖南的家,我不想走,誰都不能趕我走。”

“可是……”。白竹的語氣帶著些驚慌,她是嚇壞了,看到了雲夫人的手段,她真的不想看到小姐再有什麽三長兩短。

“沒有可是。”江皖南麵色冷峻,眼神中閃爍著削鐵如泥的銳利。

江皖南目光堅定的望著白竹,一字一頓的說:“記住,那個善良到懦弱的江皖南一驚死了,而我,就是那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江皖南,想殺我,看看那個老賤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江皖南負手一背,緩緩的渡著步子,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些傲氣:“我江皖南自幼隨家父飽讀兵書,行軍布陣,機緣巧合間又保命於深宮大院,我就不信區區一個老賤人,能耐我何,白竹,你記住,我回來了,這個世界上再沒人能欺負人,欺負我們。”。

白竹一愣,看著江皖南說不出話來,雖然從小就知道小姐是飽讀詩書,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卻不知道小姐還對兵法這麽感興趣,但白竹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她更喜歡現在這個小姐,無論著三個月發生了什麽,白竹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點。

跟從前大不相同,江皖南在沒有一絲一毫的懦弱,相反卻十分的霸道。

還來及過多思考,突然走過來兩個丫鬟,眉眼囂張,看著白竹,眼角帶著不屑,冷聲喊道;“老爺叫你們用膳了。”

白竹連忙點頭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江皖南眉心微蹙,低身問道:“誰的丫鬟敢這麽囂張?那個老賤人的?”。

白竹蹙著眉,局促的點了點頭,江皖南突然笑了,她嘴角向上勾起,冷聲喊道;“站住。”。

剛剛走出幾步的丫鬟,聽到身後江皖南的聲音不待見的翻了個白眼,仰臉朝天的轉過頭來,江皖南輕笑一聲,緩步走到丫鬟的麵前,輕笑著問:“還真是老賤人樣的狗,也長了一副死人相。”。

丫鬟的臉色頃刻間漲紅,像是一隻好戰的鸚鵡,不服氣的問道:“你說什麽?”。

啪的一聲巨響。

白竹嚇了一個機靈,快步跑上來,江皖南晃了晃抽過丫鬟的手腕,白竹瞪大了眼睛,才看清那個狗仗人勢的丫鬟臉上已經映出了紅紅厚厚的掌印,一個巴掌的形狀清晰無比。

“放肆。”江皖南冷聲喊道,她的眼神像是銳利的尖刀,讓人不敢直視,她渡著步子,嘴角噙笑,冷聲諷刺道;“我振國將軍府就算是養狗,也要養看得出眉眼高低的好狗,你區區一個奴才,誰給你的膽子跟我講話不喊小姐的?”。

“你……”。小丫鬟氣不過,眼淚汪汪的指著江皖南,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啪……

有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聲,江皖南迅速回身,一揮手,抽在丫鬟另一麵臉頰上,頃刻間,臉上就漲起了火紅的手印。

白竹習慣性的閉上眼睛,聳著肩,試探著睜開眼睛,看著被打的臉腫起來的春紅,強忍著笑意,好久沒有這麽痛快了,看慣了春紅和綠萍仗著雲夫人在府上作威作福,今天乍一看她們被教訓還真是過癮。

“沒記性的狗,教都教不會。跪下。”江皖南冷聲嗬斥道。

春紅和綠萍一愣,連忙跪下了,雖然覺得這個江皖南有些不一樣,但是說到底江皖南是江家二小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麽地位也高過了他們這些小奴才。

江皖南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悠閑的看著院子,突然看到井邊的繩子,嘴角勾起一個唯美的角度,輕笑著說:“今天本小姐有時間,就教教你們什麽是規矩。讓你們這些狗奴才張張記性。”

江皖南說著拉過一張木頭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指了指井邊的繩子喊道:“白竹,去,打一桶水,把繩子浸濕,對了,水裏邊放點鹽,然後拿過來,主子今天讓你看看什麽叫書上寫的皮開肉綻。”

“是,主子。”:白竹輕快的回答道。

可能是因為看到江皖南打人的那個架勢,自己也躍躍欲試了,老賤人的人都該打,怕什麽,反正小姐已經決定一條路走到黑了,白竹自然也十分上道的跟著江皖南上刀山下火海。

江皖南粲然一笑,白竹這個小丫頭還是那麽古靈精怪,從來都不會違背他的意思,看來她失蹤這麽久來,白竹真是被他們欺負壞了,想著心中更是窩火,虎視眈眈的看著跪在地上顫抖不停的兩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