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神秘人

又閑聊了一會兒才散開,秋末自然回到了住著的房間呆著,這段時間遠離了夏侯蝶舞不知道那個家夥怎麽樣了?之前讓如萍回去拿東西,就聽著她回來說道:“大小姐被老夫人整治地厲害,每天都在抄寫《女馴》,然後就是在祠堂懺悔,老夫人可是真的生氣了呢!”

秋末對此也不過是笑笑,要是將夏侯蝶舞所做的事情都揪出來,那麽祖母還不一定怎麽樣呢!

眼看著離玉瑩母親的壽宴不遠了,孫夫人倒是仔細的挑選了很多首飾,秋末天生肌膚晶瑩賽雪,用玉飾搭配更加能將她那股子美貌襯托出來,於是孫夫人就叫人給她置辦了一套玉飾。

連帶著做了兩三件翠色的衣裙,裁縫師傅京都最有名額老師傅了,設計的新款式衣服重來沒有重樣的,兩三件精美的衣裙送到了,孫夫人也是樂滋滋的幫助選著配飾。

孫文因為綢緞莊的事情也是很久都沒有露麵了,秋末最近不是在研究棋譜就是在研究指法,這時間倒是過得很快,一直到有一天,孫文臉色不佳的回來了。

說是有一個在他們店裏麵買過絲綢的女人緊接著就被人擄走了,官差還在一邊查詢,孫文也就拿著一些銀兩把他們打發走了,不過這一件事情倒是很晦氣。

“被人擄走?”秋末疑惑的歪著腦袋,孫文搖搖紙扇眉宇之間十分的惆悵,嘴角一撇說著:“對,被人擄走了,最近好像有很多的美貌佳人都被擄走了,真是沒有王法了,阿末你要是出去千萬要叫上我,一個人不能獨自外出知道了麽!”

秋末點點頭想起來前世的事情,好像夏侯蝶舞也差一點被擄走了似的,不過過了很久已經記不起來了,秋末抬眸看著一臉愁苦的孫文,掩唇輕笑著:“要不然,孫文哥哥就辦成女兒家出去轉轉說不定能破了這個案子呢。”

“你是說我像女人?”孫文危險的一挑眉,眉眼之間帶著一抹古怪的笑意,上揚著眼角說不出的邪魅,秋末吞了一口口水連忙搖頭。

“哪能!孫文哥哥最男人了!”孫文看著秋末的那副諂媚的樣子倒是被逗笑了,用扇麵輕敲著秋末的小腦袋,帶著調笑的說道:“真是一個軟骨頭。”

如萍在一邊也笑了,畢竟小姐和少爺在一起總是這樣好玩,從小就是這樣。

說笑了一陣,惠安臉色不算好看的走過來在孫文耳邊低語了幾句,孫文輕聲一哼說道:“那個邱公子就隨他折騰去,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麽把我絆倒的。”邱公子?又是邱澤浩?秋末心中中疑惑更深了,邱澤浩和孫文之間的買賣似乎很不順利。

前世明明很和諧一直到秋末出嫁之前孫文都能和邱澤浩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可是偏偏她重生之後兩個人很看不對眼,難不成是因為重生所有的事情都會出現偏差?

那麽……她所知道的未來還存在麽?秋末一陣後怕,仿佛全身陷入了一個未知的幻境,明明知道的未來似乎也變得不靠譜了。

“阿末?你怎麽了?阿末?”孫文叫了幾聲,秋末才回過神看著孫文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問了出來:“孫文哥哥,你為什麽和邱澤浩很不和呢?據我所知,所有人都說他是一個謙謙君子……”

謙謙君子是不錯,隻是假裝的罷了,秋末當然是在知道的,孫文麵色不佳冷哼了一聲說道:“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這句話阿末也知道吧!”情敵?隻是因為她和邱澤浩走的比較近所以孫文才生氣的?

秋末似乎鬆了一口氣,輕笑著,小臉紅紅的如同誘人的的蘋果,孫文眼神迷惑了一下,附身在秋末的臉頰上麵落下一個輕柔的親吻。

“阿末,你真是太可愛了。”孫文眼中的迷戀秋末注意到了,卻有一些古怪的感覺,似乎很別扭,雖然答應了孫文,但是心中還是說不出的不對勁兒。

一轉眼到了晚上,秋末和孫夫人早早的睡下了,孫文坐在孫府假山後麵的小亭子裏麵讓惠安準備好了兩壺酒兩個酒杯,和一些小菜。

他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給對麵的空酒杯斟滿,剛剛到滿就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隻聽著一個人朗聲笑著說道:“嗬嗬,首富相約在下真是榮幸之至啊!”

孫文聽見來人的話,抬頭輕撇了一眼,邪魅的勾著嘴角,說道:“應當榮幸,是應當榮幸!何時變得這樣會說話的了?我認識你七年隻有今天說話最中聽!”

那人哈哈大笑著,從陰影走出來,帶著半張麵具一身黑衣,似乎是不方便被人發現真實身份似的。

孫文打量了一眼來人,笑著問道:“二皇子前幾天找過你了?”那人點點頭自顧自的坐在一邊的石凳上麵,端著酒杯絲毫沒有半分的客氣。

“那隻狡猾的狐狸想要我趟一趟渾水,我倒沒有心思和他周旋,倒是從他那邊的得到了很多消息,他好像聯係著一個別國的皇子幫著他,不知道是誰呢。”

孫文哈哈一笑,也幹了一杯,他和來人是一對誤打誤撞的莫逆之交,甚至比手足還要親近,自然是非常開懷什麽都可以談論的。

來人眼尖看見了孫文腰間的比較女孩兒氣的荷包,調笑著問道:“喏!是心上人送的?真想不到你還能帶這種幼稚的玩應兒,那個小姐一定長得十分的漂亮吧?不然也入不了首富的眼。”

孫文看著腰間的荷包,想起來之前秋末可愛的摸樣也沒有反駁跟著笑了笑:“那個丫頭現在還小,再過兩年我和她成親你可是一定要來啊。”

男人似乎知道孫文一直都喜歡著一個姑娘,此時也是為了知己好友覓得佳人而為他開心,於是兩個人舉杯又飲了一杯。

“我記得前些天你來找我,說是得罪了一個小丫頭,怎麽?現在沒有哄好?”孫文記得那一天還男人敲門都省去了,直接把門踹開將他拉出來喝酒,好像眉宇之間無比的鬱悶似的,斷斷續續的說著他得罪了一個小丫頭,具體什麽也沒聽清。

“那個丫頭倔強得很,現在更是不知道人影在哪,別提了,估計是還生著氣呢。”孫文笑著搖搖頭,看著來好友也是有了讓他心動的人了。

男人長歎一口氣,隻看見孫文抿緊嘴唇說道:“現在大皇子那邊的勢力十分雄厚,就算是二皇子現在正在招兵買馬似乎也隻能抵得上大皇子的一半,你今後有什麽打算?投奔大皇子?還是……”

男人眼眸閃著凶光,嘴角不削的勾著,譏笑著說道:“嗬嗬,博采真是說笑了,就憑這那個欺軟怕硬的大皇子?他的好日子也過不了幾天了。”博采是孫文的字除了熟悉的人都不知道,男人一般都會叫他的字,孫文也比較喜歡叫男人的字。

浩澤,浩浩兮潤澤大地,倒是一個胸懷天下的字。

孫文聽著話,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嚴肅的看著男人說道:“浩澤,你要小心堤防大皇子,雖然他不及二皇子的聰明狡猾,但是這個人愚蠢之人也有可怕之處。”

男人聽見了,點點頭眼眸之中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來什麽事情一樣急忙的告退,孫文也早就習慣了男人的這個行為,見怪不怪的笑了笑,讓人把東西收拾了就回房休息了。

沒想到這一夜也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連續幾家的千金都被擄走,並沒有留下來任何的線索隻有一包袱的金銀,似乎意味著將別人家的女人買走似的。

有一些小戶人家,孩子多家中貧窮,得到了銀子就不去報官了生怕官府把銀子收走,但是一些家大業大的大戶人家卻是氣憤異常,甚至砸千金隻為了救出來孩子。

官府被這些事情弄得焦頭爛額,也不敢向上麵回報,隻說是一些采花賊和小毛賊不足為據,一直到被擄走的姑娘上十個才向上麵匯報。

但是被擄走的人數依舊是在增長著,似乎那人並不懼怕官府一樣,十分囂張就算是當官差麵擄走姑娘都不懼怕。

隨手被殺掉的官差也是不計其數,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在晚上執行巡邏了,幸好上麵派了幾個高手,對著那些人圍追堵截,才讓哪一些人平息了一陣子。

卻依然是有陸陸續續的美貌姑娘被抓走,秋末聽著如萍說的十分邪乎,什麽那個人會飛天啊,其實是魔教中人啊,諸如此類的一些事情,聽著秋末慢慢的就開始不相信這個小妮子說的話了。

外麵的孫夫人已經打扮好了,穿著一件藕色的長裙將腰zhi束著看起來十分的迷人,秋末換上了翠色的長裙,是一條抹胸裙,堇色的花邊一直暗暗的藏著,從袖口到腰帶無一不精美。

她帶著之前選好的發飾,讓如萍弄了一個簡單又好看的發髻,臉上未施粉黛,隻有額上點著一個合歡花的花印,嘴唇上麵塗了一下胭脂,就已經是美得出塵。

孫夫人眼中連連的讚歎著:“不錯,不錯!真是秋末真是長大了,越發的動人了。”孫文走進來看著秋末眼中之中閃過驚豔,他臉頰有一些泛紅,輕聲咳嗽掩飾著剛剛的失態。

“咳,咳!恩恩,不錯不錯,娘親選的衣衫正好能把阿末身上的缺點遮掩住,這樣一看也是一個美人了。”

秋末眯眼一撇,看看孫文還是一身的白色,輕哼一聲:“除了白色,你倒是穿什麽顏色都不好看呢!”孫文知道小妮子生氣,過去摸摸頭笑了笑,自然而然的牽起來她的手,秋末掙zha了一下沒有掙開也就不說話,隨著他拉著。